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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正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压紧时,他便遽然惊醒。
  冷静片刻后,他掀开锦被,眸色渐渐暗了下去,接着羞恼又自我厌弃地阖上双目。
  太子总归是年轻,哪怕那么要命的大病也渐好了,只是皇帝却病倒了,这一倒是油尽灯枯,再无力回天了。
  皇帝许是疯了,竟听了什么狗屁天师的话,开始以人炼药,或用女子心头肉,或用少年眼珠。
  朝野肃穆,宫中每个人都紧绷着颗心,生怕在这个节骨眼被人抓着把柄,沦为给皇帝炼药的物件。
  皇帝卧床不起,暂由太子监国。
  沈云鹤敏锐地察觉到了薛琅与太子之间不大对劲,下了朝后便随口问,“你与太子发生了何事。”
  薛琅奇怪地看他一眼,“并无。”
  “这些日子,你不大去东宫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薛琅往日去的那叫一个勤。
  薛琅沉默半晌,道了句,“君臣有别。”
  太子对他生疏了些,这不难想,但凡是人,都会有私心,别管之前关系再好,只要坐上那个位置,拿到那份权势,都是会变的。
  君臣有别这几个字,薛琅一直在心里记着,只是先前太子拿他当挚友,是以过分亲近了些,如今才算是正途。
  兴许经历了这些事,太子也渐渐明白,不是他无心帝位就可以不争的,皇后以命为他铺路,他都懂得,必不会辜负皇后遗志。
  回去路上,碰见闻景晔,这些日子他似乎很忙,薛琅有段日子没见着他了。
  闻景晔一如从前,见了他便黏过来,“兰玉兰玉。”
  薛琅瞥他一眼,“何事。”
  “你这是往哪里去。”
  “回府。”
  闻景晔便笑,“恰好我也回,顺路。”
  他嘴里哼着不知哪来的调子,嗡嗡呜呜,甚是烦人。
  哼到一半,闻景晔忽然道,“今日朝堂上,江北贪污一事,太子念及他们过往功勋,并未重罚。”
  这也是薛琅心中不快的地方。
  虽说这里头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贪污一案总得有人来背锅,否则皇权便失了威慑。
  他上奏将这些人全部处斩,以儆效尤,太子却看在事出有因,且他们为先皇旧臣的份上,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了。
  “若是我,我定将他们立即处斩了,不光如此,还要拉上他们全家,以平众怒。”
  这本也是薛琅心中所想,只是他没评价,只道,“你想说什么。”
  闻景晔眸色幽幽,“太子过于仁善,不适合做皇帝。”
  薛琅眉眼染上笑意,似是嘲他不自量力,“原来你还惦记着那个位置。”
  “我为何不惦记,”闻景晔摸摸鼻子,“只是监国又不是称帝,监国才是众矢之的呢,你且看着吧。”
  薛琅侧目,上下打量他,“他不适合,你就适合了?”
 
 
第三十九章 有人害我
  闻景晔忽然站住脚步,薛琅走过两步,回头去看,
  那人分明在笑,却莫名叫人不寒而栗。
  “我忽然想起落了东西在母妃那,你先回吧。”
  薛琅转过头,面无表情想,这兔崽子越发像前世了。
  公务堆积,太子这些日子又要照顾皇帝,又要处理政事,还要应付朝堂上其他皇子的党羽,几乎不曾休息。
  偶尔入梦前会想想薛琅,但不等他思考出来个对策,便累的睡过去了,是以这些日子他对薛琅都显得不冷不淡。
  总想着,晚些吧,晚些得空了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同他好好说说。
  是夜,太子踏入乾安殿,曲嘉文站在龙床边上守着,边上还有几个哭的梨花带雨的贵人妃子。
  她们都是前些日子新纳入后宫的,没想到短短日子皇帝就病倒了,这些眼泪中有多少真心,哭的是皇帝还是自己见不到光的未来,不得而知。
  太子来了,曲嘉文便道,“各位小主,这里病气重,别哭累了眼睛,还是回宫待着吧。”
  等她们哭哭啼啼地走了,太子掀开衣袍坐在龙床上,“父皇今日还是如此吗。”
  “亥时醒过片刻,接着便又昏睡去了。”
  “可有何吩咐?”
  曲嘉文摇摇头,“未曾。”
  正说着,有人推门而入,太子抬头,瞧见是闻景晔。
  “老四,你也来了。”
  “皇兄也在此处,”闻景晔故作惊讶,“臣弟未经通报便进来,实在失礼。”
  “你我兄弟不必说这些。”
  太子面上带些疲惫,“你也是来看父皇吗?”
  在皇帝昏迷,未来天子悬而未决时,他见着闻景晔出现在这,却只以为他也是忧心父皇身体,不曾有一丝其他顾虑。
  兄弟二人寒暄了两句,闻景晔望着躺在龙床上的皇帝,忽然叹一口气,“听说先前一直是韩太医给父皇医治,可惜韩太医一家横遭飞祸。”
  “韩太医?”
  若没记错,韩太医与薛琅也有些交情,于是太子顺口多问了一句,,“他出了何事。”
  闻景晔摇摇头,“许是惹上了什么仇家,全家都没了。”
  太子一怔。
  宫内的太医都要经严格审查方能入宫,况且那韩太医也算敦厚老实,应做不出什么出格之事,怎么会惹上这样大的仇家?
  “皇兄?”
  太子回过神,站起来,“我还要处理公务,父皇这边就交给你照看了。”
  “皇兄放心,臣弟定当尽心竭力。”
  等太子出了门,闻景晔慢慢从行礼后的手臂后抬起眼来,嘴角缓缓弯出一丝略显冰冷的笑意。
  曲嘉文在他身后道,“殿下,太子仁善却并不愚钝,想必他很快就会明白其中关窍,届时……”
  闻景晔侧过头,冷眼看着床上的人,“届时就是我这好父皇的戏了,留他一口气到现在,也该到头了。”
  太子回了东宫就叫人去查了韩太医,这一查,便查出此人在皇后薨世当日与锦衣卫一同进了凤仪宫,叫指挥使过来一问,竟发现玲珠是个哑巴。
  玲珠怎会哑巴,还是说有人想推她出来顶罪?
  太子又叫人去查韩太医,发现皇后出事后没多久,这人就匆匆离了京,若真是心中无愧,又怎会急匆匆的抛下一切举家出京。
  知道皇后的死另有隐情,太子在屋子里坐了一夜,想的全是皇后的音容笑貌。
  次日他睁开眼,赤红双眼遍布血丝。
  查。
  定要查出是谁害了他母后。
  当日韩太医并不知是谁救了自己,他从尸体中爬出来,身受重伤,再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一间别院。
  自他醒来,他见过的就只有替他诊治的大夫和伺候他起居的下人,但这些下人都是聋子哑巴,也不认字,他没办法与这些人说话。
  直到有一日,他被人用麻袋套着头塞进了马车里,原以为是自己死期到了,可这些人却只将他丢进了京城便离开了。
  韩太医身上没钱,又怕招来仇家不敢行医,饿的狠了只能拖着病体在城中乞讨。
  太子早就让人在城内大肆搜捕,不多时,便有士兵来将韩太医带走了。
  韩太医蓬头垢面,身上衣衫破旧脏乱,任谁也识不出这是曾经宫里的韩太医。
  韩太医受了惊吓,被扔到殿内时,强撑着没昏过去,他仰头看去,瞧见是太子,霎时热泪盈眶,膝行上前,老泪纵横,“殿下……”
  “听闻你全家遭难,我派人查过,少一具尸体,你果然还活着。”
  想到自己家里十几口性命,他不禁悲从中来,“殿下,有人要害老臣啊!”
  “是谁害你。”
  “是……”韩太医哀凄道,“是薛大人!”
  太子眼神微动,接着怒而拍桌,“你敢污蔑朝堂重臣!”
  他性子温和,甚少发火,这样的人生起气来最可怕。
  韩太医被那气势震的身体一抖,声音都小了些,“老臣不敢。”
  “那你说说,薛琅为何害你。”
  韩太医哽住,不敢说话了。
  他如何能说是因为自己知道他谋害皇后所以要被灭口呢。
  “若你不说,便是公然污蔑,拖下去,五十大板。”
  韩太医脸色顷刻白了,常人三十板子便去了性命,他这把年纪,撑不过是个板子怕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眼看有人要来把他架出去,韩太医急的高喊,“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
  见吓得差不多了,太子抬了抬手,韩太医又被扔到了地上,这一摔没留情,直把他摔得哀哀叫唤。
  太子从桌案前起身,慢慢行至他面前,“我只问你,是否与皇后有关。”
  韩太医话语迟疑,“没……没有。”
  太子踱了两步,“你若肯说出实情,我尚能留你一命,若你执意不说,我便送你去死牢,待你死后,同你一家子的尸体全丢去喂野狗。”
  韩太医额上的汗滴在木板上。
  “韩太医,你说是不说。”
  太子垂眸,眼底的气势竟让韩太医恍惚瞧见先帝当年的狠绝模样。
  “殿下当真肯保臣性命。”
  “自然。”
  韩太医闭上眼,肩膀微微颤动,半晌,无力地垂了下去,哑声道,“……臣说。”
  ——
  又是被老师Push的一天,我受够了!
  摔盆!
  摔碗!
  摔杯子!!
  一怒之下决定打两把王者缓缓
 
 
第四十章 皇帝本性
  最先察觉到太子不对劲的是沈云鹤,他与太子自小一同长大,熟知太子脾性。
  最近太子似乎与闻景晔关系颇佳,薛琅向来不喜欢四皇子,这些日子也不往东宫去了。
  薛琅提醒过太子,不要与闻景晔走太近,太子不听,他能隐约感觉到太子的疏离。
  虽然在外人看来,太子依旧倚重他,他仍是太子党羽中最有力的一支。
  可太子有什么趣事不会再告诉他了,也不会再叫人做他吃的点心送过去。
  这日皇帝清醒着,精神似乎好了不少,他叫太子来,糊里糊涂地说了些话,太子一一应着,直到皇帝问了薛琅的名字。
  太子心中虽惊异,却仍旧回了。
  皇帝躺在龙床上,一张枯槁的面颊全是树皮般的皱纹,周遭蔓延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病气,可守在他身边的宫人嫔妃没有个敢露出半分嫌恶或不耐。
  他抓住太子的手,浑浊的眼睛忽然亮的不可思议,太子一怔,低头看着那双瘦干的手。
  他的父皇,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握着他了。
  都说他是最受父皇宠爱的皇子,可正是寄予厚望,他感知到的亲情格外稀少,所有人都按太子的身份来规划他,能被父皇抱在怀里,被父皇拿着玩具逗弄的,是他其他的兄弟们。
  “父皇……”
  “你去,去把,把薛琅叫来,叫到我跟前来。”
  太子的眉头渐渐皱起来,“为何要叫薛琅。”
  皇帝摇着头,推他一把,没什么力气,“去叫,朕让你去叫,朕是皇帝,全天下都得听朕的,朕才是这一国之主。”
  他用了劲儿,开始不停地闷咳,但嗓子里却总有什么堵着,咳不出,咽不下,哽在要命的地方。
  曲嘉文推门进来,熟练地顺着皇帝的气,喂了些药后擦干净露出来的地方,最后将皇帝放倒在床上。
  太子神色复杂地站在一边。
  皇帝清明的时间很少,这么会儿功夫便又睡过去了。
  夜里闻景晔拿着棋盘来,一踏进门就说,“皇兄,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翡翠棋子跟白玉棋盘,今夜必定胜你。”
  思及闻景晔在冷宫里的日子,太子总不免对他宽容些,但要说近来与他走的近,也有薛琅的原因。
  他如约安排韩太医从宫中离开,可薛琅如一根刺哽在心里。
  刚知道时恨极,可静下来一段时间,又不忍对薛琅算账,只能先冷着他,做一些他“不喜”的事,这些日子心中乱的很,闻景晔整日没心没肺的,拉着他逗这个玩那个,闲暇之余倒也有趣。
  今夜两人分坐两侧,没走几步,闻景晔便笑了,“臣弟又赢了。”
  他一边收着棋子一边不经意问,“皇兄今夜有心事?”
  “父皇今日让薛琅见他。”
  闻景晔收棋的手一顿,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父皇他……罢了。”
  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态谁见了都要问一句。
  太子也不可免俗地上钩了,“父皇他怎么了。”
  “臣弟也只是猜测,早些年,臣弟还在冷宫之时,听嬷嬷说过,父皇有个隐癖。”闻景晔压低了声音,“他喜欢殴打虐待长得漂亮的少年。”
  太子霍然起身。
  闻景晔吓了一跳,抚着心口,“臣弟,臣弟随便说说的,皇兄莫生气。”
  片刻后,太子坐下来,窗柩被吹得吱呀一声响,东宫殿内罕见的沉寂。
  见气氛不对,闻景晔起身,“天色也不早了,臣弟先行告退。”
  只是他刚走出两步,太子迟疑着叫住了他。
  “你且说说,我听着,不生气。”
  闻景晔转过身,见太子扶着头坐在木椅上,低下头,嘴角含出一道隐秘笑意来,“太子若真想知道,去曲公公那一问便知。”
  太子这才恍惚想起,当年曲嘉文从他宫里出去后,就去了皇上身边,地位水涨船高,很快就混到了皇帝身边大太监的位置,没多久就把王禄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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