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再找回清明时,发现他已经从地毯来到了沙发上,依旧跪坐在秦简的怀抱里,屁股里插着凶神恶煞的鸡巴,自己竖得高高的、还没射出来的性器落在了秦简的手里,被来回撸着,冒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水。
“记不记得我去画室找你,我跟你说,我天天想,吃饭想、睡觉想、玩游戏想,想你不是乐意的。”
暂且爽过一波,秦简漫不经心一样地玩着褚楚的乳尖,语气却又很认真:“我就是对着你的那几张照片和那根长针,想不通不罢休。”
秦简张开嘴,用舌头把这颗翘起来的乳头舔一舔,不敢太过分,毕竟它们还肿着。
他仰起脸,下巴戳着褚楚的胸口,撒娇似的:“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越不告诉我,我越是非要知道——我可以问吗?”
褚楚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不作声。
秦简说:“那我问了,你挑你想回答的,回答我,好不好?”
他不再等褚楚吱声,直接问道:“滑板被下了什么诅咒?”
褚楚:“… …”
答非所问的,褚楚哑声反问道:“你一直,没睡么?”
秦简“嗯”一声,又小幅度地顶弄起来:“抱着你躺了一会儿,睡不着。”
褚楚喜欢这样温吞的快感,他发懒地往秦简怀里贴,额头抵在秦简的肩膀上,小声发情地叫。
秦简亲他耳朵,本就是沙发夜话的声线压得更低了,蛊惑似的:“那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 …家常菜馆的老板,有一个女儿,”褚楚坦白,“那晚,是小姑娘过六岁生日。我本来,答应陪她到十二点,吹蜡烛的。”
小姑娘抱着他不撒手的场景又浮现到眼前,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宝贝,眼里兜着泪求他能不能不要走,却又在之后反过来让他不要内疚,补一个亲亲就原谅他。
秦简明白了。
在小本里把潘万再记一笔。
“你说最快还要半年,那距离三十万,还差多少?”
褚楚枕到了秦简的肩窝里,他很轻地吐息,像睡着了一样。
秦简没能得到回答,忍住了不追问,再到下一个:“明天想去上班么?”
这话问得褚楚只想逃避。
他哼道:“… …不。”
秦简终于笑了一下:“那就不去。”
褚楚直起身来,他也有问题想要问,从秦简出现在画室里围追堵截他时,他就想问了。
正好现在黑夜当掩护,给他一点勇气。
“秦简,”褚楚默默深呼吸,“你到底,为什么对我… …这么好?”
秦简还操着他,也撸着他,听罢思考一瞬,说:“我当时跟杜从筵说,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是他一手促成的——我收回,就算那晚我没有陪他一起去狗杂种的生日,我也会在花店里遇见你、会在家常菜馆里碰到你,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再对你穷追不舍。”
褚楚听得眼泪往下掉。
他急喘着,本能地比刚才听见上班还想要逃避:“秦简… …你、你别这样… …”
秦简早预料到他就会是这样的反应,无奈地笑笑,根本没打算哄一哄,直接抱起褚楚就翻身把人压进沙发里:“好,不这样,那这样呢?”
说罢低下头亲他一口:“我忍到极限了,要操得凶一点了啊。”
天旋地转间褚楚都没来得及反应,一簇簇呲花般小火星的快感就骤然爆炸成震撼的烟火,他被秦简压得几近对折,交合处湿泞不堪,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捣进去时,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大约半分钟都不到,褚楚就被操喷了。
然而秦简确实忍耐太久,他正爽得神魂颠倒,不管不顾这一腔嫩肉痉挛得有多厉害,他都没有停下缓缓,仍是一次次蛮力地捅进最里面的那张小嘴儿——光线昏暗,秦简看不清,他粗喘着腾出一只手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切实得感受着自己进入到多深。
昨天纵欲无度,褚楚已经吃不消,现在更是没有精液能射出来分担过分的快感了。
他崩溃地握着自己又痛又酸的性器,尿意岌岌可危。
“秦简… …呜,秦简,”褚楚徒劳地挣扎,“去、去卫生间。”
秦简舔舔唇,没有像昨天一样汗流浃背,果然室内恒温24°舒服很多。
他闻言眼睛一眯,更把手心往下按:“忍不住了?”
褚楚顿时抽息着去扒他的手,扒不动,反而再度被凌虐进一个充满邪恶快意的高潮里。
秦简被吮得都疼了。
他把褚楚的腿分开到腰侧,再托臀揽背,把人腾空抱起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边走边操。
“宝宝,”他说,“忍不住就咬我。”
褚楚最怕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也没有任何一点点能反抗的可能。
他哽咽地堵着自己的性器,哭求道:“别操… …别操,我就能,忍得住。”
秦简一听,都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了,他却站住脚不动,坏心眼地把小打小闹的操猛换成大刀阔斧的操,肩头上立刻就得了褚楚的一口牙印。
挺好的,情侣牙印。
秦简心情雀跃至极,不知道此时此刻全世界有多少人在做爱,但他一定是其中最愉悦、最得意的。
进入浴室的一瞬感应灯就自动亮起了,照出洗手镜里赤裸相拥的两个人。
绷紧的白脊背,和缠在遒劲腰间的腿那么好看。
两个人全都面颊潮红,一副沉醉在情欲中着迷的模样。
秦简情难自禁。
他把褚楚放到洗手台上,又低头凑去吻他的唇,呢喃道:“我喜欢你不好吗?”
褚楚眼眶通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简没有为难他,把他眼睛也吻一吻,才又笑起来:“昨天答应我的,现在已经过零点了——今天想我么?”
褚楚要被心脏里满胀的情绪吞并,他喉头滚动:“想。”
想不去兼职,就这样一直在这间屋子里醉生梦死。
全世界只有他们俩。
想一直这样。
“想我什么?”
美妙的期望被这一句问话拉回现实。
褚楚淌着泪哭求:“… …想你放我下去,我、我要忍不住了。”
秦简垂眸,哦,又握住了,手指堵着小口。
作恶的心思一股脑冒出来。
在昨晚之前,失禁绝不是秦简的性癖,无论是看小电影还是看小说和漫画,失禁从不在他的欣赏范围内。
但昨晚一过,失禁已然成为秦简新晋的性癖之一,排在亲吻之下,位居第二。
秦简牵住褚楚的手:“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
说罢不容拒绝地就把自己抽出来、把褚楚抱下洗手台、再把褚楚转个身,重新抱起来——换成了前胸贴着后背的抱操姿势。
镜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所有淫乱的画面。
褚楚的脸颊涨红得快要爆炸,满口求着“不”,不要、不行,不做了。
秦简也被刺激得不轻,他重重亲一口褚楚发烧的耳廓,简直耍流氓:“那可不行。”
话音未落,怒胀的鸡巴就再度狠插进湿淋淋的穴口,碾着肥大的骚心直取最深处,只一下就把褚楚捅得腰肢狂颤,竖起来的性器猛地漏出一股尿液,紧接着就是彻底失禁地喷在了洗手池里。
褚楚崩溃地捂住脸,哽咽的呻吟既可怜又动听。
“别看、别看。”他哭求道。
秦简不可能不看。
他愈发野蛮地摆动腰臀,眼睛盯着镜子几乎一眨不眨,等褚楚全部尿完时,他才闷哼着将自己抵在最深处一股股尽数缴械。
作者有话说:
感谢薯片小姐的长评,感谢各位追更宝子们的等待!
也在评论里终于看到有小伙伴贴出歌词了hhhhh,“从来未顺利遇上好景降临,如何能重拾信心”
小秦的目标:霸道总裁般游刃有余
第25章 那我呢?
【那我呢?】
二十五.
新的一天出了点儿太阳。
阳光透过四季常绿的香樟树洒下来,落在仟右门前的青石板路上。
褚楚坐在塑料小板凳里,一边按照订单扎花,一边接二连三地打哈欠,传染给一旁拿着喷壶的秦简也跟着哈欠连天,两人全都困得灵魂出窍。
早晨闹钟响时,褚楚凭着今天再请假就太不像话的信念才艰难爬出被窝,虽然行尸走肉,但是小心翼翼,可惜还是在玄关穿鞋的时候被秦简抓了个正着,没能悄悄溜走。
当时褚楚嘴里还叼着一颗圣女果,一大早的没胃口,就想潦草吃颗果子当早餐。秦简走过去,睡眼惺忪犯迷糊,误以为是昨晚那场口交做得太狠,害他的宝嘴唇肿成这样,刚琢磨是不是太夸张了,就发现哦原来是圣女果。
“你回车里睡会儿吧,”褚楚仰头劝秦简,或者说求他更准确,“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喷壶见底,一捧捧鲜花全都坠着小水珠,娇嫩灵俏。
秦简蹲到褚楚身前,又打个哈欠,摇头道:“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没有了。”
“扎飘带我好像可以,给我试试。”
褚楚不给,攥着一卷丝绸带和他对峙:“你真要跟着我当一天的免费劳工吗?”
“是啊,”秦简笑起来,“不过不是当一天,是每天都当。”
褚楚说不出话,根本犟不过不讲道理的秦简。
“早上是花店,中午要去家常菜馆对吧?下午呢?今天不用去画室当模特,那就等晚上再去超市理货,对吗?”
褚楚深呼吸,企图为难秦简“你会颠勺吗”,却张不开口,想也知道秦简肯定会有一百种回答把他怼得再次说不出话来。
一阵风吹过,雾面纸簌簌作响。
秦简埋头嗅嗅这捧快要扎完的粉色洋桔梗,再抬头时,他悄悄话道:“完蛋,不妙了。”
“怎么了?”褚楚立刻紧张起来,第一时间想到花粉过敏。
“发情了。”秦简拿起喷壶对着自己的脸喷喷,仅剩的一点儿水雾也没能拯救他满脑子的淫秽。
褚楚还愣着,秦简站起身小声解释,手指轻捻在洋桔梗的花瓣上:“好漂亮,好像你。”
说罢拔腿就走,直奔着收银台后面的老板去领新任务。
而褚楚后知后觉,顿时脸盘发热,更不敢回想刚刚秦简闻花的画面,一双手不自觉地把包花纸抓出了褶皱。
中午离开花店时,褚楚辞职了。
到家常菜馆后,褚楚还没穿上围裙,便先跟老板提了今天是他在这里兼职的最后一天。
老板怪舍不得:“找个厨子蛮难蛮难,我家闺女知道了肯定要哭的。”
褚楚不太会安慰人,干巴巴地杵着不知道怎么接话。
“为啥不干了?你不是总缺钱吗?”老板好奇地冲门外努努嘴,那里秦简正站在屋檐下讲电话,“和这个人有关系吗?”
虽然叫不上来秦简的名字,但老板记得秦简。上一次见他来店里和小褚一起吃饭,还以为他们是朋友,结果离开时又不欢而散,小褚红着眼睛躲在后厨里一口气切了两天分量的包菜丝,难过得肝肠寸断。
现在是和好了吗?
“嗯,和他有一点关系,”褚楚摘下挎包放进柜台的隔板上,“我要和他一起去做更要紧的事。”
“什么事?”老板凑近了,八卦道,“什么事比赚钱更要紧?”
褚楚想了想,嘴角忍不住弯起来,他说:“兵行诡道,为民除害。”
秦简在小菜馆门口给唐涉打电话。
心情好,语气也跟着雀跃,问唐涉睡醒没有,稿子顺利提交了吗?
“你小子也凌晨好几点才睡的吧?”唐涉拱到枕头底下,闭着眼睛萎靡不振,“啊,年轻果然就是不一样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罢了,我挂着两黑眼圈呢。”秦简用鞋尖碾着一颗小石子玩儿,“说正事,图书馆不是招人吗?加个岗位——图书管理员,行不行?不出意外的话,下午我带褚楚过去看一看。”
唐涉翻个身,大字型陷在床铺里:“噢,当然行,是我未来的弟媳妇儿,是吗?”
“把‘未来的’去掉,把薪资提高点儿,再跟馆长说一声重新打印一张招聘贴在门口。”秦简低笑道,“我摸不准他乐不乐意,总之先不告诉他老板是你。”
唐涉半天没声,秦简“喂”了两回他才慢吞吞道:“富家公子哥为爱救赎苦命童养媳,这剧本放圈儿里都已经过时百八十年了,竟然在我们家里真实上演。”
秦简乐得,一脚把小石子踢飞到草丛里。
“行了,就这,我挂了。”
“嗯,我现在跟老徐说一声。”
电话结束,秦简回到店里,在后厨找到正忙活的褚楚,两人见面话还没说,先相继打个长长的哈欠。
“今天全部辞完,明天就能睡懒觉了。”秦简套上围裙,自觉洗菜,“你之前每天都这么困吗?”
褚楚往门帘儿处瞅一眼,无人经过,于是大胆小声道:“之前没有彻夜狂浪过。”
秦简一愣,当即心花怒放,吃吃地笑个不停。
“你昨晚跟我说,你要买辆新车,然后把它加配到潘万赔不起的程度。”
褚楚有点羞耻,一边岔开话题,一边手起刀落切豆腐,打算趁着尚未有客人之前,先做个盖浇饭把他和秦简的肚子填饱。
“嗯,是啊,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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