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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食盒打开,清汤寡水难以下咽不说,还尽是些搜了的饭菜。
  皇后动作缓慢地伸出手摸着她的头,眼神怜爱,“跟着我,苦了你了。我已经打点好了,过几日你去容嫔宫里,容嫔性子温婉,只有一女,他日无论谁为皇帝,都不会卷入权势争夺中,你去她那,我才能放心。”
  说着她从床头拿出一个妆奁盒子,打开后塞进了宫女手中,“你伺候我这么多年,到头来也没什么能给你的,这些都是我攒下来的,虽然少,但一不是我从王家带来的嫁妆,二不是陛下赏赐,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家中还有老母弟弟,拿着这个,以后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宫女推拒着不敢收,眼神也隐约躲闪,“娘娘,奴婢不要,奴婢只要你好好的……”
  “拿着吧。”
  皇后不愿多说,只将盒子又往宫女怀里塞了塞,接着喉头发痒,侧过脸,用帕子捂着嘴咳了两声。
  宫女连忙拿来水,只是水已经冷了,皇后凑合着喝了两口,便不要了。
  “娘娘,”宫女替他顺着背,“你先吃饭吧,奴婢去给你煮药。”
  皇后摇摇头,抓住她的手臂,“你去,去将我封后的那件衣裳拿出来。”
  宫女愣愣的,面上不解,“娘娘,拿那个做什么?”
  许是太累了,皇后说话有气无力,“去拿吧。”
  宫女便捧着妆奁盒站了起来,她将皇后的那件华服收拾了出来,珠光璀璨,雍容华贵,她整整齐齐地叠好,捧着走进来。
  屋内烛光昏黄,显得偌大宫殿更加冷清。宫女走到床前,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又看一眼隐在床帐后的皇后身影,咬咬牙,道,“娘娘,衣服拿来了。”
  “放那罢。”
  皇后咳嗽两声,又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等宫女推出去,皇后下了床,慢慢扶着椅子走到桌上,坐下来,借着昏暗的光慢慢抚摸着衣料,衣服上绣着的冰冷硌手的东西,尽是权势和地位的象征,她的眼神慢慢柔和下来。
 
 
第三十六章 毒杀皇后
  朝堂上,皇上与众臣商议,吏部走了一位告老还乡的,大臣们纷纷举荐沈云鹤,皇帝认可沈云鹤的能力,顺水推舟将沈云鹤调任去了吏部。
  官升一级,散朝后不少人来跟沈云鹤攀关系,薛琅迎面朝他走过来时,他以为这人又要出言讽刺几句。
  薛琅见不得自己好,每每做事,定要耍个嘴皮子的瘾。
  可这回他改了性子,目不斜视地从沈云鹤身边走过。
  “薛琅。”
  薛琅站住脚步,回过头,秀丽眉眼隐约不耐,“做什么。”
  沈云鹤走过去,“我有事告诉你。”
  两人于是摆脱了那些烦人的官员,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薛琅直截了当问,“怎么了。”
  “太子遇刺。”
  薛琅面色一变。
  见他不似作假,沈云鹤才道,“太子身边有许多大内侍卫,伤的不重,你不必担心。”
  薛琅的眉眼这才松了些许。
  如今想让太子死的人太多了,借着祭祀动手并不稀奇。
  还活着就好。
  薛琅顿了片刻,“还有其他事吗?”
  听到这话,他心中又莫名有些不适。
  “你不问问他伤到哪里吗。”
  薛琅莫名看他一眼,又觉得这话说的可笑,“你若是这么关心,不如现在出宫陪着太子。”
  沈云鹤缄默不言。
  薛琅对他说话从来不客气,他没想掩饰,甚至在沈云鹤有意无意的纵容下,更加变本加厉。
  这很有意思。
  哪怕沈云鹤教养再好,上辈子见了他也是厌恶到多看一眼都是不肯的。
  只是这会儿他没有闲暇功夫想沈云鹤的心思,敷衍地一拱手,道,“告辞。”
  薛琅步履匆匆,似乎急着赶去什么地方,沈云鹤目送他离开,好半晌才后知后觉,那个方向,并非出宫之路。
  走了约有一炷香,那棵湖边的柳树下早早站着个人影,正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玲珠。
  玲珠远远看见他,小跑着上前两步,又想着女子的矜持,便停了下来,走到薛琅身前,眼睛自下而上地去看薛琅,触动那人带着笑意的含春双目时,又遏制不住地脸红了起来。
  “奴婢参见薛大人。”
  “匆匆喊我来,是有什么事?”薛琅心中蓦然浮现一个念头,眉眼神色淡了淡,问,“皇后呢。”
  “今早已经薨了,凤仪宫只我一人,所以还不曾有人发现。”
  薛琅微微拧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快?
  玲珠又道,“昨日夜里,她喊我拿旧衣,我便在衣服上淬了毒。”
  她殷切地看着薛琅,想从他那看到一丝夸赞或愉悦的神色。
  可是没有。
  薛琅的神色忽而变得极冷,“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他生起气来骇人至极,周身的气势压得玲珠后退两步,不自觉惶恐地颤抖着,畏惧的同时还有些不太明白。
  她原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从在王府起就伺候着,后来跟着进了宫,成了凤仪宫一等宫女。
  从很早的时候,大约是太子第一次带着薛琅来凤仪宫给皇后请安,她就注意到了那个面如宝玉的少年——宫里应该很少有人注意不到他,毕竟生的那样好看。
  皇后瞧不上薛琅,回回给他苦头吃,有次薛琅在雨中跪着,玲珠偷着递过去了个帕子。
  薛琅抬起头,当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玲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她那样失魂的样子,自然分辨不出薛琅眼底稍纵即逝的暗色与算计。
  之后薛琅不大来凤仪宫了,她也极少能见到薛琅,可偶尔两人在宫中见着了,薛琅会送她枝花,或是别的什么,她每回都开心的很。
  后来听说做了监察御史,虽然不是什么品阶高的大官,可说出去,三四品的都要震一震呢。
  再后来,皇后失了宠,禁了足,薛琅找到她,告诉她会带她走,又哄得她看着皇后,做了皇后身边的一个眼线。
  玲珠说,她愿意跟薛琅走,愿意给他做妾,薛琅却跟她表明心迹,要三书六礼,堂堂正正地把她娶进家门做正妻。
  玲珠做着薛夫人的梦,又知道皇后是二人唯一的阻碍,哪怕皇后待她情深义重,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如今她为薛琅犯下这等罪责,薛琅却如此疾言厉色。
  薛琅也意识到自己吓到她了,牵住她的手道,“玲珠,这太危险了,我是怕你被牵连。”
  玲珠真心爱慕薛琅,也因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盈着眼泪,哽道,“为你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薛琅静默片刻,道,“你现在回去,不要出凤仪宫,也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记得守在皇后身边,免得叫人发现了。”
  玲珠狠狠点头,“奴婢知道了。”
  薛琅松开手,后退一步,“回去吧。”
  玲珠往前走着,走出一段路后,她忽而感到心悸。
  昨夜实在是太冲动了,那时候跟被梦魇住了似的,只想着自己日后嫁去薛府要过的好日子。她出自王府,虽是平民出身,可王家从来没亏待过她,后来进了宫,也是一等宫女,哪怕家中还有老母幼弟,日子却也能过的丰衣足食。
  只是她伺候贵人伺候的多了,便不甘这辈子只做个奴才。薛琅那样好的郎君,竟对她说要明媒正娶,这是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姻缘。
  从昨夜在衣物中下了毒到现在,她一直在天上飘飘然,直到被薛琅一盆凉水浇下来才反应过来,谋害皇后,那是多大的罪孽,便是赔上全族的命都抵不过来,细想之下不由得冷汗涔涔。
  她站住脚步,鬼使神差地回过头,薛琅仍旧站在那个地方没有走。
  那样明媚亮眼的少年郎。
  哪怕隔了老远看的并不清晰,玲珠却觉得自己感觉到薛琅了的安抚的笑意,她提了些底气,继续朝着凤仪宫去了。
  等再看不见她的身影了,薛琅笑意渐淡,眼底冰冷地抽出帕子,细细将每根手指擦了,而后将帕子扔到了水池子里。
  他对皇后说了那么些话,就是想让她自尽。
  一是为了太子,二也是自己。
  皇后那些年给他使的绊子,薛琅每件都记得,如今也到了清算的时候。
  只没想到玲珠先动了手,这也好,到时候玲珠也不必留了,死了干净,一了百了。等太子回来时,阻碍在他面前的路,就只有狗皇帝的一条命了。
  转过身,眼前正正站着个人。
  他瞳孔狠狠一缩,眼底映着那人的身形。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
  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
  薛琅余光瞥着身侧的池子,思忖这池子溺死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沉寂半晌,那人抬步走了过来,衣摆掩映间步步生莲,“方才那是皇后身边的玲珠吗。”
  薛琅不言。
  “皇后如何了。”
  薛琅眸色一闪,盯着他问,“什么如何。”
  沈云鹤以为他没听明白,又耐着心解释一遭,“你喊玲珠来,不是为了看照皇后吗?我听你刚刚说不要告诉别人,遇到何事了。”
  薛琅又看了他片刻,见他确实面无异样,心道他来得晚,许是没有听全,这才松然笑了笑,“无事,只是皇后近日着了风寒,太医说将养几天就好了。”
  他顿了顿,转了话题,“你来做什么?”
  沈云鹤罕见地迟疑着没有立刻回,“今日天儿不好,怕你在宫中逗留太久会淋雨水。”
  薛琅视线向下,这才发现他手中拿了把油纸伞。
  不要白不要。
  薛琅接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云鹤那端正如玉的面容,“沈大人怎么对我如此关心。”
  这话听得沈云鹤一怔,仿佛他心底有个隐隐约约的答案,只是生根在最深处,他从没挖出来过,也从没人问到过。
  薛琅上前一步,用油纸伞伞柄抵着沈云鹤朝服上的云雁,轻笑,“沈大人莫不是拿我做朋友?”
  沈云鹤先是看着那油纸伞,接着抬起眼,看着薛琅带刺花蕊般的笑靥。
  “你确实是我沈云鹤之友。”
  薛琅一怔,接着笑出了声,语气夹杂着难以置信的嘲弄。
  沈云鹤被他笑的蹙了眉头,“有何疑问。”
  “都说你沈云鹤沈公子眼高于顶,交友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挑,我薛琅能入你眼,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话虽这么说,可眉眼间的倨傲却像是将话反过来——你沈云鹤拿我当朋友?我看不看上的你还另说呢。
  沈云鹤道,“你文采不菲,不必妄自菲薄,且我交友,从不看家世。”
  “那看什么?我一介布衣出身,又不及沈大人官高,能看什么?”薛琅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优势,更近地凑了过去,“看脸吗?是因为我生的实在好看,所以沈大人愿意与我为友?”
  距离太近,沈云鹤不免后退一步,清正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些许慌乱,哪怕是两个男人,也断没有拉扯成这般样子的,何况他见过太子压着薛琅做那样的事。
  想到此处,沈云鹤提高了声音,重申道,“并非如此,你不要玩笑。”
  说罢他再待不下去,寻了个由头匆匆离开。
  薛琅淡笑着站在原地,晃晃手中的伞,自身后喊他,“多谢你的伞,沈大人。”
  ——
  沈云鹤:好像是在关心太子,不确定,再看看
 
 
第三十七章 高烧不退
  天蒙蒙亮,屋檐兽首迎着最早的晨曦微光。
  殿内隐隐被照亮了石板路,可紧闭的屋内没有一丝光亮。
  玲珠搬了个椅子坐在离床最远的地方,层层床帐和屏风将床上的人遮的严严实实,在万籁俱寂的夜里,稍稍有些鸡鸣狗叫的风吹草动就让玲珠慌了神,总觉得周遭还有人在盯着她看。
  她守着屋里的尸体,不敢走也不敢留,整夜不曾合眼。
  过了今日就好了,就说皇后暴毙而亡,相当于被打入冷宫的女人,不会有人追查死因的。
  过了今日,她就是薛夫人了。
  玲珠想笑,可鼻尖总有股若隐若现的腐烂尸臭味,搅得她风声鹤唳,不得安宁。
  天已经冷下去了,夜间更凉,尸体不会这么快就腐烂,说到底是她忧怖惊惧下的幻觉罢了。
  不多时,天色大亮,透过窗柩照进来,屋内陈设俱明,玲珠这才安心了些。
  殿门被敲响,声音不大,却将玲珠吓得从座椅上跳起来。
  那敲门声断断续续,极有规律,她磨蹭着出去,试探又警惕,“是谁。”
  “薛大人叫我来的。”
  玲珠登时松了口气,将殿门开了条缝,见是薛琅常叫来给皇后治病的太医,算是个熟面孔,于是将殿门又推开了些,刚好是太医能钻进来的大小。
  “只你一个来了吗?薛大人呢?”
  见不到薛琅,玲珠总是不安,尤其昨日想了一夜,明白谋害皇后的罪名后更是害怕。
  “薛大人要早朝后才能来,命我啊,先去看看皇后,免得被人发现时,牵连了姑娘。”
  玲珠心中大定,又想着这时薛琅还能顾得上她,心中又浮现丝隐秘的欢喜,忙把太医往屋里请。
  推开门,屋内纱帐轻晃,绕过屏风,玲珠走到前面先替太医拉开垂下的床帐,哪怕她刻意挪开视线没有去看,可封后大典的衣服,其华贵程度哪怕在十几尺外都能一眼瞧见,帐子掀开时,玲珠的视线就已是一片红了。
  皇后穿戴整齐,着喜袍,戴凤冠,衣摆长的床榻站不下,垂在地上老长一截,因施粉黛的缘故,此刻只显面色苍白,与睡着无异。
  太医察看许久,从箱子里拿了一个药瓶散在皇后身上。
  玲珠问,“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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