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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是位疯美人[重生]——小清椒

时间:2023-12-29 08:28:57  作者:小清椒
  无论是私心还是别的,沈之屿都很重要。
  沈之屿:“你简直……”
  “简直”后面的话一时间没能说出来,下一刻,沈之屿反去拧住元彻的领口,将人抵在书架上,书架被推得一阵晃动,书卷哗啦啦地落了一地,沈之屿没管,他的手在抖,聚在下颌的血落地上,砸出朵朵鲜红的花,嘶声补充道:“愚蠢至极。”
  元彻没吭声,仿佛默认了这句话,甚至闭上了眼你说我蠢说我笨都没关系,随便骂,打也行,反正我就是这样,不改了,也不改。
  可这一句好像将沈之屿所有的力气用尽了,他没有再多做什么,片刻之后,缓缓松开手:“好,既然陛下是位有主意的,那臣就不多言了。”然后转过身,抬腿离开。
  元彻感受到风流拂过,立刻睁眼追上去。
  沈之屿没看见他似的,往自己内屋的方向走。
  元彻一直和他保持着三步的距离,沈之屿脚步一停,元彻就直接撞上去,将沈之屿撞得往前踉跄一步,却在人摔倒之前猛地捞回来,从后抱住。
  “大人,这次听朕的好不好。”元彻道,“求你了,就这一次,以后任何事情朕都绝无二言。”
  “松开。”
  “你同意朕就松开”
  “我不会同意。”
  “那朕就一直不松开。”
  “你……”沈之屿忽然发现这四句话就跟小孩吵架似的,幼稚得很,气极反笑,“滚。”
  “滚的话需要松开,也就是说你答应了?”
  沈之屿干脆给了他一拳。
  元彻是可以躲的,但他没躲,还故意顺着沈之屿的力道倒下,笑道:“谢大人。”
  沈之屿:“……”
  “你就在这里,不要乱跑,也别出去,外面人多眼杂,朕现在回,不,滚去想办法!不会让你难受太久的!”元彻翻身起来,转眼就不见踪迹,
  沈之屿深深地看着元彻的背影,直至陛下彻底消失在相府。
  还能怎么办呢?
  自家的陛下主意那么大,还坚持不懈,虽然地方不对,但总比遇见事就哭天喊地质问怎么办的强,更何况,诏书已经毁了,这不是赌气或者甩脸色就能恢复的。
  沈之屿面朝着元彻离开的方向微微出神,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无奈的苦笑传出。
  .
  元彻前脚回到皇城,后脚立马禀开众人,单独召见了卓陀。
  卓陀刚进门,就听见殿上元彻给了一个字:“说。”
  卓陀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回陛下,今日京城没有新出现的毒人,想必被传染的百姓就是这些了,大概占据四成左右。”
  四成,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黄巾贼乱本就让京城百姓死了大半,若真让疫病再带走四成人的性命,那京城可真就空有其表了。
  元彻带沈之屿回城的时候就被一五一十地禀报了城内的情况,从瘟疫是如何爆发到毒人和普通百姓分开看管,当时沈之屿晕了过去,没听见,元彻索性就将这件事瞒下来,不允许任何人在沈之屿面前提起他的丞相大人已经够累了,经不起多的折腾。
  “继续。”
  “属下已经可以让毒人们不再随意攻击人,但是这药……不是解药,若服用达到一定的量,它会让人陷入昏睡,长眠不醒,虽不会身死,但看上去与死亡无二。”
  卓陀自知没有完成元彻交代的任务,说完便猛地跪下,听候发落。
  殿上没有任何回应,卓陀冷汗滑到了脸侧,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在他以为自己难逃大难的时候,元彻道:“去把兀颜叫来。”
  兀颜走进,单膝跪地。
  元彻:“齐王人呢?还没找到?”
  兀颜机灵得很,一看就明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正色禀道:“找到了,就在城西胡同口里,属下们还查清了他身边只有一位略通武艺的谋臣,没有其他护卫。”
  “就一个人?”
  “是的,齐王好像还受了伤,具体原因属下们没有探到,属下立即……”
  元彻抬手止住了后话:“没有就没有,不要浪费时间,去盯着他,别让他跑了。”
  “是!”
  “耶律录人呢?一中午没见他了,跑哪儿去了?”
  “耶律将军被丞相大人喊走了啊,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现在估计在丞相府的。”兀颜道,“需要属下将将军叫回来吗?”
  “去了丞相府?”元彻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稍后,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了,多半是在受审问,去把师父叫来。”
  兀颜“啊?”了一声,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照着元彻的话去办事。
  .
  耶律录刚将温子远送到家,还没来得及去军中点卯就被喊了回来,他站在丞相府面前,先缓了片刻做好心理准备,再抬手敲门。
  “咚咚咚”
  魏喜打开门,将耶律录引进去。
  这还是耶律录第一次孤身来丞相府,温府没有相府大,但两者布置很像,都雅致得刚刚好。
  沈之屿换了身衣服,坐在亭子里,面前放着一局残棋,见他来了,笑道:“坐吧,会下棋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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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连环 第十
  见家长,主要在聊弟弟
  温子远没事可做, 回家之后便继续捣鼓他的长命锁,耶律录砸钱找人做了十余个铃铛,够他安安分分地选上一阵了。
  温子远将自己缺了一处的长命锁小心翼翼取下, 放在手心,盒子里有七八个铃铛被挪去了一侧, 那是不要的, 另外五个放在跟前。
  一个时辰后, 跟前的铃铛还剩下两个。
  温子远捧着盒子和长命锁, 起身去到院子里,想要征求一下其他人的意见,这时, 他猛然发觉府邸里太安静了,走了好久都见不着人, 只有小瀑布哗哗的水流声。
  好奇怪。
  绕过厨房, 又走上半响,终于看见一位婢女站在树下。
  大概是距离太远, 当下的日头又太大,婢女的面容被树荫遮挡着,瞧不清晰。
  温子远小跑走近,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水流声忽然变得好大,大到覆盖了一切外界的声音, 他像是沉入了水里,童年时期不好的记忆涌了上来。
  隔着波光凌凌的水面,好多人站在岸上, 看着他挣扎, 直到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为首那位才扬了扬下巴,一只手破开水面,把他拉了起来。
  “看到了吗,这次本王将你救上来了,是本王让人救的!”
  “以后都不许生气了。”
  “你到底还有哪些地方不满意?嗯?快说,本王补偿你就是了!”
  画面一转,女人抱住他,温柔地说道:“小远乖,忍一忍,再忍一忍……别怪你哥哥,多亏了你哥哥我们才能活下去啊……”
  “铛”
  长命锁落下,铃铛散了一地,最远的一个滚去了树下。
  温府内一片寂静,没有一人。
  .
  同一时间,丞相府。
  耶律录执黑子,棋局上,白子已经将他彻底包围,在他看来,无论这一步棋落下与否,都输定了。
  “大人棋术精湛,在下望成莫及。”耶律录笑说,左右都一样,他便随便挑了处格线交错处,将子放下。
  沈之屿:“将军不再好好看看吗?”
  耶律录:“这……难道还有转机?”
  沈之屿坐在木椅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身体既不紧绷也不过于放松,让人感觉非常闲适。
  耶律录苦笑:“在下实在不太通此道。”
  沈之屿没有过分刁难,伸手,右手食指指腹按在最后落下的黑子上,缓缓往前推。
  耶律录眼前一亮。
  只见棋面随着沈之屿指尖的用力,黑子白子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活了过来,它们明明没有动,但大局已经在悄无声息中逆转,最后,黑子停在三格外的位置,反包围了白子。
  “大人是力挽狂澜之人,”耶律录抱拳道,“多亏了大人,陛下才能稳坐皇位,我等佩服万分。”
  魏喜将泡好的茶水端上石桌,沈之屿端起茶托,用茶盖拂走茶沫,浅尝一口:“将军谬赞了,你之所以没有看透这棋局的变化,是心不在此尝尝这茶?”
  耶律录只觉得这么一小杯茶根本不能解渴,但盛情难却,他拿开茶盖,直接端起茶杯,仰头喝下。
  “和子远府上的味道一样吧。”
  “噗”
  耶律录用了毕生的反应力,才没有将茶水喷去沈之屿脸上,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喉咙被水呛到,咳了好一阵。
  “咳咳咳咳咳咳……”
  魏喜连忙拿着准备好的抹布上前擦茶水,再换上一杯新茶,
  对方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丞相大人肩膀都没动一下,保持着姿势继续浅尝着自己的茶,耐心地等耶律录缓过神来,颤颤巍巍地伸手去端第二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噗”
  魏喜哒哒哒地甩着抹布来擦第二遍,耶律录连忙抢过抹布自己动手,然后婉拒了第三杯茶这茶指定和他有仇,道:“大人,在下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总不可能因为一个随手买的长命锁就胡乱猜想吧?”
  “哦?”沈之屿挑了挑眉,“子远从小锦衣玉食,随手买的长命锁,坏了也不肯扔?”
  耶律录:“……”
  “你头上那发带是子远的,是他十五岁生辰时我找人做的,样式出自九鸢楼的花魁设计,整个大楚只有一根。”
  耶律录:“……”
  怎么就拿到他的了?
  沈之屿放下茶盏,让魏喜收走棋盘,不再旁敲侧击,直言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会干涉子远的任何事情,只想要个准话。”
  “这……”
  顷刻之间,耶律录心中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他权衡着利弊,甚至想到沈之屿说这些话是为了让他放松戒备,以便后招,可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觉得这种事情就该敢做敢当,矢口否认算什么?说道:“在下不知道子远是怎么想的,他还小,很多事情不用着急,但在下确实非常喜欢他。”
  非常二字咬得极重,沈之屿嗯了一声。
  “若大人觉得不合适,在下……”说到这里,耶律录耸了耸肩,有些话就是开头难,一说开了,剩下的就顺理成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多半会违背您的意思,继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之屿又嗯了一声。
  耶律录摸不清他的态度,既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沈之屿没有直接一句“滚远点”扔过来,也没有果断地说“那好把他抱走吧”。
  “所以大人您……是怎么看的?”
  “如果你喜欢的是活泼好动的小男孩,那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不,在下……”
  “至于你所谓的继续该做什么,这得我们各凭本事,你知道我对付人的手段。”沈之屿抬手打断他的话,示意让自己先说完,这前半句话冷到了极点,直接让耶律录下意识地一哆嗦,气氛在这一刻凝到了极点。
  随后,这方天寒地冻就被丞相大人迅速收了回来,回到最开始的闲适,慢吞吞道,“如果不是,只要子远自己愿意,我没什么好说的,有机会的话还可以帮忙。”
  还可以帮忙,这五个字让耶律录喉咙动了动,注意力全放在了上面,差点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大人不想子远正常娶妻生子吗?”
  沈之屿抬眼看他。
  从皮囊上看,沈之屿与温子远最不相似的地方就是眼睛,沈之屿的瞳孔很深,让人一眼望不到底,随意愿折射出不同的光景,而温子远是澈,一尘不染。
  沈之屿:“活着和开心更重要。”
  在子远自己若也愿意的基础上,耶律录是一把非常不错的保护伞,他强大,沉稳,可靠,乱世之中,每一步都是一场豪赌,耶律录既不是元彻那样冲在矛头最尖锐处的先锋,需得成王败寇,破釜成舟,也不会受动荡的时局影响,随波逐流,每天都要求神拜佛祈祷着苦难不要敲门。
  世家拉帮结派,我的女儿嫁给你的儿子,我的儿子迎娶你的女儿,不也就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以免遭受排挤和打压,在苦难面前更长久地坚持下去吗?道理都一样。
  开心了,就闯一闯,不开心,就退隐,山高水远自在逍遥去,管你谁当皇帝,龙椅上搁的谁的屁股,又不妨碍着我今天吃饭睡觉。
  丞相大人心里的世界很大,大到可以容纳下整个大楚,连系到每一位从未谋面的百姓,丞相大人心里的世界又很小,小到只有前方的陛下,和身后的弟弟。
  元彻是他的勇气,子远是他的慰藉。
  耶律录明白沈之屿的意思,震撼万分,现在才转去回答上一个问题:“我知道的,子远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马虎,他心思很细,只是有时候表现得比较奇特,有时候又嘴上不爱说而已。”
  何止是知道?
  沈之屿:“那你知道原因吗?”
  耶律录:“原因?”
  “不知子远有没有和你主动提过,虽然他很粘我,但除去他还是襁褓时期,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时,他已经九岁了。”
  “在他九岁之前,我因为某些原因,在宫内和太子也就是先帝一起生活,做他的伴读,几乎没有机会出过皇城,子远的父亲官职不高,实权更是巴掌大点,为了不被党争牵连,他不敢站队,这样的下场就是虽然饿不着他,但要说多么的护着他不被欺负,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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