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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飘飘欸!(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2-31 14:49:15  作者:半边春
  最让人关注的当然不是发色,而是韵春的身段, 还有走路时的步履轻盈, 大气地跨步以及从内里散发出的自信高雅。
  白发不过是锦上添花,较为吸睛的一点。
  在热搜上挂了许久不说, 一时间又多了许多的路人粉, 有好多网友评论姐姐我可以!
  还有网友姬达作响, 越翻韵春的微博, 越觉得韵春不一般。在评论区里说姐姐这么飒,一定是1吧!这条还被众多网友回复, 激烈地讨论着韵春是不是同,如果是同是1还是0?!
  而她们的讨论从评论区到了超话, 成功被韵春看到了。
  韵春看到后, 第一时间想到了路青雪。
  当时做了那么久春/梦, 被路青雪调戏后,她怎么想的来着?
  她对中指发誓, 下次再梦到和路青雪做那种事,她要翻身而起。现竹府
  而这个誓言到现在还没实现。
  所以对于那条评论,韵春只回复了四个字:[我是妹妹。]
  嗯。她否定了前半句,而对她是1这句话供认不讳。
  回复完,韵春撩眸看向了路青雪的照片,轻哼哼了两声。
  让你不出来见我,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你就做0吧。
  路00。
  “…”
  你要是不服,就出现在我面前来干/我!
  咳…她说的这个干我,是指打架。
  跟秦星待的时间久了,她跟着去了好几次拳馆,那种一拳打在沙包上的舒爽,是那段时间韵春最喜欢的解压方式。
  不和路青雪打一架,难泄愤!
  怎么打?
  想着路青雪是鬼,还有个有身份的鬼,那她能打过路青雪吗?
  她好像只能在路青雪身下求饶。
  “…”
  这个念头也就在韵春脑海中闪了一秒,便被她排除了。
  当然不是因为她意识到她打不过路青雪,而是她遵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路青雪真的出现在面前,那她一定要抱抱路青雪。
  或者…
  跟路青雪说一句“我好想你”。
  虽然这句话她经常在心里说、对着空气说、站在路青雪的照片前说…
  可怎么说也没够。
  她只想当面和路青雪说。
  说:路青雪,我好想你。
  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见到你呢?
  我真的…
  想见你。
  而见到你,是我当下最想见到并可以为之付出所有的事情。
  ---
  出圈不仅涨了粉丝,更意外的是,没几天还有导演联系到了公司,想邀请韵春去拍电影。
  秦星将这件事告诉了韵春,韵春想都没想拒绝。
  她本质还是坚持做模特,不接触其他业务。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不过对于她突然间染了一头白发,秦星只是问韵春为什么要动头发,韵春笑着打了个哈哈,秦星虽奇怪,但没有多问。
  而徐蓝椋看见则是说:“白头发还用染吗?这到了岁数不自动就有了?我现在还想把头发染成黑的呢,看着能年轻几岁。”
  韵春吃着饭,闻言抬头看了眼徐蓝椋,发顶处黑与白相间的发丝中,白发居多。
  她没多说什么,而是问:“用我帮你染吗?”
  “不能带我去理发店?”
  韵春冲她一笑:“行啊。”
  徐蓝椋面上带着调侃的笑:“怎么不说我坑你钱了?”
  韵春看淡了似的,“你坑我的次数还少吗?”
  徐蓝椋点点头:“也是。”
  她夹了一筷子韵春炒的菜,放到嘴里咀嚼。没有韵月琴做的好吃,但至少能下咽。
  “我还以为你妈不在了,你不会来找我,你能坐在这儿跟我吃饭在我心里已经是奇迹。”
  韵春被徐蓝椋的话逗笑,她笑了一声,笑意未泯时笑道:“我最近会很忙,可能要忙到过年。怕没时间,就赶着今天来看看你。”
  “怕我一个人孤独?”
  韵春挑了下眉,“怕你太想我。”
  徐蓝椋毫不客气:“我想你妈还差不多,想你做什么?”
  韵春料到是这个回答,眼里淡淡的笑,问:“那你还同意她离开?”
  在路青雪离开没几天,调整好情绪的韵春按照她说的那样,来找韵月琴谈话。这一次谈话没有争吵,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也是母女俩第一次走心的深谈。
  母女俩最先从韵春小时候开始聊,慢慢的,一直聊到韵春最后一次去学校,也就是韵月琴去世的那段时间。
  期间,韵春问了韵月琴她和徐蓝椋的事。
  韵月琴本来不像对韵春说的,可是想到她即将离开,如果以后韵春能帮衬一下徐蓝椋也好,便一边回想,一边对韵春说着。
  故事的内容很简单。
  她和徐蓝椋一个村子,从小认识,是彼此的青梅。因为比徐蓝椋大两岁,徐蓝椋一直叫她小月姐。说到这里,韵月琴眼眉弯了起来,眸中漾着波光,“你都不知道,她小时候追在我身后喊小月姐的样子有多好玩儿,那时候可可爱爱的,现在…喊得更多的却是我的名字。”
  后来到了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年纪。韵月琴听着同村的小伙伴喜欢哪家的男孩,问她喜欢哪个。那时她心里毫无波动,最开始浮现脑海中的,是徐蓝椋。
  贫困山村,学堂还在几里地开外,为了不迟到,每天早早起床走着去学校,学的科目只有语文和数学。
  韵月琴只去过一年的学堂,为了让弟弟妹妹有书读,她很早就辍学了。家里的长辈下地干活,她就在家里做饭,收拾家。
  而这样的环境下,韵月琴从小的教育便是老一辈口中所说的到了年纪就嫁人。结婚生子,是女生该做的事。
  她哪里会知道,女生和女生可以在一起?女生也可以喜欢女生?女生不一定要结婚生孩子,可以自由地选择想要的生活。
  她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是,在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一个嫁了人时,她的心里毫无波动,只想每天和徐蓝椋见面。
  而徐蓝椋家里只有她一个,她每天都会去上学,每次都是晚上放学去找韵月琴,将白天学到的内容教给韵月琴。
  两人见面的地方,就是距离村子不远的小山坡。
  伴着夕阳,晚风,和风一吹就抖动的小黄花,她们背着课本里的古诗、从课本的文中探寻他人的故事。就连数学这样一丝不苟的科目,在两人一来一往中,都滋生出了不一样的浪漫。
  那是韵月琴一生中,最无忧无虑,最怀念的时光。
  她怀念的,是时光里的人。
  韵月琴以为她对徐蓝椋亲近,只是因为徐蓝椋乖巧,和她玩的时间长。
  可某天,她躺在小山坡,等着徐蓝椋到来跟她讲那天学了什么时,在听到山坡下徐蓝椋一声一声的呼唤,她闭眼假寐打算吓徐蓝椋。
  上了山的徐蓝椋应该是看到她睡着了,呼喊声停下。随后韵月琴听到了脚步声的靠近,听见了徐蓝椋试探性地喊了声小月姐。韵月琴当时没有回应,她想再过几秒睁眼吓徐蓝椋。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等来的不是她睁眼吓徐蓝椋一跳,等来的……是脸颊上多出来的柔软。
  那抹柔软韵月琴现在还记得,它比山尖的夕阳柔;比小黄花柔;比潺潺的流水柔。
  而意识到那抹柔软是徐蓝椋的唇时,韵月琴的心先是停了一秒,随即加快跳动。
  她想那天如果不是山坡上的风有些大,她的心跳声就暴露了她在装睡。
  好在风替她守住了秘密。
  也只让她一个人知道,原来…她喜欢和徐蓝椋呆在一起,不仅仅是她想的那些,还有其它杂乱的情愫。
  亲完过了一会儿,她被徐蓝椋推“醒”。
  她们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回去后韵月琴想了很久,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对徐蓝椋的感情,她的妈妈就给她定了亲。
  知道消息后,韵月琴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第二反应是,徐蓝椋怎么办?
  可无论她怎么拒绝,她妈都不听的,甚至还说让她少和徐蓝椋待在一起的话,说徐蓝椋是独子,生活潇洒,但她是长女,以后还要照顾弟弟妹妹,早早嫁人,才能帮扶家里的人。
  她想找徐蓝椋倾诉这些事,可那几天,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她找不到徐蓝椋。
  之后她被关在家里,等待吕峰上门结亲。
  而最后见到徐蓝椋的那天,尽管她的心里再多不愿,在母亲一遍遍哭诉有多不容易后,她妥协了。
  所以,她只能对徐蓝椋说对不起。
  而在对不起说出口的那个瞬间,在徐蓝椋将镯子扔进她怀里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会找不到徐蓝椋,也终于懂得自己对徐蓝椋的感情是什么。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们就此错过。
  故事就到了这里,韵春听着眼眶红了起来。
  小山坡,镯子,还有以前经常会从艳平姨那听来的唤做‘小蓝’的人……
  这些种种,都是她不曾了解的韵月琴的过往。
  听着美好如云,实则灰暗如泥泞。
  她看着韵月琴,满眼的心疼,可却无可奈何。
  其实她和舅舅姨姨的关系并不亲,而妈和他们也很少来往,因为…他们读了书,去了大城市上大学,毕业后也就在大城市工作。自从姥姥姥爷去世后,他们便很少回老家,这么多年,总共也没见过几面。就连韵月琴生病,他们也只是来医院看一眼,说还有工作要去忙,留了钱便走了。
  而在韵月琴的葬礼上,韵春都没见他们掉多少眼泪。
  韵春抱住了韵月琴,轻声说:“妈,我爱你。”
  韵月琴拍了拍韵春的胳膊,柔声笑:“妈知道。”
  韵春流下了一滴泪,她想韵月琴不是自私,她只是没得选,或者说,她有得选,可…没有人听她的。
  她做女儿,应该了解妈妈。
  韵春抱紧韵月琴,低声喃喃:“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再说什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韵月琴擦掉韵春眼角的泪,望着女儿的面庞,眼底闪过了心疼。这个年纪,本该似花朵儿般绽放,随性自由,可韵春却有着不该有的韧劲和成熟。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韵春的话,可看到韵春抓着的手,小声哭着又喊了一声妈后,韵月琴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天韵春的话她想了很久,她想劝路青雪离开韵春这件事,她是不是做错了。
  硬生生地拆散她们,就好像当年她妈妈让她远离徐蓝椋那般。
  所以在最后,韵月琴摩挲着韵春的脸,对韵春说了声对不起。
  韵春回了一句没关系,然后对韵月琴说她不在意,因为只要路青雪想见她,她们还能见面的,只要等路青雪气消了,她们就能见面。
  接着她们又聊了一会儿,韵月琴就被徐蓝椋收入了镯子中。
  再然后没几天,徐蓝椋打电话告诉韵春,韵月琴给她留了一封信离开了。
  听到韵月琴离开的消息,韵春虽然难过,可更多的是高兴。
  韵月琴可以有她的生活了。
  而韵月琴留给韵春的信只有七个字:宝贝,妈妈也爱你。
  ---
  听到韵春的话,徐蓝椋冷笑:“你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她就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好吧?而且你觉得,我能关得住她吗?你妈最后拿着镯子一起离开的连个念想都没留给我。”
  最后这句话从韵月琴离开的那天,她就听徐蓝椋说了。
  当时是她随口问镯子放在了哪里,徐蓝椋先是顿了下,然后黯然伤神说镯子被韵月琴带走了。
  虽然韵春好奇韵月琴带走镯子做什么,难道是怕徐蓝椋触镯生情?但她没有多深究,虽然那个镯子是韵月琴的遗物,但知道是徐蓝椋送给韵月琴的后,她就没想再从徐蓝椋手中要回来。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的。”
  “什么?”
  韵春放下筷子,起身到了玄关处,从挂着的羽绒服中,拿出了一个东西。
  走到餐桌边,掌心摊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她问:“这个擦手油的盒子你见过吗?”
  徐蓝椋望着。
  那是一块陈旧的、直径差不多为七厘米的圆形铁盒,上面印着黑色红色的花纹,中央写着它的品牌名。
  而最开始徐蓝椋见到的,要比现在的要新。
  她怔目,不敢置信地问:“这是…你妈妈的?”
  “嗯。”
  韵春说着收回手,拧盖子。
  “她生病的那段时间,天天都看着这个盒子。好像不止那段时间,我小时候就见她看过很多次。”
  “我问她为什么一直盯着个空的盒子看?小时候觉得好玩,跟她要,她不给我。”
  “她说这是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朋友给她的,不能转送给别人。我问她就算是我也不行吗?我妈说不行,因为那个人对她来说,是跟我一样重要的。”
  韵春说着打开了盒子。
  盒子并不是空的。
  在韵月琴去世后,韵春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盒子里放着一张黑白照片,一寸,上面是两个人的合照。
  韵春能认出其中一位是韵月琴,而另一位她之前一直都不知道,现在…她肯定这人是徐蓝椋。
  照片被保护的很好。
  就算二十多年过去,也没能从照片中找到一点岁月的痕迹。就好像照片里的两个人,永远活在拍下照片的那个瞬间,那个…无忧无虑的青春时期。
  徐蓝椋颤巍巍地接过盒子。
  她以为这种破盒子,韵月琴早就扔了。
  手指摩挲着盒子,她细细地感受着铁盒子的冰凉,一如她送给韵月琴时一样的温度。
  这个盒子是她妈妈的,送给韵月琴时里面还留了一点擦手油。那个时候韵月琴一直帮家里干活,手上全是干裂,她看着心疼,跟她妈要擦手油,她妈以为是她想玩,就把剩下没多少的盒子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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