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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封神同人)——筝煜

时间:2023-12-31 15:22:06  作者:筝煜
  “毫无凭据,何以在此危言耸听?”太姜更是不悦,看向姬昌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姬昌再次执壶,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斟酒,面上苦涩更甚,“母亲可知大王在朝歌做了何事?”
  “造纸、制售雪盐、改造农具、使用畜力、试验种地秘法、粮食增产最多者达去年三倍。”
  “便是你我母子,也并不会嫌弃家中粮食多,更何况那些聊以为生的乡野庶民?只大王推行种地秘法,便足以取得天下万民之心。”
  “而纸张与雪盐,母亲已经试用过,敢问天下又有几位贵族能够抗拒?”
  “儿子还听说大王麾下有能人,宫中后妃与几位殿下的蜂蜜皆可随意取用。这样的日子,几位贵族不向往?”
  再有军士退役之策、劁猪之法、养殖之道、启用女侍卫……看似小事无关痛痒,但这一点一滴下来,将会成为一道洪流,席卷天下。
  “如此一来,天下人心将尽归大王!”他放下酒壶,叹了口气,如此,人心大势又如何能来到西岐?
  太姜不屑道,“天命在此,大王将会被美色所迷,如今再是英明,又有何惧?”
  “去年春,大王之荒淫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又如何?”姬昌摩挲着酒盏,神色郁郁,“自去年春三月,大王至今未曾留宿后宫,未曾召幸女子,大王堪称圣德之楷模。”
  “母亲,天命变了啊!”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将杯中酒混着失落一起灌入腹中。
  太姜的面色黑沉如水,看着姬昌幽幽道,“若它变了,那就由你我将他拨回正轨。”
  她知晓儿子后院之人来历各异,其中正有吸引男子之法。
  “母亲又如何得知,儿子未曾尝试过?”姬昌苦笑了下,竟连喝酒都没心思了。
  自从当日朝歌及崇城增产之事传至西岐,姬昌便敏锐地发现人心已在浮动,又听说这季种豆,不仅朝歌和崇城,大王还派人前往四方边关主持种植,若这一季再次增产,大王的声势将再也无法遏制。
  而大王那本该有的“荒淫”名声,却只在最初略有流传便被彻底洗清,本该坐实大王名声并打压北伯侯的战争也消弭于无形。
  甚至那本该对大王影响最深的苏妲己,若无他的推手都进不了朝歌。可惜就算她入了王宫,大王仍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直至此时,无论是天下大势,还是大王情状,都早已与天命相差十万八千里,这让姬昌如何还能坐等天命发展?
  因此,他向朝歌下达了命令,“不惜任何代价,对大王下咒”。
  算着日子,朝歌那边已经开始动手,姬昌心神不宁,默默起了一卦。
  卦象结果,下咒之事已成,然所图之事未果。
  下咒已成,所图未果?!姬昌只觉得好笑,然后他也顺势笑了起来。笑得眼中含泪,面露无尽讽刺和凄惶。
  “够了!不要做这副没用的姿态!”太姜一拍桌子,怒瞪姬昌,“你莫不是忘记当日无子承袭西伯侯之位时的艰辛?!当日你既能一步步稳稳走下来,如今又有什么大不了?”
  姬昌却是笑得更大声,“母亲,自欺欺人的是你吧?你确定,当日继位,果真有那么艰辛?”
  太姜语塞,而姬昌收了笑,一脸讽刺,“我命中要为西周崛起奠定基础,故而哪怕殷商势弱我也必须安分守己,哪怕朝歌打压我也必须忍气吞声,哪怕并无男嗣也必须继承父位。”
  因为愿意随他不安分的人都会死,若想反抗他就会病得下不了床,而在他不愿争抢之时,他那些有男嗣的兄弟已经非死即残。
  “我命中有百子,长子次子皆出自我原配太姬。故而无论我想娶谁,不是女子夭折,便是意外频发。无论我有多少姬妾,皆无一人能诞下男嗣。”
  原本他不信命,在遇上令他心动的女子元姬之后,他更是不愿意相信。尝试无数次无法大婚之后,出身乡野的元姬劝他放弃仪式,二人自在过活。
  他被元姬说服,只愿与她共度余生,然而却在一次随元姬回娘家时,被她族中姐妹暗中下咒,欲强抢他为婿。
  他宁死不愿相从,元姬却不忍看他去死,只是也不愿遂了同族的意。
  于是元姬求了同族长辈,终于能让姬昌不被同族姐妹所辖制,代价则是整整三十年,他一日离不得女子。
  然而三十年之期已到,姬昌不仅没能与元姬重新二心相贴,反倒是阴差阳错与太姬成了婚仪,将将十月太姬便诞下姬昌长子。
  元姬心碎而去,姬昌也彻底信了天命。
  谁知过了这几十年,那一向按部就班的天命,竟是轻轻松松就转了弯。
  从初时的抗拒,无奈地接受,到彻底地信奉,并徒劳地维护,姬昌这数十年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他直接执起酒壶往嘴里倒,直到再滴不出一滴酒液,他将酒壶往地上一扔,嘶声道,“这究竟算什么?!逼着我走上天命之轨迹,却又在我命途过半之后,将我的前路拦腰斩断!到底为什么?!”
  “儿啊!”太姜忍不住唤道,一脸心疼地凝视姬昌,眼中险些落下泪来。
  姬昌的卜卦之术习自太姜,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天命之说也是姬昌卜算过后,二人互相探讨所得。
  她以自己的儿子为傲,更欣喜于他在天命之中的作为,故此在姬昌当年试图违抗天命之时,从来未曾支持过他。
  她看着他撞得头破血流,看着他失掉锐气接受现实,却也稳健地踏上另一条路,太姜在心痛之余,也欣慰于儿子终于走上正轨。
  其实天命之变,太姜若真是半点未曾察觉,她今夜也不会前来寻找自己儿子。
  奈何与当日的天命一般,如今的天变他们亦是无能为力啊。
  她初时的强硬只不过是不忍儿子迷茫,想借此让儿子坚定自己的路,以减轻他的痛苦。
  然而此时看着儿子因自我怀疑而生的无力与颓丧半点未消,她不禁心痛难当,哪还记得维持自己佯装的冷硬。
  接收到太姜慈爱的目光,姬昌恍若隔世。自从多年前在天命一事上,自己与母亲意见相左,哪怕后来自己妥协,他也再未与母亲同以往一般亲近。
  这是自己最亲近的母亲啊!想到这一点,姬昌心防顿时失守,积攒多年的痛苦悲伤难过怨恨一涌而上,全化作心中无尽的委屈,漫上眼眶。
  他扑倒在太姜身前,放声大哭,“母亲!母亲!……”
  “儿啊!”太姜抱住姬昌的头,同样泪如雨下。
  二人抱头痛哭许久,姬昌才抹着眼泪,退出母亲怀抱。
  他回到自己的席上,羞赧地垂头,“母亲,儿子失态了。”
  太姜擦干脸上的泪水,绽出一个温柔的笑,“你便是百岁千岁,也是我的儿子,在母亲面前作儿女态,不是天经地义?”
  “母亲!”姬昌又哽咽了一下,才终于镇定下来。
  他正了面色,谈及正事,“母亲,您认为我们西岐往后该如何?”
  “你是西岐之主,心中自有主意,又何必来问我这个老婆子?”太姜微笑摇头。
  姬昌也笑起来,“母亲对儿子又何必如此?儿子知晓母亲心有丘壑,便先说一说自己的想法,请母亲斧正。”
  太姜看着自己儿子,含笑点头。
  姬昌细细说明如今情况,“之前我试图修正天命,命人给大王下咒。今日儿子卜卦,得出‘下咒已成,所图未果’。”
  “如此,我这几十年在朝歌的布置怕是也要损失殆尽。更要紧的是,若大王顺藤摸瓜找到西岐,一旦出兵,便是西岐的灭顶之灾。”
  太姜却是缓缓摇头,“儿啊,你想差了一点,就算大王知晓幕后之人是你,他也未必会出兵西岐。”
  姬昌一愣,反应过来,“母亲说的是,大王连诸侯进贡时的侍女车夫均强留下来,他手下定然极为缺乏人手。若要打仗,则必要抽调人丁,大王可不一定愿意。”
  “再有,以大王近年的性子,便是要针对西岐,他所选的,应该也是兵不血刃之策。”
  他微微一笑,“只要不打仗,便任由大王针对吧,就当是让他出口气。”
  西岐虽因防守边疆,麾下将士极为骁勇善战,但殷商有名武将更是不知凡几,此时相争,西岐唯有落败一途。
  倒是文治,姬昌极有自信,大王必定无法轻易动他根基。
  “你心里有数就好。”太姜赞许地点头,面色微微凝重,“你如今该重视的,乃是另外一事。”
  姬昌正色行礼,“还请母亲教我。”
 
 
第79章 
  听得姬昌恭敬的问话,太姜一字一句说道,“重视你的嫡长子,伯、邑、考。”
  伯邑考?姬昌不解地皱眉,“母亲,我儿伯邑考上孝顺父母,下友爱兄弟,秉性温良,待人宽厚,一向无甚不妥。母亲为何有此言?”
  “他样样都有,唯有一处不好。”想起丰姿俊雅的嫡长孙,太姜深深叹息,“他并非天命继位之人。”
  姬昌跟着叹口气,“母亲怎又说起这个?天命既变,伯邑考身为世子,自当继承西伯侯之位。”
  “这正是烦难之处,”太姜缓缓摇头,双目定定地看向姬昌,“你可确信,往日里不曾重视次子甚于长子?”
  他可有重视次子甚于长子?姬昌扪心自问,然后无奈点头,是有的。天命继位之人乃是次子,他的心底便早已做好了失去长子的准备。
  只因若非长子去世,继位之人又如何轮得到次子。此种情况下,他只得减少对长子的关注,以减轻即将到来的失子之痛。
  见姬昌回过味来,太姜又道,“你以为自己的表现,妻妾是否看得出来?子嗣可否感受得到?西岐的文臣武将又是否心有计较?”
  姬昌继续回忆,太姬与他谈论的多是次子,然她每回给几个儿子准备物件,伯邑考总是独一份的好。
  自次子以下,儿子们与他单独相处时,每每力争表现,然与伯邑考同在时,各个循规蹈矩,不曾多说一句话。
  而众多文臣武将,虽对长子多有夸赞,实则却并未有他的亲信将家中女儿嫁与长子。
  这是妻子明明最为重视长子,却用次子讨他欢心;儿子们勤奋上进,却惦念长兄,甘当绿叶;他的亲信之人,竟是没有一个看好伯邑考。
  想得透彻,姬昌对着太姜深深一礼,“多谢母亲指点。”
  只看妻子儿子的表现,他并不需要担心,亲信与长子疏远并未入他之眼,是因为姬昌早已认定长子将会早亡,众臣若与次子和睦,对往后更为有利。
  然而天命既变,他确实要注意协调关系,更要防止有心人撺掇兄弟阋墙。
  见儿子已经想通,太姜满意一笑,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儿啊,夜色已深,你我也该回府了。”
  姬昌应诺,连忙起身扶着母亲手臂,二人慢慢出了亭子,渐行渐远。
  听完李冉偷听的前因后果,王洲撇了撇嘴,“看来我果然没猜错。”
  不管是织网的,还是命令春美人对他下咒的,都是西伯侯姬昌那个所谓的圣人。
  “你欲如何应对西岐?”李冉问道。
  王洲挑了挑眉,“为何不问我是否要动兵?”
  李冉宠溺地笑笑,“西岐之人皆能揣测你未必会动兵,我又如何看不出,你讨厌杀戮?便是杨家如今之结局,也并非你的本意吧。”
  王洲默默地收回眼神,轻哼一声,“如今我忙着呢,暂且放他们一马。”
  更何况,正如太姜所言,姬昌既要担心儿子们兄弟阋墙,更要处理儿子与文武的关系。
  不说别人,原著中那散宜生,看着就像故意让伯邑考去送死的。
  先是伯邑考与他商议进贡赎罪之时,他只以姬昌临别之言而劝伯邑考不去朝歌,但伯邑考略一坚持他便未曾再劝。
  要知晓,西岐从上到下皆是极为信奉姬昌之卜筮,散宜生都把姬昌的七年之厄搬出来了,却没劝一句待到七年期满再去之类拖延时间的话。
  而伯邑考坚持己见时说的话,听来也更像是被有心人挑拨激将之后的固执。
  在伯邑考死后,散宜生直言伯邑考不听他之言,又临行不带礼物失于打点,致有杀身之祸。
  可是伯邑考外事托付散宜生,收拾宝物过后也并非即时便走,甚至十里长亭饯别,这么多机会,散宜生也半点没有提醒过他打点之事。
  有姬昌的卜辞在前,这一出进贡赎罪竟更像是一场送伯邑考去死的阴谋。
  为姬发上位除掉了拦路虎,还能把原因推在伯邑考自己身上,更是给了西岐一个绝佳的伐纣理由。
  若姬昌向来更为看重次子姬发,那有聪明人发动这个一举三得的计划更是顺理成章。
  更何况,姬昌吃掉用儿子做成的肉饼,若那真是他心爱长子,又在吃子之前将将卜出,却能轻易糊弄过纣王的使命官,与他被囚之前、不知虚伪的贤人君子形象可谓极是矛盾。
  但若他早有预料儿子将死,父子之情有限,故而遇事面不改色,这倒还能说得过去。
  嗯,等谷茂回来,让他尝试派人做做搅屎棍,能坑死一个算一个。反正是西岐先动的手,王洲半点不觉得心虚。
  李冉等他表情变幻结束,才笑着道,“我在朝歌城略听了一耳朵,就知晓大王抓杨家、治狱卒,又安排了军营和钢铁坊等等事宜,确实不得清闲。”
  故意说反话呢?王洲横他一眼,虽然这些事他都只是下了命令,但有任何问题汇报上来他也会帮助解决,所以没错,他就是很忙!
  说到杨家,王洲又想起了芳菲高超的制香手段,皱眉道,“那位元姬也是春美人母亲族中之人?”
  “正是如此。”李冉点头。
  因遇见姬昌母子,得知姬昌解咒之事,次日李冉便调查姬昌后院。结果得知自姬昌有了其他女子之后,元姬再未容姬昌近身,却在这湖对岸一住三十年,直至姬昌与太姬成婚,方才远走。
  而因当年元姬之遗恨,族中小辈再不是自幼学习咒术,唯有经过族中允许方能学习。
  春美人的外祖母未曾得到传授,便出嫁至族外,春美人之母更是连咒术之事也不知晓。而春美人的咒术则是习自她的长姐,也就是当日元姬那位同族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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