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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无意入君心(古代架空)——叶若溪

时间:2023-12-28 09:16:35  作者:叶若溪
  夏泽渊大步迎上去,伞打在沐以安头顶上,一边用手轻轻扫下沐以安肩头的雪,一边说:“这么大的雪都不打伞,也不穿裘衣,不怕感冒吗?”
  “这么一会没事,我身体没那么弱。”沐以安回了一句。
  “是,沐大人身体最为强健,但是这该保暖还是得保暖的吧!”夏泽渊笑着说着给沐以安披上了狐狸毛披风。
  “沐大人是和我一起回去吃饭?还是继续处理事情?”沐以安没说话,夏泽渊像哄孩子的口吻问。
  “回吧!”沐以安抬头看着夏泽渊说,他心里有些烦躁不适合处理事情。
  夏泽渊开心地应声,两人并肩转身朝宫门走去,走着走着夏泽渊伸手握住沐以安的手,沐以安微微愣了一下,并没有抽出手来。
  忙碌了数月的家宴在初春之际开了,沐以安连续半个月都住在宫里,脸上多是些疲惫之色。
  子铭在一旁拿着宫服伺候着,沐以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吩咐着:“今日让他们都精神点,今天不能出半点差错!”
  “是的,大人。”子铭应声道,“大人您好些日子都没休息了,现在时辰还早,要不要先休息一会?”
  “不了,我得盯着,过完今天再怎么休息都行。”沐以安穿好了衣服后大步朝着外面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夏泽渊大步走过来,他今天穿的官服,黑发用官冠全部束起来,多了些许威仪,看着更为夺目。
  “沐大人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直勾勾看着我,不太合适吧?”夏泽渊贴近沐以安耳边那声音轻轻地就像钩子一样,挠的沐以安心里痒痒的。
  沐以安耳根不自觉地染上红色,极力克制着,旁人看不出什么,但是夏泽渊却看出来了,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要去御花园了,那边宫宴要开始了,你也过去吧!”沐以安不想跟夏泽渊闹,示意他差不多可以了。
  “不着急这一会,你肯定还没吃饭,吃了再去!”夏泽渊也不闹了,伸手接过食盒对沐以安说,“专门给你拿过来的,还热着,先吃好不好?”
  “嗯。”沐以安本能的就答应了,转头看向子铭,还没开口,子铭就先一步说,“我先过去,大人放心吃。”
  子铭说完赶紧转身走,他是沐以安带进金吾卫的,还没懂事就跟着他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沐以安着模样,这看见了生怕被灭口,走得一点都不犹豫。
  夏泽渊被这情景逗乐了,没忍住笑出来,沐以安瞪了他一眼说:“不是要吃东西吗?进去!”
  沐以安转身进去,夏泽渊笑着拧着食盒跟着走进去,白千羽站在门口关上门在门口守着。
  沐以安端着碗喝粥,温温的正好下咽,不吃不觉得,吃了一口就真觉得饿了,一不留神就吃了大半碗了。夏泽渊看沐以安吃东西了,心情也很愉悦,伸手搂了一下沐以安的腰,沐以安猛地身子紧了一下,回头看着夏泽渊。都是年轻人,两人自上次后沐以安就一直在忙,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不多,如今这一碰触好像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沐以安的身子都不自觉开始有些微微发热了。
  “又瘦了,这腰细的我一手就能掐住,这金吾卫统领的腰细成这样,合理吗?”夏泽渊打趣地看着沐以安,沐以安这才反应过来夏泽渊没有那意思,瞬间红了脸,满心满眼都是尴尬。
  夏泽渊看着沐以安这模样几秒后回过味来,大声笑了起来。沐以安被笑得羞得不行,恼羞成怒地起身就要走。夏泽渊一把拉住他,下一秒低下头吻了上去,没有初次的狠劲,吻得温柔缠绵。
  夏泽渊的唇离开沐以安的唇用指腹轻轻擦过,擦干他嘴上的湿润,压低声音说:“只能这样了,你这段时间没休息好也没吃好都瘦了好多,等忙完今天让我好好养养,我舍不得折腾你。”
  沐以安抬眼看着夏泽渊,眼里还没褪去的湿润溢上的感动让夏泽渊心里暖暖的,忍不住调笑道:“沐大人你用这眼神看着我,我真有些把持不住,宝贝,你还想不想我们参加家宴呢?”
  沐以安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垂眸转身大步朝外走,夏泽渊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止不住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第10章 你闹我陪着
  月光如水,洒满了御花园的琼楼玉宇。在这雕梁画栋之间,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丝竹之声悠扬在夜空,佳丽如云,衣香鬓影,映入眼帘。
  官员们以文武官分坐两侧,在依官位高低入坐。皇上的三皇子承德坐在自己的桌前听着曲看着歌舞,时不时给自己倒一杯酒,看着算是全场最开心的。
  “三殿下今天心情不错嘛!”承德的近侍桐源笑着在旁边伺候着小声说。
  承德朝着皇上所在的位置挑眉,小声说:“看见承志不开心我就开心,你看皇上让沐以安和夏泽渊坐旁边,一直跟夏泽渊说话都不理承志,看他那张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皇上这也是表面功夫,世子是岭南王扔过来的质子,也是皇上制衡岭南的棋子,轻不得重不得,三殿下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桐源小声叮嘱道。
  “行了,我知道,我没事招惹那大佛干嘛,我这正开心呢,你别扫兴!”承德埋怨了一句后,桐源也就不说话了。
  突然,大鼓上跳舞的舞娘停了下来,四周伴舞也同一时间从鼓下抽出剑,朝着皇上所在的方向冲过来,企图行刺皇上。
  沐以安握着腰上的配剑,御林军和金吾卫同一时间冲出来,顿时间刀光剑影。在这混乱之际,那舞娘不顾一切直接冲向皇上,沐以安拔剑打掉她手中剑的同时抬脚将她踹了下去,子铭将人按住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大怒,“真是胆大妄为,以安把人带下去,朕要尽快知道是谁干的!”
  “遵旨!”沐以安行礼后,转身示意把人带下去,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夏泽渊,夏泽渊也正好看着他,沐以安对视即收,心里不由地叹了口气,这下又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因为刺客,家宴提前结束,夏泽忧跟着夏泽渊回了府。或许是行刺的事情夏泽忧一直都有些不安,她在房间里待了好一会还是坐立不安,于是起身去找夏泽渊。
  夏泽忧还没走到夏泽渊房间就在院子里遇见了他,身后跟着的白千羽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夏泽忧身下打量了一下,“你这是……?”
  “送饭啊,姐看不出来?”夏泽渊笑了笑说。
  “给沐大人的?”夏泽忧不太确定地问。
  夏泽渊一笑,说:“那不还能是谁?”
  夏泽忧看着夏泽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夏泽渊大概知道夏泽忧在想什么,于是收了玩笑的状态,说:“以安忙了一天都没吃什么,这下估计又没时间吃了,我给他送点去。姐,别担心了,这行刺的事情无论如何算不到我们头上,你安安心心回房休息吧!”
  “那好吧,那你带的东西够不够,要不我再去弄点糕点?”夏泽忧想了想问。
  “下次吧,这天气冷,再不送过去就凉了。”夏泽渊说完夏泽忧点点头。
  夏泽渊叫上白千羽两人大步走出去,白千羽掀开帘子,夏泽渊先上了马车,白千羽上了马车后,马车驶离。
  沐以安从审讯室出来,子铭跟在身侧,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大人这些人明显就是死侍,嘴里咬死不说,那些兵器上印的都是岭南的标志,这要如实跟皇上禀告吗?这如果说了那皇上牵连世子那……”
  “没有人会行刺的时候拿着自己家的东西去,这不是明摆告诉别人是自己做的嘛。”沐以安没有等他说完直接打断,“皇上对于岭南王的芥蒂完全不在于真假,只是时间和时机,现在时机未到皇上动不了岭南王,至于泽渊,不会有事,你如实禀告即可。”
  子铭恭身离开后,沐以安望着夜空,扑面而来的凉风突然让他生出一丝疲惫来。他轻叹了一口气,垂眸时便看见夜色中夏泽渊朝他走过来,白雪映衬着他的黑衣是那样的夺目。
  沐以安心中的疲累竟一时间消殆干净,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浅而暖的笑容。
  沐以安上前一步迎上去接过那食盒说:“你吃了没?要不一起?”
  “我带的是一个人的份量,我方才宴上吃了不少,你吃,我陪你。”夏泽渊说完沐以安点点头,两人并肩而行回了金吾卫。
  沐以安吃东西快,没多久便将饭菜都吃完了。夏泽渊适时给他递过去盛好的汤,汤的温度刚好合适,沐以安拿起勺子便喝了起来。
  夏泽渊笑着看着沐以安,那种勾人的笑,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撩人心痒。
  “沐大人没有想问我的吗?”
  “没有,不过若你想说我可以听着。”
  “我还想借着这机会找大人讨点便宜,大人真是一点好奇心也没有?
  “恐让你失望了。”
  沐以安说得淡然,夏泽渊并不在意,话锋一转,“大人是如实禀告吗?”
  “嗯,不然你想让我欺君?”沐以安一声轻笑后反问。
  夏泽渊故作难过地摇摇头说:“原以为大人会因为我们的关系疼惜我一点,孰不知大人还是如此铁面无私呢!”
  “需要我帮你欺君?”沐以安故意反问,他知道夏泽渊是故意的,于是陪他演着。
  夏泽渊憋不住笑了,“算了,我舍不得。”
  沐以安没有说话,低头把碗里的汤喝完,顺手将碗放回到食盒里。
  夏泽渊起身拧着食盒,沐以安起身开口道:“我同你一起回去。”
  “好,我们回去好好休息,明早你好去朝堂看太子的好戏。”夏泽渊笑着说的随意,沐以安没有说话,只是和夏泽渊一起朝宫门走去,裘衣下两人牵着手。
 
 
第11章 太子是个傻子
  下朝后,几位重臣和太子一同处在御书房里,沐以安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说话听着他们议论。
  “皇上这件事不能让人传出去,涉及到岭南王还是要谨慎一些好。”
  “纸包不住火,再说家宴行刺一事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如果不了了之如何堵住悠悠之口?臣的意思是细查这件事,务必查出幕后之人给世人一个交待,这样岭南那边也不好借题发挥。”
  “林尚书这话说得轻巧,如果查出幕后之人就是岭南王那要如何?”太子忍不住了,心里盘算好了,所以找到一个时机就开口了。
  “那以太子是何意啊?想必已有万全之意,还请赐教。”尚书大人说话客气。
  “岭南王对于我们一直都是虎视眈眈,儿臣觉得大可拿这事震慑一下岭南。如今刺客公然行刺,兵器上都印着岭南的标志,岭南行刺一事也算是有了证据,不如就拿着这证据对岭南王世子小惩大诫,以此来警告岭南王。”太子自信满满地对着皇上说,他心里早就盘算这要找机会报上次羞辱之仇,这逮到机会自然就不愿意放过。
  一直沉默的臣相开口了,他一直一来都瞧不起太子,所以这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友善,“那敢问太子如果岭南王趁着这机会起兵造反,太子可有退兵良策啊?”
  “林臣相你这是故意针对我吗?岭南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起兵!”太子经不起气,一下子就失了态。
  臣相不开口了,皇上此时脸上已经写满了嫌弃,沐以安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冷笑的嘲讽了太子是个傻的。
  “行了,以安你一直都没有开口,你也说说你的想法。”皇上不想给太子难堪,于是转了话题。
  沐以安行礼后说:“行刺之事瞒不住那索性就传出去,也不说最后定论,就这样传到岭南王耳朵里。我们也没给岭南定罪,岭南王即使想起兵也找不到借口,如果他们不愿起冲突那必定会示好,皇上以此也好达到试探之意。而对于这件事自然也是要查的,幕后之人太过于胆大妄为,不仅想行刺皇上还想借此诬陷岭南王实在罪不可赦。”
  皇上听完沐以安的话后明显很满意,再看一眼太子心里更加不满,“以安办事的确妥当,这事就按你的方法去处理吧!”
  “臣遵旨。”沐以安行礼。
  “行了,朕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皇上说完,他们行礼后转身走了出去。
  御书房的门关上后,皇上一脸疲惫的轻轻揉了揉眉心,福禄公公端起一杯热茶安慰道:“皇上要注意龙体啊!”
  皇上叹了口气,不满地说:“太子这德行怎么能一统天下啊!”
  “皇上别心急,太子还小。”福禄公公安慰着。
  皇上一下子急了,吼着恨不得伸手拍桌子:“他还小,都二十了,以安小他四岁,看看以安再看看他,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福禄公公顿了一下,一边帮着顺气一边说:“沐大人确实也是很优秀,为人沉稳处事也好看,文也好武也成,不过沐大人再好不也是皇上交的好嘛,沐大人和皇上的关系,优秀也是应该的。”
  皇上不说话了,却是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他心里其实也是犹豫过,虽说是放弃了,但是如今心里的决定似乎也有些动摇了。福禄公公看了看皇上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了皇上的心思,于是也就不在说什么。
  沐以安从御书房出来和臣相大人一前一后并行着,臣相微微侧身跟沐以安边说边走:“以安,这再过几日就要入年了,小年前书远也要回来,你们这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吧,小年那天晚上来我府上吃个团年饭吧,你们两兄弟也可以聚聚。”
  “好,师傅,那天我必定早早就过去。”沐以安应声附和,两人边走边聊,臣相脸上带着笑,心情也比方才好了不少。
  把臣相送走后沐以安突然觉得有些疲了,或许只是和心里的思念找了个借口。他没有去金吾卫处理公事,只是和子铭交待了一下后就去了岭南王府。
  回了府问了夏泽渊的去处后便过去寻他,来到后院远远便看见夏泽渊蹲在院中好像在逗弄着一团白色的东西,感觉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还没走近夏泽渊就已经发现他回来了,转身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夏泽渊就已经迈步来到他面前,而他才看清楚夏泽渊怀里抱着的是一只白虎。
  “以安今日回来的这么早?是想我了吗?”夏泽渊习惯性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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