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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落南楼(古代架空)——城南见雪

时间:2023-12-25 14:35:59  作者:城南见雪
 
他下眼帘,良久,轻声道:“殿下,不要骗我。”
 
他此模样,真是叫玄旻心脏剧烈震颤 ,喉咙发哽。他心跳快得几乎要停止:“哥哥……”
 
白南潇抬头,朝他扬起一丝笑意,抚上他的脸:“阿旻,不要骗我。”
 
玄旻眼眶通红,他点点头:“哥哥,我永远不会骗你。”
 
 
 
玄旻心底掀起狂潮。
 
他突然明白了,哥哥喜爱自己。
 
爱他,所以才会纵容他。
 
 
 
他把白南潇搂入怀中,眼角溢满滚烫。
 
白南潇被他勒疼,忍不住蹙起眉,却没有推开他。
 
 
 
“哥哥,我想亲亲你。”玄旻在他耳边喃喃,哑着声音道。
 
白南潇闭上了眼睛,是默许。
 
 
 
唇齿相依。
 
 
 
他的唇贴上了白南潇冰凉的嘴唇,贪婪而激动,恨不得将白南潇揉碎了吞进肚子。
 
良久,玄旻松开了他。
 
 
 
“哥哥,还要更多。”他眼睛亮晶晶的,有欲望、有痴迷。
 
白南潇的眼神柔软了些。
 
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道:“可以。”
 
 
 
他抱住了白南潇,解开他的衣物,一寸寸舔舐。
 
白南潇缓缓闭上眼。
 
……
 
 
 
一番折腾,玄旻趴在白南潇身上喘息。
 
 
 
白南潇睁开双眼,眸子仍有些茫然。
 
“阿旻……”他低声唤他。
 
玄旻吻着他的鬓发,声音嘶哑:“哥哥……”
 
白南潇的指尖抚上他的脸:“这样挺好的。”
 
 
 
玄旻牙咬了又咬,好不容易才叫自己平静。
 
他翻身不再压着白南潇:“哥哥,我们已经这样了,你得对我负责,不能再不要我了。”
 
白南潇很累,半晌才道:“我是你的人了。”
 
 
 
玄旻一怔,旋即笑了:“哥哥,你说的是真话吗?”
 
白南潇颔首。
 
 
 
玄旻复又俯身吻住了白南潇的唇。
 
白南潇不拒绝,任由他索取。缠绵许久,直到白南潇无力支撑,玄旻方才放开他,用被褥裹住两人,安静躺下。
 
 
 
他伏在白南潇颈窝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白南潇醒来时,天色尚早。
 
 
 
玄旻还未起,白南潇侧身端详他片刻才起身操练士兵。
 
 
 
天空飘着细雨。
 
白南潇穿戴整齐前往校场。
 
 
 
刚走出帐外,一名士兵慌忙跑过来:“将军!”
 
白南潇顿住脚步,皱起眉:“怎么了?”
 
士兵咽了咽唾沫,艰难道:“太……太子殿下来了……”
 
 
 
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他不仅知道他来了,昨夜还一块睡了一觉。
 
 
 
“你见着他了。”
 
“还未,但押送粮草的到了。”
 
“嗯,我知道了。”他转身去了演武场。
 
 
 
匈奴那边安静了几月,大齐这边也不敢懈怠,依旧是日日操练。
 
 
 
玄旻起的时候白南潇不在,略想想便知道他在校场。
 
穿好衣物便去寻他。
 
 
 
他以为白南潇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慢悠悠喝茶。
 
许是脸色还不太好,身下难受的他坐也坐不安稳。
 
可能心里还在骂着自己。
 
 
 
只是,刚到校场他就傻了眼。
 
 
 
校场上,那纵马驰射的人,不是白南潇又是谁?
 
他瞧瞧校场上射箭的白南潇,又低头瞧瞧自己下面。
 
自卑了……
 
 
 
所以哥哥昨天哥哥根本不累,是怕自己自卑才装出一副疲惫的模样吗?
 
哥哥会不会嫌弃自己……
 
 
 
他和自己在一起,本来就有诸多顾忌,现在还发现自己不行,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哥哥!”
 
听见玄旻的声音,白南潇勒住缰绳,回头看他。
 
少年脸上有羞有愧有气,总之异彩纷呈。
 
白南潇却是不明所以,潇洒地跃下马超他奔去:“怎么了?”
 
 
 
————————
 
 
 
开春之时,匈奴果称臣。
 
 
 
老皇帝许是年纪大了,往日雄心减了不少。他也知大限将至,对于匈奴的执念几乎也没有了,他现在,只想接回玄宁。
 
 
 
梁王许是也惧了大齐,居然也同意质子归国。
 
大齐如今之势也值得他们惧,北有匈奴、突厥、东有海外诸国,梁国也时不时侵扰。
 
西北军却是能以战养国,连着打了几年仗,大齐不未曾损耗元气,反而愈发强盛。
 
这样的局势下,谁会去和如日之升的大齐硬碰硬?
 
 
 
所以,当齐王派出使者要求质子返国时,梁王虽不愿,但为了避免两方交恶,最终还是同意。
 
 
 
大齐派出使节前去梁国,商讨玄宁归国之事。
 
 
 
如今白南潇鲜少在王府,对白南渊是说宿在军营里。
 
他亦鲜少去京军校场,他早就接手了西北军,京军权利交给了他人。
 
 
 
今日下了点小雨,淅淅沥沥的,敲在青石板上,心旷神怡。
 
白南潇有些惫懒,躺在亭中藤椅上小憩。
 
 
 
他穿着一袭月牙色长衫,墨发披肩,眉目清朗,唇角带笑,看上去很惬意。
 
忽而,他听到有人轻唤:“哥哥!”
 
那声音熟悉得紧。
 
 
 
玄旻自假山后转过身来,朝他走近。
 
“哥哥,我回来了!”
 
他扑倒白南潇身上,在他脸上啵——叭——地亲了一口。
 
 
 
力道之大,白南潇有点脸上被他叼走一块肉的错觉。
 
 
 
“哥哥……”玄旻又在他怀里拱了拱,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哥哥,阿旻想你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闪动着细碎星光。
 
白南潇伸手抚摸他的脑袋。
 
 
 
玄旻在他怀里,像只撒娇的猫儿。
 
白南潇无奈地拍拍他背脊,说:“好好的皇子,日日夜夜像块狗皮膏药似的。”
 
“那也只粘哥哥。”
 
白南潇搂住他:“说正事,梁国同意七殿下回国了?”
 
“嗯,”玄旻从他怀里抬头。
 
 
 
白南潇沉默片刻,才问道:“七殿下什么时候能会来?”
 
这次玄旻不答了:“哥哥,他回来了你还爱我吗?”
 
白南潇:“……”
 
 
 
玄宁幼时是白南潇带大的,他、白南渊、白南潇一道向已故的老王爷学武。只是白南渊冰冰凉凉的,所以他更喜欢白南潇。
 
除却兄长玄旻,幼时的玄宁最粘的就是白南潇。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爱你爱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人。殿下,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白南潇像揉小狗一样揉乱他的发丝。
 
玄旻露出满足的笑。
 
 
 
“等阿宁回来了,哥哥可别忘了今日的话。”他钻进白南潇怀里,笑嘻嘻地说。
 
白南潇失笑:“那阿旻也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嗯嗯。”
 
 
 
半月后,玄宁归国。
 
 
 
原本定的日子在三月后,若不是皇帝病重,他不会如此仓促归国。
 
 
 
玄旻在太极殿守着皇帝,侯着他的人是白南潇。
 
白南潇站在宫门下,静侯着车架。
 
 
 
午时,玄宁抵宫。
 
赶时间,玄宁并未坐马车,他是与几个侍卫一道骑马回来的。
 
远远瞧见白南潇,玄宁喊他:“四哥哥。”
 
 
 
白南潇赶紧迎上去。
 
玄宁在他面前勒马:“四哥哥,父皇怎样了?”
 
白南潇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玄宁与玄旻是双生子,他还以为二人模样会差不多呢,哪知居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若不是颈侧的胎记,他还以为玄宁被掉包了。
 
 
 
玄旻是那种清秀娟丽的男子,温润如玉、恭谦有礼。是钟鸣鼎食里才得养出矜骄坚韧的谦谦君子。
 
而玄宁虽在在江南梁国长起来,却愈发粗狂健壮、张扬肆意。
 
 
 
“四哥哥?你怎么了?”玄宁翻身下马,将缰绳甩给随行之人。
 
“殿下,先去太极殿吧。”
 
 
 
玄宁脸色沉了沉,道了句好,跟着白南潇去了太极殿。
 
殿中侯着的人不少。
 
 
 
玄宁站在人群里,远远看着病榻上行将就木的父皇,觉得很陌生。
 
 
 
他印象里的父皇是不苟言笑的。
 
父皇是很疼他们,但帝王的爱是克制的、严厉的。他很难将眼前形容枯槁的人与记忆里的男人联系起来。
 
白南潇推了推他,示意他上前。
 
 
 
玄宁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跪在他榻边。
 
皇帝瘦骨嶙峋,鬓角斑白,形容枯槁。他闭着双眼,呼吸微弱,整个人都透着死气。
 
生机全无。
 
 
 
玄宁跪坐在榻边,见他抬手便握住他枯瘦的手。他想张口喊句“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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