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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3-12-26 17:55:22  作者:策马听风
  傅岭南:“不忙。”
  于是沈关砚把西朗弗要跟他双人合奏的事告诉了傅岭南。
  他不是炫耀,只是单纯想跟傅岭南分享,就像给沈书雅发每天自己做的事一样。
  沈关砚的分享欲只对依恋的人。
  “那很好啊。”傅岭南揉揉沈关砚的脑袋,又问西朗弗弹的是不是古典乐。
  沈关砚表达欲被激发,他对当代古典乐大师如数家珍,跟傅岭南科普了一下西朗弗。
  说了一大堆沈关砚突然停下来,“是不是很无聊?”
  傅岭南难得开一句玩笑,“还好,不到催眠的程度。”
  沈关砚弯唇笑了。
  真正熟了之后,在安全放松的环境下,沈关砚是那种很轻易就能被逗笑的人。
  傅岭南问,“刚才那个人是你新认识的朋友?”
  沈关砚反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他叫赵子煜,人很好,性格也好,对我一直很照顾。”
  傅岭南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回到家,沈关砚开始处理炖汤的食材,傅岭南在一旁帮忙。
  等真正熬的时候,傅岭南就插不上手了,拿了一台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沈关砚将食材分批下锅,然后捧了一本书坐到傅岭南旁边。
  汤料在砂锅里被文火慢炖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沈关砚胸口里的心脏也不平静地翻滚着。
  裴云斯那天在车里说的话,一字一句不断在沈关砚脑袋浮现。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想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你很简单,就穿上他的衬衫,在他面前溜达两圈,他肯定会有所反应。”
  穿一件衬衫能有什么效果?
  沈关砚觉得是没有的,毕竟他以前在傅岭南面前都曾……
  对方最终也没怎么样,更何况裴云斯还要他多穿一件衣服。
  但裴云斯信誓旦旦,“你听我的准没错,我跟你哥认识十几年,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你哥的喜好。”
  傅岭南有什么喜好?
  沈关砚侧头看了一眼傅岭南,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眉眼俊美,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袖口挽起一截,露出肌理分明,线条紧实的手臂。
  沈关砚看着他的衬衫,面料挺括,但摸起来很舒服。
  傅岭南突然转过头。
  沈关砚神经一蛰,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我去看看火。”
  之后沈关砚闷在厨房不出来,直到傅岭南叫他帮忙倒杯水。
  沈关砚把水递给傅岭南又要进厨房,傅岭南抬头问,“这火要一直看着?”
  不用一直看着,沈关砚摇了摇头,只好坐回到傅岭南旁边。
  这锅汤足足炖了五个小时,胶质感都熬出来了,花胶入口即化,蹄筋也炖得软烂,汤色金黄鲜嫩。
  傅岭南很捧场,喝了不少。
  见他喜欢,沈关砚心里很高兴,把砂锅放好,准备过段时间再给傅岭南炖其他汤喝。
  第二天交响团调整了排练的时间,沈关砚回来的仍旧很早。
  刚到家傅岭南就打过来电话,“回去了吗?”
  沈关砚放下手提袋,“回来了。哥,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傅岭南:“还不确定,下午有一个会,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沈关砚:“好。”
  助理敲门叫傅岭南开会,见他正在打电话,站在门口静静等着。
  傅岭南将一支笔收进笔帽,对沈关砚说,“一会儿干洗店送衣服过来,你到家了,那我就让他们送到门口。”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谁都不清楚,但傅岭南隔了一会儿才将手机放下。
  挂了之后,他又给接送沈关砚的司机打电话,要他去一家口碑很不错的烘焙房买盒奶油蛋糕送回家。
  坐在一旁的裴云斯挑挑眉,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没跟傅岭南一块进会议室。
  等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裴云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他敞着衣领,双腿叠在一起,笑着开腔,“弟弟,是我。”
  电话那边空白了几秒,然后传来沈关砚的声音,“怎么了?”
  裴云斯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语气却情真意切,“没事,就是问问你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沈关砚又不说话了。
  裴云斯了然地笑笑,“不敢这么做,怕惹你哥生气?”
  不得不说裴云斯的洞察力,沈关砚的确不想再做这种事了,傅岭南已经包容他好多次了。
  裴云斯眼珠子一转,换了一种说法,“这个办法对你来说确实太冒进了,这样吧,你循序渐进地搞,先跟他借衣服穿。”
  沈关砚没太听懂,“借衣服?”
  裴云斯:“你总不能去偷他衬衫穿吧,你先跟他借。”
  沈关砚:“我自己有。”
  裴云斯:“我知道你有,但你想啊,他知道你有,也知道他的衣服你穿不合身,他还借给你,这说明什么?”
  知道沈关砚没那根神经,裴云斯替他回答。
  “说明他对你很可能是有意思的,第一步成功了,你就可以走第二步了。”
  沈关砚沉默了很久,才支吾着问,“那要用什么理由跟他借?”
  裴云斯笑了,为沈关砚的单纯。
  他将笑意压在喉咙,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弟弟啊,你不用找借口,就直接借。”
  就算没有借口傅岭南也一定会给。
  或者说,如果沈关砚非要一个借口才好意思去借,那把想借口这件事交给傅岭南。
  裴云斯相信傅岭南一定会很乐意干这个活儿的。
  感觉到沈关砚的不自信,裴云斯又说,“你先借,如果没借出来,那我再给你想办法。”
  “别的本事你裴哥不敢保证,但追人这方面没人能赶得上我,我幼儿园就开始追小同桌了。”
  对于裴云斯丰富的恋爱史,沈关砚一时语塞。
  挂了电话,沈关砚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总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在否定的同时,心里又会冒出另一个声音——
  只是借衣服而已,又不是像上次那样。
 
 
第27章 
  干洗店把衣服送过来, 沈关砚挑出自己的,抱着傅岭南的衣服挂进他的衣柜里。
  忙活完,门铃又响了。
  沈关砚心头一跳, 门是指纹锁,不可能是傅岭南摁的。
  如果不是他, 那是谁?
  沈关砚没着急开门,从可视液晶屏看了一眼。
  居然是一个小孩子。
  沈关砚很快就认出了他,是傅岭南同母异父的弟弟。
  房门打开, 林佑南拧着小眉头,冲沈关砚发脾气,“怎么开门这么慢?”
  沈关砚愣了一下。
  林佑南没再理沈关砚,绕过他穿行进客厅,很不客气地问,“我哥哥呢?”
  沈关砚看着林佑南碧绿的眼睛说,“他还没下班。”
  林佑南把身上的背包甩到沙发上,冲沈关砚扬了扬下巴, 蛮横道:“我饿了, 你去给我拿吃的。”
  司机把蛋糕送过来时,林佑南面前已经摆了很多吃的。
  但他都不怎么满意, 嫌弃这个家连一颗糖都没有,唯一一块巧克力还是赵子煜早上塞给沈关砚, 沈关砚没吃放进了兜里。
  看见蛋糕, 林佑南总算满意了一点,要沈关砚切给他吃。
  虽然他脾气很不好, 但长得实在是可爱, 而且吃相也比一般小孩子要好,并没有弄的满脸都是。
  这家的蛋糕奶油抹得多, 厚蓬蓬的,看起来很有食欲,口感也绵密。
  这是对喜欢吃奶油的人来说。
  林佑南跟傅岭南长得并不像,性格也是南辕北辙,口味倒是有相同之处。
  跟傅岭南不爱吃奶油一样,林佑南不怎么喜欢吃厚奶油,吃之前要沈关砚给他抹掉一半。
  薄薄一层淡奶油混合着蓬松柔软的蛋糕入口,林佑南紧皱的眉头总算松开一些。
  虽然被林佑南指挥的团团转,但沈关砚一点也不生气。
  因为他是傅岭南的弟弟,也因为他可爱的长相。
  沈关砚给林佑南榨了果汁,看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蹭了一点奶油,抽了一张纸,低头轻轻擦干净。
  林佑南看了一眼沈关砚,没说什么,拿起果汁喝了两口。
  等手指不小心沾上奶油,他很自然地递给沈关砚,要沈关砚给他擦。
  沈关砚拿湿巾擦奶油时,林佑南突然说,“我知道你,你是我哥哥爸爸的儿子。”
  他说的有点绕,但沈关砚听懂了,好脾气地跟他解释,“我不是傅先生的儿子。”
  林佑南绷着小脸质问,“那你为什么要叫傅岭南哥?”
  沈关砚被他那句傅岭南镇住了,但林佑南叫得顺口又自然,仿佛经常连名带姓这样叫傅岭南。
  见沈关砚迟迟不回答这个问题,林佑南不满地瞪他,“说话,你别想骗我。”
  沈关砚踌躇了一下,决定从实际层面解释,“因为他比我大。”
  林佑南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比你大的,你都要叫他们哥哥?”
  沈关砚点头,“嗯。”
  林佑南凶道:“那你去叫别人,不许叫我哥哥!”
  沈关砚的眼睛睁圆了一些,惊讶于他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房门打开,傅岭南下班回来了。
  林佑南听到动静,立刻从沙发上下来,跑过去委屈地抱住傅岭南。
  “哥哥,我肚子好疼,那个哥哥让我吃了很多蛋糕跟凉的饮料。”
  对于他的控诉,傅岭南没有太多情绪反馈,只是问,“你怎么来的,妈知道吗?”
  林佑南仰起头,呼扇着大眼睛说,“妈妈没在家,我肚子饿了,司机叔叔就送我过来了。”
  傅岭南淡淡地看着他,“也就是不知道?”
  林佑南吸吸鼻子,避重就轻道:“哥哥,我想你了,晚上我想留下来跟你一起睡。”
  “这个要问过妈。另外——”傅岭南的视线掠过沙发旁,因为感受到林佑南恶意而茫然的沈关砚。
  沈关砚眼睫动了一下,然后听到傅岭南对林佑南说,“去道歉。”
  他轻而易举就识破了林佑南的谎话,并且不容拒绝的要林佑南为自己的谎言负责。
  林佑南脸上的乖巧顿时消失,生气地说,“你当他哥哥吧,我才不要你这个哥哥。”
  傅岭南不为所动。
  林佑南的威胁没起到效果,更生气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我讨厌你。”
  说完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小书包,气冲冲地走了。
  沈关砚有些担心,“他这么跑出去万一出事了……”
  傅岭南极其了解自己这个弟弟,“没事,司机在楼下等着呢。”
  见傅岭南这样说,沈关砚也就放心了。
  他仰头看着傅岭南,眼睛乌亮,“哥,你饿吗?我给你留了一块蛋糕,放在冰箱里了。”
  傅岭南随口问,“你吃了吗?”
  沈关砚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给自己留了一块。”
  傅岭南笑了一下,走过来时顺手在沈关砚脑袋揉了一把,然后朝卧室走,“我换身衣服。”
  沈关砚把茶几上林佑南吃过的东西收拾掉,从冰箱拿出留的那两块蛋糕。
  知道傅岭南不吃奶油,沈关砚都刮到自己这块上面。
  傅岭南换了一身休闲服出来,曲起长腿坐到沈关砚旁边。
  沈关砚把处理好的蛋糕推给他,去吃奶油很多的那块,醇厚的奶香泛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很是细腻顺滑的口感。
  这家的蛋糕很好吃,也可能是因为傅岭南在身边。
  吃了一大块蛋糕,到晚饭时间点,沈关砚不觉得饿。
  傅岭南似乎也是,因此推迟了晚饭时间,他难得没工作,陪沈关砚看了一部电影。
  是沈关砚很喜欢的一部片子——《海上钢琴师》。
  这部电影沈关砚看了很多遍,这个孤独又纯粹的男主很触动他。
  以前看男主遇见女孩,踌躇腼腆不敢展露爱意,最终错过初恋时,沈关砚能理解那种男主内心的挣扎彷徨。
  那个女孩不仅代表爱情,也象征着未来。
  一种男主不确定却向往的未来。
  探索未来总是让人害怕迷茫,所以男主选择留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孤独又自洽。
  今天再看这段,沈关砚才开始像许多人那样忍不住去想,如果男主下船去找女孩了,结果会怎么样?
  电影没有展现这个如果。
  而沈关砚也给不出自己的答案,他只是觉得很难过。
  在弗吉尼亚号还崭新奢华时,在男主意气风发坐在舞台上弹琴时,有什么东西慑住了沈关砚的心脏,因为他想到了对方的孤独。
  孤独是掌声落下,灯光熄灭,繁华过后的落寞。
  孤独是看着提行李箱的旅人来去匆匆,却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沈关砚喜欢坐在钢琴凳上,弹琴能让他摒弃一切杂念。
  但从凳子上下来,他就像海上钢琴师的男主一样,感到无所适从,他们的精神都寄托在一架三角钢琴。
  一只宽厚的手无声地罩到沈关砚的头顶,压下了他内心的悲伤。
  客厅没开灯,只有液晶电视透出的光影投到沈关砚眼眸,将他眼底的水光照得清楚。
  他坐在沙发上,因为傅岭南这个随意自然的动作,气血不断朝上涌。
  电影的场景转换到夜间,客厅的光线跟着暗淡。
  黑暗给了沈关砚勇气,他攥着手,声音发哑,“……哥,你能借我一件衬衫吗?”
  傅岭南把头转过来。
  他什么都没问,沈关砚却心虚的气短三分,慌乱道:“最近我不太舒服,可能是因为天气,皮肤总是痒……医生说晚上要穿宽松的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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