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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别卖关子,快说。”
  江无虞可没有勇气再问上一遍,皱着眉头佯装生气地瞪了魏风声一眼。
  魏风声这才开口说道:“是太子殿下让军营中一位医术高明的军医,特意为您制的药膏,对您腿上的伤有益处。”
  江无虞听完又垂眸望了望手里这个小药瓶。
  嗯,虽然药瓶是陶制的,虽然封口红布也很粗糙,这药膏的味道也很难闻……
  可是听说是卫澜霆的一片心意之后,江无虞就觉得这药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不过,卫澜霆怎么会特意让人为他的腿制药膏呢?
  江无虞锐利的目光下一秒便投在了魏风声的脸上,又瞥了不远处正在干活的魏鹤唳。
  沉着嗓音说道:“你们两个,谁让你们把我的伤势告诉殿下的?”
  魏风声心里“咯噔”一下,糟糕,露馅了。
  江无虞一看魏风声这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无奈地叹了口气。
  “殿下身在边关征战,我不能为他分忧解难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拿我的伤势去烦他。若是害他忧心分神,影响了战场大局可怎么是好?”
  “公子,属下也不是存心的。实在是太子爷那边三番四次来信,记挂您的情况。属下也是为了安太子爷的心啊,谁敢隐瞒太子爷呢?”
  危急关头,魏风声毫不犹豫地扛出了卫澜霆这面挡箭牌。
  毕竟是为太子爷通风报信,江公子不高兴了,拉太子爷出来挡箭理所应当是不是?
  江无虞听了,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怪罪也狠不下心了,都是一心为了他好的人。
  见江无虞没有继续追究,魏风声便小声撺掇着。
  “公子要不试试这药膏?之前不管外敷还是内服,都试过了许多却也不见效。兴许这药膏有用呢?”
  “哪里就有这么神奇了?”
  江无虞眼中含着笑意地反问了一句。
  手里捏着这小药瓶,江无虞其实也并不抱什么希望,这药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但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仿佛嘴里被人塞了一颗梨花糖。
  起初不以为意也没觉得有什么味道,慢慢的糖在口中化开了,甜味才逐渐浓郁起来,蔓延至心头。
  “毕竟是太子爷让人送来的药,若是泛泛之辈亦或是庸碌之医,太子爷也是看不上的,更别提还是给您用的了。”
  也不知是魏风声性子比较乐观,还是出于对卫澜霆那份毫无疑问的信任,魏风声觉得这药肯定管用。
  江无虞也乖乖地点了点头,“那我用着试试看。”
  魏风声替他将裤腿卷了上去,露出雪白如春葱的纤细小腿,一直卷到大腿根。
  在江无虞雪白窈窕的大、小腿上,有着一片触目惊心的疤痕,看上去既丑陋又可怖,与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格格不入。
  虽然已经见过多次了,可每看一次魏风声还是会忍不住心疼上一次。
  如此模样可憎的疤痕,不应该出现在公子身上的。
 
 
第77章 我要让他亲自带回来给我
  “还是我来吧。”
  江无虞注意到魏风声的神色有异,也不想让他看着那些伤疤难受,便打算自己敷药。
  “还是我来吧,公子不方便。”魏风声摇了摇头,带了几分固执和倔强。
  江无虞也不与他争,温顺乖巧地坐在那儿,任由魏风声给他敷药。
  用小木片揩了点药膏,蹲着身子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替江无虞敷着药。
  一边敷还不忘时不时抬头瞅着江无虞的脸色,生怕把他给弄疼了。
  江无虞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轻声笑道:“早就结痂了,我已经不疼了,放心。”
  看着魏风声这每次给只他敷一小点一小点的,江无虞心想恐怕天黑了他还敷不完一条腿呢。
  魏风声听后这才稍稍安心,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这药膏确实不错,敷上去冰冰凉凉的,却不会有任何刺痛、灼热之类的不适,倒是仿佛山间清泉潺潺流过一般,清凉舒缓。
  魏风声给江无虞敷完药,这小药瓶里的药膏也已用了一半,想来也用不了几次。
  魏风声十分有耐心的给江无虞捏着腿,轻轻地按摩,希望药膏能吸收得更好。
  “公子感觉如何?”魏风声用红布重新塞进药瓶封好口,免得落了灰进去。
  “嗯……冰冰凉凉的,挺舒服的。”
  江无虞轻轻晃了晃左腿,活像坐在池塘边戏水的孩子般顽皮。
  魏风声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不是这个感觉,是公子可感觉左腿的伤好些了?”
  “哪有这么快?又不是神仙施的仙法。”江无虞自己倒是没抱多少希望,反倒是魏风声比他还要心急。
  真可谓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公子下来走几步嘛。”
  魏风声见江无虞坐在那儿心里着急啊,这一着急,话可就不对味了。
  江无虞先是皱了皱眉头,再挑眉一脸坏笑地望着魏风声。
  “嗯?魏大,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感觉有点怪怪的呢。”
  江无虞一直觉得魏风声和魏鹤唳这俩货的名字有些一言难尽。
  但人爹妈给取的名字又不好给改了,便唤魏风声“魏大”,唤魏鹤唳“魏二”。
  朴实又亲切,多好。
  不远处一听自家哥哥千年铁树开了花竟然破天荒头一次跟人撒娇了,魏鹤唳也暂时放下手里忙着的活计,屁颠屁颠跑过来凑热闹。
  “哥,你咋了?敢跟江公子撒娇,信不信太子爷回来把你天灵盖打穿了?”
  魏鹤唳胡乱地拍了拍干活的脏手,凭借着自己天生的身高优势,一把将胳膊肘搭在了魏风声的肩头。
  原先的魏鹤唳木讷的像根只会打架的木头,如今这深山野林里的小日子一过,性子也开朗了许多。
  许是放飞了天性?
  只不过,嘴巴还是一样的跟不上脑子,说话总是能把人气个半死。
  江无虞的打趣让魏风声有些不好意思,可自家弟弟的“落井下石”可就让他忍不了了。
  “呸,把你的脏手拿开!”
  魏风声拱了拱肩膀,非常滑稽的让魏鹤唳的脏手离开了自己的肩膀。
  恶狠狠地瞪了魏鹤唳一眼后,魏风声又委屈巴巴地看着江无虞。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我走给你看。”江无虞经受不住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便真的站起来走了两步。
  起初江无虞还不以为意,不觉得有什么,可又走了几步后他才发觉似乎比之前走路轻松了许多?
  江无虞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又走了几步,确实是不费力了。
  这药膏竟然真的如此神奇?!
  江无虞先是惊愣,而后眼中便溢满了惊喜的亮光,是这几日魏家兄弟久违的光彩照人。
  望着魏风声和魏鹤唳说道:“走路好像没那么疼了,之前都会隐隐作痛。”
  “那就是有用了!”
  魏风声与魏鹤唳相视一笑,欣喜地快要跳起来,低头又看了看手里那个不起眼的小药瓶,既高兴又欣慰。
  江无虞脸上带着笑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或许,他这条腿还真有痊愈的可能也说不定?
  “可是这药膏用了一次,我再让太子爷托人捎些回来。”
  高兴过后,魏风声又觉得这药膏既然有用,那得多备着些才是。
  这段时日,深山密林中的日子很是养人,江无虞的脸色也恢复回了好看的粉白,更显得清丽可人了些。
  江无虞轻轻摇了摇头,眉宇不经意间就带上了几分温柔,眼中却满是坚定。
  说道:“不要让殿下托人捎回来,我要让他亲自带回来给我。”
  魏鹤唳一时间没听出来这有什么区别,而且让太子爷带回来那还指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魏风声心下了然地点了点头,笑着问道:“公子是担心太子爷的安危,想让太子爷尽早安全归来吧?”
  江无虞不回答他,只勾着唇略有些小傲娇地说着:“旁人希望他能凯旋能胜利,而我只希望他早日平安归来。”
  “属下知道了,这就向太子爷转达您的原话。”魏风声笑眯眯着去拿纸笔,准备写信给卫澜霆。
  待他真的把笔墨纸砚真的摆上来时,江无虞突然觉得手有些痒,眼神滴溜溜地转着。
  魏风声问:“公子想不想给太子爷写信?”
  “好。”江无虞答非所问,仿佛勉为其难的样子。
  魏风声却了然地笑了,知道公子这是心里想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将笔递给江无虞,江无虞提着笔一再发呆,墨汁都从笔尖的狼毫上滴到了纸上,晕开一大滴墨迹。
  江无虞慌忙地搁下笔,伸手将纸拿了起来,颇为可惜地嘟哝了一句:“这张纸脏了。”
  “公子是想对太子爷说的话太多,反而难以下笔吧?”
  魏风声再一次一针见血地拆穿了江无虞,又铺上一张崭新的纸张。
  “公子多想会儿再下笔,纸多的是呢。若是太子爷知道您为了给他写一封信,写废了好多张纸,心里也只会是高兴乐呵呢,断不会取笑您的。”
  方才被江无虞打趣的魏风声,找到了机会,便开始调笑起江无虞来了。
  江无虞哼了一声,也不理睬他,提笔就写了起来。
  结果魏风声和魏鹤唳这俩兄弟杵在这儿,有些话他不好意思写,索性就不写了。
  又把笔还给了魏风声,桃花眼狡黠地眯了起来,把这烫手的山芋丢回给魏风声。
  “喏,你自己给你家太子爷写吧,我困了,歇会儿,你把本公子的意思转达到就行了。”
  “哎?这公子写和我写,对太子爷来说差别可大了去了啊。”魏风声被江无虞逗笑了。
  江无虞无所谓地摆摆手,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我亲自写信,殿下看了肯定以为我有多想他呢,才不给他臭美的机会。”
  ——
  卫澜霆率领离军驻扎在鹤云城三里之外,按兵不动。
  不是近城情怯怂了,也不是在等援军,而是在等从江南水路运过来的一批粮草。
  之前的粮草已经耗用殆尽所剩无几,而粮草又是行军首要。
  若是粮草供应不及,士兵们和战马都会饿肚子,势必影响战局。
  本来这批粮草早该送到的,只是刚好碰上江南的梅雨季节,耽搁了行程。
  “太子殿下!不好了,粮草被清江军劫走了!”
  唐武昭一把掀开卫澜霆所在营帐的帐帘,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卫澜霆没有心思责怪他未经禀报就擅自闯进来,惊得拍案而起,剑眉紧蹙。
  卫澜霆寒眸微眯,气势森冷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唐武昭摇了摇头,“末将带人前去接应,与粮草押运官碰头时粮草就已经被烧抢一空了。”
  “押运官,人在何处?”卫澜霆缓缓坐回椅子,平复下了心绪,知道此事急不得。
  唐武昭回答:“末将已经带他在营外候着了,可要现在传他进来?”
  “传。”卫澜霆端坐着身子,俊脸又成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宛如平静无波的湖面,表面上不见波澜,内心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也许是直觉所使,卫澜霆总觉得粮草被劫之事有蹊跷。
  负责押运粮草的是江南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吏,自己所押运的粮草被劫,再加上头一次面见太子,更是踉踉跄跄地走路都走不稳当了。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微臣运送粮草不力,致使粮草被劫去,求太子殿下降罪。”
  一进来,押运官就“噗通”跪倒在地向卫澜霆行礼,连牙齿都在打着颤,说话声自然就更是哆哆嗦嗦了。
  卫澜霆皱着剑眉,冷眼看着人时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浑然霸气。
  他寒声问道:“好端端的,粮草怎么就被劫了?”
  “微臣也不知。本来是打算是西关口过来的,后来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知道大军已经到了鹤云城外,这才改了道。
  还是特意选的最为妥当的一条路,没想到还是被劫了。臣有罪,臣该死啊!”
  说着说着,押运官就差没哭出来了,又头朝地“哐当哐当”磕了好几个头。
  粮草被劫,押运官的罪名可大可小,往大了说若是延误了战机,被抄家灭门的也是有的。
  卫澜霆冷眼瞧着他,思忖着这人的话有几分可信之处。
 
 
第78章 良禽择木而栖
  卫砚看了眼卫澜霆,知道太子爷心里在度量着,便开口朝着那名押运官语气不算好地说道:
  “劫粮草的清江人有多少?怎么劫的,都细细说清楚了!否则,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是是是!”那名押运官被卫砚一吼,更是吓得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了。
  他努力回想着,缓缓开口:
  “当时约摸有一百人伏击在不远处的山岗是,我军是一百人整。
  先是巨石从山岗上滚落,封住了前路,而后清江的士兵便从山岗上冲了下来,不光有骑兵有步兵,还有弓箭手!
  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便开始争抢那批粮草。可是我们誓死抵抗,留下了一些粮草。结果,结果那些杀千刀的竟然直接在粮草上到了油,一把火烧了!
  我们把火扑灭之后,那些粮草也都不能吃、不能用了。”
  押运官说着说着,难掩气愤,可气愤之后又是一阵惭愧心虚,声音渐渐的低弱了下来,还偷偷瞟着卫澜霆的脸色。
  卫澜霆听完他的描述,心里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一般,卫澜霆眼眸轻抬,如黑曜石般漆黑明亮的寒眸紧紧盯着押运官。
  冷声问道:“那些清江士兵的领头之人是谁,你可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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