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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嬴政(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3-12-30 14:30:03  作者:长生千叶
  他说着,打横抱起成蟜,飞快的冲出牢营,将成蟜抱回自己的营帐之中。
  斗甯抱着成蟜离开,郭开站在牢营之中哈哈大笑起来,他捧着自己的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真真儿想不到,若敖斗甯也有这般蠢钝的时候!”
  公子无忌眯起眼目:“那根本不是甚么无毒的药散罢?”
  郭开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隙,道:“的确无毒,只是……会令人食髓知味上瘾罢了,倘或没有我的药散,成小君子便会日复一日的虚弱下去,饮食无味,生不如死!届时……不只是成蟜,就连若敖斗甯,也要供我摆布驱使,成为我的提线顽物!”
  晋良冷嗤道:“郭开,秦王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秦王?”郭开笑起来:“对了对了,险些要将秦王忘了,听说你们的秦王很在意成蟜这个嬖宠,正好,我便用成蟜来威胁秦王退兵!啧啧,说起来,成小君子与甯君子真不愧是兄弟,生得都是一般无二的标志俊美,怪不得成小君子能博得秦王的宠爱,等要挟了秦王之后,不如我也试试这位成小君子的好处?”
 
 
第78章 要挟秦王
  韩非震惊的瞪大眼睛,自己分明第一次见到秦王,为何秦王会识得自己?还准确的唤出了自己的姓名?
  韩非可不知,嬴政根本不是头一次见到韩非,他上辈子已然识得韩非,还十足的欣赏韩非,只可惜……
  嬴政已然顾不得这些,立刻道:“你手中的玉佩,可是成蟜的玉佩?”
  “正是!”韩非赶紧将玉佩呈上来,道:“此乃秦国大行人的玉佩,大行人让外臣前来报……报信。”
  王翦问道:“那行人可有投赵?”
  “投赵?怎么会如此?”韩非摇头道:“大行人怎么会投赵?绝没有的事情。”
  韩非将他们在前来阙与的路上,被赵军埋伏的事情悉数告知。
  嬴政先是狠狠松了一口气,是了,蟜儿并非上辈子的公子成蟜,又如何会背弃寡人呢?
  但不等嬴政将这口气吐出来,心窍又提了起来,按照韩非的说辞,赵军埋伏,早有准备,成蟜为了让韩非突围,又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如此一来,成蟜此时很可能已经被赵军抓走了,所以赵国才会有恃无恐的传来成蟜投赵的消息,因为成蟜就在他们的手中。
  嬴政的脸色黑压压的难看,沉声道:“王翦,立刻召开廷议,寡人要进攻阙与。”
  “是!”
  众人刚散去没多久,王翦传来消息,说是秦王要在幕府大帐召开廷议,所有的卿大夫立刻准备,匆匆赶往幕府大帐。
  众人进了大帐,嬴政便端坐在幕府的最上首,扫视着每一个人,卿大夫们敏锐的发现,幕府中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风尘仆仆,还受了一些轻伤,那自然是韩非了。
  嬴政等众人到齐,寒声道:“韩公子,你讲事情的始末,给大家伙儿说说看。”
  韩非拱手,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清楚,卿大夫们立刻喧哗起来。
  “甚么?大行人没有投赵,是被赵国的伏兵抓了去?”
  “赵国竟如此阴险狡诈!”
  “正是啊,不止抓了人,还要散播此等谣言,这分明是想要动摇我秦军的军心呐!”
  樊於期眼眸乱晃,狠狠瞪了一眼韩非,他似乎没想到成蟜还留有后手,竟然叫人突围了出来。
  嬴政幽幽的道:“樊将军,你寻来的士兵,为何与韩公子所言不一。”
  “这……”樊於期找借口道:“这……卑将也不得其解啊!那士兵分明是使团之中的将士,卑将寻得他的时候,他便是如此禀报的……王上,不若召见这名士兵,再次盘问,令他与韩公子对峙,如何?”
  嬴政心中冷笑,这个樊於期,分明知晓那士兵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因此才会说出这样的言辞。
  嬴政淡淡的道:“不必了,那士兵已然暴毙。”
  “甚么?!”樊於期一脸震惊:“死了?怎……怎么死的?怕是伤情太重,不治而亡了罢?”
  嬴政没有甚么语气,道:“寡人倒不这么认为,反而像是被人买通,栽赃陷害大行人之后,被杀人灭口了。”
  樊於期心中咯噔一声,总觉得嬴政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当即跪在地上使劲磕头:“王上!卑将死罪!死罪!卑将错信奸人,卑将失察……只是……”
  樊於期看向韩非:“这位韩公子,乃是韩国的贵胄,若真是如同他的说辞,赵军偷袭我秦国的使团队伍……大行人的使团刚刚离开韩地便被偷袭,难道与韩国便没有任何干系么?”
  韩非蹙眉道:“诸位将军你、你是甚么意思?”
  樊於期道:“焉知韩国不是故意将使团引入赵国的圈套?说不定这位韩公子便是一伙的!他的话,不足以相信。”
  韩非焦急的道:“外臣乃……乃是受了大行人嘱托,拼死前来报信,口中绝无……绝无半句虚言,否则……”
  不等韩非诅咒发誓,嬴政已经抬手制止,像韩非这样的文人傲骨,实在不屑于做这等事情,况且他手中还有成蟜的半块玉佩,加之樊於期上辈子参与谋反,孰是孰非,嬴政心中已经一清二楚。
  嬴政眯起眼眸,幽幽的道:“好了,争论成蟜有没有投赵,并无任何意义,既然双方没有个定论,便将成蟜带回来,带到寡人的跟前,让他清清楚楚与寡人分辨,结果便一清二楚了。”
  “王上的意思是……”众人看向嬴政。
  嬴政幽幽的道:“我秦国使团的队伍,可不只是大行人一个,还有诸多将领,并着魏公子与晋良大将军,如今使团悉数未归,必然全都落在了赵军的手中,试问,若是寡人对此不闻不问,岂不是令忠心之人心寒?”
  众人互相目询,听着嬴政这样的说辞,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底儿,嬴政怕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便拱手道:“王上英明!还请王上示下!”
  嬴政眯起眼目,藏在袖袍之下的手掌攥拳,沙哑的道:“寡人决定立刻进攻阙与。”
  “王上!”樊於期连忙制止:“不可!不可啊!王上!”
  “哦?”嬴政道:“樊将军这般慌张的劝阻寡人进攻阙与,不知情的还以为……樊将军是赵国人呢。”
  樊於期一僵,脸色铁青的道:“王上,卑将对秦国忠心耿耿,只是……只是这一切若是赵国的计谋,那么我等便该小心行事才是,唯恐……唯恐落入了赵人的圈套啊!”
  嬴政冷眼看向樊於期,道:“寡人是秦王,还是樊将军你是秦王?”
  樊於期僵硬的道:“自然……自然是王上。”
  嬴政不再看向樊於期,面容平静的发号施令:“传寡人军令,全军整顿,随时进军阙与。”
  “敬诺!”
  ————
  斗甯抱着浑身酸软无力的成蟜进入营帐,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
  成蟜瘫软在榻上,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濒死挣扎一般看向斗甯,斗甯的眼眶通红,眼珠子赤血,喃喃的道:“蟜儿你忍一忍,忍一忍便好了,哥哥也不想令你难受,你一定要乖乖的,乖乖的……”
  成蟜无力的躺在榻上,脑海中昏昏沉沉,混混沌沌,整个人仿佛漂在水中,不,飘在空中,吐息也紊乱嘈杂。
  成蟜陷入浑浑噩噩的沉睡,又浑浑噩噩的醒过来,身边跪着许多的医士,一个一个轮流替成蟜把脉。
  斗甯寒着脸,不耐烦的道:“小君子如何了?倒是说话啊!”
  哗啦——
  帐帘子被打了起来,郭开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的道:“甯君子,您不必过于担心,这药散便是如此的,服用之人起初会有些嗜睡,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不必担心。”
  斗甯冷眼看向郭开,道:“你的药散为何会如此?蟜儿服用之后便一直没有醒来。”
  郭开笑道:“请甯君子放心,这药散头一次服用,只是令人浑身酸软无力,无法逃跑罢了,但是想要成小君子乖乖儿的留在甯君子身边,还需要多次服用才是。”
  他说着,将药散拿出来递给斗甯:“甯君子请看,我这不是又带来了一些药散么?只要成小君子多服用几次,必然会变成甯君子您的绕指柔,从此往后,忘了甚么秦国,甚么秦王,只专心致志,一心一意的留在甯君子您的身边。”
  成蟜听着郭开的话音,艰难的摇了摇头,他想要从榻上撑起身来逃跑,但显然失败了,身子酸软得不像话,仿佛一团棉花,刚刚抬起一点头,嘭的一声又倒在榻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仿佛抽干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蟜儿!”斗甯冲过去,扶住成蟜,担忧的道:“摔疼了没有?”
  成蟜吃力的摇头,喃喃的道:“不要……哥哥……”
  斗甯回头看了一眼成蟜注视的方向,是那些药散,斗甯的眼神浮现出略微的迟疑。
  郭开一看,立刻劝说道:“甯君子,这药散必须多次服用,若是少量根本不起作用,等小君子的药效过去,他心中惦念着秦国,惦念着秦王,便是不惦念着甯君子你,到时候若是逃跑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甯君子啊!”
  斗甯的眼神愈发的寒冷,死死凝视着那些药散。
  成蟜感觉到了周身的寒冷,想要挣扎逃跑,别看斗甯身材高挑纤细,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破碎之感,力气却大得惊人,一把钳住成蟜的手臂,将人拽了回来。
  “蟜儿,为何要逃跑?”斗甯沙哑的质问:“为何要从哥哥身边逃跑?!”
  “你是为兄的亲弟弟啊!”
  “是为兄唯一的亲人!哥哥甚么都没有了,只有……只有你了。”
  他说着,将成蟜死死箍在怀中,捏住成蟜的下颌,掰开的嘴唇,将药散往里灌。
  “咳——!!”
  “咳咳咳……咳……”
  成蟜猛烈的咳嗽起来,呛得眼睛泛红,生理泪流下来,因着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大量的药散顺着唇舌滚入喉咙,不停的化开。
  斗甯红着眼睛,听到成蟜剧烈的咳嗽声,陡然又恢复了一些神志,连忙将药散扔下,给成蟜拍背,焦急的道:“蟜儿?呛到你了?哥哥不是故意的,好些没有?水!还愣着做甚么!水!快点拿水来!”
  郭开亲自捧着水来,笑道:“甯君子请放心,成小君子吃了这药散,一定会乖巧听话的守在甯君子身边,从今往后死心塌地,再也不会离开甯君子你了。”
  他说着,又将一包药散放在斗甯手中,道:“这是晚些的药散,若是成小君子渴求的厉害,也不必令小君子忍耐,这样的药散多得是。”
  斗甯接过药散,冷声道:“蟜儿累了,你退下罢。”
  郭开笑着应承:“是是是,那我先告退了。”
  他一打叠的说着,转身离开营帐,出了营帐之后,那种卑微谦恭与讨好瞬间荡然无存。
  “哼!这个斗甯!不过是王上养的一条狗,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儿!?等若敖成蟜对药散上瘾,你们兄弟二人便全都拿捏在我的掌心之中,看你们还如何嚣张?!”
  郭开刚要离开,一个士兵快速前来,大喊着:“将军!!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郭开不耐烦的道。
  “将军!阙与告急!!”士兵急切的道:“秦军开始大举攻城了,来势汹汹!阙与怕是要顶不住!将军,阙与不能丢,快想法子啊!”
  阙与乃是赵地的重要防御,若是阙与丢了,便像是一把匕首,此时就要刺击心脏,赵国哪里受得了?
  郭开脸上变色,呵斥道:“不要慌张!慌甚么!?如今……咱们的手中握着人质!”
  “这……”士兵为难的看了一眼营帐的方向:“可是将军,甯君子如此宝贝自己的弟亲,合该不会让旁人用成小君子做人质的,这该如何是好啊?”
  “哼!”郭开冷笑:“这就由不得他了!”
  郭开似乎想到了甚么好主意,吩咐了几句,士兵连连点头:“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营帐之内,斗甯坐在榻边,轻轻的抚摸着成蟜的额头,成蟜被迫服用了药散,瘫软在榻上,身子说不出来的难耐,一时昏沉,一时清醒。
  斗甯哄着他,轻声道:“蟜儿,睡罢,困了便睡罢,哥哥一直都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不好了!不好了!”士兵冲入营帐。
  斗甯冷声呵斥:“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士兵咕咚跪在地上:“甯君子,十万火急!秦军全力攻击阙与,阙与告急,诸位将军都已经齐聚幕府商议对策,甯君子乃是咱们军中坐纛儿的统帅,还请甯君子移步幕府大帐。”
  斗甯看了一眼成蟜,似乎是不放心成蟜。
  士兵催促道:“甯君子!战事不等人啊,当真是十万火急,已然火烧眉毛了!若是秦军打下了阙与,王上必然大怒!”
  斗甯再二思量,终于道:“我这就去幕府。”
  斗甯安顿好了成蟜,给他盖好被子,再二确认,这才离开了营帐,匆匆往幕府而去。
  斗甯前脚离开,哗啦一声,帐帘子后脚便被人掀开,郭开并着那士兵从外面走进来。
  成蟜听到了动静,艰难的撑起身子,试了好几次,最终全都重重摔回榻上。
  郭开搓着掌心,哈哈大笑道:“快去,把人给我绑起来,咱们立刻启程,前往阙与!”
  “将军……”士兵有些迟疑:“甯君子若是发现成小君子不见了,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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