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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飘飘欸!(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2-31 14:49:15  作者:半边春
  好陌生。好熟悉。
  正当韵月琴骂的激动时,一直在卧室给她们相处空间的徐蓝椋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韵月琴。
  什么也没说,却让韵月琴在瞬间噤声。
  韵月琴抿唇不语的那刻,韵春疑惑地看向了徐蓝椋。
  徐蓝椋同时视线斜向韵春,对她说:“别让你妈情绪激动。”
  说完不等韵春回应,转身进了卧室。
  关门声响起,沙发那有几秒的安静。
  徐蓝椋的出现让韵月琴情绪在刹那间静下,再骂也骂不出什么,她便抓着韵春的手,“宝贝,给妈妈讲讲你当模特的事情,是不是穿了很多漂亮衣服,去了很多地方?”
  “嗯。”韵春张口,开始跟韵月琴分享工作时的事情。
  她只说开心的,别的不好经历她没有说。可她不说,韵月琴也能猜到些。韵春上学的时候学习就不是很好,但胜在头脑灵活,能言善辩,有这么一张嘴,吃苦会少一些,却也不会完全少。没背景没学历,靠自己打拼,吃苦是难免的。
  韵月琴听得心疼,同时遗憾自己没能参与韵春的成长,让孩子一个人抗下所有。
  连一个避风的港湾都没有。
  想到了什么,韵月琴问:“小宝,有谈恋爱吗?”
  韵春刚停下讲述,正要喝水,听到韵月琴的问题,摇头:“没啊。”
  她端起茶盏,徐蓝椋倒给她的茶水已然凉透,抿了小口,口中的燥被缓解,就又听身边人问她:“那有喜欢的人吗?”
  韵春下意识想说没有,可是当她看到茶盏中自己的倒影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双会下雨的眸,想到了那个如湖泊般的身影。
  这样的倒影,她在路青雪的眼中看见过。
  而棕色的茶盏水光清透,明明照得人清晰,可韵春却感觉,茶盏中的倒影,远比不上路青雪的双眸。
  路青雪那漆黑双眸倒映着的韵春的面容,反而白净到韵春的一颦一笑都能清楚看到。
  那样的高清,让韵春有过疑问:清澈的是路青雪的眼眸,让她能那么清楚的看到自己?还是路青雪眼里全都是她?所以无论她怎么看,湖面倒映着的她都很清晰?
  口舌在未说话的情况下再次干燥,韵春仰头,将茶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没再看到自己的倒影,韵春看向韵月琴,笑道:“没有啊。”
  韵月琴蹙了蹙眉,正想说什么,侧对面卧室的门再次打开,徐蓝椋站在门前,冲韵月琴说:“我饿了。”
  韵月琴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快一点了,她连忙起身,问徐蓝椋:“想吃什么?”
  徐蓝椋说:“不都已经买好了吗?”
  韵月琴:“买的那些都是小韵爱吃的,你想吃什么?”
  徐蓝椋说:“我跟着她吃就行。”
  韵月琴笑:“好哦。”
  一旁的韵春:“?”
  她感觉有点奇怪,可是说不出是哪里。
  韵月琴转头看韵春:“妈妈记得你爱喝雪碧,但家里没有,你要想喝出去买一瓶?”
  小时候村子里小卖铺没什么饮料,就可乐雪碧和果粒橙。
  韵春喜欢喝雪碧,觉得它甜甜的,气泡在口中炸开的感觉很好玩。
  小时候三天两头缠着韵月琴给她买,但韵月琴说饮料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很少会买给她。只要买一瓶,她能小杯小杯喝三天,最后瓶子里的气都跑没了的雪碧,是最让她回味无穷的。放久了的雪碧没有气泡,只剩下了柠檬甜。
  只不过韵春已经有很多年没喝过了。
  雪碧里的柠檬甜她都要忘记是什么味道了。
  韵春淡淡一笑:“有白水就够了。”
  韵月琴:“不爱喝了?”
  韵春:“爱喝。但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我记着呢。”
  韵月琴眉低下,默了两秒,“好,那妈去做饭了。”
  韵春嗯了一声。
  韵月琴走向厨房,韵春本想跟着一起上前,但看到走过来的徐蓝椋,韵春的脚步顿住,问她:“你饿了干嘛让我妈做饭?”
  徐蓝椋看她一眼,回:“你妈做饭好吃。”
  这倒是真的。
  可回答跟韵春的问题不符。
  听徐蓝椋的口气,这肯定不是第一次让韵月琴给她做饭了,而多次指使一个鬼给她做饭,韵春感觉韵月琴被威胁了。
  她问:“但你凭什么让我妈伺候你?”
  徐蓝椋不解:“什么伺候?”
  缓了一下意识到韵春是什么意思,徐蓝椋哭笑不得:“这是伺候吗?”
  韵春:“不是吗?”
  “不是呀。”韵月琴走了过来,嘴角挂着浅笑,“我待着无聊,想找点事情做,主动提出给阿蓝做饭的。”
  韵月琴柔声对韵春解释:“而且阿蓝做饭不好吃,自己做的饭她自己都不想吃,每天出去吃饭馆。饭馆的饭菜好吃是好吃,但油太大,她又爱吃肉,每次都点肉菜,肉菜的油盐放的更多,一直这样吃身体受得了吗?年纪上来了,还以为是小年轻呢?到时候胆固醇高血压……哪哪都是毛病。”
  说到后面,韵月琴的视线已经从韵春身上移向了徐蓝椋,后面的责备徐蓝椋仿佛听习惯了,韵月琴说她,她端茶喝水充耳不闻。
  韵月琴见状走过去,将手中装豆角的袋子放到徐蓝椋面前,“还有,我是不是跟你说买豆角不要买这种老的?要炖好长时间不说,吃着也不好吃。”
  韵春喜欢吃豆角土豆炖排骨。知道能见到韵春,韵月琴特意让徐蓝椋出门去买豆角和别的韵春喜欢的菜。
  徐蓝椋瞥了眼豆角,又抬头看韵月琴:“我又不爱吃豆角,怎么知道什么样子的好吃?”
  “你去买菜的时候我有跟你说过,买细的,买嫩的。”
  徐蓝椋从口袋中拿出一根,“我看着它比你手指细,所以就觉得它是嫩的。”
  说完徐蓝椋看向韵月琴的手,“你手指跟它的粗细差不多,你手指就很嫩,它凭什么老?”
  徐蓝椋完全是在找借口,想要糊弄过去这个错误。韵月琴知道,可又被哄得说不了什么。
  韵月琴拿过那一根豆角,扬起向徐蓝椋脑袋敲去,徐蓝椋也不躲,因为她知道韵月琴不会真的敲她。果不其然在豆角快敲到徐蓝椋的时候韵月琴收了手,将豆角扔进了袋子中,低低笑道:“把豆角择了。”
  徐蓝椋点点头:“知道了。”
  择之前,她问:“择多长?”
  韵月琴:“和你食指差不多。”
  徐蓝椋问:“为什么不是大拇指?”
  “你大拇指短,豆角要择长一点。”
  徐蓝椋抬眸看韵月琴,唇角翘了起来,“听着你好像比我还要了解我的手指。”
  韵月琴嘴角的笑僵了下,然后淡淡:“低头就能看见的事,我不需要了解。”
  徐蓝椋:“也是。”她挺想接一句‘你手指嫩是看不出来的’,但看到韵月琴身后站着的韵春,这话被她咽下。
  忘了还有个人在了。
  韵春在旁边,看完徐蓝椋和韵月琴的全程互动,问号变得越来越大。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等到这次韵月琴进厨房,韵春跟着进去。
  韵春会做饭,就是因为小时候韵月琴做饭的时候她常在旁边打下手,此刻韵春洗了洗手,熟稔地帮韵月琴备菜。
  切菜时,韵春心里感慨一声多久没有过这样的场景了后,问:“妈,你跟徐大师…认识?”
  “嗯,我们从小就认识。”韵月琴说,“阿蓝跟我是一个村子的。”
  “哈?”韵春疑惑了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有跟你说过啊,可能是你忘记了吧。”
  “那你怎么叫她阿蓝?”
  “她全名叫徐蓝椋。以前我叫她阿椋,但她说那么叫她不喜欢,因为咱们那边的口音‘阿椋’听着像是‘阿娘’…我就叫她阿蓝了。”
  说到小时候的事,韵月琴眼底透着怀念,略微感叹道:“她比我小两岁,是小妹妹呢。”
  韵春:“……”
  完全看不出来。
  如果跟没有检查出癌症的韵月琴相比,第一次见到的徐蓝椋看着还要比韵月琴大几岁,结果现在告诉她徐蓝椋是小妹妹?
  韵春默然。
  她低头切菜,一时间没再问什么。
  虽然还是觉得奇怪,但奇怪就奇怪吧,她现在更珍惜和韵月琴独处的时间,那些问题可以以后再问。
  吃饭的时候,韵月琴做在韵春身边,一直给韵春夹菜。
  韵春吃掉一口菜,韵月琴就会往她碗里添新菜。起初还好,韵春只顾着回味记忆的味道,没有说什么,可到后面,碗里的饭菜不但没少,还越来越多。
  韵春咽下嘴里的食物,轻声:“妈,不用给我夹了,我吃饱了。”
  “吃这么少就饱了?”
  “不少了,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呢。”
  韵月琴满眼心疼,“怪不得你这么瘦,肯定平时没有好好吃饭。”
  真的很瘦,抱着硌人呢。
  韵春笑了笑:“我吃是吃不胖体质,跟吃多少没关系。”
  韵月琴稍稍放下心。
  韵月琴不由看向对面的徐蓝椋,“阿蓝之前就很瘦,现在没胖多少,但至少脸上有肉了。”
  韵春心道确实。原来徐蓝椋从消瘦变得脸颊红润,是被她妈养出来的…
  她接话问:“你不是说徐大师喜欢吃肉吗?之前怎么会瘦?”
  徐蓝椋吃着排骨,“因为外面吃的那些,跟你妈做的比不了。”
  主要原因还是韵月琴的存在。
  心病得到了治疗。
  韵月琴听后,温柔弯眉,用筷子夹了块排骨到徐蓝椋碗里,“最后一块,不能再多吃了。吃完去把厨房的垃圾扔了,运动运动消消食。”
  徐蓝椋嗯了一声,看似听话,却又嘟囔了句:“能不能别安排我?”
  “能啊,等你体检报告上的指标合格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完,韵月琴扭头看向韵春,“小宝,你今年有体检吗?身体有没有出问题?”
  韵春还没回,徐蓝椋对韵春说:“你妈就是没体检过不知道自己患了癌症,等知道后也晚了。她问你,就是想让你也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隐藏的毛病。”
  她就被韵月琴唠叨着去医院做了体检。
  没什么大毛病,但小毛病都被韵月琴唠叨个没完。
  韵春听着心里闷闷的,缓了缓才扬了下嘴角,放轻语气说:“妈…我没事。店里每年都会组织员工体检的,我体检报告没有问题。”
  “那就好。”韵月琴手放到了韵春腿上,拍了拍,“妈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身体有任何的不舒服,都要及时去医院检查,知道吗?”
  “…嗯。”
  “如果工作太忙,就辞职换一个轻松点的,钱多钱少不重要,别把自己身子累垮了。”
  韵春心里涌着莫名情绪,这么多年了,她为了填补心里的亏欠努力挣钱,可是现在妈妈却跟她说钱不重要……
  钱怎么会不重要呢?
  如果有钱,当时您就不会主动结束生命了。
  韵春这么想,却不会这么说。她知道韵月琴关心的是她的身体。
  低眸,韵春说:“……好。”
  ---
  吃过饭,韵春主动收拾着餐桌,而徐蓝椋则是提着厨房垃圾下楼扔垃圾。
  二十分钟后,徐蓝椋看着沙发上,躺在韵月琴腿上的人,问:“你还不回去?”
  她一个问题,沙发上一人一鬼全都看向了她。
  韵月琴:“回哪?”
  韵春:“回哪?”
  徐蓝椋皱眉,“回你家啊,难不成想待在我家不走了?”
  韵月琴:“那我跟小韵一起回去。”
  好啊两个字刚到嘴边,却因为想到徐蓝椋说的话,硬生生停在了嘴边。韵春顿了一下道:“不用妈,咱们就在徐阿姨家。”
  徐蓝椋眉头更皱了:“谁是你阿姨?”
  韵春翘着的腿晃了晃,吊儿郎当地笑:“你跟我妈不是一个村的吗?还从小一起长大,我叫你一声阿姨没什么吧?”
  “没什么。”韵月琴替徐蓝椋回答了。
  随后韵月琴看向徐蓝椋,“阿蓝,我和小韵好久不见了,能不能让我们多聊一会儿?”
  徐蓝椋看了眼韵春,又看了眼韵月琴。
  韵月琴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最后只能颔首道:“…行。”
  韵月琴笑容绽放:“谢谢阿蓝。”
  看着韵月琴的笑,徐蓝椋心口一紧。
  这一道白月光似的笑,二十多年的跌跌撞撞忽然就不算什么了。
  心口的异样让徐蓝椋无措转身,丢下一句“我睡觉去了”进了卧室。
  说是多聊一会儿,可秋日的阳光正暖,韵春身心从未有过的舒适。她躺在韵月琴的腿上,没多久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韵月琴的胳膊,悠然地睡了过去。
  韵月琴手指拂过韵春发丝,低头看着韵春笑。
  温馨的画面被角落里的身影收入眼中,那道影子闪了闪后消失,谁都没发现她的存在。
  当天韵春请了假没去上班,一直黏在韵月琴身边。当晚在徐蓝椋的拒绝中,住在了徐蓝椋家。
  第二天的凌晨三点,韵春一贯下班回家的时间,韵春躺在韵月琴身边睡得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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