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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封神同人)——筝煜

时间:2023-12-31 15:22:06  作者:筝煜
 
 
第76章 
  杨任扑通一声五体投地,浑身发颤不敢言语。
  这话说给母亲,换得一顿打骂都是轻的。说与众位先王之妻,他只怕见了先人便被直接戳成血葫芦。若敢如此评价女娲娘娘,他怕是连见先人的机会也不会有。
  但是那些后宅女子本性如此,他所言亦是事实,大王如何要将她们与这等存在相较、还因此而苛责于他?杨任垂头丧气,百思不得其解。
  姚中赶紧打圆场,“大王息怒!大王息怒!您要理解,一样米养百样人,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您一般高瞻远瞩、英明神武。”
  “您只看他先辈之功勋,且多年之苦劳,便饶过他这一遭吧。”
  这劝解的话说的有意思。王洲嘴角一勾,看向杨任,意有所指,“既姚卿与你求情,此番就此揭过。杨卿往后可不能再有眼无珠。”
  虽然王洲早已下定决心收拾杨家,但他也没想过杨任竟会有这般令人炸裂的想法,明明商朝年年都在祭祀,众人也未曾遗忘先祖之豪气。此时的王洲同样是百思不得其解。
  “多谢大王。”得了宽恕,杨任一扫阴霾,立刻俯身为礼。然后又转向姚中,低头行礼,“多谢姚大夫!”
  姚中忙笑着摆手,“杨大夫言重言重,你我多年同僚,应该的应该的。”
  “好了,谦辞够了,便继续议事。”王洲不耐烦地打断二人,准备进入下一个议程。
  没多久,商容三人所准备的政事解决完毕,正静候大王离开。
  王洲端坐原地,示意苏妲己将手中匣子交出去,“今日孤有一事,想问问杨卿真假。”
  “不知大王欲问何事?”杨任一头雾水,从侍驾官手中接过匣子,取出其中的纸,一张张地看起来。
  最前头是芳菲的供词,承认她受杨家指使,用谋害小殿下之举来陷害春美人。
  从接到命令、如何行事和最后结果,说得清清楚楚,没有半点隐瞒。又有如何取得材料,如何制香,以及进宫这许多年与人来往的内容。
  其后便是花蕊的供词,她对自己受芳菲指使所做之事,坦然承认,然后同样记录了多年来的宫中情况。
  再然后是花枝的供词,将自己的如何听信花蕊的谗言,又如何行事写的详细至极。
  没继续往下看,杨任已抖着手摔了匣子,再次五体投地,“大王!臣有罪!请大王治罪!”
  “你知罪便好。”王洲点头,示意商容,“丞相看看这些证词,与姚卿一同彻查杨家之事。”
  “所有事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一律按制而行,不许有半丝增减!”
  “臣谨遵王命。”商容领着姚中一同应诺。
  眼神轻飘飘地划过二人,王洲这才施施然起身,带着人回宫。
  听见大王仪仗走远,隔壁看本的比干、梅伯和张谦悄摸摸凑过来,看着垂头丧气的杨任,比干好奇地问,“今日是何情况?我等在隔壁,丞相与大王的声音可都听见了。”
  一人一回,不像争论,其中的怒意却极是明显。
  “大王封了才人,带在身侧做些笔墨之事。”商容说道,将今日留下才人笔迹的文书递给比干。
  比干细看了一回,中肯道,“这字体柔婉之中不失锋锐,侍奉笔墨绰绰有余。大王自题诗过后便日渐不爱书写,此时方才寻来专人代笔,已是忍耐许久了。”
  他知晓商容向来不甚看重女子,便连军中那几位女将也不曾得他多少好脸色,倒也能理解商容见到大王寻女子代笔的心情。但相比以往,大王已克制许多,做臣子的更不要硬顶才是。
  倒是大王会因丞相劝诫而雷霆震怒?比干不是很相信,轻轻瞟了下杨任,疑惑的眼神仍落在商容身上。
  商容叹口气,他何尝不知臣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然先王立太子有他出的一份力,他又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大王走入歧途?
  毕竟若大王不贤,则万千黎庶遭难,即使万中之一,他也担不起这般重的责啊!只是如今看来,他与大王虽是渐行渐远,却并未影响到大王泽被万民。
  思绪翻腾,商容面色平静地将手中匣子递给比干,“大王令我彻查杨家,秉公处理。”
  “丞相大人能干,大王方才交托此重任与你。”没看两张,比干便忙忙将匣子递了回去,“丞相可不能辜负大王所托。”
  杨任乃八位上大夫之一,若说他有意从龙之功,比干相信。但若说他为了从龙之功,以伤害小殿下来陷害其生母,从而谋划小殿下的抚养权,比干只会当是谁在给他讲笑话。
  都已经能伤害小殿下了,莫非针对殿下生母不是更简单?更不要说担心小殿下长大成人为母报仇,若十几年连这点事情都无法应对,求得那不是从龙之功,而是催命符。
  真当朝臣全是小白兔,任你凭着裙带关系压在头上就这么忍了?杨任自己不就不甘心?
  故而这证词完全说不通!偏偏大王就是拿着这证词要治罪,而杨任虽然如丧考妣,却半点没有挣扎求饶,更是说明其中水深。
  “王叔还是看看吧,虽只杨家有罪,但你我也有事啊。”商容叹息,再次将匣子递给比干,又对在场的姚中、梅伯、张谦道,“你等也一同看一看。”
  他指点几人,“仔细看看第一人证词上,与人来往。”
  这是他方才收拾被杨任摔在地上的匣子时发现的,这位芳菲,身为杨贵妃最信重的宫人,在宫中交游广阔不说,在宫外重臣之中也颇有人脉。
  而以芳菲此时谋害殿下行动策划人的身份,这不是人脉,这是一道道催命符。
  在另外几人细看之时,商容跟着翻了翻底下的供词,又是一条条交游广阔的记录。
  呵呵,呵呵,商容轻笑,丢命受罚他们许是不会遭遇到,但这等高官重臣齐齐在大王面前丢脸的事,他们可是创下了开天辟地头一遭!
  “丞相何以这般生怒?”比干好奇地看向商容,努力收敛着自己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
  证词上并无商容的事,他周身那犹如实质的怒意又是从何而来?脸上偏还露着笑,真是莫名的渗人。
  商容将新的发现递给比干,“王叔也看看这个吧。”
  比干接过,其他几人也默契地凑过来。迅速看完,几人齐齐黑了脸,怒目瞪向缩头耷脑的杨任。
  “好好好!你果真是好!”比干抬手指着杨任,气得浑身发抖。
  在得到杨任侧身垂头的回应后,他收手握拳,拂袖而去。
  梅伯张谦朝商容姚中拱拱手,狠狠瞪了瞪杨任,追随比干入了文书房。
  姚中叹口气,来到杨任身边,“杨兄,走吧。”
  杨任垂着头在前方带路,商容姚中留下嘱咐过后默默跟随,三人走出午门之时,已有一队王宫侍卫静静等候,整装待发。
  上大夫杨任谋害殿下、陷害宫嫔、内外勾结,不到一日便传遍了整个朝歌。
  杨家全家入狱,当夜杨任畏罪自杀,临死前亲自下毒,带着自己所有六岁以上子嗣共赴黄泉。
  同时,女眷亦在杨任之妻逼迫之下,尽皆投缳,甚至连襁褓中的幼儿也被捂死。
  杨氏赫赫大家,如今仅剩三个幼子,长者五岁,幼者三岁。
  次日商容姚中入了文书房,在比干三人政事汇报完毕之后,商容二人俯伏告罪,“大王,臣等疏忽,管束不力,以致杨家一众人等畏罪自尽,请大王责罚。”
  王洲面沉如水,他虽知晓用杨任钓鱼的成功率不高,却不想他们能狠厉果决到如此程度。
  三个襁褓女婴啊!她们自己都是女子,为何还能做出此等惨绝人寰之事?!
  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王洲才克制住满腔喷薄欲出的愤懑,咬牙吩咐左右,“命武旦派人将昨日守夜狱卒及所有出入狱中之人,全部拿下审查!”
  十多个人全部自尽,王洲不信狱卒半点没有发现。既然不愿当尽职的狱卒,那便别当了!
  还有别让他发现有其他人出手,王洲磨牙,只要敢动,他就敢把伸手的人全部连根拔起!
  左右应诺出门,王洲勉强安抚了商容二人几句,便径直出了文书房。
  入夜之前,武旦进宫回禀,因杨家人入狱之时,有丞相派人关照,狱卒等不敢太过为难。
  众狱卒都言,昨夜只闻到一股香气,便不自觉沉睡过去。直到早上被同僚唤醒,才发现其他犯人同样昏睡,而杨家人已死得只剩三个。
  武旦还派人入狱中试探过,狱卒犯人皆是同样说辞,若非所有人提前串供,狱卒之言应不是虚言。
  只因为搜身不够仔细,就给了他们犯事的机会。王洲恶狠狠道,“所有狱卒罚俸降职!若再有懈怠之事,惩罚加三倍!”
  武旦默默出宫传旨,而王洲则细细咀嚼武旦的话。
  丞相派人关照狱卒不敢为难,丞相关照,到底是因同僚之情,还是联姻之谊,或是主动给杨家机会,将此事了结于此?更或者……
  王洲打住自己越发阴暗的猜想,罢了,织网一事他本就未曾打算牵连太多人,只看往后朝歌众臣的应对就是。
  又做了一个深呼吸,王洲连通光球,冷声呼唤,“毛球毛球!”
  “这才几日,你又有何事寻我?”毛球打着呵欠,没好气地问。
  “杨任死了!”王洲冷冷道。
  毛球半点不在意,“杨任死了就死了呗,你找我做甚?”
  王洲眉头皱得紧紧的,“杨任在原著里可是清虚道德真君的弟子,破瘟阵的主力,此后更是为伐纣出过好几回力。这么简单就死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你都跟天道撕破脸破口大骂了,还在想原著剧情对不对?”毛球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无语。
  对哦,他来这里从来就没想过完全走剧情!王洲回过味来,又有些担忧,“我和祂撕破了脸,祂会不会又对我动手脚?”
  毛球安慰他,“放心吧,上回是我完全没有防备,祂才能暗戳戳谋划成功。如今我时时监视着祂,祂绝对没有暗中搞事的机会。”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吧。”反正王洲是不敢完全相信它了。
  之前还说无论如何能保住他的小命,送他回现世。结果呢?现在是他的灵魂可能有生命危险,一个不慎就烟消云散了。
  感应到他的想法,毛球忙反驳,“不对不对!你不会死的!”
  “嗯?”王洲彻底不满了,“毛球,最初你说能保护我,前几日又说天道可以直接针对我灵魂,现在又说我不会死,你到底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毛球急了,忙忙道,“我说的每句都是真的!祂针对的是你的灵魂,但是你的灵魂上也有保护膜,祂完全突破不了的。”
  所以王洲此时就像被天道架了一把刀在脖子上,但是他全身上下穿了合金防护服,那刀除了砍出几个火星子,半点用都没有?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毛球肯定了王洲的想法。
  放下心来,王洲开始翻旧账,“那你之前是在故意吓唬我?”
  毛球断然否认,“怎么可能?!”它认真解释,“之前不是有天道在偷听,这等机密若被祂发现,让祂以为自己没了希望,谁知道祂又会搞出哪些骚操作?”
  “还不如让祂认为自己的谋划已经成功,若祂能放着你自生自灭最好,哪怕祂还想对付你,八成也是针对你的弱点出手,我们不就轻轻松松立于不败之地。”
  感应到毛球心头的得意,王洲有那么几分不忿,却也不得不承认毛球这示敌以弱的法子很高明。
  防御一个本就有防护的缺口,总比让人不断寻找制造缺口来的好。
  得到认同,毛球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没防护,其实这事也并不影响你找对象。毕竟你找的对象是男子,就算你的阳气流失掉,不是有人会同时补给你吗?”
  听着毛球那明明清亮阳光却无端显得猥琐的声音,王洲的脸一时五彩斑斓,下一瞬毫不犹豫地将它屏蔽掉。
  他找不找对象都不需要毛球这个家伙来插手!不过,咳咳,它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第77章 
  接下来的日子,在王洲的冷眼旁观下,被谷茂查出来的网中之人,或是病故、或是养病、或是忌讳,总之因为各种缘由,尽皆消失在朝歌城众臣府邸中。
  许是因为每个府上动静都不大,也或许涉事之人太多,外界竟并未生出什么流言。
  就这样,杨家之事,犹如一颗石子掉进水塘,荡出几圈涟漪便恢复了平静。
  而后宫之中,整张大网被连根拔起,有过之人狠狠责罚,无过之人则被送往其他城郊,或是与庶民婚配,或是自己立户过活。
  唯有杨贵妃还与杨家有关,然她禁足在馨庆宫,一心教养武庚,宫中波澜平息得比前朝更快。
  然后,女侍卫队终于抽调出人手,与部分男侍卫同行,被王洲安排进入四方边关军营。
  王洲的目的,是让他们以高超的武力值,以及磨坊配套养殖场提供的肉蛋为利器,整顿军营军纪,建立爱国爱家爱民的军营教育体系。
  同时,因人手不足、煤炭缺乏而无法扩大生产的钢铁,也有了新转机。王洲令方贵带领众多经过考验的新侍卫,前往矿山附近修建钢铁坊。
  在四大关隘之内的庶民中招收工匠,学习制造各种铁质农具,再招收壮丁,利用煤渣制造蜂窝煤。
  在庶民铁匠足够之时,方贵将会带人钻研新式兵器,然后暗中送往闻太师处。
  反正他跟天道都撕破脸了,他只要注意着不要再被天道算计就好。
  那这场在原著之中持续十多年的战争,能尽快结束就不要再多拖延一天。
  不仅因为战争劳民伤财,只算算那几十万大军回归本家之后,能多种多少田地、增加多少工匠、新添多少人口,王洲的口水便止不住地要往外流。
  不过如今一切都还早,需要时间慢慢酝酿,故而发出各项命令之后,王洲的日子就变得平淡下来。
  几位才人在殿中为王洲执笔之事,朝歌群臣也从初见时的目瞪口呆,渐渐变得习以为常。
  这日王洲结束理政,从文书房离开,结束汇报的比干却是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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