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赶忙摇头,再度变卦:“下次下雨的时候。”
“哪里下雨?”秦简蛮不讲理,“我们做爱时,你哭得也像雨下到眼睛里。”
褚楚:“… …”
褚楚把牛奶喂给秦简,希望能堵上他耍流氓的嘴。
遇到晚高峰了。
几条主干路堵得水泄不通,大众汇入其中慢慢地挪。
褚楚揭开秘密:“潘万的学历是假的。”
秦简“哈”地嗤笑,非常喜闻乐见:“买的?”
“不是,”褚楚轻呼一口,“我现在心情很好,所以接下来你也不要生气。”
车队堵得一动不动,秦简趴在方向盘上,看不够褚楚,没有哪里不符合他审美的。
他说:“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就心情很好?话都变多了。”
褚楚被说得有点难为情。
连难为情的样子秦简都很喜欢,他保证道:“我不生气,你继续。”
褚楚就继续:“潘万他爸行贿,高考时,安排我和潘万互换身份,互相替考。”
秦简:“… …”
“从小学开始,我就一直在模仿潘万的笔迹帮他写作业。读高中之后,他们就想到了替考这个办法,于是未雨绸缪,到处打点关系。”
牛奶喝完了,放在杯架里,褚楚摸着自己手心的掌纹回忆道:“我装作认命了的样子,对他们言听计从,但其实——”
秦简听得专注,没发现车队动了,占道不走被后车催,他才回神,还是被气笑了:“其实什么?”
“其实我可以考得很好,但我只给他考了一个大概刚刚够上二本的分数,”褚楚停顿一下,语气轻快中好似带着嘲讽,“还有,其实我在答卷的时候,没有一个字是模仿着潘万的笔迹,因为,我想或许有朝一日,我可以揭发他们的暗箱操作,而高考试卷就可以算作是证据吧。”
秦简这一天不间断的瞌睡在此刻也全全飞走了,比喝了咖啡还要精神。
他问:“潘万给你考了多少分?”
“七十三分。”
“… …多少?”
“七十三,总分。”
“哈!那、那他会模仿你的笔迹么?”
“练过,但没用,不会。”
秦简拧着眉,骂道:“操,那他现在本科都读完了,毕业证学位证都到手了,能吊销吗?”
“也没有那么重要,”褚楚说,“就算他这一次考研成功了,还是会有至少十年的牢狱等着他,所以我没想着一定要揭发他们… …跟被勒索三十万相比,揭发更难吧。”
秦简又气心口又疼。
褚楚却笑起来:“你说过不生气。”
“不气,不气,”秦简一把攥住褚楚的手,牵着,乱揉一通,“今天是好日子,回家庆祝你面试成功,吃完好吃的就睡觉。等明天晚上老杜来了,我们再一起商量怎么干死姓潘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28章 解渴
【解渴】
二十八.
杜从筵提着在校门外买的三只绝味椒麻鸡来到桥湾,从下午五点一直待到夜里十一点,本来不想回宿舍的,但是秦简坚决不容拒绝地要叫个车把他送回去,原因是良宵好景,莫要打扰他期盼了一整天的二人世界。
“屁,你少来!”杜从筵发自肺腑地笑骂他,“白天我没来时,你没过二人世界?”
“过了,没过够吗这不是,”秦简没个正经,“体谅一下我情窦初开,又正在热恋中上头的心情好吗。”
杜从筵被肉麻得可以。
两人沿着桥湾里的青石板路往小区外走,都喝了不少酒,即便步子还稳,情绪也有点飘。
“你们俩看着是挺般配的,”杜从筵在脑海里回放秦简穿着围裙腻歪在褚楚身边一起下厨房的画面,“比起来,你倒更像小媳妇儿。”
秦简直乐,说:“是贤内助。”
说罢掏出手机给杜从筵转过去一笔启动资金,金额不小,杜从筵问:“这是干嘛?”
“接下来你不是要怂恿潘万出来浪么?万一哪次他没当那个显眼包说他来付款,你也不必自己掏腰包。”秦简噙着笑,不知道得意个什么,“贤内助管钱,你帮我们的忙,这钱我说的算。”
杜从筵要受不了他了。
网约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等乘客。
杜从筵上车,又降下车窗:“快回吧你。”
再补充一句:“放心,多退少补。”
秦简用鼻音“嗯”一声,单手插兜儿站在路灯下:“等我准备出发去放鹰村了,我跟你讲,你再跟叔叔说。”
“行。”杜从筵抬手比划一个OK。
车开走了,今晚的三方会晤结束。
回到家,一开门,辣骨汤火锅的香味扑面而来。
秦简在玄关蹲下,心猿意马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褚楚闻声仰起头,他坐在地板上,倚靠在鞋柜门边,晕乎乎眼神失焦地望着秦简,好像不能顺利思考。
“… …等你。”醉话含混不清,褚楚觉得自己舌头打结儿,“然后,没站稳,滑下来了。”
哦,还能顺利思考。
秦简捧住他热烫的脸颊,使劲儿揉一揉,笑话他:“才喝了几口啊,瓶盖大的小酒量。”
褚楚任由摆弄,嘴唇嘟着:“我,有点渴。”
秦简将他打横抱起来,一边朝卧室里走,一边安抚他,语气满是不怀好意:“知道了,这就来给你解渴。”
今天早些时候,大概中午过了十二点那会儿,褚楚还懒在被窝里没有爬起来。
已经醒了,就是不想起,当时他形容这张大床为蛛网,而他就是被粘住的虫子,根本无力挣脱。
现在他又被捕获了,有一种被禁锢在这张柔软的网中,被慢慢吞吃的错觉。
“啊!啊… …呜!要、要跪不住了,”褚楚两腿发软,双手抓在床头上,膝盖打颤儿地跪在床铺里,“秦简… …秦简… …”
秦简没空回应这哼哼唧唧的叫床。
他躺在枕头上,嘴很忙,含着褚楚被迫呈现给他的花穴仔细品尝,人的身体上怎么会有这么又软又多汁的地方,越吃口感越饱满,盈盈汁液流个不停。
阴唇再一次被吮住,早就肿了,整个阴部敏感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子,那颗阴蒂被吸得充血涨大了几倍,此时被舌头狠狠舔过,乍然爆发出激烈到发疼的性快感。
褚楚哽咽几声,抖着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又小死一回。
秦简依旧没有放过他,两手分别握着一瓣颤巍巍的屁股肉,一是在掌控他、不让他逃跑,二是手指正在作恶,勾着湿润的淫水在后穴里来回按揉,左手的中指,和右手的食指,合力将这一腔软肉从紧致揉到放松,再到不断瑟缩着欲求不满。
褚楚垂下脑袋,眼里往下掉着泪。
他腿分开得好累,也真的要跪不住了,可他只能奋力地坚持,不让自己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攻击下卸力坐下去… …会把秦简的鼻子坐断的,他被自己的乱想吓怕,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咬紧牙把床头抓头得更用力了。
秦简倒是享受。
他闭着眼睛只管不厌其烦地舔,舌尖趁着刚刚的高潮插到穴口里去了。很新奇的体验,记忆里上一次舌头被缠住还是生吃小章鱼。
“秦简… …可以了,好不好?”褚楚央求,视线朦胧地看到自己竖得高高的阴茎,它已经习惯了被插射,可现在刺激不够足,好想有一根粗长的鸡巴猛得填满自己,他有预感,只要被操一下他就能射得一塌糊涂。
秦简将舌头和手指都抽出来了。
哈,本来口渴的人一滴水没喝上,不渴的人倒是喝了个够。
“这么浪。”他轻声低笑,意犹未尽地把肿得只剩下一条缝隙的穴再次重重舔一口,阴蒂都快被吃破了,备受碾压得像要爆汁一样,惹得褚楚浑身痉挛,喉头乱颤地哭颤了一声,又泄出一片高潮的淫液来。
“跪起来点。”秦简拍拍他屁股蛋儿。
褚楚听什么是什么,他乖乖地挺起腰、收紧大腿,都不敢去看秦简的脸,鸵鸟似的埋着头提要求:“… …能趴下吗,想趴着。”
因为胳膊也没力气了,趴着的话,只用撅着屁股,还可以把脸藏到枕头下面去。
“想趴着?”秦简问,凑去亲亲他硬得滴水儿的阴茎,“那,趴我身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好久没出现,抱歉,今天值班摸鱼写了这些,明天开始休假,会在微博里把卡住的后续写完。
祝大家中秋快乐,拥抱国庆!
爱你们!爱你们!
第29章 69
【69】
二十九.
69是一个还没有试过的姿势。
褚楚头晕目眩,握着眼前这根一柱擎天的威武火烧棍激动得口干舌燥。前两天才吃过的,为什么现在感觉它变得更大了,湿得像已经射过了一样。
先从根部舔起吧,把流下来的腺液都舔干净,再全部吃掉。
褚楚闭着眼蹙眉,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肯定淫荡又滑稽,仿佛一只发情的青蛙不知羞,把屁股撅在秦简的脸上期待他继续玩弄自己。
房间里一时安静,只有暧昧的吮吸声时时传来。
秦简被喷了一脸的潮液,催情药似的让他捧着这两瓣总想逃跑的白团子发狠地揉,唇舌更没闲过,吃垂着的卵蛋、舔烂熟的逼、舌尖顶进瑟缩的后穴里来回插弄,每一处他都想吞吃入腹。
褚楚的脸盘红到要烧着。
酒精放大所有感官,他蹙着眉心用口腔把这个饱满的肉冠包裹住,它进入过自己狭窄的子宫,现在要让它也操进自己哽咽的喉咙里。
秦简发出一声爽极的呻吟。
他强忍挺胯蛮操的欲望,歪过头往褚楚发抖的大腿根儿上咬一口,这里也嫩得很,牙印肯定几天都消不下去,他又疼惜地吻一吻,哑声唤道:“宝,差不多行了。”
但褚楚奋力至极,简直是一副要把自己噎死的架势。
秦简被刺激得抽他屁股,“啪”得脆响,连着下去两巴掌抽得褚楚漏出点哭腔,听起来不像是委屈,反而是抵达到一个更加兴奋的状态里。
气氛越发潮热,空气好像都变稠了。
秦简的额上泌出汗珠,忍耐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握住褚楚那根拉着丝儿往下吐汁儿的阴茎,一口将它吞进嘴里,第一下就给他做了一个深喉。
烟花炸开在脑海里,褚楚毫不禁事儿地就这样一面吃着鸡巴,一面呜呜嗯嗯地射了秦简满嘴,好几秒种都没射完,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秦简被呛到了,没经验,也没来得及反应。
他的脸也像烧着般,滚着喉结往下吞咽,吞完,活像吃了强效催情药,不顾褚楚还在强烈的余韵里失神,直接就将人掐着腰掀翻到大床里,再一气呵成地捞起那两条软绵绵打着颤儿的腿,挺着鸡巴一举撑开穴口,狠狠深操进子宫里。
房间里顿时响起交叠的闷哼和哭喘。
褚楚捂住肚皮,双眼失焦地淌着泪,新的高潮在不停歇的耸动里一浪盖过一浪,褚楚很快就受不了了,挨操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撞坏,他崩溃地大哭,爽到真的害怕,扭着身子徒劳无用地想往床边逃跑,把被子抓得乱成一团。
秦简居高临下,垂眸欣赏着褚楚的媚态。
他嘴上轻轻吐息,腰杆儿却摆动得仿佛上足了发条,一下一下坚定有力,捣得交合处淫水四溅,也能在褚楚平坦的肚皮上看到凶器掠夺的轨迹,从小腹一直碾压到肚脐下方,操得这片皮肉痉挛着发烫。
“慢… …呜呜!轻、轻点… …啊!”褚楚终于抓到床沿,踢蹬着小腿就往秦简的胸膛上踹,试图拉开一点距离,是不是他喝多了啊,让他认知有误,不然为什么今晚的秦简又凶又几乎没说几句话,更不理会他承受不了的哭求。
秦简仍沉着眼,身下的人越挣扎,越刺激他的侵略欲。
扒着床边的胳膊,因为扭转上半身而被拉长的腰线,被操得摇晃的性器,他用视线一寸寸描摹,酒精也让他的感觉无限放大,他好像听见它们在叫着好烫,在用受不了他的野蛮来表扬他的卖力。
爽到想逃跑,那是得多爽啊。
秦简弯起嘴角轻笑一下,他俯下身把褚楚抱住,双手沿着褚楚的小臂抚摸上去,再十指相扣:“宝贝儿。”
褚楚有点委屈,吸着鼻子连声叫:“秦简,秦简。”
秦简“嗯”一声,埋首到褚楚颈窝里胡乱蹭蹭,把沾上去的汁液都蹭掉:“好滑,都是你浪出来的。”
褚楚得慢三拍才能听懂,大脑太晕了,肚子还在被凶狠地捅进来,他好像又被操射了,性器一阵阵发酸,即便软下去了也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他红着脸大口地喘,羞耻到不敢去看秦简。
片刻后才抖着唇,断断续续小声问:“… …你真的,喜欢吗?”
“嗯?”秦简终于慢下来,抽出威风凛凛的鸡巴贴在阴唇上来回碾压,“你说这里么?”
褚楚默认,他把腿往秦简的腰上盘,大约酒精助攻,让他有胆量面对自己的患得患失:“… …你真的,没有讨厌我… …这样不男不女吗?”
秦简重新插回这腔甬道里,抵在深处,暂时没有动。
他捧住褚楚的脸蛋儿:“都亲热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会这样问?我这样不可信吗?”
褚楚摇头,嘴角因为刚才的口交磨破发红:“不是的,我是——”
20/33 首页 上一页 18 19 20 21 22 2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