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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秦当完美太子(历史同人)——无字惊鸿

时间:2023-12-30 14:31:58  作者:无字惊鸿
  李斯受不了这个委屈。
  隔天他就去找了太子殿下,仿佛被背叛的小可怜,试探殿下是不是另有新欢了。
  说好的他才是太子心腹呢?!
  扶苏微笑着反问:
  “孤的心腹李丞相,上次巡游之前似乎同孤唱过反调?”
  心腹一说大家笑笑就行了,父亲还在呢,始皇不死你李斯能投效别人?
  扶苏的所有心腹,那都有个前提——始皇帝驾崩之后,才会一心一意地向着他。
  所以上一世李斯在墓志铭上写自己是二世陛下的心腹,那是理直气壮的。但这辈子嘛,至少现在的李斯永远把对陛下的忠诚放在断层第一上。
  李斯不可置信: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太子殿下怎么还拿出来说?”
  他就那一次反驳了殿下,结果殿下记仇记这么久的。该不会这次把萧何提拔上来,就是为了报那回的仇吧?
  总不可能萧何已经超越他,成为太子殿下心里的第一位了。李斯觉得没可能,他仔细观察过了,殿下和萧何没多少来往的。
  扶苏: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本来就不是我心里的第一位?
  蒙恬蒙毅韩信,哪个不比他李斯排名高?!
  扶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丞相多虑了,年轻人还需多加历练,丞相已然年至花甲。待萧何爬上相位,丞相也该致仕了。”
  言下之意,你俩差着年岁呢,他根本威胁不到你。你自己多大年纪心里有点数,还真以为自己能再活二十年。
  李斯年纪可比始皇还要大上不少,大了快二十岁了。上辈子他就活到七十五,距离现在也没几年了。
  然而李斯可不爱听这个。
  他越发悲愤:
  “殿下是嫌弃老臣年纪大了吗?”
  什么叫萧何爬上相位的时候他就该致仕了?可恶!让他用致仕给年轻人腾位置是吧!
  李丞相愤愤地离开了,他要去找陛下诉苦。太子殿下怎么能这样用完就丢,陛下就从来不会这样冷酷无情。
  扶苏:孤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
  上辈子李斯就是七十三岁致仕的,然后回去养了两年的老。要扶苏说,丞相不如早点致仕,多休息休息说不定这辈子能多活几年。
  兢兢业业了几十年,临到老了好不容易可以歇口气了,结果没享两年福人就死了,想想就很惨。
  但李斯好像不这么认为。
  扶苏回到乾元宫后被父亲拎过去教训了一顿。
  始皇语重心长:
  “李丞相年纪大了,你不要在他面前提岁数的事情。”
  扶苏就拿出了他退休养老的理论。
  始皇一针见血:
  “你确定李斯不是因为在家闲得慌,憋了两年觉得活着没意思,所以才死得那么早的吗?”
  扶苏:……
  好吧,工作狂的想法他不理解。
  既然是觉得闲着无聊,那就给他找点事做。
  不过继续当丞相肯定不行,后起之秀太多了,丞相的工作量又太大。真让他一直当丞相,旁人别是以为他父亲苛待老臣,不许别人回家颐养天年呢。
  扶苏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喜新厌旧。
  他还道:
  “我方才安慰李丞相才那么说的,实则萧何年纪也不小了。”
  萧何看着年轻,也快四十岁了。李斯老占着相位,不得把人家拖成和他一样的老头子?
  还有蒙毅,也等着相位空出来呢。
  扶苏琢磨了片刻:
  “两个丞相是不是少了点?”
  反正都是要搞分权,多弄几个丞相也不是不行。比如每个丞相配两个副手,还能减轻一点丞相的工作压力。
  这样一下子就有正副六个丞相了唉!
  扶苏跃跃欲试。
  然后他的跃跃欲试被他爹摁回去了。
  始皇头疼地戳了戳他脑门:
  “官职是能说改就改的吗?你当这是分肉呢?”
  之前扶苏说他自己不太擅长搞制度改革,始皇还觉得儿子是谦虚了。现在看来他确实不行,想一出是一出的,还得有人看着他点。
  丞相的权利分散要考虑到方方面面,比如这么一来会不会导致行政效率的降低,再比如多相争权会引发的后果等等。
  扶苏也就是仗着他和他爹能压得住臣子,不怕底下人闹起来,才敢胡来。
  换个没本事的皇帝,分分钟被六个丞相联手架空。然后朝堂就没皇帝的事了,六相分权各自为政,把朝堂弄得乌烟瘴气。
  类似的事情在历史上不是没发生过。
  晋国是怎么被三家瓜分的呢?一开始就是晋文公设立了六卿制度,让那六个职位把控晋国的军政大权。
  然后到了晋平公的时候,国君压不住六卿了。
  六家互相倾轧,你来我往地折腾了好些年。最后六家打得只剩下三家,他们商量商量,决定拆伙。
  反正晋国这么大,他们一人占一部分也很够用了。周烈王于是给他们三家封了诸侯,无人在意晋国公室的想法。
  扶苏蔫蔫地听着父亲讲解历史,借此提醒他不要胡闹。
  道理他当然是懂的,这不是说高兴了口嗨一下吗?他才不会随意去动父亲设定的朝堂制度呢,他也就顶多能改改和政权无关的小体制。
  扶苏举例子证明自己不会胡闹:
  “我上辈子就没这么弄过,我知道分寸的。”
  始皇一想也是。
  上一世扶苏还是很乖的,父亲留下的制度基本都没动过。他不擅长这个,他就不去瞎折腾,免得不小心玩翻车了,给子孙留下巨大隐患。
  始皇帝缓和了神色:
  “阿父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担忧你犯了错叫后人批判。”
  扶苏叹气:
  “治国真是太难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越是深入其中,越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扶苏一向只做他有把握的事情,和很多君王比起来就显得非常没有野心。
  这辈子父亲还在,他才能这么浪。不少政策提出来之前还得父亲替他查缺补漏,否则直接推行必然问题重重。
  因而扶苏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很优秀的皇帝,至少比起父亲来说差远了。
  始皇摸了摸儿子的发顶:
  “为君者本就很难面面俱到,阿苏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些小节自有臣子替你完善,何须你去费神?”
  臣子不就是用来做这个的吗?
  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帝王天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事事都考虑得到。
  “阿父如今推行的改革,也有李斯他们的建议在,又岂是我一人的功劳?”
  始皇温声安抚了儿子好半晌。
  扶苏现在这模样像极了他小时候刚学理政那会儿。
  因为总能被挑出点错漏来,一向骄傲的小孩就会很丧气地趴在桌案上,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这个时候就需要阿父哄一哄,才会重新开心起来。
  秦王政哄他的方法一般都是举例自己小时候也犯过一样的错误,哪怕里头有些是他为了哄儿子编的。
  年幼的扶苏当然分辨不出真假,听父亲这么一说就信了。很快重拾信心,又能活力四射地继续学习理政。
  现在扶苏长大了,可没那么好骗。
  所以始皇哄人就得绞尽脑汁地找真事出来说,好在始皇帝因为日理万机确实把不少改革细则丢给臣子去完善过。
  虽说那些细节他不一定想不到,但事实就是他没去想,直接让臣子想的。四舍五入也能忽悠扶苏说是他出了疏漏,需要臣子帮忙添补。
  扶苏像小时候一样趴在桌案上,含糊地抱怨道:
  “父亲又糊弄我。”
  始皇毫不心虚:
  “这次没有骗你,不信你去问李斯。”
  扶苏这才高兴起来:
  “阿父待我真好。”
  始皇心道你知道就好,要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小子,他用得着给自己编那么多不存在的错漏吗?
  换别的儿子在他跟前因为犯错而沮丧,他顶多丢下一句“回去多反思反思,以后就不会再犯了”,安慰是不可能安慰的。
  大秦的太子殿下重新自信了起来。
  隔两日是始皇帝陛下第二次巡游启程的日子,这回依然不带其他儿女,并且把太孙留在朝中监国了。
  能够单独和父亲出门的扶苏非常嘚瑟,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那点小沮丧。就是嘚瑟太多容易遭报应,比如被看不下去的妹妹塞过来一个小崽子。
  阴嫚幸灾乐祸:
  “南嘉舍不得你,要不带他一起去吧?”
  扶苏坚决拒绝了。
  不顾南嘉哭得撕心裂肺,硬是把人撕扯下来,塞回给了他娘。
  开什么玩笑,他们这次要去的是苦寒的北境。这次不能走水路了,陆路本就颠簸,带个这么小的孩子很容易出事的。
  阴嫚也就是吓唬他一下,没真打算把孩子塞进队伍里。她见大兄落荒而逃,得意地哼了一声。
  距离上次巡游结束已经过去快三年了。
  这次的巡游目的地是北方边塞,所以走不了水路。
  好在这么长时间的休整下来,各地的主要驰道已经修建了个七七八八。这时再走陆路的话,倒是没那么颠簸了。
  从咸阳出发北上进入上郡,走秦直道一路朝北,可抵达最西北的九原郡。自九原郡往东一路过去,北境的所有边郡都有驰道相连,便能一路巡游过去,最终东至辽东了。
  前世始皇帝最后一次巡游的目的地就是辽东,可惜还不等进入燕国地界就染病身亡了。因而始皇也没去过辽东,此番还是头一次去。
  为了北地战事,边郡的驰道是最先修好的。修好后一直在频繁使用,所以早就压出了新的辙痕。
  咸阳的马车走出来,直接顺着辙痕赶路即可。
  这种有规定间距的辙痕对于车轮间距不同的马车来说很讨厌,但只要你乘的车间距与之相同,赶车人就能轻松很多。
  至少卡在辙痕里的车不用担心它莫名其妙偏离路线,栽进附近的农田里去。
  古人很多时候夜间赶路就是靠辙痕前进的。
  拉扯的马要是有偏离路线的趋势,赶车人就会第一时间察觉到车子在试图从辙痕里翻出去。辙痕越深,车子就越难被拉出去,当然,拉扯的颠簸感也会越发明显。
  所以在古代,有时候新路反而不如旧路好走。
  不过车辙太深有时候也会出现新的问题。
  停车休整的时候,扶苏看着有些因为低矮所以深深陷入车辙中、车底板快要贴地的马车,十分费解。
  他询问周围的士兵:
  “这路是谁修的?夯土时没有夯实吗?”
  土路夯得再怎么实,用久了也会出现辙痕。但结实的路辙痕会相对浅许多,这样就不用反复过来填辙痕了。
  若是修路时偷了懒,用不了多久辙痕就会非常深。到时候这条路便难以再走马车,否则就会出现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车队里给贵人坐的马车自然是车架高些的,不仅视野好,还显得身份尊贵。
  但像是用来装东西的马车,为了能多装点随行要带的物件,底板做得低一些,车厢就能更大,提升车厢高度达到增加容积的目的。
  士兵也不知,只道已经派人去周围县治寻县令了。
  县令赶来花费了一些时间,他擦着汗,也不知道是赶路跑出来的,还是由于紧张导致的。
  县令解答道:
  “这路是许多年前修的了,并非我等偷工减料。”
  扶苏并未因此就轻轻揭过:
  “陛下令各地新修驰道,你却拿旧路糊弄过去?”
  他们走的是新修的驰道,又不是别的什么官路。这里往北直通秦直道,知道秦直道的分量吗?
  北边好几个边郡的战报都是走直道送入咸阳的,这样速度最快。现在你说联通直道的驰道是旧路,那朝廷拨下来修路的款项去了哪里?
  县令当时就吓得五体投地了。
  始皇帝听见这里的骚动走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他之前一直在车上处理公务,倒不曾下车透气。只将爱子赶下车让他去松松筋骨,因而还被蒙在鼓里。
  见太子神色不虞,他便知道是出了大事。不过这事应当不怎么紧急,否则太子早就报上来了。
  史官上前三两句解释清楚了因由。
  始皇微微颔首:
  “此事交由蒙毅去处理,车外尘土太多,太子莫要留在此处了。”
  马车赶路时扬尘不少,车上特意取了细密的轻纱糊窗。
  本来车队停下后烟尘就缓缓落地了,空气重新变得清新起来。结果县令策马赶来,又扬起大片尘土。
  始皇见爱子身上都扑了些沙尘,顿时皱起了眉头。
  士兵赶忙解释说县令听说太子催得急,一路赶马过来的。未曾在远处就下马避让,他们也没制止,是他们失职了。
  要不是马匹跑到了近处,也不至于叫扬起的沙尘落到太子身上。
  士兵也是没料到这个县令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直接策马狂奔到太子跟前。一时怔愣,才没有来得及阻止。
  始皇眉目冷淡:
  “尔等自去领罚。”
  这次来的只是个县令,倘若是刺客,就他们这种反应速度能指望什么?
  这几年大秦境内国泰民安,这些近卫想来是清闲太久了,居然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大秦的战事还没彻底停歇呢,都城的士兵就已经懈怠至此了。等日后边郡都没有战事时,可想而知都城的卫军会变成什么酒囊饭袋的模样。
  始皇带着儿子重新回到马车上,提起此事时眉头紧锁。
  扶苏换上了干净的外袍,在侍者的伺候下洁面。洗漱完见父亲还在生气,便笑着凑过去哄人。
  他给父亲倒了杯蜜水:
  “如今发现了问题,总比多年之后才察觉不对要强。早发现才能早应对,父亲消消气。”
  始皇揉了揉眉心:
  “现在整治了,可若过个数十年,恐怕又会故态复萌。”
  时间一长,很多事情就不好说了。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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