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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又在写检讨(古代架空)——旅隼

时间:2023-12-31 15:14:43  作者:旅隼
  公冶长心里有些发虚的摸了一下鼻尖,跟着轻声咳嗽了一下说道:“臣实话实说而已,陛下莫要再笑了。”
  公冶律也轻咳了一声,勉强忍住,可眸子里的好奇却丝毫未遮掩,他继续问道:“那除了长相呢?”
  公冶长认真回忆着,随即莞尔道:“以臣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状元郎应该会是让如今朝堂上的众人万分头疼的对象。”
  “哦?”公冶律兴味更浓,“那倒是很有意思啊。”
  公冶长见公冶律一副憋着坏的模样,没忍住出声道:“陛下,您也别太折腾他。”
  公冶律忍俊不禁,分外关心道:“这么听来,子长你倒是很钟意他。”
  “那说真的,哥哥我也看过他的文章了,文采也确实不错,相貌也好……”
  “停停停,陛下。”公冶长眼见这话题又要往他的终身大事上靠了,他忙起身谢绝道:“那状元郎可比臣小十岁呢。”
  “那不是正好?年轻力壮……”公冶律越说越觉得合适。
  公冶长站立俯身,两手合抱拱手高举,自上而移至最下面快速的行了揖礼告退道:“臣还有要事在身,就先退下了。”
  公冶律见公冶长慌张离开,不由失笑,笑罢,笑容收敛之际,嘴角弥留了些许涩意,被端着茶点进来的皇后林染捕捉了个正着。
  林染将茶点放至公冶律面前的案上,温声开口道:“子长来过了?”
  公冶律点头“嗯”了一声,叹息一声道:“我每次看到子长,总想着何时他能如他的封号逍遥一样逍遥自在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父皇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林染伸手搭在公冶律肩膀上按了按,公冶律顺着将手覆在林染手上,抬头看向林染,听林染说道:“子长素来是最聪慧的,季国能走到今天,也是绝对少不了他的,有些事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但也因此,有些事不是他自己想通看开放下了去,旁人再说也是无益。”
  “而且说到底,子长刻意与你维持君臣关系,不谈兄弟情谊,不也是怕你再落人口实吗?他一心为你着想,你连他这点想开的时间都等不了了?”
  公冶律苦笑道:“是我急躁了,可我真心不忍子长将一切都担在他自己身上。”
  林染见公冶律又开始钻牛角尖,心中叹气,无奈道:“有一事,我一直未与你说,因为从前我也如旁人一样担心子长会有对你不利的心思。”
  “什么事?”公冶律疑惑道。
  林染也苦笑了一下才开口道:“你知道当初朝中那群老顽固,拿你庶子的身份,说你并非正统,要立子长这嫡子为正统时,子长同我说什么吗?他说从前他是被兄长护着长大的,现在也该轮到他保护兄长了。”
  “我刚开始还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到后来,子长故意搞坏自己的名声,国都百姓人人说他是疯王爷时,我才懂了他这话的含义。”
  “后来,他更是借着这疯的由头,肆无忌惮的铲除那些余孽……”
  公冶律听得双眼几乎是立刻红润了,他又何尝不明白公冶长那些做法的意思,只是越明白,越是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心中的那愧疚更是要将他淹没了。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希望你明白,子长做这些是希望季国好,希望你好,而不是希望你心怀愧疚,自己在这里钻牛角尖,子长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去吧,左右现在都有你给他兜底不是吗?所以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林染毫不客气道。
  公冶律被训的轻笑出声,复杂的情绪被林染最后的话语瞬间打散了个干净。
  “是我多虑了。”公冶律说完,转而道:“对了,你知道吗?刚刚子长居然在我面前夸状元郎好看……”
  林染收回自己的手,将茶点往前凑了凑无语道:“陛下,赶紧歇歇,吃点东西,吃完继续看奏折,臣妾很忙,陛下您也很忙,子长的事就由他自己去吧。”
  “……好。”公冶律嘴上应着,心里却继续琢磨着这状元郎与公冶长的事,想着说不定能在一起,成就一段良缘。
  哦,还有一事,他忘了与子长说了,这状元郎可是从子长的封地青州来的呢。
 
 
第5章 杏林宴五回:传言满雍京
  “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
  “杏林宴上的事啊,咱们那位疯王爷直接在杏林宴上调戏状元郎呢!”
  ……
  “什么!那疯王爷直接在杏林宴上与状元郎苟合!简直有辱斯文!不堪入目!”
  ……
  “状元郎已经被收入疯王爷府上做小宠了?不会吧……”
  *
  长乐府。
  公冶长在府内听着端方面无表情的复述着越传越离谱的谣言,越听那笑容就越止不住,等他好不容易停下来,眼角笑得都有泪了。
  公冶长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开口对端方说道:“守毅,这些人不去写话本当真是可惜了。”
  端方点头回道:“是的,王爷,需要让这些人去写话本吗?”
  公冶长被端方逗乐又笑了好一会儿,这回笑容却瞬间消失了,他与端方继续道:“让传话的人写有什么意思,要写,也要让背后说故事的那人去写。”
  端方听完,立刻问道:“需要让底下人查探一番吗?”
  公冶长摇了下头道:“不用那么劳心劳力,想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有更简单的方法。”
  公冶长:“守毅,这就随本王去街上逛逛吧。”
  端方:“是。”
  *
  公冶长说到街上逛逛,却是直接到了一处酒肆二楼的雅间内。
  这雅间设置的很特殊,墙内装有防音的隔板与收音的一些机关。
  适当启动机关,就可以准确听到这酒肆中某个位置的声音。
  公冶长让端方随意启动一处机关,公冶长接着就听到了有点熟悉的声音。
  “说惨还是淳于兄更惨吧,偏偏在杏林宴上招惹到那位,我听说那位在这国都里可是有名的疯,淳于兄你若不好好处理,怕也是要被他扒掉一层皮啊。”
  “若说招惹也是我主动招惹的王爷,一则我本就是从王爷的封地青州来的,二则我确实仰慕王爷已久,来国都也是为了王爷,所以我请诸位莫要再轻信传言,继续扩散这种不实言论了,否则,休怪我不念往日情面。”
  “哎,淳于兄你早说嘛,其实那日我隔的远,具体情形也不清楚,我也是听别人瞎说的,日后不提了,不提了便是,淳于兄莫动气。”
  淳于兄?
  那日的状元郎?
  公冶长让端方将机关关闭,不由感慨一声道:“守毅,你说这状元郎是不是比本王疯多了,居然还为本王说话。”
  端方如实评价道:“王爷,状元郎确实是疯了一点。”
  公冶长展颜道:“你说他都这么为本王说话了,本王不回报点啥,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端方没回话,公冶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嗯,本王必须得好好回报一下才行。”
  “该怎么回报呢?”
  公冶长边说边思索着,从青州来的?仰慕本王已久?说这话可得负责才行。
  他倒是要看看这淳于状元郎嘴里说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公冶长回忆起状元郎红透的耳尖,想起他方才袒护的话语,又有些迟疑了,总不可能是真的吧,毕竟他疯名在外,这种前提下,还仰慕他,不就是纯粹的疯子吗?
  这世间有这么好看的疯子吗?
  公冶长垂眸又想,左右幕后那人他要抓,他感兴趣的他也要知道,索性就将计就计,将这传言彻彻底底落实好了。
 
 
第6章 悠哉悠哉一回:送衣再邀约
  “咚咚咚”的三声,房间门被敲响。
  谷守一有些奇怪,拿过房间里的扫帚,紧张地高声问道:“谁啊!”
  “在下是逍遥王爷身旁的护卫。”
  月光哥哥身旁的人?
  谷守一迟疑一瞬,走到门旁放下扫帚,小声道:“你、你有什么事吗?淳于兄长现在不在。”
  端方听房间内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下一软,也跟着小声道:“你别怕,我只是来替王爷送点东西,传个话,你可以就待在门内,没关系的。”
  谷守一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王爷说想邀状元郎明日上街游玩,明日辰时会来接状元郎,我手上拿着的是王爷送给状元郎的一套衣服,王爷说希望状元郎能穿这身衣服赴约。”
  端方说完,将放置衣服的木盘,放到门前继续小声道:“我现在将衣服放在门口,你等我走后再将衣服拿进门内就好。”
  谷守一点头“嗯”了一声,听到端方离去的脚步声,又紧张的高声道:“谢、谢谢!”
  端方脚步一顿,难得带笑回道:“无妨。”
  *
  淳于量回到临时住的客栈房间时,谷守一正盯着桌几上放的衣物。
  那衣料华贵奢侈,一看就是国都里上乘的料子,不是他所持之物。
  淳于量隐隐有猜想,出声问谷守一道:“谁来过了?”
  谷守一眉眼弯弯道:“兄长,月光哥哥府上的人来过了,说明日邀兄长一同上街游玩,辰时会来接兄长。”
  淳于量伸手戳了一下那衣物,无奈一笑道:“也不知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点倒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谷守一捧着脸瞧着淳于量脸上止不住的欣喜,没忍住出声道:“兄长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月光哥哥身边的人也好。”
  淳于量收回手,听谷守一居然夸赞别人了,关心道:“怎么个好法?”
  谷守一嘻嘻一笑,笑完想起那些腌臜事神情又有些落寞道:“就是察觉到我怕生人了,所以没强求让我出去。”
  淳于量听得怕生人三个字,心就跟着揪了一下,他微笑着伸手揉了揉谷守一的头宽慰道:“守一,你不用太勉强自己了,慢慢来没事的。”
  谷守一乖巧点头,双手攥紧一瞬,心里有些好奇今天那个人究竟是何模样,但是对陌生的人,对人群的恐惧立刻大过了他的好奇心。
  谷守一有些丧气道:“兄长,那我先去睡了。”
  “去睡吧。”淳于量说完,将视线放在已经制作好的永生花上。
  为了保持杏花的完整,淳于量用的是圆佩的样式,正好可以放在随身的锦囊里携带着。
  淳于量把玩观赏了一下永生花,又伸手掀开了公冶长派人送来的衣料,不掀开还不知道,公冶长居然连贴身的衣物都一并送来了。
  淳于量烫手似地收回了手,脸被不在眼前的公冶长撩拨了个通红,真的是要疯了,原本他就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想法,被公冶长这么一搅,思绪就更混乱了。
  淳于量心中叹息之余,又想公冶长到底明不明白,等他理清了自己所求,这些无所顾忌的撩拨可都是要付出翻倍代价的。
 
 
第7章 悠哉悠哉二回:红莲与含羞
  公冶长辰时前便到了淳于量所在的客栈。
  原本吵嚷的客栈此时一楼只有公冶长端坐在凳子上,其他客人都匆匆离开,只剩下客栈的掌柜与跑堂一干人等在柜台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公冶长一个不满意。
  公冶长倒是早已习惯,淡然地喝了几口热茶,很是期待地一直盯着二楼楼梯口的方向。
  不出公冶长所料,任何衣物穿在淳于量身上都分外合适。
  淳于量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头裹软脚幞头,上身穿白色杭罗交领衫,下身穿黑色杭罗百迭裙,腰束金色牡丹花纹朱红带,系藏青色锦囊,外套藏青色天华纹人丝提花缎对襟衫,公冶长一眼瞧过去,只觉状元郎温文尔雅,仪表不凡。
  也不枉他破格充当了一回探花使。
  在公冶长凝神细看淳于量时,淳于量也在看公冶长。
  只第一眼,他就完全呆住了,他想不会再有人像公冶长一样将红色穿得这般嚣张好看了,公冶长今日用红梅枝缠丝银冠束发,身穿石榴红色人丝交领衫,腰束暗菱花纹藏青带,这一身衣服将公冶长的艳美衬托到了极致。
  淳于量愣神之际,仿佛看到了公冶长身穿喜服笑颜迎他的模样。
  淳于量回神,发觉自己的想法,竟心生了几分期待。
  “状元郎还不下楼,是想本王上去接你吗?”
  公冶长的声音彻底将淳于量的心绪拉了回来,淳于量隐于袖中的手攥紧一瞬,再松开时,慢慢走到了公冶长的面前出声道:“让王爷久等了。”
  公冶长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淳于量道:“本王是久等了,让本王久等可是得付出代价的。”
  淳于量淡然问道:“不知王爷想让臣付出什么代价。”
  公冶长淡笑回道:“算上今日,本王已见状元郎两回了,但还不知状元郎姓甚名谁。”
  “臣姓淳于名量,字思明,青州人士。”淳于量垂眸说道。
  淳于量将视线放在公冶长身上,才发现他真的已经离公冶长这般近了,意识到这点,淳于量眸子里情绪涌动一瞬,又竭力隐下了。
  公冶长见淳于量毫不犹豫,心中惊讶之余,嘴上顺着说道:“那本王日后就唤你表字思明,状元郎觉得如何?”
  淳于量点头应道:“王爷觉得合适就好。”
  公冶长挑眉,观淳于量一副淡然做派,无半点初见时的紧张害羞模样,心里发痒,总想做点什么扒下淳于量这层表面冷静自持的皮。
  公冶长心里起了这点念头,就伸手扯了一下淳于量袖口展颜道:“思明,既如此,你也别称呼我为王爷,我姓公冶名长,字子长,你唤我一声子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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