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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不承想,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麻木到僵硬的腿,踉跄了一下就要摇摇跌倒。
  在她后方的容熙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扶了她一把,嘴唇轻启,淡淡说了两个字:“小心。”
 
 
第161章 皎如玉树临风前
  这声音是……
  容熙公子!
  当叙晚卿听出这是容熙的声音后,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了起来。
  能被他扶住当然是既惊又喜,可旋即充斥在心头更多的是在他面前受罚出丑的羞怯与窘迫。
  闻到那抹萦于袖间的蕙兰幽香,叙晚卿的俏脸不由飞来了两抹浅淡的红霞,将本素雅到有些寡淡的她都衬得娇嫩可人了许多。
  “多谢容熙公子。”
  她竭力按捺住心中的欢喜,表现得温柔有礼却不出格逾矩。
  唯恐她对容熙公子的倾慕之情会从自己的一言一行中流露出丝毫端倪,既害了容熙公子,也令她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直以来,她也都是这样做的。
  容熙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谨小慎微的女人。
  他不禁联想起当初容清越和卫渚赟是如何设计她,让这柔弱到几乎没什么脾气的女人成了卫渚赟皇子妃之事。
  叙晚卿本人并不算多么的出类拔萃,容清越和卫渚赟真正想要拉拢之人是她父亲。
  叙晚卿的父亲乃是殿前都点检叙永帆,不仅统率亲军,总领左右卫将军、符宝郎、宿直将军、左右振肃等官,还兼任侍卫将军都指挥使。
  但说破天他也是一个三品官,何至于连宠冠后宫的容贵妃与最受离渊帝疼爱的二皇子都要为他费这么多的周折?
  全因其深受离渊帝的器重与信任,职权颇大。
  大到整座皇城的行从宿卫,关防门禁,督摄队仗,小到妃嫔出入宫禁和令牌分发,皆由他统辖管理。
  握住了他这个人,便等同于握住了整个帝都的咽喉扼要。
  只可惜叙永帆这人没什么把柄弱点,为官多年来也从未有过行差踏错,宛如一颗无缝可叮的石蛋。
  唯一的软肋便是他那千娇万宠的独女叙晚卿,一武将生怕自己女儿出身武门而被夫家轻视,硬是费心费力将女儿养成了知书识礼、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
  可见其父对她的疼爱与用心程度。
  结果女儿初长成一朵娇花,便被采花贼给惦记上了。
  一次宫宴,卫渚赟醉酒,机缘巧合下将孤身一人的叙晚卿错认成自己的姬妾,强行发生了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生米既已煮成熟饭,后面的事自然也就不用多说,顺理成章地都遂着容清越与卫渚赟的心意去走了。
  至于究竟是否真是机缘巧合下的意外,只要稍微动下脑筋想一想,心中就自然有数了。
  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既是来赴宫宴,正常情况下岂会是孤身一人?
  卫渚赟又偏偏在那次的宫宴上醉了酒,再恰巧认错了人,恰巧那时来了性|致。
  如此多的巧合加诸在一块儿,那便不是意外,而是阴谋。
  她也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思及此,容熙那颗素来便自私自利惯了的心,第一次生出了些许微弱的怜悯来。
  这也是他以前,从未体会拥有过的情绪。
  “无妨,小心些。”
  容熙因为同情她,所以不自觉将语气放得轻缓了一些。
  以至于听在叙晚卿的耳中,竟品出了几分的温柔,似江南竹林洒下的第一场濛濛春雨,润物无声。
  叙晚卿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发涩,下意识就要落下泪来,被她硬生生地止住。
  殿内的容清越听到外面有动静,脸色微变,她明明已经屏退左右,于是立刻质问道:“何人在外言语?”
  叙晚卿吓得赶忙忍住还未退散的酸麻感,又继续跪了回去。
  不能装死,容熙只好轻轻抚平臂弯处衣袖上细微的褶皱,脸上扬起一抹温润无害的微笑,迈着长腿跨了进去。
  见来人是容熙,卫渚赟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原本他还担心会是哪个宫里的眼线躲在外头偷听,敢情都是自己人。
  容清越却没有她那个傻儿子想得那般简单。
  与容熙对视时容清越红唇微勾,带了丝笑意。
  只是她眉间皱起的褶皱并未完全平复,那抹笑意也只是流于表面,不达眼底。
  整个清渊殿内都铺着价值不菲的丝毯,容清越不久前砸碎了个瓷盏,茶水四溅,将丝毯洇湿了一大块。
  容熙见到后也不觉惊讶,甚至都不曾侧目多看一眼,毕竟容清越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只有在离渊帝面前或有外人在场时,她才会费些心力戴上那副温婉贤良的面具。
  私底下,她自然是不假辞色,怎么舒服怎么来。
  容清越像没事人一般回到主位上款款落座,等待着容熙向她行礼。
  容熙入殿的步子不疾不徐,优雅从容带着美感。
  衣袂随着他的步伐而摆动,翩跹摇曳的幅度宛如一朵倒置的睡莲,莲瓣如荼洁白无瑕,花苞半开含羞带怯。
  他在殿内台阶前站定,身姿欣长,挺拔若重岩孤松。
  只见他微微敛眉颔首,屈腰拱手,垂袖招招,“容熙见过姑母,恭请姑母玉体妆安。”
  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洋溢流淌着袅袅的出尘仙气,皎如玉树临风前。
  卫渚赟在旁边是越看越欢喜,说是两眼冒星星都不为过,跟看叙晚卿穿白衣时完完全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眼神。
  就是这种翩然若仙的感觉!
  卫渚赟在心底不住的称赞。
  叙晚卿穿白衣是死的,举止神态也不鲜活灵动,因而显得清汤寡水,看着便不讨人喜爱。
  而容熙则将这身荼白穿出了加分的效果,衣裳与人之间彼此映衬,相得益彰。
  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
  令人眼前一亮,有耳目一新之感。
  容清越微笑点头,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哀怨之色,“熙儿许久不来清渊殿,本宫还有些伤心,唯恐你是与本宫生分了。”
  “熙儿不敢。”容熙将头低得更深了几分。
  下去张罗准备午膳的宫女太监们手上的活忙得差不多了,留下几人在小厨房中善后,其余便尽快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其实一场午宴倒也无需清渊殿所有宫人都去帮忙,是容清越故意寻个由头将所有人支开的。
  思虑着容贵妃身边也不能长时间无人侍候,她的四名贴身宫女便默默回到了殿内伺候。
  两人去了容清越身边候着,一人则去备好茶水奉上。
  还有一人,正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的瓷片茶叶与水迹清理干净,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动作娴熟,毫不拖沓。
  容熙侧眸瞧了一眼那拾掇碎片的宫女。
  卫渚赟见了,连忙开口特意向他解释:“方才我不小心摔碎了个茶盏,母妃怕我划伤手,便只能留到宫人回来再收拾了。阿熙不会觉得失礼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地。
  容熙心中冷笑了一声,旋即缓缓摇了摇头。
  几人又坐着其乐融融地寒暄了好半晌,待到无人开口说话的间隙,容熙便将目光扫了一眼殿外的方向。
  卫渚赟也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一次他倒是机灵,知道容熙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哦,快将皇子妃请进来吧,外面日头也出来了,久了只怕人会吃不消。”卫渚赟对着一宫女吩咐道。
  “是。”那宫女便去殿外请叙晚卿入内。
  “卿卿今早在母妃面前说错了话,母妃便罚她在外头跪了一会儿,小以惩戒。”
  担心自己在容熙眼中的形象有损,卫渚赟也不管他母妃眼中蕴含着的嫌弃之色,自顾自地开口同容熙解释。
  容熙:“……”
  容熙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他心里只想着,你同我解释什么?我并不关心。
  容清越抿唇浅笑,落落大方地调侃道:“本宫近来总是头晕目眩的,这人不舒坦啊,脾气也跟着易躁易怒了些。
  得亏你今日外头还罩了件蓝纱,否则若浑身上下都白蒙蒙的,本宫也是要连你一起数落的。
  难怪老人家都说:上了年纪便会愈发喜欢亮堂明艳些的颜色,白蒙蒙和黑魆魆的,光是看着就心烦。”
  不知是不是容熙多虑了,他自己素来是喜欢“白蒙蒙”的,至于这“黑魆魆”,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卫澜霆。
  可见容清越不是不喜欢那颜色,只是不喜欢常穿那颜色的人吧。
  “母妃哪里的话,在儿臣心目中母妃是这宫中唯一的一朵牡丹,常开不败,盛宠不衰。
  哪里就上年纪了?儿臣觉着,父皇年轻些的妃嫔也比不得母妃花容月貌。”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不,卫渚赟又开始拍起了他母妃的马屁。
  容熙虽兴致缺缺,但不好表现得太过冷漠,便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渚赟这番话倒是不假,姑母风姿绰约,不输当年。”
  “你们这两个小鬼……”容清越面上推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毕竟她也是凭借着这张脸,睡服离渊帝从而宠冠后宫的。
  所以论容颜与皮囊,容清越的确有她自豪的资本。
  对于容清越这张脸,她倒是狠下了一番功夫:
  不仅太医院的养颜丸从不间断地吃着,还日日有医女为她按摩面部与经络,甚至还时常针灸养颜,用针灸刺激穴位促气血,抵御外邪,延缓肌肤的衰老。
  她受得了这些苦头也不嫌麻烦,加之底子实在好,又身姿窈窕,自然显得保养得宜,驻颜有术,看上去较同龄人要年轻许多。
  纵然比不得她年轻时的那般青春靓丽,但胜在多了分成熟端庄的气质,足以填补上那点缺憾。
  再配合着精致细腻的妆容,仍然显得明艳到了极致,妩媚动人。
  叙晚卿被宫女带了进来,走动时娉娉袅袅,衣裳上别了那么多的环佩都不曾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她不再多言,温温顺顺地在卫渚赟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既然人已到齐,丹珀,开席吧。”容清越吩咐着身旁的女官。
  “是。”那名叫丹珀的女官轻声应下,旋即转身便去传膳。
  不多时,一道道的珍馐美馔与瓜果醇酒依次呈上了桌。
  容清越或许没多么疼爱叙晚卿这个儿媳,也压根不怎么看重她的生辰。
  菜色丰盛也只是不想落了自己的颜面,让人笑话她这个贵妃表面风光背地寒酸罢了。
  席间,叙晚卿一直默默埋头用膳,不曾言语。
  她本就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如此一来就更加让人忽视她的存在了。
  容清越与卫渚赟开口最多,容熙则是寥寥附和几句。
  终于,前头铺垫闲聊了那么多不重要的废话后,容清越到底是按捺不住了,朝着卫渚赟使了个眼色。
  卫渚赟没什么脑子比较单纯,由他来问,容熙的防备之心也会相对少一些。
  卫渚赟将嘴里的食物吃完,又用锦帕擦了擦嘴角。
  故意用漫不经心聊八卦的语气说道:“阿熙,你听说了吗?覃国公主定的和亲人选是宴清郡王。
  可我最近还听到好些传言,说宴清真正倾慕的人是你,待你也与旁人不同,恨不得日日都围在你身旁打转的。
  这向来喜欢用热脸贴你冷屁股的人,怎么…忽然就改了心意,要去娶覃鸢了呢?”
 
 
第162章 他什么都知道
  容熙:“……”
  不知为何,他与宴清的事情怎么从卫渚赟的嘴里说出来时,就觉得字字句句都那般的不堪入耳呢?
  什么“热脸贴冷屁股”,如此粗鄙之语,容熙听了心里就只一个劲的想翻白眼,更不愿去搭理他。
  虽说容熙也不喜卫澜霆吧,但和卫渚赟比起来,显然还是卫渚赟更俗不可耐,更让人厌恶一些。
  卫渚赟的问话,容熙可以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然而他心里更清楚,卫渚赟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只不过是在替他母妃问话罢了。
  忍着心中不适,容熙脸上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唇角也勾勒起轻柔的弧度。
  不以为意地说道:“既是传言,便知大多是些捕风捉影罢了。旁人也就算了,渚赟和姑母还不了解我吗?宴清那人身无长物,如何能入我的眼?
  起初我也以为可以利用此人,后来却发现他才是卫澜霆用来接近我,打探消息的人,他一直在替卫澜霆做事。
  便立即与他划清了界限,不再往来。他娶覃鸢,想必也是卫澜霆授意撮合的。卫澜霆素来与他亲厚,他自不会违拗其意。”
  容熙并未一味的撇清他与宴清之间的纠缠与瓜葛,说的话也与几人之间的亲疏远近能对应得上。
  而且容熙从前,确是个视感情如无物之人,甚至他最擅长的便是以情做刃。
  情义什么的于他而言,不过是达成目的的一种工具与手段而已。
  所以他这么说,也说得过去,最起码是能够自圆其说的。
  因而容清越听后一时间也有些纳闷,不禁在心里暗暗思忖了起来,分辨他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吃到七八分饱的容熙已然停下银箸,想着饮口茶解解腻。
  遂抬起了面前的茶盏,仪态翩然地浅啜了一口。
  此茶香醇幽远,容熙一闻就知是千金难求的好茶,还微不可察地咂了咂嘴,细细品味着。
  清渊殿里一应用物皆是极好的,比如眼前这看似不起眼的一盏茶,便是御赐的龙园胜雪。
  剔去熟芽,只取其心一缕,用珍器贮清泉渍之,光明莹洁,若银线然。
  每斤计工值四万,造价惊人,可说是比金子还要贵重,历来也只专供皇帝享用。
  因过于费时费力,年产少许。
  嗯,确实是好茶。
  爱茗的容熙在心底如是称赞道,忍不住又低头啜了一口。
  这茶他自进清渊殿便饮了好几盏,进来后除饮茶用了些心,旁的都懒得走心。
  若说用完膳还有什么能令他舍不得走的,便唯有这龙园胜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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