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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疯子。
  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拖延时间。
  齐王沉下了脸:“阿屿,你还真是信任他。”
  “可不么。”沈之屿偏过头,悠闲自得地说,“我爱他啊。”
  “不对,这不是爱,这分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齐王叹了口气,“本王选后者,等待会儿你吃了疼,把这些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臭毛病挨个挨个改掉,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沈之屿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
  “陛下。”他在心中默念,“臣想回家。”
  .
  “陛下!”
  元彻方才心头无端一阵绞痛,那感觉仿佛有一只手捏碎了他的心脏,看着第无数次回到自己身边的亲卫军。
  “这边搜查了三遍。”兀颜都说麻木了,“没有。”
  元彻不安到了极点。
  百姓的骤然爆发,让他一瞬间也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这是沈之屿的手笔,很棒的一步棋,这样一来他们基本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力了。
  可凡事有利有弊,他能想到这里,齐王定然也能想到,一个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翻盘机会的变态,在面对让自己陷入这个局面的“凶手”时,会做什么?
  什么都做得出来。
  杀了都是轻的了。
  沈之屿已经危险到了极点。
  兀颜:“属下立马再去……”
  元彻叫住了他们:“回来。”
  兀颜脚步一转:“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没有,元彻只是觉得不对劲,他有种直觉,靠这样漫无目的地搜查绝不会成功,齐王既然留的信这么嚣张,肯定不会给他瞎猫碰着死耗子的机会。
  等等,瞎猫碰上死耗子?
  瞎……
  电光火石间,一个想法划过元彻的脑海,乱如麻的思绪得到了整理。
  齐王是要在高阁之上观看他们,而不是在地上看高阁,这两者的视线角度完全不一样!
  他们寻找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陷入了巨大的误区,每每搜寻的阁楼都是齐王故意给他们设下的陷阱,让他们走进迷幻中!
  “所有人!”元彻喝道,“现在立马找出最高的那一栋高阁!”
  他们不该在地上,而是该去高处俯瞰。
  时间驱赶着一切。
  快!
  要快!
  .
  罪恶终将被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反噬和报应都来了。
  前朝,世族,李氏,一个也逃不掉。
  皇城这边已经将他们的罪行条条列出,这样的屠刀比真刀子还要锋利,还要疼。
  看着,听着,讨论着。
  李亥的争夺梦只做了片刻还做得十分狼狈就轰然碎裂。
  作者有话说:
  注:出自屈原的长诗《离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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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清野 第五十五
  快走!
  各个街道都站满了人, 家兵和奴仆围在外围,替李亥承受了大多的袭击,但还是有那么一两个鸡蛋砸了进来, 落在他的头顶。
  粘稠的腥气满头都是。
  李亥兀地想起了三年前黄巾贼乱,自己用积攒数年的银钱买通内侍, 将自己藏在那臭水沟里
  当时, 那不男不女的内侍翘着手指, 掐着银钱, 阴阳怪气道:“欺君可是大罪,殿下想活杂家理解,但这么点就像打发人, 未免也太小气了。”
  内侍毫不留情地将钱砸回了他脸上。
  李亥虽然身为皇子,但前朝的皇子太多了, 他们要么有得宠的母妃, 要么有突出的天赋,要么有权贵作幕僚, 只有他,什么也没有,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就是那点银钱。
  他不知道, 其实还不够一位高官子弟宴请朋友出去挥霍一场。
  后来还是敌人成就了他。
  黄巾叛贼来得太快了,逃命当头, 这些内侍也顾不上钱多还是钱少,能多拿一点便是一点,最终答应了李亥的要求出宫时带着他, 然后找个阴沟暗巷把他踹下去, 自生自灭。
  臭啊。
  那种臭不仅仅是难闻, 还发酸发霉,即使捂着鼻子也能感受到,从毛孔蹿进身体中。
  想到这些,李亥胸口剧痛,生理性地厌恶让他一阵一阵地开始反胃,躬身想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春风吹散了他束发的簪,木簪不如玉簪,摔在地上碎不了。
  他哑生而笑。
  他也碎不了。
  这世上没人把他当皇子,恨他的,唾弃他的,利用他的,捧杀他的,他也……快要不把自己当皇子了。
  前边,董参已经被鬼戎兵拿住了,跪在原先那个道出“储君不配”的位置。
  他的官帽被他自己扔掉了,但或许是为官数十载,诸多举止已经成了习惯,他跪着时腰背挺直,依旧有着文臣的镇定和傲气。
  “逆贼。”牛以庸站在储君身边,朗声道,“结局已定,你可知罪?”
  董参沉默了些许,开口说:“我走向了每个朝臣的归属。”
  牛以庸眉头微皱。
  “一朝天子一朝臣。”董参声音平静,“两年前见着杨于王\□□大家被斩于集市,我就想到了或许有朝一日也会走上这一天,时间早晚罢了,因为我们是前朝臣,就算皇帝不在明面上丢弃我们,要唱一出仁慈的戏码,这时也局俨然已经不在适合我们存活,不争,注定要消亡。”
  “这不是你谋逆的理由。”牛以庸回答,“你们若坚守本心,何至于此?”
  “本心?”董参的话语中没有任何感情,“本心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纵观这京城,大到势力勾结,小至男女情爱,一片真心换来的糟践不计其数,那骨血丢进去,滚一遭,油一煎,捞起来的是森森白骨,只有傻子才会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止步不前,想要真正的站着,就必须得靠自己的双手,缔造出自己想要的局。”
  牛以庸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什么意思?想说自己是个落魄英雄?
  “我输了局,这是我思虑不周,准备不全,造成的后果我该受着,但我依旧不认可你们想要创造的寒门乡野共治,这是不可能存在的东西。”董参继续说,“你们今日能成功,全靠你们是才建立的新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随着时间的推移,短则十年二十年,长也莫过一两百年,一切都会回到原点,你们也会变成我们,逃不掉。”
  牛以庸很想抄起鞋底给他砸下去。
  这时,一旁的储君忽然嗤笑一声。
  众人齐齐看向他。
  “恶人齐聚抢夺瓜分,乃天下之顽疾。”储君道,“病,药也,治也,疏也,方能得愈,但孤从未听闻有以毒服用,可保性命。”
  董参呼吸骤然加重。
  储君这是在骂他:你混进了坏人堆里,非但不想办法脱身,反而以学坏为荣,愈演愈烈,最后甚至要把坏扶上正道,成为正统,有病吗?
  牛以庸也顿时明白,立马顺着此意附和,拱手道殿下英明,同时心想储君还真是天资聪颖,小小年纪便……嗯?
  手里捏着一张纸条?
  江岭还蹑了蹑,替他挡着。
  牛以庸哭笑不得。
  好吧,这小储君原来在作弊。
  不过能有这番稳重已经极为难得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储君大袖一挥,“将叛贼带下去,等陛下回京发落。”
  “是!”
  李亥惊慌失措,朝臣们已经全部被押走了,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鬼戎兵,害怕又不甘心。
  他还有好多东西都没弄明白:沈之屿到底抛下自己去哪儿了?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喜欢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他不该争吗?
  为什么,这些贱民宁可跪一个流浪小儿,都不肯跪自己!
  “又要回到那不见昼日的天牢中吗……”
  李亥抬眸,看着头顶的太阳,下一刻,眼神锋利起来。
  “前朝遗孤跑了!”
  “抓住他!”
  趁众人不注意,李亥猛地推开家兵扒开人群,转身往一处断崖跑去,这些人弃他如敝履,见他来,连忙避之不及,他很容易就离开了皇城脚下。
  元滚滚刚把丞相大人留给自己的字条放回衣袖,一顿,第一个反应过来:“拦住他!他想血溅城门!”
  李亥散开的长发被风扬了起来,他第一次这样放声狂笑,不用再顾忌任何,眼里只有一个目标,也不需要旁人的帮忙,可以靠自己的双腿抵达。
  也能抵达。
  李亥放声大喊:“本宫,是李氏唯一的遗孤,尔等才是逆贼!”
  鬼戎兵从两侧的屋檐往上翻跃,奈何今日围观的百姓太多了,让他们行动受阻。
  李亥手脚并用爬上一处矮墙:“无耻之徒,盗他人之国,必将天打雷劈,不入轮回!”
  “咻!”
  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脚踝,李亥重心一倒,从墙上滚下,大量的砖瓦都被掀翻了,又在最后一刻猛地抓住了一块凸出的石块,咬牙撑着爬了上去。
  快活!
  李亥眼泪都疼出来了,却继续在笑,咬牙切齿,他终于为自己活了一场!
  他一点都不懦弱!
  鬼戎军赶到时,李亥已经站在了城墙边,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摇摇欲醉,仿佛随风一吹就能跌落。
  元滚滚在下面淡漠地望着他。
  这个眼神让李亥感觉有些熟悉,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
  沈之屿。
  即使储君还小,但那每一丝一毫都透露着站在绝对高度上的俯瞰,把他的一切挣扎看作儿戏,反抗视为无物的神态,简直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这位才是沈之屿倾尽全力悉心教导的储君,他只是只丧家之犬。
  李亥终于恍然大悟,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但他不会释然,他要在旭日中张开手。
  “贱民!你看好了,谁才是真正的皇族!”
  随后,纵身跃下
  .
  沈之屿听见了闷响,下意识地偏头看向城门方向。
  下一刻,一支箭袭来,擦着沈之屿的脸侧而过,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箭尾嗡嗡争鸣。
  一条血线出现在皮肤上,血珠缓缓渗出。
  “阿屿,那蠢货死了就死了,别分心好吗?”齐王重新给弩中放入一箭,道,“我们好好说说话,好歹这是最后的时间了。”
  折断腕骨之后,齐王不知是怎么想的,倒也没继续折磨沈之屿,他改变了做法,将这个高阁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脱下外袍堵住缝隙,再关上们,用桌凳抵住大门。
  最后,翻出一个小薰笼放在桌上,点燃一块香角丢进去。
  袅袅白烟升腾出来,却散不开,积在这间屋子里,越来越浓。
  沈之屿闻出来了,这味道就是让他这近一天来昏昏沉沉,手脚无力的罪魁祸首。
  “鼻子还挺灵,既如此本王就不多介绍了。”齐王坐去沈之屿对面,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说点你不知道的。”
  沈之屿内心一沉。
  “其实,在看见你肯乖乖跟着她们来到本王身边时,本王就知道,你的这个。”齐王指着自己的心脏,“不在本王这里,所以有些的东西不得不防,就像你做的这些准备,这栋高阁早在半个月前本王就选好了,并动了些小小的手脚,以防意外。”
  沈之屿被药香熏模糊的意识骤然回神。
  难不成……
  “你……”沈之屿想要撑着起来,奈何失败了,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把这里……呃……咳咳咳……”
  “每次只有和那个蛮夷皇帝相关你才会说点话。”齐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颜色,“真薄情啊,连虚伪的假象都不肯施舍,没错,你猜对了,本王让这栋高阁少了点东西,将它变得脆弱了许多,到了一定的时间或者里面的人一旦超过所能承受的数量,就会垮塌。”
  “既然有些事活着理不清,那就去地狱继续!”
  “纠缠下去吧,阿屿,永永远远,生生世世!”
  “放心,这药让你在睡着后感觉不到半丝疼痛,乖一点,闭上眼睛,很快就好了。”
  “……”
  元彻以最快的速度登上了最高的阁楼,初春的冷风迎面吹来,刮得人一个激灵。
  这里的视野和地面上果然不一样,许多隐藏在暗处的死角显露出来。
  元彻立马开始搜查,视线洞察过每一处楼阁,快速且仔细,他看到了趴在窗边往下眺望的茶客,看见了发奋激昂的书生。
  却唯独没看见沈之屿!
  元彻后背一寒,最坏的打算遏制不住地在脑袋里浮现:难道自己的思路错了?或者齐王见事不对,已经下手,早早收拾回去了?
  喉结滚了滚,手指关节被蹑得咔嚓响。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用肉眼确认之前,他不能有任何的动摇。
  所有事情都解决好了,这最操劳的人怎么能不回家呢?
  “陛下!这边有疑点!”
  于渺的声音如在沉潭中丢入石子,怵然涟漪泛起,元彻两三步飞奔过去,只见有一处高阁门窗紧闭,看不见里面的任何场景。
  高阁的建造,本就是为了让视野更加拓宽,青天白日下,谁会关着门窗不见人?
  除非是不敢见人。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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