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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长公主殿下。”
  宫人纷纷下跪行礼。
  她轻轻抬手,示意宫人下去,纤细手指上的红色豆蔻吸引了闻景礼注意。
  与在沙漠帐子中下令斩杀楚人的人别无二致,难不成竟独独放过了他。
  长公主慢步而来,眼尾上挑,唇色朱红明艳,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太子殿下安好。”
  闻景礼倏然看向他。
  出现在西荒边境的,只有可能是离得最近的岐舌国,原本他打算掩饰自己身份,没想到这位长公主竟认识他。
  岐舌国以女为尊,男子地位极低,又一向有立长传统,这位长公主殿下,恐怕会是岐舌国未来储君。如今既知晓自己身份,留他性命恐怕是想用他跟楚国谈条件。
  思绪千回百转,他刚张口,长公主便轻轻弯了唇角,“楚国易主,太子被废后流放西荒,想必心中滋味定不好受。”
  闻景礼默然片刻,声音渐冷,“既知我被废,将我关在这里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长公主向前倾身,珠链流苏清脆碰撞地坠下来,闻景礼很快闻到她身上的甜腻的香气,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她轻笑着,声音如银铃一般,“一别数年,太子殿下竟不记得我了吗。”
  闻景礼盯着她姣好面容看了半天,实在不记得自己跟岐舌国长公主有什么交情,但既然她这么说了,想必也正是这点交情留了自己一命。
  手伸进牢笼中,食指轻轻抬起闻景礼的下巴,又用了点力道让他轻轻侧过去,长公主细细打量着他脸上的伤口,轻轻叹息道,“殿下当真狼狈。”
  片刻后,她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道,“容乔,我的名字,这回殿下可不能再忘了。”
  闻景礼侧过脸,漠然挪开。
  容乔直起身子,纤纤玉手交叠在腹部,“楚国皇帝想要你的命,你回去也是送死,不如留在岐舌国。”
  “我留在岐舌国做什么。”
  容乔眼神忽然变得热切了些许,她绕到闻景礼身后,指尖轻轻撩过金笼,垂眸望着他,语气轻柔蛊惑,“留在本宫身边,这是你唯一可以活命的法子。”
  闻景礼敲敲金笼,语带讥讽,“留在岐舌国做一个被人圈养的牲畜吗?”
  “只要你答应归顺本宫,本宫便不关着你了。”
  闻景礼低声应下。
  他没有别的办法。
  容乔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钥匙,对着牢门的锁轻轻扭转两下,咔嚓一声,锁落。
  闻景礼扶着笼子艰难地站起来,慢慢推开牢门,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容乔弯着唇角看他,在他走出来时,伸出了自己的手,闻景礼迟疑半刻,伸手搀住,以归顺的态度低下头,“长公主殿下。”
  “你不喜欢吗?”容乔仰头看着那纯金打造的华丽笼子,轻声道,“我以为你喜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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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美人计俩
  冬去春来,新年地上的红色爆竹皮被掩在了土地中,又是一年科举,状元榜眼探花的名字都已经出来了。
  闻景晔在乾安殿批折子,薛琅在边上瞧见了一个名字,骤然一怔。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探花郎,田德宣。
  他原本还以为或许是重名,只是仔细看了,发现就连祖籍都对得上。
  “你在看什么?”闻景晔放下笔,抬手抖了抖缀在前头的袖子,拿了桌上搁着的热毛巾擦手,顺着薛琅的的视线看去,“田德宣,此人有大才。”
  他语气不乏欣赏,“他的父亲田罗政原先是滁州知府,前些年滁州遭遇流寇,举家迁徙之时被追杀,一家几十口具亡,这人运气好,竟活了下来。田家是读书的清流人家,田罗政曾在谢家书塾教书,是谢承弼的授业恩师,田德宣与他亦是至交好友,此人文采斐然,说自己原先不愿入世,只等着大楚另立新主,方才参加科举。”
  他见薛琅脸色不对,顿了顿,“怎么,你认识此人。”
  薛琅垂下眼,“不认识。”
  闻景晔也算了解他,沉默片刻慢慢拽住他的手,把人拽到怀里,薛琅顾忌着门口边站着的曲嘉文,用力推开了他,手下半点没有留情,闻景晔觉得自己骨头都被撞疼了。
  他提高声调,“曲嘉文,把门关上。”
  曲嘉文依言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这回闻景晔拽他,薛琅就不反抗了,闻景晔坐在椅子上,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轻轻吻着薛琅面颊,好笑道,“曲嘉文在,你回回都躲着我。”
  “你明知我不喜欢曲嘉文,若有一天我杀了他,你当如何。”
  闻景晔脸色不变,“有我在,你动不了他。”
  薛琅略有些厌恶地撇开眼,“既如此,你何不再辟一宫,将他也收了。曲嘉文对你忠心耿耿,心里一定愿意。”
  薛琅只是膈应曲嘉文,又想着两人上辈子相互依赖,相互扶持的情态,本意是讽刺二人。
  可闻景晔显然会错了意,他怔了怔,忽然笑出了声,伸手卡住薛琅下巴把人掰过来看向自己,“可是醋了?”
  他揽着薛琅的腰,慢慢顺着衣摆进去隔着里衣摩挲他的大腿,“当日与曲嘉文联手是迫于无奈,若无他,朕这帝位便无指望,更别说你了,到时候你跟在闻景礼身边,更看朕不起了。”
  “你也知曲嘉文对朕忠心耿耿,这些年他照朕的吩咐行事,从未行差踏错,也算尽了他的本分。且当日明明是你想置他于死地,若非他命大,也活不到今天。
  “朕对他没那意思,就当身边的贴身太监使唤着,他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何必总抓着他不放。”
  “前朝盘根错节,朕也不是事事都能管得了的,礼部的那些大臣早对你有意见,朕也没办法顶着风口再封赏你什么,不过朕既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你看满朝文武,比你有功的多了去了,但哪个有你升的快,再过两年恐怕朕的龙椅都要分你一半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并无被分权的猜忌与愤怒,反倒藏着淡淡的可惜,似乎真的因为薛琅无法与他共享天下而惋惜。
  只是薛琅听了,心中并不觉得痛快。
  话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让自己别动曲嘉文吗。嘴上说说的东西最是虚假,真要听进去了,那才是傻子。
  说话时,薛琅身上的衣裳已经褪了许多,就剩下件里衣了,闻景晔将他抱起来,抵在冰冷的墙上,从后面拥着他,轻轻咬着他耳朵后的那一片软肉,时不时亲着他的腮边,脖颈和肩膀,温柔缱绻地喊,“兰玉。”
  田德宣被封翰林院编修,正七品,时常出入翰林院。
  这日他抱着要纂修的史书穿过翰林院边上不远的莲花池,忽见有人在池子边喂鱼,那人穿着青衫白纱,头发只用木簪虚虚攒起,田德宣看看那背影,慢慢走上前去,“这位姑娘……”
  薛琅回过头,五官清雅,眉目浅淡,田德宣一怔,“原来是公子,不知公子是……”
  “薛府,薛琅。”
  田德宣愕然,但仍旧弯腰行礼,“原来是薛大人。”
  原先谢承弼就告诉过他,薛琅深受皇帝信任,虽然品阶不高,却仍是朝堂上炙手可热的重臣。
  只是薛大人怎么会不着官府,打扮成这样就来了。
  薛琅将手里剩下的鱼食洒进池子里便走了,田德宣只闻到一股清浅的荼芜香。
  之后几日,田德宣日日都能看见薛琅在那喂鱼,每次都是喂了就走,田德宣忙于案牍,匆匆而过时总能瞥见那青色身影站在池子边。
  直到第七日,他忍不住上前去,“薛大人,今日天儿不好,瞧着就要下雨了,大人还是快快出宫吧。”
  “出宫?”薛琅睨他一眼,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分明带着春色,眼神却偏偏清冷,看的人心里头痒痒的,“我不必出宫,我住奉銮宫。”
  田德宣遽然惊愕。
  奉銮宫,那可是皇帝后宫。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薛琅拍拍手,偏过头,“倒是田大人穿的这样单薄,该早些回去才是。”
  田德宣被声音吸引过去,看见薛琅十指细长,随意展露的姿势都十分悦目。
  “你不会说出去吧?”
  臣子住在后宫,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薛琅也不必活了,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
  田德宣摇摇头,怕薛琅不信自己,又慌张保证,“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直到薛琅走了,田德宣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明明是想跟薛琅再多说两句话的。
  次日一早,他便在池子边上等着,只是到了薛琅往日常来的点,他却并未来,田德宣纂修史书都显得没什么精神,终于在百忙中寻了个空溜出去了。
  皇帝后宫他没去过,却也知道大致位置,一路上没什么阻碍地来到了奉銮宫。
  若是被人问起,就说是皇宫太大,迷失了路,反正他是新官儿,没人会怀疑的,他只是想弄清楚,薛琅为什么会住在奉銮宫,又为什么今日没有来莲花池。
  这么想着,他脚下步伐愈发匆匆。
  ——
  小剧场:
  田德宣:难道今日这滔天的爱情就要轮到我了吗!来吧,我准备好了!
  薛琅(微笑拔刀):没有人教过你,越漂亮的男人越可怕吗
  曲嘉文:发现他们的时候,薛贵妃的赤红鸳鸯肚兜还挂在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闻景晔(拍桌子):拖出去,斩,斩,斩!!
 
 
第六十三章 奉銮宫事
  早听闻新帝重金修葺奉銮宫,召了民间能工巧匠亲自跟建,坊间皆传闻新帝有了中意的女子,大楚马上就要有皇后了。
  可这么久过去,却从未听过新帝要娶什么人为后,而奉銮宫自建好之后便空着,除了皇帝再无旁人去。
  单从宫墙外,朱门缝隙中就能窥见奉銮宫内金碧辉煌的一角。
  田德宣望了一圈,没见着一个人,心里也不禁开始嘀咕,薛琅此刻是否真的在奉銮宫。他靠近朱红雕金大门,上头的兽首门环栩栩如生,其细致程度怕也是价值连城的,连大门都装饰成这样,很难想象宫内又该是怎样的奢靡景象。
  他试探性地推开大门,因为过于沉重而发出嘎吱一声,宫外没人守着,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但随即,他就瞧见院中栽着的一棵树,这树奇就奇在,明明是春寒料峭的二月,它却结了满数枝的花,大片的艳红花瓣簇拥在一起,如火光般绚丽,比烟花更璀璨,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光是看着都觉得身上暖了。
  很快,冷风一吹,那树上别说叶子了,就是细嫩脆弱的花瓣儿都岿然不动,他眯眼细看,发现那树,竟是假的。
  若是假树就意味着,上头的每一朵娇艳花瓣都是人手绑上去的,且绑的十分用心,因此才能在风吹来时落不下一星半点,光是这棵树,恐怕就要重金千两。
  田德宣后退一步,准备离开了,只是他刚想动,树下的两个身影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先前那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没于树后,花瓣儿掩映间他没有看清。
  修长身形站在树下,田德宣立刻认出这便是当朝皇帝。
  皇帝微微仰头,伸出手,面上含笑,与他平素在朝堂上的威严模样毫不相符。
  他弯了弯手指,做了个过来的手势,接着一个人影便扑向了他,那人似乎未穿衣裳,白皙的皮肤在火红花瓣下纤嫩诱人,墨发散落铺满整个后背,只能隐约看到纤长的双腿和脚掌,如同成了型的精怪,险些叫人迷了眼睛。
  皇帝接住他,用龙袍大氅一裹,牢牢将人扣在怀里,不知说笑了什么,忽然将人抵在树上吻了过去,即便有大氅垫着,可寒冷的天儿和粗糙的树干仍旧让那双长腿挣扎着踢蹬了两下。
  皇帝单手攥住两个脚踝并在一起,将人又抱起来,摘了朵花别在怀中人的发鬓上,用大氅严丝合缝地盖起来,继而就这么抱着往回走,抬脚踹开房门,进去后又用脚勾上。
  又一阵风吹过,远远地吹过来一丝艳红,一直到了田德宣脚边,摇晃着卡在了门槛边,他怔了怔,在那花瓣儿被吹走之前,他弯下腰捡起来。
  花瓣儿妖艳抢目,是那人方才戴在鬓间却被吹落下来的。
  盯着看了片刻,他轻轻摩挲着花枝花瓣,忽然鬼使神差地凑近面颊闻了闻。
  浓郁的荼芜香气。
  他闭上眼,似乎也被方才的精怪惑住,嘴里喃喃出精怪的名字。
  “薛琅。”
  ……
  “田兄?田兄!”
  田德宣回过神。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谢承弼手里捏着花生,透着栏杆往下看台上坐着的说书人,讲的是穷苦书生科举不成,被兄弟连累抄家,侥幸躲过后去边境投了军,最后光荣凯旋迎娶公主的老掉牙故事。
  “都多少年了,话本就没换过,不过田兄你头一回进京,想必能听个稀奇。”
  事实上田德宣到现在都没听进去一个字。
  “怎么心神不宁的,是碰着什么难事了吗。”
  自那日见过,田德宣便总是时不时地想起皇帝在花树下拥着薛琅的样子,日日思,夜夜想,晚上觉都睡不好了。
  他迟疑着道,“你可认识薛琅。”
  谢承弼咬碎了嘴里的花生,又灌了一口茶漱口,“只见过几面。”
  说起来他每次见薛琅,好像都不是什么太平时候。
  “怎么忽然问起他来。”
  田德宣犹豫片刻,想起当初答应过薛琅不往外说奉銮宫的事,于是忍了忍,把话咽下去,摇了摇头,“只是见他权柄正盛,却仿佛并无甚功绩,多嘴问句罢了。”
  谢承弼哼笑一声,“此人行事算不上正人君子,田兄莫要与他深交。”
  “我听闻你曾救他性命。”
  谢承弼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起来,“他可不把我当恩人,当仇人呢!”
  薛琅这人确实有点意思,很明摆着告诉你就是想往上爬,反倒是比大多人坦率了。虽然德行有失,对先主也不忠,可细数却未做过什么恶事,谢承弼是个热心肠子,便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他也很愿意拉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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