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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结婚对象穿成宿敌[快穿]——拾迹

时间:2023-12-23 10:12:16  作者:拾迹
  “将军……”陈茂身边副将陈叁出声想劝,陈茂手微抬堵住陈叁还未说完的话。
  两人在帐篷前站定,一时外头人都围了起来了,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营地都知道京里刚来的世家子弟要挑战大将军,身为大将军手下的兵,知道大将军的厉害,听闻这消息都认为有好戏看了,等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接受绝对武力的制裁。
  沈乐成摆好起手式,陈茂将军也不轻敌,全身肌肉蓄势待发。
  围观士兵因为两者之间的紧迫氛围全部安静下来,屏住呼吸。
  沈乐成先攻,陈茂格挡,都是十分基础的攻击和格挡,拼的是力量和对力量的运用。
  沈乐成只感觉自己似乎和钢板撞到了一起,每一拳的接触都带着酸麻感觉。
  稳如山,沈乐成想到。
  “有几分巧劲儿。”陈茂如是评价,在与沈乐成接触瞬间,陈茂也稍稍吃惊,
  看似瘦弱的身体,竟然能够爆发这般力道。
  两者之间的每一次碰撞都让围在四周的士兵们大喊,拳拳到肉,那才精彩。
  沈乐成穿越满打满算也没有一年,能将原主所有本事融会贯通已是他天赋异禀,与陈茂将军这样的“老兵”相比欠缺的不是的一星半点,要不是有上辈子圣子的实战经验,他也挺不到现在。
  沈乐成已将原主一身本领全部使出,陈茂将军依旧留有余力,他进攻姿势陡然一变,骑士突击!
  可惜没有圣光。沈乐成内心遗憾,那才是他上辈子最会的玩意。
  陈茂双眼亮光,挡住这一击,疑惑问道:“这是你自己琢磨的吗?与传统的武学大相径庭。”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沈乐成没开口依旧攻击。
  “已经成型了,而且有种很正的感觉。”是完全与军队匹配的一种武学。陈茂在心中评论沈乐成的每一招。
  这还真是个惊喜。
  “到此为止吧。”注意到沈乐成进攻招式已经重复后,陈茂蓄力准备自己的全力一击。
  拳头裹挟劲风发出爆鸣,带着无可匹敌的势。
  沈乐成被拳头击中向后连退数十步,直接退到了兵圈中,五脏六腑收到压迫,呼吸都不在通畅,他咳嗽起来,以此将内里的劲儿泄出去。
  周围士兵看向沈乐成目光变成欣赏,甚至有人手搭到沈乐成肩上,小声道“真不赖”。
  “我输了。”沈乐成走到陈茂身前,拱手。
  “好小子,你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让老子吃了一惊。”陈茂上前搂住沈乐成肩膀,“虽然你输了,先锋将军的位置肯定是没了。”
  沈乐成笑道:“那先锋副将呢?”
  “绰绰有余了。”陈茂接着道,“你可是世子。”
  沈家爵位世袭,沈乐成现在为候府世子,入朝为官最低也会是六品以上,即便入伍也不会从小兵开始,更何况沈乐成原本挂职昭武校卫,所以先锋副将,绰绰有余。
  沈乐成走马上任,上午被任职,下午就被编入军队操练。要说上午大家只是旁观沈乐成与陈茂将军之间的你来我往,下午的联系便让大家对沈乐成的武力值有了更加直观的印象。
  下午,军中流传最广的一句话便是:“那真的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吗?细皮嫩肉的,咋我就打不过呢。”
  沈乐成进入先锋队中十五日,每日随队操练,皮肤粗糙不少但整体实力却有飞跃式进步,期间戎敌来犯一次,沈乐成被安排在后方坐镇,近距离感受只有冷兵器的战争。
  又二十多日,戎敌卷土重来。
  沙场点兵。
  沈乐成坐在马背上,长刀在右,与箭筒一起,左边挂弓,他候在营地最前,等待先锋将军的一声令下。
  “进攻!”
  沈乐成骑马飞驰,数十人与他并肩,鼓点转换,沈乐成稍稍放慢一些速度,十三人呈人字型排列,沈乐成取弓搭箭,箭矢“咻”的一声直入敌军,远处,一人从马上倒下。
  一箭后,沈乐成跟上自己的小队,与他属下其他小队汇合,途中箭矢不断射出,打乱敌方的阵型,
  两军越发近了,沈乐成收回弓,拔刀,腿夹马腹,速度再次飙升。随着鼓点的变换,再次变换阵型。
  势如破竹。
  敌军试图打散先锋部队并进行反向包围。
  两军的人厮打在一起,只有盔甲才能分清敌友,步兵紧随其后,展开生死搏杀。
  沈乐成挥刀,刀划过皮肉,很大的阻力,很钝的感觉,耳边环绕兵刃与盔甲碰撞,敌人不少,他不知道挥了多少次刀,他的马也被刺伤了,他从马上滚下来,身上的伤口不断渗血,他也没有感觉。
  这是游走在生死之间的感觉,不知疲惫,不知伤痛,只要不停下来,就什么也注意不到,直到力竭或是血枯。
  身边暂时没敌人的时候,沈乐成无所谓的状态出来,全身疼得他面容扭曲狰狞,身上的力气也耗去不少,大口喘着粗气。
  敌人就像海浪,间接式的进攻,这对沈乐成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敌人被杀退的时候,他就会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和疲惫,一股虚弱上涌,接着便是再次涌上来的敌人,他需要更加卖力去挥刀才能活下来。
  将军白战死。沈乐成现在是真的领悟到了。
  杀敌不难,难的是在战场上杀完敌后还活着。
  鼓点变换,后方的长戟兵也到了,很快越过沈乐成他们,沈乐成随手牵了匹受惊的马,翻身上马,聆听鼓点的指示寻找敌军薄弱的地方。
  这场战争持续了一天,太阳落山前有了胜负。
  大晋赢了,北戎的营地再次向后退了百多里。
  “不错。”陈茂骑在马背上,看见和其他士兵搀扶着一起回来的沈乐成后露出笑容来。
  沈乐成脸上沾染鲜血,也笑起来,露出全身唯一保持干净的牙齿。
  半个月后,晋国主动发起进攻,将北戎赶出边境山外。那时冬天也到了,边境迎来一段稳定期。
  徽府,衡南书院。
  白和泽端坐于书房内,书房一面通庭院,房内有火盆散发热气,火盆上一角置有一精致铜壶,壶嘴处缕缕水雾溢散。小庭院正中是小竹林,竹林背面是贯穿整个庭院的小水渠。
  这便是衡南书院榜首才能居住的首居。
  两个月前,白和泽抵达衡南书院,凭借国子监监生身份与自己老师的举荐信成功入学。
  衡南书院一月一小考,一季一大考,小考为分班、考校学习进度,大考则更偏向荣誉,榜首便能有种种特权,首居便是其中之一。
  白和泽抵达书院后一个月正好逢上大考,摘得榜首,前几日的小考同样摘得榜首。
  对此,白和泽只能说,都是上上辈子考剩下的。在这里,没有人能比他更加适应考试了。
  白和泽搓搓手,又将手放在火盆上取暖,小铜壶冒大气了,他便给自己的茶斟满。
  他低头看着桌面上空白的宣纸。
  昨日他收到了一封京中来信,信是直接送到他手中的,信封没有署名,拆开信,信上内容让他到现在内心都不能静。
  太子的招揽信。
  信,他早有预料,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让他拿不准太子究竟是将他放在哪一个地位上,究竟看不看中他这样的人。他早就想好立一个厉害人设,太子的态度决定他接下来的动作。
  白和泽选择先看一下邸报,与北戎的交战,我方大获全胜,北方进入寒冬,战事将告一段落,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东南边境接壤的小国最近骚乱不断,这北方刚停,东南边说不定会起战事。东南边,白和泽沉吟,是沈大将军镇守之地。
  朝上又有三位大人被罢免。最近母亲在家书上也鲜少提及相亲之事,大概府中过的不太好。
  将邸报看完,白和泽开始给太子回信。太子是储君,他的招揽,谁拒绝谁傻B。
  白和泽文字功底好,将一个心怀赤子之心的小白书生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吹干墨汁,将信装好,等待取信的人上门。
  两个月后,万物复苏,春暖花开,衡南书院大考,白和泽再次获得第一名。
  半个月后他第二次收到太子的信。
  白和泽这次写回信很快,之前两个月他研究了太子的喜好,以太子喜欢的类型书写一封吹捧信。
  这次太子的没有单方面长时间断联系。白和泽终于当上了太子的备用笔友。
  同月,东南边境,晋国与邰国之间爆发战争,第一场战事报捷后,皇上一反常态将坐镇东南边境的沈侯爷召回京都。
 
 
第119章 
  沈乐成得知东南战事起、沈父被召回京都时,东南战事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
  皇上怕沈斐大将军手中的兵,这不是一年两年了,但做出突然将沈将军在战场上召回的决定,直观原因有二,其一是皇上已经忍不了了,其二便是皇上身体大不如前。
  没多久,皇上下旨,太子监国,同时让大皇子随沈斐大将军一起指挥东南战事。
  临城的春天来的格外晚,雪还未化完树上的绿色已经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了。
  严寒过去后,被雪封住的路也逐渐有人往来,临城每日都会派一队骑兵在外巡视,歼灭了几支戎敌的斥候小队。
  沈乐成轮巡后披着星斗回到临城,脸被遮住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他坐在马上低头凝视反常出现的周文武。
  沈乐成觉得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他张开嘴唇干枯的嘴,问道:“发生什么了?”
  周文武艰难开口:“沈大将军十日前战死沙场。”
  沈乐成耳边嗡嗡作响,没有开口。
  周文武接着将话说完:“抵达东南后,大皇子亲自上战场,赢过几场战后冒进冲入敌人包围,沈大将军为突围而战死,大皇子亦受重伤。”
  沈乐成脑子空白,他听见自己轻声“嗯”了一声,身体麻木到不受自己的控制。
  陈茂也在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他刚出帐篷碰上失魂落魄的沈乐成,他走去双手搭在沈乐成肩上:“节哀。但同时我有一句劝,军士无召不得入京。”
  沈乐成嘴唇开合,点头:“将军,我不会冲动的。”
  第二日,陈茂以为悲伤会影响沈乐成,他都做好放水准备了,让他没想到,沈乐成训练起来更加拼命,似乎将所有悲伤都化成力量一股劲儿的发泄出去。
  “你这样下去不行。”夜里,周文武将还在校场的沈乐成拉下来,“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你这样耗。”
  “那我怎么办?”沈乐成反问。
  周文武被噎住,他不曾经历,又没学过安慰人,只能道:“反正你不能这样。”
  沈乐成斜了眼周文武:“你真没用。”
  “这个时候怎么是你在我身边而不是白和泽呢?”
  周文武呛他一句:“好直接暴揍人家?”
  沈乐成不说话再次白了一眼周文武,周文武只当没看见接着道:“凭他的学识,高中是迟早的事,文武本就对立,而且你们一直不对付,你如果真打了他,朝中文官得骂死你,虽说文武的路不同,但你以后想再向上爬可就很难了,越是现在你就越不能轻举妄动、乱来……”
  周文武后来说了很多,沈乐成没听进去。
  没几日,京中皇上下旨,召沈乐成回京,理由是为父奔丧。
  即刻启程。
  临行前陈茂将军召沈乐成入帐中,瞧着沈乐成与之前相比粗糙不少的脸,面容轮廓依旧是少年,这将近一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成熟稳重不少。
  一时相顾无言。
  陈茂终是叹了口气道:“想你这情况,怕是不会再到这苦寒地来了。”
  镇北侯府自此只有沈乐成一人撑着,对于沈乐成以后的路,很多人也能猜到一二,只看上头人如果想了。
  “将军的教导,卑职牢记在心,这段时光一直多谢将军照拂了。”
  “你是个好苗子。”陈茂欲言又止,“不过不来这地方受苦也好,若是有什么事情,拿着这个,我在京中还是有些人脉的。”
  陈茂给沈乐成抛去一刻了“茂”字的玉佩。
  沈乐成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手上却不犹豫将东西收下。
  远在徽府的白和泽比沈乐成更早收到沈大将军的消息,收到消息时他想将信折直接收拾东西去北疆,刚起身还未走出房门他便想起来,神力是他上个世界拥有的东西,现在他就是个比普通人强壮一些的书生。
  白和泽也没有准备往北疆去信,他等了几日,终于等到家书抵达书院,不用细看,白和泽也清楚里头的信是家中给相看姑娘了,大家都觉得不错,如果可以,家中便做主给他定下了。
  上一封信便是这般的内容,被白和泽寻了由头搪塞过去。
  这几个月,他原本一点也不期待家书到来,但这几日却是不同了,他终于有了正当的理由回京了。
  白和泽想了不少,他认为,皇上一定会将沈乐成召回京,只要他尽早赶回去,他就可以看见他想看见的人了。
  白和泽已经启程,在路上他听到了有关沈乐成的消息,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心中安定,他开始思考事情的始末来。
  沈家这一年来颇多意外,说巧合,朝中的人都没几个会信的,他又有沈乐成通信,比寻常人知道的都多不少,思来想去,白和泽认为,这事于皇家人脱不了干系,只是这手笔不像是皇上做的,倘若是算计得利,太子是获利最多的。
  可是,偏偏太明显了。
  白和泽闭眼躺在床榻上,外头是绵绵细雨不断积蓄,汇集后股股从房檐滚落,落在万物上的声音,初听有几分恼人,听习惯了倒是让人好眠的音乐。
  白和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完全听不见房间外的雨声,只是外头带了几缕寒意的风顺着窗缝吹进来,让他不自觉将薄被压实。
  在路上病了可就不好了。
  “病了,病了。”白和泽心中灵光仿佛惊雷在炸响,他瞬间有所明悟。
  白和泽顾不上时间已晚,起身穿衣,点燃油灯,铺开信纸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通篇都是称赞太子,而后总结大皇子出兵不利导致晋国痛失沈大将军的弊端,末了,他在后关心了几句皇上的身体。
  写完,白和泽又读了几遍没有错处,才等墨迹干了装入信封中。他再次躺下后心中庆幸,太子一直维持着礼贤下士姿态拉拢文官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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