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吧,”秦简温柔地抢白,轻笑道,“有一天突然降临到我眼前的花神,而神又分什么男女。”
褚楚睁着眼睛,傻了一般。
秦简凑近重重亲他一口:“不让我爱你,要跟我做炮友,又怕我嫌弃你,在心里瞎琢磨地怀疑我——这才是我讨厌你的地方。”
褚楚鼻尖发酸,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抓在秦简的手腕上,倏然又哼出一声呻吟,秦简重新开始操他了,很慢很慢地操。
“你扪心自问,有我们这样的炮友吗?”秦简还是捧着他的脸,说一句,亲一下,“伤心了没有?我刚刚说讨厌你。”
褚楚的眼里全是泪,用鼻音呜咽道:“… …害怕。”
秦简轻轻莞尔:“不怕,吓唬你的。”
他贴到他耳边去,拢着手心,说悄悄话般:“喜欢你,喜欢得想一直这样抱着操你。”
褚楚手脚并用地缠住秦简,埋在他肩头下小声地哭。
秦简便抄腰搂起他,让他坐进自己怀里,一边从下往上地小幅度操他,一边按着他的后脑勺同他漫长地接吻。
凌晨两点,初冬的大降温席卷全城。
潘万站在阳台里叼烟,冻得打哆嗦,还被洗手池下攒了半个水桶的臭袜子熏得骂脏话。
“褚楚最近怎么样?”
褚楚最近该来给他洗袜子了。
潘万忍着冷把窗户打开巴掌大一条缝隙,一说话喷出一串儿哈气:“没联系,忙着打工赚钱呢吧。”
“他都比你有上进心。你这次要是还考不上,就回来跟我到处见见人,别读书读书不行,赚钱也没个门道。关系得多走动才能活络。”
潘万吞云吐雾,压低声道:“… …他有上进心有什么用,随便进哪个公司不要体检?”
宿舍里还有室友,虽然都戴着耳机,但潘万可不想把他的小保姆是个畸形人妖的秘密被别人听去,不说他们会如何看待褚楚,他也不想让自己沦为和人妖厮混的话题人物。
“行了爸,你这么晚不睡,就操心这些个。我挂了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呢。”
“愁啊,我活不了几年,你再不抓紧抓紧——算了,先考试吧,考完了,元旦和褚楚一起回来。”
潘万心烦,随口应付两句就挂断,烟还剩半截,他猛吸一口,切进微信里点开唯一一个置顶的联系人,编辑消息到:明天来宿舍把球袜洗了。
想了想,再发:来时带份关东煮,两个肉夹馍。
消息没有回复,潘万吸尽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碾灭在窗台上,再弹到窗外去。
他没所谓地拖长了声,乐道:“有人伺候就是爽啊。”
手机在客厅沙发里亮起,连续跳出两条微信,无人理会。
褚楚正趴在浴室的墙壁上两股战战,大脑本就被酒精和情欲侵蚀过,再被热气氤氲的水雾长久地浸透后,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让他从里到外全部被秦简掌控。
“再给你揉揉?”秦简拦腰勒着褚楚,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此时被夹得又快失守,他凑近亲亲褚楚潮红的小脸儿,好可怜,表情又急又委屈,“揉揉能尿出来吗?”
“… …你、你松开!”褚楚艰难地求,他的阴茎被秦简握着,顶端的小口被秦简这个恶人用手指堵着,非要让他用阴蒂下方的尿口来释放。
褚楚从没用过那里。
以前的话,是没想过,毕竟站着比蹲着方便许多,眼下的话,被操到这副样子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了,他是不知道要如何发力。他真的很想顺利地尿出来,然后结束今晚的亲热,回到大床里当一只被蛛网黏住的小虫子,睡他个天翻地覆。
但是尿不出来。
刚才尿口被秦简蹂躏地揉捏过一通,同时鸡巴捅在后穴里专心进攻腺体的位置,操得褚楚发疯似的拱着屁股陷入连番高潮。可惜除了膀胱更加憋胀、让他的高潮底线变得更加低之外,他真的尿不出来。
褚楚崩溃地在墙壁上抓出好几道水痕。
倏然耳边响起“嘘——”的口哨声,阴蒂也被按住了,捻揉的力道比起“蹂躏”,应该用“爱抚”形容更合适。
“这样呢?”秦简锲而不舍地问,问罢又吹出连串口哨。
这哄小孩儿的招式简直让褚楚五雷轰顶般爆炸害羞,可他无处可逃,挑逗在阴蒂上的指尖一点点下移,来到他发酸发涩的尿道口上,打着圈儿地跟随着口哨节奏轻揉慢捻,连屁股里的那根鸡巴也开启了温柔的进攻,抵在被操肿的腺体上来回碾压。
快感再次快速积累,高潮马上就要倾泄而下。
褚楚仰着脖子求秦简,满脸都是被干翻了的淫荡神色,他把秦简的手臂抓破,哽咽又崩溃地嚷他:“放开、放开!要不行… …啊!啊——”
秦简咬着牙,低声呢喃地唤:“宝宝。”
他被紧致的媚肉吮得头皮发麻,依旧是那种感觉,精液不是他射出去的,而是被吸出去的,爽得他也忍不住颤抖。
被精液浇灌的一瞬,褚楚脑袋里猛地一片空白,他感觉视野雪花,手脚发软,世界光怪陆离。
然后有什么憋了很久的液体,徐徐从他的身体里流泄出来,既怪异,又舒服到通体酣畅,好像泄不完一般没有尽头,让他神魂飘在云端落不下来。
是什么呢?
热烫的吻贴到唇上时,褚楚用最后一丝清明想明白了,是他又被秦简欺负得失禁了。
而欺负人的混蛋竟还笑话他,语气得意得要命:“哇,好厉害,尿我一手。”
褚楚累极羞极,无力骂他,垂着脑袋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最近好多感冒,大家注意身体!晚上不要踢被子着凉了<img src="https://d2q9c1ty5x5da5.cloudfront.net/img/sticker/02.png">
第30章 勤俭节约
【勤俭节约】
三十.
麻袋兜头罩下来,耳边骤然爆发出一阵哄笑。
无论经历过几次这样的突袭,褚楚都没有办法适应它。他被吓得厉害,手里胡乱瞎编的狗尾草掉到地上去,紧接着他也被扑倒在地,麻袋将他整个儿套住,他有前车之鉴,挣扎只会招来拳打脚踢,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就是乖乖地任由他们把麻袋扎紧,把他像年猪一样用扁担挑起来,一晃一晃地朝山里悠去。
褚楚蜷缩着,双手抱着膝盖。
麻袋散发出难闻的味道,既酸又臭,外面那帮嬉闹的小伙子们,嘴里没调地唱着“猪八戒挑丑媳妇儿”,唱得挑扁担的人不乐意了,一边反驳自己才不是猪八戒,一边冲潘万嚷嚷要评评理,“这明明是你地主家的媳妇儿,你怎么不来挑?”,潘万拿着小树枝走哪儿抽哪儿,他说,“你是齐天大圣,这样可以了吗?你用金箍棒挑着丑八怪,降妖伏魔,要把他扔进山洞里。”
山洞到了,温度骤降,一点点声响都有回荡。
褚楚怕得发抖,身体挨到坚硬的地面时一动不敢动,耳朵却竖得比任何时候都尖。
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空旷阴冷的洞穴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活物。
他知道,游戏正式开始了。
先用双手奋力去撕麻袋,撕不开,褚楚当机立断改用牙齿,等咬开一道小口后,就好办多了。他仍是不敢大幅度动作,怕旁边是冰冷的水潭、是尖利的石群,滚下去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
终于挣脱束缚,褚楚跪趴在岩石地上环顾四周,这里还不算深入山洞,有非常微弱的昏光能让他看到岩壁下潘万留给他的手电筒。
要快点跑出去,褚楚手脚并用,几乎是把自己冲撞到岩壁下。他抄起手电筒拧亮,一股脑儿地往洞口狂奔,身后不必有吃人的怪物,只这样阒然无声的黑就已经足够让他恐惧得失去心跳。
天光出现在视野里。
褚楚浑身湿透,耳朵里全是尖利的长鸣声。他不知道这一次的逃脱升天用时多久,让谁赢得了赌注,他也又一次忘记那根埋伏在脚下的麻绳,即将让他在“狗吃屎、狗吃屎”的嘲笑声里摔得灰头土脸。
——噩梦戛然而止。
褚楚瞪着眼睛,好几秒钟,他才慢慢地轻吐一息。身下柔软的大床托着他,可惜他没能在这个美妙的被窝里做上一个好梦。
秦简呢?
褚楚转头寻找,再翻个身,抱着被子枕到了属于秦简的枕头上。
昨晚又被做到晕过去,恍惚间似乎听见秦简“哇”地夸他厉害来着。他不厉害,他哪有秦简厉害,想看秦简也像他一样爽到两眼一闭直接晕倒。
所以秦简去哪儿了?
褚楚埋进被子里,只剩下柔软的发丝蹭在枕面上。
潘万:明天来宿舍把球袜洗了。
潘万:来时带份关东煮,两个肉夹馍。
秦简从沙发缝隙里掏出褚楚的手机后,就看到这么两条消息挂在屏幕里。
气乐了,简直。
秦简反身一屁股坐到茶几上,脑子里都出图了干他丫的,全是褚楚面无表情地把双手插进倒满了洗衣粉都不起泡沫的脏水盆里,洗个几把洗,操。
秦简恶狠狠地打字:忙,没空,直接买新的。
再针对第二条消息回复:点餐不会?
想了想,删掉,秦简嗤道:“饿死你丫的。”
他发送到:我给你点餐。
发完,不管了,谁爱给他点谁点,让他等着去吧。
手机扔回沙发上,秦简端着水回到卧室里,天气干燥,睡一觉嘴唇就干得要裂开一样。
“怎么睡成一坨了?”
床上拱起来一个小山包,秦简想不通,怎么他宝贝儿连睡觉都这么讨他喜欢。
褚楚像蛹破茧似的把自己扒拉出来,顶着乱糟糟地头发坐在床中央,还有点儿瞌睡,捧着水杯一口口喝秦简喂过来的温白开。
“几点了?”他问。
“该吃午饭了。”秦简的手钻进被窝里,贴在褚楚睡得很暖和的小腹上,“饿了没?”
两人挨得这么近,褚楚低下头,也把手钻进被窝里,他覆到秦简的手背上:“这里不饿,昨晚已经吃饱了。”
说罢改去握住秦简的手腕,往上移,让这只手心贴住自己的胃:“这里饿了。”
秦简亲他脸颊:“知道了。”
再亲他嘴唇,亲他下巴,手心更往上移,抚摸他的胸口,用着巧劲儿把褚楚往床里按,随后泰山压顶似的彻底居高临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个满怀。
“宝。”
褚楚“嗯”一声,睡太久了,全身都好懒。
他小声地分享道:“我刚刚做梦了,梦见我十几岁的时候。”
秦简一心二用,心猿意马也不妨碍他认真听着:“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马上要摔跟头了,然后就醒了。”
褚楚回味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原来现在已经是遇见了秦简的二十几岁。他没有趴在布满碎石子的泥土地里,他被抱在秦简的怀里。
“吓到了吗?”秦简不知道梦里恶劣的游戏,只当和踩空楼梯是同一类型的梦。
“没有,”褚楚骗他,接着又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吓到,你还要做吗?”
那根昨晚叫他崩溃求饶的凶器,这会儿正隔着被子一下下轻薄他,太明显了,那么硬。
“就做一次。”秦简像剥果皮似的把褚楚从被窝里剥出来,赤裸的皮肤上印着昨晚嚣张纵欲的痕迹,看得秦简更加荡漾。
褚楚无法抗拒,被吻得什么都妥协。
“你刚刚,去哪儿了?”要被插入时,褚楚抓着枕边想起这个问题。
“去接电话了,顺便接水。”秦简压着他的大腿根儿,肉冠稍微蹭蹭,肿成一条细缝儿的花瓣穴口就涌出一股湿润的汁液,他赞叹地顶进去,细缝被撑成张开的小嘴儿,将他一寸寸吮吸。
褚楚仰着脖子呻吟,被插得长睫一直颤抖。
秦简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眼尾,语气温柔至极:“找我了?”
褚楚侧过脸埋进秦简的手心里,用动人的鼻音“嗯”了一声。
一场亲热缠绵到午后。
褚楚饥肠辘辘,从浴室出来时都快眼冒金星。
他跪在蒲团上拆外卖,一整只叫花鸡,香死了,昨天吃杜从筵带来的椒麻鸡时他就馋这口原汁原味的了,再配上珍珠米饭和一盒甜辣解腻的配菜,完美。
秦简要慢一步,毛巾搭在头发上过来讨食,被投喂了一大口沾满麻酱的翅膀。
“看手机了吗?”他屈腿坐到地毯上,背靠沙发,把头发胡乱擦干。
“没呢,没来得及,”褚楚戴着手套,身上穿着大码宽松的T恤,“你帮我看下,潘万应该找我了。”
秦简从善如流地拿起手机点开,哦,果然找了,像一串儿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炸了满屏幕的消息来。
褚楚凑过来看,一下子就愣住了,语音尚未点开,但那一条条文字都骂得不堪入目。
“截屏保存,他这是在威胁和恐吓你。”秦简一面收集证据,一面把潘万为何怒发冲冠的原因复述给褚楚听,“‘不来你就等着’——你会等到什么,你知道么?”
褚楚摇头:“我一般不激怒他,都是有求必应。”
秦简闻言扣住手机,他已经知道这是褚楚的战术。
“我幻想过去探监的场景,告诉他,他爸被他气死了,世界上没有关心他的人了,有的都是盼着他在牢里蹲到死、不会出来跟他们分割财产的无良亲戚。”
秦简听得痛快:“还有呢。”
“还有,告诉他我会改名换姓,以后不叫‘褚楚’了,他就算诅咒褚楚也诅咒不到我头上来。”
“嗯,叫节约,勤俭节约。”
褚楚笑倒在沙发上,以前很多难熬的时候,他都靠这样解气的幻想来支撑自己,他说:“还没想好,没想过那么多,怕乐极生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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