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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他为什么升的那么快,没有人想过。
  次日,太子下了朝便赶去乾安殿,曲嘉文正在院里训几个小太监,让他们做事仔细些,伺候好主子,一步行差踏错,在宫里就是掉脑袋的事。
  等散了伙,他转过身,瞧见了太子,便行了礼,“太子殿下来了,今日陛下不曾清醒。”
  “我寻你的,有事问你。”
  “奴才定知无不言。”
  太子只道,“能否让我看看你手臂。”
  这样匪夷所思的要求听得曲嘉文一怔,有些不解,“太子这是?”
  太子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目光竟有些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让我看一眼。”
  “太子殿下,”曲嘉文低声道,“这里是乾安殿。”
  太子抓住他手臂,曲嘉文瞬间慌乱,挣扎着去拉袖子,却还是不及太子手快。
  衣袖被撩上去时,狰狞丑陋的疤痕密密麻麻地交错在手臂上,曲嘉文先是一怔,接着剧烈挣了一下,然后很快用袖子遮好,似乎对这些疤痕感到难以启齿。
  太子站在原地,面色茫然。
  接着他抱着最后一丝希冀,哑声问,“是谁做的?”
  曲嘉文身体抖了抖,抿着唇不说话,脸色微白。
  太子默默闭上了眼。
  能让曲嘉文这般畏惧的,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太子下了台阶,朝着殿外走去,他走的慢,曲嘉文回头看去,竟看出些萧索之意。
  不免心生感慨。
  他并不曾做错什么,可到头来,皇后没了,皇帝疑他。
  或许身居高位,这样的性子本身就是错处。
  太子走出乾安殿,不知自己该去往何处,这个宫里头一回叫他觉得无比恶心。
  太监走过来问太子要去哪,他随口说了句出宫,不多时,便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
  他坐在马车里,从阴沉的皇宫慢慢走向市井繁华。
  不多时,马车停了,他没动,坐在外头的太监小心翼翼地问,“太子,下车吗。”
  太子掀开帘子,瞧见那牌匾上的两个大字——薛府。
  “为何带我来这里。”
  听到他语气中隐约的不悦,太监惶恐道,“奴才,奴才以为殿下出宫是想来看薛大人的,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第四十一章 厌弃薛琅
  薛府的下人是认得太子轿辇的,于是连忙回去通报。
  薛琅将手中的东西搁下,拿了帕子擦完手又匆匆披了衣裳,可当他来到门口时,却并未看见太子。
  下人支支吾吾道,“太子刚刚已经走了。”
  长街熙熙攘攘,独薛府前没什么人,因为听过薛大人的手段,那些老百姓都不敢靠近。
  薛琅脸上的神色慢慢淡下来。
  薛重唤瞧着,竟平白生出丝心疼来,他站在薛琅边上,轻声道,“大人,太子许是有急事,等不忙了就会来的。”
  薛琅有些讶然地瞥他一眼,转身离开,带着讥嘲的语气道,“我又不是后宫等着承宠的嫔妃。”
  太子来不来,他并不在意。
  薛重唤呆了片刻,这才抬脚跟上,嘴角竟隐约露出笑意。
  次日在朝堂上,有人递了豫章的折子,说那里官员猖狂,借假造印信,文书等盗支粮米草料、洗改文册,并且侵占百姓屯田,太子怒,将相关官员逮出来斥责一番。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们有谁愿自请去豫章巡查视事的?”
  这话一出,朝堂上下陷入死寂。
  豫章有问题,这大家都心知肚明,往年巡查都是走个过场,官员心里头知道,地方官知道,就连皇帝都清清楚楚,这问题已经延存了数十年,若是要整治,殊非易事?
  那里民风彪悍,土匪猖獗,就算派人去剿,但土匪与百姓沆瀣一气,官兵去了他们就跑,官兵撤了他们又回来,简直像个抓不住的泥鳅,这种情形下想要整治豫章,几乎没有可能。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先帝都没做成的事儿,凭他们又能干什么?
  那地方偏僻,又常年干旱,去了就是受罪,谁要去巡查一遭,回来得褪层皮。
  太子这时候突然翻出来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肯接盘,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太子的目光扫过大殿内肃然站着的文武百官,最终一顿,沉沉道,“薛琅。”
  薛琅上前两步,跪下,“臣在。”
  “这次的巡查就交给你去办。”
  此话一出,百官面面相觑。
  这费力不讨好的活儿,太子却偏偏给了薛琅,虽然嘴上不说,但皇帝恐怕也撑不过这个冬天,这个节骨眼不更应该把党羽都留在自己身边方便传唤吗?
  太子此举,很难不让人多想。
  难道太子已经厌弃了薛琅?
  薛琅面不改色,“臣必不辜负太子所托。”
  当日沈云鹤去寻太子,他进去时头一眼瞧见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公务,接着是坐在椅子上定定看着窗外的太子。
  天色渐冷,窗外灌进来的都是冷风,外头只余棵光秃秃的树,太子轻声道,“我母妃的君子兰熬不过冬日,都枯死了。”
  分明是平静的语气,沈云鹤却从中感受到无可压抑的痛苦。
  他默然半晌,苍白宽慰,“殿下,逝者不可追。”
  太子收回目光,眨了下眼,有些不大好意思,“窗外风沙有些大,吹着眼了。”
  他起身将窗子关上,“之清找我何事?”
  沈云鹤上前两步,问,“殿下,为何是薛琅。”
  太子维持着关窗的动作,好半晌才轻轻叹息道,“他不能再待在京城了。”
  沈云鹤高山清雪似的眉间轻轻蹙着,“何意。”
  太子摇摇头,皇帝再如何也是他的父皇,何况还是一国之君,这等隐秘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豫章那地方你是清楚的,让他去,太危险了。”
  “之清,”太子道,“你是关心他的安危吗。”
  沈云鹤一怔,“我怕殿下在宫中,无人可用。”
  “不必忧心我,我意已决。”
  这事便这么定下了。
  下令是明日就动身,薛琅回了薛府就叫人收拾行李,准备马车,薛重唤知道他要去豫章时,有些着急,“大人,那地方实在危险,太子为何派你前去。”
  薛琅抱着个白兔儿摸着,被问的有些不耐,“我怎么知道。”
  他看得出太子铁了心让他去,于是没去东宫问,心头却总觉有些不爽。
  他越来越看不明白太子了。
  哪怕是死了娘,也不至于连头脑都昏了。
  摸了会儿,薛琅新生烦躁,把兔儿丢给薛重唤,他扔的力度不小,兔子被吓着了,直往薛重唤怀里钻。
  一扭头,闻景晔堂而皇之地登了他家大门,这时候就是皇帝亲来,薛琅也没好脸色,于是直截了当赶人,“出去。”
  闻景晔顺手抓住他的袖子,好声好气道,“兰玉,你都要走了,还不允我看看你。”
  薛重唤自觉抱着兔子退下。
  屋里只剩了他二人。
  薛琅将袖子抽出来,冷笑,“我走了,你怕是高兴的很。”
  闻景晔笑道,“哪里哪里。”
  “你来做什么。”
  闻景晔抬起头来,笑的露了尖锐犬齿,背着手的模样像极了刚刚手里摸着的兔儿,可薛琅知道,这人可比兔子会咬人多了。
  “兰玉,今夜我想同你一起睡。”
  薛琅转身,走了两步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淡,“你想得美。”
  闻景晔大喇喇往他床上一坐,鞋子踢到一边,小孩儿似的耍赖,“反正我今日就待在你这不走了。”
  “若四殿下真是喜欢我这,那这屋子便让给殿下了。”
  听了他这阴阳怪气的话,闻景晔有些无奈,“你这一去,少说一月半,我的好父皇可活不到那时候。”
  薛琅并未纠正他对当今圣上的称谓,只侧过头,不冷不热地盯他。
  “恐怕等你再回来,这个皇宫,就易主喽。”
  “易主也不会是你,皇上的意思呢。”
  闻景晔这时候装傻了,“我不知晓呀。”
  “你整日待在他那,他脑子又不清醒,你能不知晓?”薛琅忽而打量他几眼,讥讽道,“皇帝不会中意的是你吧。”
  闻景晔歪着头笑,“兰玉猜猜呢。”
  “这有什么好猜?”薛琅语气笃定,又像是说给闻景晔的警告,“不管皇帝最后怎么想,那个位置一定是太子的。”
  果不其然,即便极力掩饰,薛琅仍旧看出他面色不逾。
 
 
第四十二章 活捉薛琅
  “不管谁为帝……”闻景晔深深望着他,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薛琅隐隐察觉不安,警惕地注视着闻景晔一举一动,却见对方忽而往床上一躺,攥着他的被子闻个不停,“不管谁为帝,反正我今夜就要睡这里。”
  薛琅懒得与他争辩什么,也上了床,还把自己的被子统统抢了来。
  闻景晔不阻止,甚至还往床里头缩了缩,甚是乖巧懂事。
  等夜深人静,薛琅睡熟了,自己循着热度抱过去时,闻景晔才弯了嘴角,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捏着对方的耳垂面颊,低下头狠狠亲了一记。
  唇舌间熟悉的味道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许是感到不舒服,薛琅哼了一声,闻景晔立刻顿住,屏住呼吸,盯着薛琅直到他的呼吸重新绵长规律起来。
  他自幼无人教导,所以不被礼法所缚,知道自个儿喜欢薛琅,就顺着心意做,从不管这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个男子,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世俗会怎么看他。
  他想要的东西,就会拼了命的去攥在手心里。
  至于太子,他生来万千宠爱,要什么有什么,自然不会开窍,不知珍惜。
  翌日清晨,薛琅早早起来洗漱穿衣用早膳,将还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闻景晔忽视了个彻底。
  薛府伺候人的奴才往床上看了一遭又一遭,那目光,可不清白。
  等薛琅出门时,闻景晔才叫他,“你就这么把我丢在这了。”
  薛琅恍若未闻。
  等府门大开的时候,府外正正经经站着七八个武士模样的人。
  “薛大人,我们奉太子命令前来随行,护大人一路周全。”
  薛琅:……
  跟在他身后的闻景晔一瞧就露了笑容。
  这可都是太子身边身手最好的护卫,没想到一个不留全派给薛琅了。
  这样最好。
  薛琅不会武,也看不出他们的厉害之处,言语间也不大在乎,只点了头让他们跟在队伍后头。
  随即薛重唤召了人,浩浩荡荡的随从自薛府踏出,乍一看去竟有将近百人之数。
  薛琅嘴上答应的痛快,但没铺好后路之前,他是极怕死的,这些人几乎动用薛府所有的壮实家丁。
  就是太子的几个护卫,见了这阵仗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于是这么大一支队伍,在百姓的指指点点下,慢慢悠悠地出城去了。
  东宫。
  屋内熏香缭绕,太子妃拿着食盒走进去,一推门就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她慢慢上前,道,“殿下,妾煮了银耳莲子粥,你也别老看公务,公务这么多,歇会儿吧。”
  太子将毫笔搁下,问,“几时了。”
  “巳时三刻了。”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有太监通传,“殿下,薛大人已经走了。”
  太子微怔,“走了?走了多久了。”
  太监回,“现在约莫已经出城了。”
  太子沉默半晌,无声挥手,让太监下去了,他摸着手下的奏折,神色却有些恍惚,低声道,“他是不是怨了我?”
  太子妃有些不大明白,“谁?薛大人吗?”
  然而太子似乎并未同她说话,自顾自道,“不然怎么离开也不同我道别。”
  太子妃张了张嘴,声音却有些哽住,其实她与太子大多时候都是这样。
  不是没羡慕过其他夫妻相敬如宾,太子对她也是极好的,只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缺了什么呢?
  直到她提着食盒出来仍旧在想,候在殿外的宫女迎上来,“主子。”
  见太子妃神色不对,便问,“是太子不爱喝银耳莲子粥吗?”
  太子妃缓缓摇头,仍旧蹙着眉头。
  走了两步,忽然脚步顿住。
  她想起刚进门时的那股香气是什么味道了,她曾无意在薛琅身上闻到过,馥郁的,迷醉的,荼靡花的香气。
  皇帝之后又叫了太子过去,他少有的清明,但脑子一清醒了,就拽着太子,说让他把薛琅叫过来。
  太子坐在龙床边,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言语中竟有些罕见的冷淡,“父皇,薛琅去豫章巡查,少说也得走个一月半月的。”
  皇帝一听就急了,睁着眼,喘着粗气,“谁让……谁让你调他去的!”
  太子敛下眉目,看着皇帝那急切的样子,他心底竟有些厌恶。
  “父皇,你有何事找他,待他回来,儿臣会转告的。”
  皇帝将他推,只在嘴里喃喃着,“要薛琅,要把薛琅找过来。”
  “找过来做什么。”
  皇帝双眼显出片刻茫然,接着痴笑道,“朕要同他,说说话。”
  几息后,他慢慢站起身来,“父皇,儿臣还有公务处理,先行告退了。”
  皇帝伸手想拽他,岂料拽了个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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