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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他非要皇帝考科举(穿越重生)——秦风唐雨

时间:2023-12-29 09:18:50  作者:秦风唐雨
  他使劲压了压唇角,小声道:“我想拜曾夫子为师......”
  萧楚微垂眼睫遮住眼底的黯淡,静默一瞬后,柔声道:“小周,你若是想去,便去吧。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秦周心中涌过一阵暖流,他仰头在萧楚的唇上碰了碰,“阿楚,你真好!”
  萧楚将他搂的更紧,下颌抵着他的发顶轻轻蹭着,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黄昏时,马车停靠在秦家老宅门口。
  秦周跳下马车,正想入院,却发现阿楚驻足在门口,而卓奇牵了两匹黑马过来。
  秦周意识到什么,拉住萧楚的衣袖,“阿楚,你要走吗?”
  萧楚眼底掠过一抹歉意,嗓音低沉暗哑:“小周,京城有急事,我必须连夜离开,对不起!”明日是祭天大典,他是天子,不能缺席!
  秦周抿着下唇,忽然从怀中取出那枚经魁铁劵,“阿楚,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取得这么好的成绩, 你送了我幸运符,我也要将我最好的荣誉送给你!”
  他说着亲手将经魁铁劵塞入爱人胸前衣襟内袋中,“你把这铁劵带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代表着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萧楚温热的掌心抚上他的脸庞,星眸里缱绻着无限的深情:“我知道了,我会时刻带着它的,你照顾好自己,京城的事情忙完,我就回来看你。”
  秦周乖巧的点了点头。萧楚俯身轻啄了一下他的唇,随即转身翻身上马。
  马儿一声长嘶,载着主人,奔驰而去。
  秦周饱含不舍的目光,凝视着萧楚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
  当夜,秦周睡得并不踏实,只觉得屋内空气忽的变冷,他又加盖了一床被子,才慢慢暖和起来。
  就这样,他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蒙蒙亮,方起了床。
  他推开房门,眼前一片雪白,刺的他瞳孔一缩。他吃惊望向天空,那里漂着团团铅灰色云朵,参差低垂,寒风卷下漫天的雪花,山中交织成一片白色帘幕。
  下雪了?!
  秦周这才后知后觉,难怪昨晚上越睡越冷,原来是下雪了。
  莫三披着积满白雪的斗笠,从鸡舍里走了出来。
  “公子,外面雪大寒冷,您快进屋。”
  秦周将衣襟裹紧,“莫三,雪下的不小啊,山路通畅吗?”
  莫三道:“出泽明山的道路暂时被雪覆盖,公子若无紧急事情,雪化前,还是留在老宅最好。”
  “哦。”秦周心中盘算着,看来要晚两天跟姚学政回复拜师的事情了。
  “呜呜——”一阵寒风卷了过来,他缩着脖子又钻回了屋内。
  这场雪一直下到午后才停。
  秦周在屋内呆不住,裹着厚厚的衣服,走出了房门。
  空气清冷,院内桂花树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白色,金黄花瓣在白雪的映衬下,更显得耀眼夺目,空气中隐约飘荡着清幽的桂花香,令人心神一漾。
  秦周眉目弯了弯,唤着正在清扫院内积雪的莫三,“莫三,反正暂时也出不了山,你快帮我采摘雪后的桂花瓣,覆过雪的桂花酿酒是最好的!”
  桂花树下,两道忙碌身影穿梭起来。
  ...
  大齐都城尚京,一所普通宅院的隐秘庭院。
  “啊——”阵阵惨嚎自房内传来,不一会儿,家仆端着一盆恶臭的血水推门而出。
  屋内卧榻上,一位蓝衣男子半敞着衣襟斜坐着,他的体形消瘦,弓着背蜷缩成一团,脸色青灰长满了恶臭的毒疮,正往外渗着暗黑色的毒血。
  此人嗓子嘶哑,指着旁边侍立的一位蓝袍老者斥道:“费守,你号称毒手诡医,为何一直解不了本王的‘裂魂’毒!”
  费守脸色淡漠,“韩王殿下,老夫早就说过,‘裂魂’毒无药可解,老夫只能以毒攻毒,让你身上生出恶疮,再将你体内的毒从恶疮中排出一些,以此缓解你的痛苦。”
  这个蓝衣男子便是逃出天牢的韩王萧晋,他在天牢里被萧楚下令,灌下曾经毒害过萧楚的‘裂魂’毒,如今每日忍受着毒发痛苦。
  韩王萧晋眼中戾气大增:“废话!什么无药可解!萧楚的毒是怎么解的?这毒必然有解药。”
  费守毫无惧色,“殿下若不信任老夫,尽可另换其他高人诊治。”
  “你——”萧晋被噎的血气翻涌。
  正这时,一个黑衣男子悄然入了房内,此人在门外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黑衣人闷声道:“属下参见殿下。”
  萧晋看到此人火气更大,对他嘶吼道:“你还敢来见本王,你身为鹰卫首领,指挥不力,上次折损了本王那么多的鹰卫,也没在永江大堤把萧楚给淹死!你这个废物!”
  黑衣人跪拜在地,“殿下息怒,属下这次打探到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
  萧晋压了压怒火,“快说!”
  黑衣人道:“这几个月来,从怀南行省到京城沿路的驿站,全部配备了汗血宝马,而这些马并不许任何官吏使用,由宫中派了专人喂养。汗血宝马价值贵重,全大齐一共才不过几十匹,基本都养在了皇家上林苑内。殿下,您觉得这些马是给谁准备的?”
  萧晋眼底闪过阴鸷暗光,“你的意思是萧楚去了怀南行省?”
  黑衣人道:“萧楚只怕不只去了怀南一次,属下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在定期往返怀南与京城之间。”
  萧晋颇为吃惊,“什么?你怎么能确定?怀南行省有什么东西如此吸引他?”
  黑衣人道:“殿下,属下也没有打探到萧楚去怀南的真实目的,但前几日,属下的人确实在明德府烟花大会当夜,看到了萧楚的身影。”
  萧晋佝偻着身子站了起来,“你确定?”
  黑衣人道:“属下确定!”
  萧晋满脸的恶疮剧烈抖了起来,“你去安排,无论怎么做?我只要萧楚死!我要他死的很惨!”
  恶毒的诅咒在庭院内盘旋往复......
  ...
  怀南行省,秦家老宅。
  房屋瓦舍上残雪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层层叠叠的灰瓦流下,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秦周端着盘桂花糕,坐在屋檐下悠闲吃着,这场初雪随着骄阳升起,根本立不住,两天时间基本全都化了。
  耽搁了几日,他准备明日就驾车去明德府,找姚学政答复拜师曾夫子的事情了。
  待他将一盘桂花盘全部下了肚,正要起身时,莫三低声跟他说道:“公子,门外有人。”
  秦周眨了眨眼,望着虚掩的宅门,“谁呀?”
  莫三手上弹出一颗碎石,打在了门栏上,半掩的大门顿时敞开,宅门外显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秦周一怔,咦?他怎么来了?
 
 
第73章 又宴请?!
  只见秦远身着青色棉袍,正在门栏处驻足迟疑着。
  秦周急忙起身迎了出去,“大哥,你怎么来了?”
  秦远抬起头,露出一张憔悴失神面容,他迈入大门, 冲着秦周挤出一丝笑:“二弟,祖父让我来找你。”
  秦周见他脸色冻的发红,拉着他的衣袖进了院子,“大哥,外面冷,先跟我进屋说吧。”
  两人进了屋,秦周给秦远沏了杯热茶。
  秦远捧着热乎乎的茶杯,饮了几大口,身上终于回暖了。
  秦周又帮他添了一杯茶:“大哥,祖父让你找我何事?”
  “愚兄先要恭喜二弟高中经魁。”秦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红色册页,“这些俱是明德的乡绅恭贺你中了经魁,送给你的礼物清单,祖父让我拿给你看。”
  秦周扫了那张清单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列了一大排,看来送礼的人不少。
  他心想,祖父连他母亲的陪嫁都能强占,这些礼物还能落到自己手里?无非又是给自己画大饼!
  秦周没有去接清单,直接问道:“大哥,祖父是什么意思?你直说吧!”
  秦远手上一滞,将清单放在了桌案上,“明夜酉时,秦家会大摆宴席,宴请城内乡绅,庆贺你高中经魁,祖父说让你必须回来参加宴会。还有...”
  秦远顿了顿,表情带有几分艰难,“...明夜吴学监会带着玉观前来赴宴,议定联姻之事......”
  听了秦远的话,秦周第一反应就是,秦府怎么又开宴会啊?烦不烦人!
  他刚想一口拒绝,听到秦周说联姻的事,眉梢不禁一动,“大哥,你跟吴公子好事将近啦?”
  秦远眼中呈现痛苦之色:“二弟,你知道的,韩王谋逆倒台,我表舅也遭了秧,祖父跟吴学监提起那门亲事时,吴大人直接悔婚了。”
  之前,秦周虽然也感觉到吴学监对秦远的冷漠,可是谈好到婚事直接悔婚,他还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吴学监也太势力眼了!
  秦周愤愤不平道:“大哥,这个吴学监真不是东西,他既然悔婚了,为何还要来赴宴?”
  秦远深深的望了秦周一眼,“吴学监昨日来了消息,说玉观可以嫁入咱们家,条件是嫁给你。祖父已经应允了......”
  “噗——”秦周一口茶喷出,呛的连咳数声。
  他使劲摆手道:“咳咳——那可不行!我有阿楚了!”
  秦远道:“祖父的意思,是让你的阿楚降为男妾,玉观为正室。”
  秦周大声辩驳道:“这不是正室和妾的问题!我这辈子就爱阿楚一个人,绝不可能再跟别的人成亲!”
  秦远眼神落寞,苦涩道:“我想要玉观,却得不得!你唾手而得,却不愿要!真是可笑!唉——”
  秦周见他如此模样,不忍心劝道:“大哥,你这么喜欢吴公子,为什么不为两人的未来努力争取呢!”
  秦远绝望的摇了摇头:“吴学监认定我没有出路,只怕祖父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我,能给玉观什么好未来呢!你现在前途光明,如果你愿意娶......”
  秦周坚定的打断他的话:“大哥,我肯定不会跟别人成亲的!”
  秦远怔忪片刻,自嘲道:“我真佩服你对阿楚的痴情,愚兄自愧不如,告辞了......”
  他慢慢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秦周追了几步,到房门口,望着院内那末落寞孤寂的背影,他忽然想起秦远这些日子来,对他的各种维护和帮助,大哥是个好人呀......
  秦周咬了咬唇,忽然高声喊道:“大哥,明晚我会准时回秦家赴宴。”
  秦远身子一顿,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落魄的身影渐渐在了宅门外。
  ...
  大齐都城尚京,皇宫勤政殿。
  清晨,东方地平线上泛起丝丝亮光,浸润着深蓝色的天幕,洒落在庄重肃穆的宫殿屋檐上,发出金色的光芒。
  萧楚放下手中的朱批御笔,将最后一本奏折合上,略显疲惫的捏了捏额间。
  卓奇恰时递上一块温热湿手帕,“陛下,您批阅一夜奏折,今日无朝会,是否回寝宫歇息?”
  萧楚接过手帕净了面,没有理会卓奇的问话,从胸前衣襟里取出一枚黑色铁劵,抚摸着上面凸起的‘经魁’两字,眸光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卓奇微微缩了下脖子,皇上又想秦公子,这一天要摸好几百遍铁劵,上面的字都要摸平了,真不明白皇上这么思念秦公子,还答应他继续留在明德,忍受这两地分居?
  萧楚凝视铁劵许久,忽然冷声道:“阿奇,备马!”
  卓奇一怔,小心翼翼问道:“是,陛下要摆驾何处?”
  萧楚眸色深邃,将铁劵放入衣襟中,“山不来见朕,朕自去见山。”
  ...
  怀南行省,明德城。
  一辆黑色马车勒停在提学使司官衙门口,赶车的莫三撩起车帘,扶着秦周下了马车。
  今夜是秦家庆功宴,秦周答应了秦远会赴宴,他打算先来答复姚学政拜师曾夫子的事情,再去秦家赴宴。
  秦周来到衙门口,对看门衙役通报了身份,道明想要见姚学政的来意。
  哪知衙役冷冷答复:“学政大人今日出城去送吏礼部尚书张雍大人和卫王殿下回京,明日才能回来。”
  秦周挠了挠头,还真是不巧啊,看来只能明日再来了。
  他转身看时辰还早,对莫三道:“莫三,咱们先去市集吧,我之前给阿楚在裁缝铺定制的几身冬衣,差不多该做好了,咱们去看看。”
  于是,莫三赶着马车,又向城东的集市驶去。
  ...
  怀南行省,驿路大道。
  几骑黑马疾驰而过,这些马儿身上甩出暗红色汗滴,在太阳映照下发出微微光泽,竟是贵重罕见的汗血宝马。
  为首骑马者正是微服的大齐皇帝萧楚,他手中不断扬鞭催马,身后卓奇唤道:“主人,过了前方的树林,就可以在下一个驿站换马了!”
  萧楚冷哼一声,一马当先,入了树林。
  初冬时节,林中树木挂着黄黑色的枯叶,显得萧瑟肃杀。
  他们进入树林不多时,突然间,地下出现一道绊马网,将萧楚后面的卓奇和几个龙翔卫全部拦停,而萧楚的马依旧向前奔驰着。
  萧楚察觉出异常,立即勒停马儿,冷眸向后一扫,却看不清卓奇他们的情况。
  “嗖——”无数箭簇自林中暗处劲射而出,全部都朝着他呼啸而来。
  萧楚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抽剑,挥出一片耀眼的光幕,斩灭了这些箭矢。
  “噌——”又一道粗大的血红箭簇以雷霆之势,直直射向萧楚,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萧楚毫无惧色,长剑劈下,将那箭簇一斩为二,哪知箭簇的尾部忽然激射出一道黑光,直奔萧楚胸口。
  萧楚眸色大变,这是子母箭!可是他已无从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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