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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在容熙认真品茗的同时,一旁的容清越脑子思绪却没停下过。
  容熙的表现天衣无缝,实在是无可挑剔,即便是容清越短时间内也拿不准。
  她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个主意。
  容清越唉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染上深深的忧虑之色,悲悲戚戚地说道:“熙儿,姑母也知让你与宴清周旋是委屈了你一些。
  也不怕你笑话,如今姑母与渚赟的处境愈发艰难。若太子党得了覃国襄助便是如虎添翼,对我们更有百害而无一利。
  今日覃奚已入宫禀明陛下,陛下已责令礼院尽快安排好一应仪典。相信过不了多久,宴清便会将覃鸢迎入郡王府,真到那时我们便是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说到这里,容清越欲言又止地望向容熙,语气柔弱,神色哀婉。
  一改她平日的蛮横强势,仿佛真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时。
  若容熙答应帮忙,宴清与覃鸢之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若他不答应,那便侧面证明容熙已不愿再帮助她与渚赟,那他便是一颗无用的废棋,尽可除去。
  容熙心底泛起冷笑,微微抿了抿薄唇,温言道:“姑母有何吩咐,直言便可。”
  容清越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她面带赧色,言辞略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姑母自然是想让宴清与覃鸢无法顺利成婚了。
  可本宫身份特殊,无法明着阻挠破坏两国联姻。你堂兄又是个庸碌无能的,相貌才智皆不如你,没法儿出上什么力……”
  合着他二人就是想让他去为他俩身先士卒死而后已,然后自己就什么力都不想出,什么干系也不想担呗。
  容熙:“……”
  属实无语。
  “咳咳!”当两人目光齐齐盯着容熙看等着他表态之时,容熙忽然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那咳嗽声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装出来的假咳,而是那种从身体肺腑中传出来的声响,自内而外浑身都在打着颤的那种咳。
  容熙立刻将身子侧了过去,快速抽出袖间的帕子掩住自己的口鼻。
  过了片刻,他才平复压抑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叠起收回衣袖间。
  “熙儿失礼了。”容熙面带惭愧之色,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说道。
  虽说他咳的时机有点巧,正赶上容清越与卫渚赟都在等他发表意见的时候,可他俩对视一眼,二人面色皆有几分凝重。
  因为容熙实在不像是装的。
  毕竟,容熙嘴角那抹殷红的血迹很是突兀惹眼,容清越和卫渚赟也都瞧得十分真切。
  在他略淡的肤色与唇色映衬下,那抹不规则的血痕,可谓是艳得有些触目惊心。
  “熙儿你…可要宣太医来帮你瞧一瞧?”卫渚赟是真有些心急,担心着容熙的身子。
  容清越也皱着眉头点点头,满脸关切地说道:“你这身子骨必须得好生养着才行,马虎不得,切勿因自己年轻不放在心上。
  本宫觉着那京郊的偏冷别院也不宜你久住,要不先去渚赟府上住段时间吧?本宫也好为你寻位医术高明的太医,务必将你的身子调养好。”
  若非了解容清越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容熙再单纯一些。
  只怕他真的领了容清越的情,被她的演技所蒙骗,然后不胜感激动容,觉得她这个姑母是真心实意在为他着想了。
  可容熙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全都是她的虚情假意罢了。
  想让他搬去卫渚赟的府上住,养哪门子的身体?
  分明是想让他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任其宰割的鱼肉而已。
  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假惺惺得令人作呕。
  呵,这便是所谓的亲情。
  容熙心底一片寒凉,连带着脸上的神色都寡淡了几分。
  “无妨,这是自胎中便有的沉疴宿疾,医来医去都是一样,姑母不必为我做无谓的担忧。
  我这身子好与不好,能好几年,全看我自己的造化。”
  他都这般说了,容清越也只能无奈地哀叹上一声:“你母妃什么也没能给你留下,却唯独给你留了这胎疾,真就是造化弄人啊。”
  听到他母妃时,容熙藏在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容熙默默吸了一口气,神色如常,衣下的拳头也随之缓缓松开。
  继而毫无破绽地应和了一声:“是。”
  “姑母想让熙儿做的事情,熙儿自会尽力去做。只是熙儿这副病弱之躯,也不知能否帮上姑母与渚赟一二,姑且全力一试吧。”
  容熙已推辞了容清越邀他去卫渚赟府上小住的请求,若是再行拒绝,只怕会惹怒容清越。
  思虑再三,容熙也只能用上了怀柔之计,暂且口头先应下。
  否则,只怕他连能不能安然从清渊殿全身而退都不知道。
  听到容熙这么说后,容清越的脸色稍霁。
  她虽不知容熙能否令宴清改变主意不娶覃鸢,但他肯全力一试便好歹有成功的可能,总比不试的结果要好些。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容熙独自一人从清渊殿离开。
  待他出了清渊殿的宫门,转身踏上宽敞平坦的宫道,背朝着清渊殿时,容熙俊容上的和煦春风,顷刻间凝结成冰。
  无害温润的眼神也蓦地暗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阴翳森寒。
  从前容熙也不是不知道容清越千挑万选选了他来离朝的原因——无非是觉得他出身卑贱,母族势微,却还算机灵聪颖,又有一副好皮囊傍身。
  这样的人,最是适合培养成一颗灵活有用且必要时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
  什么怜惜他孤苦,对他莫名的心疼与看重,想要将他培养成才,扶持他成就自己的权势,都是狗屁。
  当初愿意与容清越一道,也不过是因为他有一身铮铮不屈的反骨。
  颐国所有人都瞧不起他贬低他,他便想偏要证明给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看,让他们明白轻视他是一件多么愚不可及的事情。
  所以,既不受父皇宠爱又无母族支持的他才会铤而走险想搏一搏。
  为此,他甘愿成为颐国长公主容清越手中的棋子。
  自他亲近容清越,愿意远道而来到离朝,颐国皇室权贵中的那些不屑鄙夷的声音,那些话有多难听多刺耳,他不是没有听过。
  “堂堂颐国七皇子,竟甘愿沦为自己姑母的禁脔,随了他母亲骨子里的浪荡淫邪,为了求荣而以色侍人……”
  比这些更难听的也有。
  容熙是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可事到如今,一步一步走到今日这般田地,容熙觉得自己的心变了,他来离朝的初心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动碎裂。
  向别人证明自己,本身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尤其那些人还都是些只想看他笑话并不期望他更好的人。
  像他这样孤苦无依的人,只需向自己证明自己的价值便好。
  更无需与满腹利用和狐疑之人合作,不过是与虎谋皮尔。
  他对那些虚情假意、虚与委蛇感到由衷憎恶,亦对自己每每被他人利用感到厌烦,甚至还对自己总是强颜欢笑的演戏感到疲倦不堪。
  午夜梦回时他甚至在想,像他这样茕茕孑立、踽踽独行的人,是不是找个人烟罕至的偏僻之地安度余生才是更适合他的结局?
  他若终日心中苦闷不乐,争与不争,争输争赢又有什么分别?
  何必为无关之人枉做嫁衣。
  反正,无人在意他的生死成败,亦无人对他抱有一丝希望,更不会有人会为他的成功而欢欣鼓舞。
  天意不可违。
  兴许是他上辈子造的孽太多,业障未消,阴德匮乏,所以今生便遭了报应。
  注定这一生无人与他一路同行,悲戚与共;无人和他苦乐同享,冷暖相知吧。
  容熙自嘲一笑,神色凄楚。
 
 
第163章 与他相决绝
  又或许,这世间还有一人是能与他心意相通同悲共喜的,只不过他已决心将那人从自己身边推开。
  孤身漫步在广阔人稀的宫道上,容熙忽然间想起他嘴角还沾了抹血迹。
  他素来爱惜皮囊,又喜洁成癖,甫一远离清渊殿的那些耳目,便忍不住从袖间取出锦帕,再度擦拭了起来。
  那抹被他佯装不知刻意留下的血迹早已干涸,容熙使了些力才擦干净。
  方才在席间,他是故意催动内力迫使经脉逆行气血倒流,硬生生逼出的那口血。
  容清越以为自己很会演,殊不知容熙演戏也是个中翘楚,并不输于她。
  而且她只是在维持美貌上肯下工夫吃苦头,容熙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对自己狠下心来的。
  因此即便是演戏,他都能比别人演得更加真切。
  回到月溶别苑后,容觉表现得格外殷切,十分关心着容熙入宫后的境遇。
  容觉先倒了杯香茗,递给容熙。
  自容熙伸手接过后,他便开始一连串的问题抛了过来。
  “公子,您与贵妃娘娘没有起什么矛盾吧?贵妃娘娘可有问您些什么,抑或是让您去办什么事?”
  愣是将容熙问得直皱起了眉头,瞬间也没了喝茶品茗的心思,蓦地将茶盏搁回了桌案上,发出一道不小的声响。
  他轻轻扯了扯一侧的嘴角,泛起冷笑,眼神更是幽冷如冰棱。
  只是口吻倒也不算阴阳怪气,反倒显得有几分诡谲的温柔。
  “容觉,既然你如此在意贵妃娘娘,倒不如索性离开我这僻静的小院吧。
  我替你求个恩典,让你有机会去清渊殿为你心心念念的贵妃娘娘鞍前马后,以效你犬马之劳,如何?”
  容觉心猛地一沉,脸色霎时间白了两个度,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容熙的跟前,不带片刻的犹豫。
  “属下知错!属下嘴笨!属下也是担心公子与贵妃娘娘起什么冲突,闹不愉快,属下对公子忠心耿耿,还请公子明鉴,息怒!饶了属下这一回。”
  容熙坐在紫檀木椅上,身姿矜雅,又慵懒地靠着身后的椅背,轻轻侧了侧有些酸涩的脖颈。
  而后他仿佛是听见了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冷冷嗤道:“好,你既言你忠心,那我问你:若我与你的贵妃娘娘起了冲突,针锋相对之时,你当如何?”
  “这……”
  容觉被他的反问问得脑袋直发懵,一时间竟想不到什么能够两全其美的回答。
  “虽然贵妃是我姑母,也不算是什么外人。但我的仆人,无论何时何地必须时时刻刻皆以我一人为主!
  方才本公子也已知晓你心中所答,你的迟疑便是答案!咳咳……”
  容熙言辞激励,稍一动怒,便忍不住再次咳了起来。
  他咳得弯下腰,低头时眼中神色闪烁着晦暗,以拳抵唇连咳了几声才止息,收回手时故意往后甩了下宽大的衣袖。
  他甩袖的动作十分自然连贯,俨然只是出于自己平时挥袖的习惯。
  容熙咳的时候,容觉原地怔住,只是呆呆地望着容熙。
  随着他刚才那一甩袖,袖中那方折叠整齐的带血帕子便顺势掉了出来,散落在地上,再不复先前的整齐。
  帕子里的斑斑血迹,就这般展露在容觉眼前。
  那血还未完全干涸凝洁,洇染在荼白的帕子上依然显眼至极。
  容觉看到后只觉得一阵的触目惊心,甚至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公子,您这……”
  公子的身子本就不好,若非跟着习了些武来强身健体,只怕会更弱。
  如今居然还开始咳血了。
  公子的身体,只怕不容乐观。
  容熙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仿佛是明明藏了起来不想被人发现,却还是无意被人发现后的懊恼。
  他弯着纤细的腰身,伸长手臂将那方帕子讪讪收了起来。
  动作极快,依稀带着几分慌乱的颤意。
  良久,容熙清了清嗓子,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道:“其心异者当诛,念你多年苦劳,我不取你性命。
  却也断不可能再留你,赐你些银钱,自行离去吧。”
  说罢,他取出腰间随身携带的钱袋,搁在了桌案上。
  而后默然起身,不再理会身后容觉的切切哀求,头也不回地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他没有如往常那样将背挺得笔直不摧,如孤松独立。
  而是刻意放松了身子,后背弯弛,微微晃了晃,使自己的背影从后面看上去显得有几分倾颓傀俄,若玉山将崩。
  在跨过门槛拐入游廊时,他还特意伸手搭扶了一下门框,就像是身子柔弱脚步虚浮,不得不借把力的样子。
  容觉木讷地望着容熙的背影,待他身影完全消失后又将目光愣愣地投向了桌案上的钱袋。
  素白耐磨的锦缎,上头用银丝白线织就出秋月花鸟的图案,边缘处还有暗绣的如意纹理。
  钱袋下方坠着同色的璎珞流苏,那流苏里掺了细碎的银丝,摇曳流动时在光下闪烁着微弱的银光。
  容觉见状不禁眯了眯眼眸,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应当是公子最爱惜的一个钱袋了。
  几乎是从不离身的,而今却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赏给了他。
  再结合上方才公子步履蹒跚,背影颓唐,还有那块带血的帕子,明明是在盛怒之下却有气无力的语气……
  忽然间,容觉觉得自己挖出了许多的蛛丝马迹,而这些痕迹无一不向他彰示着公子看上去着实病得不轻。
  甚至他还隐约觉得,公子似乎有些生无可恋的迹象?
  公子从前备加珍爱,就连不小心沾到点灰尘脏污都要拧眉拧上许久的物件,如今却说不要就不要了,并且是弃之如敝履。
  这…多么像药石无灵后心如死灰万念俱灭的样子?
  要不然,这些反常之举又如何能够解释得通呢?
  原本容觉心中还是颇有怨气的,并且不服。
  他怪容熙不顾多年情义说翻脸就翻脸,只因他说错了话惹得他不高兴,就毅然决然非要将他赶走。
  可经过容觉一番自行想象脑补后,他不再心怀怨怼,反而理解了容熙的行为,并且还对他由衷生出了一抹同情。
  公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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