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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所以哪怕她改变了主意,收回方才的那句话,宴清也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覃鸢眼眸低垂,声音中带着一抹倔强执拗:“我不想换。”
  她决定的事情,纵使别人都指责她冥顽不灵也好,她都不会更改半分。
  宴清不由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你与那人,不可能在一起了是吗?”覃鸢问。
  宴清答:“是的。”
  “那你若是娶了我,可还会纳别的姬妾吗?”
  “不会,你会是我府中唯一的女主人。”宴清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便够了,”覃鸢凝滞在脸上的笑意,再次鲜活流动起来。
  “宴清,我还是想让你娶我。你是我在离朝所遇见的男子中,我最想嫁的一个,亦是我唯一想嫁的。
  所以,我认了。我想成为你郡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你…愿意吗?”
  覃鸢这最后一句的声音细若蚊吟,难为她一直保持着闭眼侧身的姿势。
  若不是她的身子大半都被宴清托在怀里,只怕早就撑不住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覃鸢的话实在是出乎宴清的意料,她明知…明知他不会爱她,为何还要如此?
  “嗯。”宴清淡淡地点头,应了一声。
  “真的吗?!”
  覃鸢欣喜不已,蓦地将身子转了回来,现在她终于有信心看着宴清的脸说话了。
  覃鸢的动作大咧咧的,宴清怕她闪着腰,低头用手护了她一下。
  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一下,两个人的距离贴得极近,鼻尖相碰,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若你后悔了,不想我娶你了,可以随时后悔,我不怪你。”
  宴清怕覃鸢是突然兴起,贪图一时的新鲜感,过后便会懊悔,所以他给她留足了退路。
  覃鸢则愈发动容于宴清的温柔不至。
  “那个谁,赶快把手给老子放开!撒开!听见没!”
  两人还在脉脉对视着呢,一道不解风情的吼叫声就这么传了过来。
  不合时宜,呕哑嘲哳!
  覃鸢泄气般地叹了口气,已经听出这声音正是出自她的二皇兄。
  宴清也尴尬不已,赶忙将覃鸢扶起,然后两个人迅速拉开距离,中间瞬间隔出了个足以再站一个人的空档。
  “你俩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覃奚骑着马停下,手中的马鞭激动得挥舞个不停。
  若不是碍于卫澜霆的面子,他这马鞭定是要挥到宴清脸上去的。
  覃鸢又羞又恼,气呼呼地瞪了覃奚一眼,“二皇兄,我与宴清郡王不是你想得那般龌龊。
  早前皇兄将鸢儿一人撇下,还是他救了我呢。方才鸢儿差点坠马,也是他护住了我。”
  这说起他将覃鸢一人撇在林子里的糊涂事,那覃奚确实是无言以对,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
  然而覃鸢可没有就此息事宁人,只听她继续义正言辞地说道:“皇兄教训鸢儿一人也就罢了,可宴清郡王什么都没有做错。
  非但无错,人家还从虎口救下了鸢儿,是鸢儿的救命恩人。皇兄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岂非寒了郡王救我性命的一片好心?
  传出去外人也只会觉得我们覃国人无礼,丝毫没有感恩之心。所以皇兄,你必须为自己方才的无礼呵斥,向宴清郡王道歉!”
  覃奚:“??!”
  嘴上一口一个“皇兄”喊得倒是亲密间,可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这个素不相识的外人!
  为了这个相识不久的臭小子,下他这个二皇兄的面子!
  还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覃奚肺简直都快气炸了,从前他也是这般同鸢儿说话的,她从未如此忤逆他,不给他面子。
  更气愤的是,覃鸢说的这些话,他偏偏还无从反驳辩解,只能硬生生忍下这口气。
  “是本皇子失礼了,过于担心鸢儿安危才会关心则乱,口不择言,还请宴清郡王不要往心里去。”
  覃奚压抑着心里的不爽,坐在马背上朝着宴清低头拱手作了一揖。
  即便是道歉,也不难看出他的倨傲不服气。
  毕竟若是真心道歉,谁会坐在马背上俯视着站在地上的人,居高临下地给别人道歉呢?
  宴清也不在意,反正他自小便习惯了别人对他这种不屑一顾的语气。
  太子哥哥小时候便教过他:遇见这种自命不凡的人,视作无物就是。
  “无妨。”宴清神色自若,语气平淡地说了两个字。
 
 
第156章 不能喝就跟小孩子玩去
  覃奚本是想让覃鸢跟着他一起走的,奈何覃鸢的马都不知跑到哪片林子里去了。
  而覃奚也仅有一匹马,要么是让覃鸢跟在后面走,要么自己下来让覃鸢骑他的马。
  毕竟,兄妹之间无论如何也不能共骑一马,过分亲密势必遭人诟病。
  只是不管是让覃鸢走,还是让他自己走,覃奚都不太愿意。
  可交代覃鸢继续跟宴清待在一块儿注意安全的那种客套话,他也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觉得很别扭,根本张不开那个嘴。
  覃奚说不出口,覃鸢说得出啊。
  “那…鸢儿的马既已不知所踪,无法再同皇兄一道狩猎了,那皇兄你自己一人定要注意些安全。”
  话音刚落,覃鸢便屈膝朝覃奚俯身行了告退之礼。
  覃奚:“……”
  这眼疾手快的福身礼,真是…难不成还生怕他不肯走吗?
  “嗯!”覃奚恨不得咬碎银牙,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调转马头直接扬尘而去。
  待覃奚走远,覃鸢的心才放下,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呼~”
  “你很怕你二皇兄?”宴清随口问了一句。
  覃鸢摇了摇头,“怕倒是不怕的,哪怕是我父王母后我也不怕。只是比较烦我皇兄而已,总是管着我。”
  宴清不禁联想到一直管着他的卫澜霆,之前他也因觉得卫澜霆管他过多而心生厌烦。
  现在想想,大多都是为他好罢了。
  “或许,你皇兄也是担心你,为你好罢了。”一贯任性的宴清难得设身处地了一回。
  “不,我二皇兄与我并非一母同胞,而且即便是与我一母同胞的大皇兄,也不见得有多么关心在意我这个妹妹。
  他们只希望我乖巧听话而已,我若是不顺着他们的心意,你看他们还会不会对我和颜悦色。
  我其实心里也明白,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能为他们所用的公主而已。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还有用处。”
  覃鸢轻轻扯了扯嘴角,带着转瞬即逝的嘲弄之色。
  不悲不喜,亦不埋怨,仿佛只是在平淡讲述着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也是皇室权贵,怎么心思这般单纯?他们跟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他们总以‘为我好’的由头,逼着我去做那些我并不愿的事情。
  那不是为我好,那是束缚捆绑我的麻绳和枷锁。”
  宴清:“……”
  宴清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他觉得按理他应当安慰上几句的,但瞧着覃鸢的反应,似乎她也无需他安慰什么。
  其实宴清是不太能够理解皇室子女的忧愁苦痛的,毕竟他也不过是个世袭而来的郡王,姓宴而不姓卫。
  因少了那道卫氏血统,而被排除在离朝皇室之外。
  皇室秘辛,鲜为人知。
  哪怕太子卫澜霆与他再如何的亲厚无间,有些经历与遭遇亦不会与人言。
  宴清父母早亡,空有虚衔保他吃喝不愁。看似身处荣华之中,实则自小就饱受权贵子弟的白眼与排挤。
  宴清亦是苦的,只是他的苦同卫澜霆和覃鸢他们的苦相比,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所以能来和亲也挺好的,我终于可以脱离覃国的掌控与亲人的安排。”
  宴清一直没吭声,覃鸢便自顾自地说着。
  反正,从前这些话她也没有机会与人倾诉,今日倒是不吐不快了。
  宴清望向覃鸢的目光不由带上了几分同情,来了离朝和亲之后,她当真能如她所想成功摆脱掉那些束缚吗?
  怕是未必,即便能摆脱也必先经历一番刮骨吸髓,总之绝非易事,
  所以宴清对此事的看法其实并不乐观,然而他也并不准备泼覃鸢冷水。
  击毁别人的希望,本身就要比没有希望来得更为残忍。
  而他,也断不想成为残忍之人。
  “宴清,你看!”
  忽然,覃鸢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山峰与婀娜的白云,眼底浮现出由衷的笑容。
  宴清顺着她的目光所及之处,也跟着望了过去。
  “白云升远岫,摇曳入晴空。乘化随舒卷,无心任始终。”
  “一切都会更好的,是不是宴清?”
  渴望自由的覃鸢注定要被自己的身份所羁绊住,便只好将自己的艳羡之情,尽数献于远处山峰随风而行的云朵了。
  ——
  上林苑里青山灼灼,黛影连绵。
  那远山凝黛淡如烟缕,被落日余辉洇染出最后一抹醉人的酡红。
  雾霭氤氲,暮云叆叇,夜色像一把半透明的油纸伞,渐渐铺展开来,无声又无息。
  湖边已燃起烈烈篝火,噼啪作响,将萦绕在湖边的风都熏暖了几分。
  当宴清携着覃鸢一同出现时,众人眼底的神色各异。
  卫澜霆自然是欢喜的,他们的进展如此神速,简直出乎他意料的好。
  江无虞则是眉峰微挑,脸上勉强勾出一抹笑容,毕竟这都是他们自己选的路啊。
  而容熙则独自坐在湖边的乱石上,对着粼粼湖色暗自沉思。
  江无虞早就注意到他了,他已一人在那儿坐了许久,似有什么难以言表的心事。
  听到声响,容熙也只是侧了下眼眸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旋即便将目光快速地收了回去,再没有回头。
  倒像是生怕自己多看了几眼,便会唐突冒犯到他人。
  渚寒烟淡,远岫浮岚,而容熙就像别鹤孤鸾般蹲坐在那儿。
  又宛如漂泊在湖面上的一叶扁舟,零落栖迟,流落无归。
  一种莫名稀薄的悲伤在他周身环绕,而他选择了与这悲伤默然和解,兀自接受。
  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他双手环抱膝盖坐着,不想背影望去却是那般的娇小一只,让人瞧了不由地心生怜惜。
  宴清总是能一眼就在众人之中找到容熙的身影,无论容熙将自己藏在多么不显眼的边缘地界,无论容熙多么的不想被人注意到。
  他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解开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
  可手刚攀上颈间的布结,他的动作就停滞住了,因为他再次想到了容熙对他说的那些话。
  是了,他并不需要自己任何的关心与好意。
  宴清为自己不受控的动作与下意识的心疼掀了掀唇角,自嘲一笑,尴尬地将自己的手收回袖中藏起来。
  江无虞真是恨,恨自己的这双眼睛,看东西真是太过细致入微了,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既看到了容熙的悲伤隐忍,苦苦成全;亦看到了宴清的纠结挣扎,翼翼小心。
  江无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宽厚肥大的芭蕉叶包了好些食物,转身就要走。
  “无虞,你要去哪儿?”卫澜霆怕他乱跑,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无虞扭头冲卫澜霆笑了笑,“我想陪一陪某个失魂落魄的伤心人,去去就回,殿下不必忧心。”
  他一提这“伤心人”,卫澜霆自然心里也有了数。
  卫澜霆点点头,叮嘱道:“小心些,天色暗,碎石多。”
  “好。”江无虞点头应了一声,便慢慢朝着容熙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卫澜霆不放心他的安危,特意侧了个身坐着。
  这样,江无虞和容熙两个人就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了,他也能安心些。
  听到身后传来有人踩着石子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容熙不禁皱了皱眉头,同时也收敛整理了下自己脸上的神情。
  江无虞没有去看容熙的脸,而是缓缓蹲下身子,将手上捧着的芭蕉叶递给了他。
  “喏,本公子亲手烤的,卫澜霆那厮嘴挑剔得很,没那口福,品尝不来。
  想着白日里你也烤了鱼与我吃,这下子便当本公子投桃报李,你我两清了,我可不想欠别人人情。”
  容熙生性高傲好胜,江无虞是知道的,所以他不曾露出丝毫的怜悯同情之意,只道是还他烤鱼之恩。
  容熙垂眸,瞄了眼他手中捧着的沉甸甸的芭蕉叶,莞尔一笑。
  “怎么,卫澜霆食不下咽的东西就送来给我吃,是毒不死他便想着来毒死我么?
  江公子的心,可比你烤的这鱼皮还要黑上几分啊。”
  容熙轻轻弯了弯唇角,脸上的笑意极淡,嘴巴也不饶人。
  但他只是话毒了些,语气却是不坏也不重的,更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在针锋相对地斗嘴互损。
  “那是,黑皮鱼专喂黑心人,这叫物尽其用,你懂什么?”
  江无虞哼哼一声,没好气地怼了回去,然后自己也找了块稍大些的石头压在屁股底下坐着。
  容熙则将芭蕉叶摊放在了两人中间的石头上,“此时若是能再来点酒就更好了。”
  “来喊声哥哥,本公子变给你。”江无虞颇为恶劣地挑了挑眉梢,坏笑着怂恿道。
  容熙毫不迟疑就送了他一个白眼,冷笑一声,然后阴恻恻地看着江无虞吓唬他道:
  “本公子的三皇兄、四皇兄的死可都是我一手促成的,本公子生平也没什么别的喜好,专杀哥哥算不算?”
  江无虞:“……”
  “吓唬人很了不起啊?”江无虞很无语,但还是从怀里默默掏出了一小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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