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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谢承弼点头,“是啊是啊。”
  “难怪不知道呢,山神擂台比武取胜,胜出者可向山神许个愿望。”
  “灵吗?”
  少女惊讶地看着他,“山神面前你在说什么呢。”
  谢承弼:……
  他忘了村子里都是信奉山神的人了,刚想为自己出言不当道歉,那少女便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山神耳朵很好使的,你说话要小声些嘛。”
  “……好的。”
  “一年祭祀十几回,回回都有人许愿,没一个实现的。”
  谢承弼问,“那这个比试意义何在。”
  “彰显自己的强壮啊!最强壮的胜出者会得到村子里姑娘们的青睐,我们村男人多女人少,找不着媳妇的男人们就会走这条路,而且据说这段姻缘是受到山神祝福的,这些年以来,凡是在擂台胜出过的人,都能夫妻和谐,多子多福,白头偕老。”
  原本兴致缺缺的谢承弼忽然不知被哪句话挑拨了心弦,当机立断道,“我也要去比试。”
  少女看了看他空荡荡的身前,“你连紫藤花都没有,还是算了吧。”
  “紫藤花?”
  少女点头,“对呀,就是他们脖子上挂的东西,胜一场就能得到一束花圈,花圈越多,代表他越厉害。”
  谢承弼沉默片刻,忽然将背上的薛琅放下来,替他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裳。
  薛琅不明所以,“你要去?”
  “要去,我给你拿第一。”
  说完他转身就走,薛琅伸手抓都没抓住,他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不知道谢承弼浪费这些时间做什么,明明都是空口虚言,实际一点用都没有。
  谢承弼站在台上,因为胸前没有一串紫藤花而格外惹眼,台上的其他人并没有看不起他,反而冲他露出了和善鼓励的微笑。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脖子上带着五串紫藤花,见谢承弼东张西望,以为他有些紧张就拍拍他的肩膀,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小伙子好样的。”
  片刻后,竖大拇指的被小伙子踹下了擂台。
  结果不出薛琅所料,这些人没有训练过,能赢过对手纯粹靠一身的蛮力,真要比试起来没一个是谢承弼的对手。
  谢承弼墨发高束,面具后的眼睛弯起,意气风发的少年站在擂台上,遥遥望着薛琅的方向露出一个几乎炫目的笑容。
 
 
第七十九章 下山回京
  在祭祀典礼上大出风头后,第二天就有不少女子抱着几笼兔子野鸡之类的来提亲,谢承弼招架不来,去山上躲起来了,等入夜了才肯回来。
  翻窗进来时,冷俊少年靠在床边,手边放着本旧书,是大叔之前垫了好几年桌脚的书,桌上点着豆大的烛火,透出的亮光只能看清屋内的东西,要是去看书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确实有些勉强了。
  薛琅多看了些时候,难免费眼伤神,他闭着眼,修长好看的手点在书页上,听到窗边传来声音时,他睁开眼,见谢承弼徒手一翻便钻了进来。
  “都走了吗。”
  他从薛琅手下将书抽走,随便翻了翻,发现只是市井话本,便收起来轻轻点了下他的头。
  “听他们说,山神祭祀后七日都是好日子,宜嫁娶,不如……”
  咚的一声,烛台忽然断裂,屋里最后一点光都没了,谢承弼蹲下摸了摸,将烛台捡起来凑近看了看,“好端端怎么忽然坏了。”
  “明日我们就走吧。”
  谢承弼一怔,“走?”
  他尚没办法反应过来,“走去哪。”
  “自然是回京。”见他不说话,薛琅继续道,“如今我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难道还要留在这里吗。”
  在外面留的时间久了,难免被削弱权利,他好不容易爬上今天的位置,绝不能毁了。何况那大夫也说了,谢承弼不知何时脑袋就自己好了,届时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还是要尽快回京,避免夜长梦多。
  谢承弼站在原地,犹如一下从云间栽了下来,他将烛台放回去,手边忽然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适应了夜色的眼睛借着透进窗子中的月光看清了那是什么——几串紫藤花圈。
  他自悬崖下睁开眼就带着一身伤,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他首先接触到的生活就是这里朴实无华的乡下日子,没有硝烟与战火,每日靠着力气就能吃饱饭。
  这样的日子过多了,让他下意识就觉得,他跟云儿日后就该是这样。他会寻处空地建座房子,在外面种云儿喜欢的花,也会养几只散养的肥鸡,白日上山打猎,夜里相拥入眠。
  这样的日子太幸福,幸福到他几乎忘了,他跟云儿都并非这里的人。
  也对,没有三媒六聘的婚事总归不太体面,他要给云儿的必然都是最好的。
  谢承弼走到床边坐下,床不大,他只能坐一个很窄的边,趁着月色将薛琅垂在床上的墨发一圈圈卷在手指尖。
  “云儿,等回去我娶你可好。”
  薛琅眉眼间没过一丝厌恶,娶他为后这些话,闻景晔在床笫间已说过多遍了,被闻景晔压久了,他实在是听不得这些将他当做女子的话语。
  不过屋内黑暗,谢承弼并未瞧见薛琅的脸色,只自顾自沉在自己的幻想中。
  “到时候我定登门拜访伯父伯母……”
  薛琅打断他,“我无父无母。”
  谢承弼静默好半晌,迟疑道,“那我有吗。”
  “你家世显赫,父母健在。”薛琅顺势躺下,盖好被子,“我要睡了。”
  “好,好。”
  薛琅翻过身,听着身后谢承弼站起来回到自己木板上躺下的声音,闭上了眼。
  谢承弼是个有什么都明晃晃摆在脸上的人,他并非看不出来。
  薛琅必须承认平淡的日子足够吸引人,可他这样的人,本性并不纯良,穷日子他过够了,也过怕了,若要选择,他还是会去够那个万人之上的位子。
  过了两日,一辆牛车,谢承弼与薛琅就这样下了山。
  春雨绵绵,天气渐暖,自春猎回来后,闻景晔性情殷勤不定,近身伺候他的人做不好事动辄打骂,还有两个宫人直接被下令打死了,说是嚼舌根骂薛琅媚上欺下,死的好,一时间皇宫上下人人自危。
  “曲公公,您跟陛下关系是最好的,就体谅体谅小的吧。”
  曲嘉文接过他手中的茶,偏了偏头,那太监便感恩戴德的出去了。
  近身伺候皇帝的,也就只有曲嘉文能说得上话,自春猎回宫,皇帝身边的人几乎换了个遍,只有曲嘉文没动。
  曲嘉文将刚泡好的观音茶放在闻景晔手边,地上丢了一堆的折子,不用看都知道是让人顶替薛琅位置的。这么久没有音信,大家都心知肚明,薛琅八成是没了,然后皇帝不这么想,他自己派了贴身护卫去找,飞鸽日日都传信回来,闻景晔就靠着这些千篇一律的信过活,期望着哪天能看到薛琅有消息的信件。
  他手里摸着那个缺了一角又用玉料黄金补上的玉玺,喝了口茶,又强打着精神去看其他折子。
  殿内一时死寂。
  曲嘉文静默片刻,忽然走到闻景晔身侧研起磨来。
  “你一直盯着朕,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闻景晔批完折子合上,抬头瞥了他一眼。
  “这些日子陛下受累了,奴才看着于心不忍,如今后宫空缺,陛下是不是也考虑考虑大臣们的提议。”
  闻景晔面不改色地拿了下一本折子掀开,“你的意思是让朕选秀女。”
  曲嘉文垂着眼,手里却悄悄攥紧了墨杵,“陛下身边儿若是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闻景晔一目十行地看完,最后提笔写了个阅字,他脸色始终淡淡,曲嘉文也揣摩不出他的意思。
  见他不说话,曲嘉文又道,“陛下若是不喜欢妃嫔,奴才也能找几个貌美的少年来伺候陛下。”
  闻景晔对薛琅的宠爱从来不避讳曲嘉文,他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若是让文武百官知道,又要说朕的不是,”他忽然看向曲嘉文,眼中带着某种深意,“何必舍近求远,不如你来伺候朕。”
  曲嘉文顿住,心头忽然一跳,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冲昏了头脑,无声的张了张嘴。
  闻景晔嘴角含笑,“你心中应当是这么想的吧。”
  曲嘉文清醒过来,辨出他神色中的讥讽后忽然跪在地上,脊背伏得很低,“奴才不敢。”
 
 
第八十章 柴房秘事
  闻景晔伸手掐住小太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露出那双惊慌无措的湿润双眼。
  太监是挨了一刀的人,生的雌雄莫辨,声音尖细更肖似女子,薛琅生的是一等一的容貌,却与曲嘉文截然不同。
  “朕从前似乎没同你说清楚。”闻景晔执起他的手,慢慢将玉玺放进那柔嫩的手心中。
  曲嘉文慌极了,一边推拒一边看着门外,根本不敢碰。若有谁瞧见这一幕,恐怕他就没命活了。
  “兰玉于朕来说,并非是什么可以随意抛弃的东西。”
  “奴才,奴才知错,陛下饶命。”
  他叹一口气,将曲嘉文全然不敢碰的玉玺收了回来,随意磕着桌角,发出轻慢的,笃笃的声音。
  “你错在何处。”
  曲嘉文再次跪伏下去,急急道,“奴才不该妄自揣测圣意,奴才不敢肖想皇权。”
  “朕当然知道你不敢,”闻景晔有些疲惫地阖上眼,“日后再提此事,你就不必在朕跟前伺候了,下去。”
  “是,是。”
  曲嘉文狼狈地站起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门口,临出去前又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腰板,佯装无事发生,神色与往常并无二致。
  原是他想错了。
  先前闻景晔玩笑似的说登上那个位子是为了一人竟不是假话。
  闻景晔如今是大楚的皇帝,为了一个臣子居然如此劳民伤财,这并非是大楚子民愿意看到的,何况薛琅在朝中挡了不知多少人的路,连沈家独子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不少人知道沈云鹤与薛琅不睦已久,便抖机灵上去献计,说要打着找寻的名义弄死薛琅,被沈云鹤呵止。
  葛不为从来没见过沈云鹤如此生气,他待人从来都温文尔雅,从未给人下过脸面,何况是将人打出沈府。依附沈家的门客朝臣都受了沈云鹤的授意,秘密寻找薛琅,一旦找到,务必将人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武将那边就愤怒的多,因为同时失踪的还有他们的小将军,谢家人远在边疆,闻景晔将事情压了下来,还勒令所有人不许告诉外传,以免动摇军心。跟谢家关系好的武将心生不忿却不敢言,只能跟着去找人。
  春猎的地方距京城很远,下了山后还要走很远一段路才能到镇子上,沿途都是些极荒凉的地方,二人没有盘缠,薛琅又伤了腿,只能靠谢承弼给人家干力气活才能换来一些粥饭。
  下午又下了雨,谢承弼背着薛琅加快脚步,脚下生风,一脚一个印子,雨水很快填满了他的脚印。
  薛琅撑着把巨大的树叶挡雨,但收效甚微,几乎都睁不开眼,谢承弼全身除了背部也已经湿透了。
  雨水冰凉,年少将军的身体却散发着火炉般的热气,薛琅感觉到谢承弼胸腔震动,接着听见两声轻笑。
  “你笑什么?”
  “我笑这日子,痛快!”
  薛琅实在不知淋成个落汤鸡有什么好痛快的,他只觉得身上湿冷,厌烦的很。
  “你再抱紧些,我瞧见前面有几户人家。”
  谢承弼眼神儿好,薛琅勉强在雨中睁开眼,迷迷蒙蒙除了雨幕什么都瞧不见。
  往前又走了一段,果然有户人家,谢承弼叩开了门,主人家允许他们去柴房躲雨。
  柴房几乎快要散架的木门推开后,湿冷气息扑面而来,屋顶漏水,地上积了一片水洼,柴火被码的整整齐齐堆在另一边不漏雨的地方,里头几乎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谢承弼倒是不在乎,走进去将地上的东西略收拾了下便招手让薛琅过来。
  他脱掉上半身的湿衣服,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肌肉,接着走过来解薛琅的。
  许是他动作太自然,薛琅衣裳松散了半片才反应过来,抓着衣领往后一退,几乎撞在了房门上,“你做什么。”
  谢承弼一怔,“你身上湿了,穿着的话会染风寒。”
  “不必了。”薛琅僵着脸色,并不习惯同人袒露上半身。
  “这里不好下脚,你过来坐我腿上吧。”
  薛琅还想拒绝,被谢承弼不由分说地拉过去坐下,屁股挨着男子坚硬壮实的大腿,这种感觉令他有些不适,刚想动就听见谢承弼问,“我们真是两口子吗。”
  薛琅以为他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微微变了,“自然是,你问这是何意。”
  因为坐在腿上,谢承弼要比薛琅矮半个头,看他时就需仰着,距离太近,脸上的困惑和委屈几乎全然写在了脸上,“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很是疏离,不像两口子。”
  “怎么会。”薛琅微微攥紧了手,被谢承弼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慌乱,几息后忽然抱着谢承弼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那真是个极轻极轻的吻,轻到谢承弼都怀疑刚刚是不是做了个梦。
  他的眼神变得炙热且满含侵略性,薛琅隐约觉得有些危险,然而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扣着动弹不得。
  谢承弼呼吸粗重半分,薛琅湿了的发丝粘在莹白的脖颈上,肌肤很嫩,能看到细细的青紫血管,他忽然牙齿有些发痒,很想上去咬一口。
  他伸手卡住薛琅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薛琅感觉自己两瓣唇被人含在嘴里厮磨着,牙齿被轻易叩开,被迫露出柔软的舌尖,谢承弼一身都是力气,就连舌头都十分有力,他的舌头被勾着打转,被大力吮吸着,薛琅恍惚觉得他要吃了自己。
  晶亮的涎水顺着唇边留下来,闻景晔从来没在亲吻上如此凶狠过,他险些喘不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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