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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薛琅羞愤至极,无力的拍着身后人的胳膊,“放我,放我下来!”
  谢承弼哪里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就在那把着,薛琅被架起来,挣扎都挣不动,二人僵持了两刻钟。
  人有三急,薛琅实在是没憋住,死咬着牙,大腿都在打颤,谢承弼适时“嘘”了两声,他便再也止不住地松了下来。
  液体淅沥沥地自上而下,谢承弼瞅了眼,“上火?”
  薛琅早在松懈之时就捂住了自己的脸,解决完后,谢承弼颠了两下,又握着他的东西抖了抖,最后将人抱起来回屋。
  见薛琅一直捂着脸,伸手去掰时,看到对方肩膀微微耸动,一怔,“这有什么好哭?”
  他不免有些好笑,“薛大人莫不是三岁孩童。”
  他强硬地扒开薛琅的手,见对方长睫上都沾了眼泪,湿漉漉的,晨露般摇摇欲坠,面颊也湿了,因为愤怒还有些薄红,谢承弼心神一动,伸出手去碰了碰。
  薛琅避之不及地偏过脸,“滚开。”
  不知怎的,他脸上的厌烦如数十根细密的针扎在了谢承弼心口。他忽然将人按在被褥间,顶开他的腿。
  薛琅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着实被吓得不轻,慌忙用被子衣裳去遮自己。
  “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往龙床上爬的。”
  薛琅冷笑,“怎么?告诉你,你也好去爬一爬?”
  谢承弼掐住他的腮边,迫使对方张开嘴后,便不顾他挣扎,低头吻住那张说不出好话来的唇,将那截舌头用力吸出来。
  待薛琅濒临窒息后才将人松开,谢承弼舔了舔唇,笑道,“我磕到脑袋的时候,你不是很能装的吗?怎么这会儿不装了?”
  “我那时候……”薛琅喘一口气,继续道,“就该杀了你。”
  “你若杀了我,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来?”
  若非如此,恐怕自己早都没命了,分明是如此无情无义的人,谢承弼却仍旧舍不得杀他。
  他低头那截细白的脖颈,视线从圆润肩头扫过,眸色幽深,抓着他散落一床的墨发到唇边亲了亲。
  薛琅冷眼瞧他,骤然出声,“田德宣跟你一样,馋我这身子的紧。”
  谢承弼猛地僵住。
  见他如此,薛琅得逞般笑了起来。
  谢承弼垂眸看他良久,慢慢握住薛琅的脚腕,将绳子重新绑了回去,接着将人翻了个身,狠狠抵着对方的腰将人压在床上。
  “滚,滚开!”
  谢承弼轻轻一扯,腰带便松了下来,他叼着绳子一头,将薛琅的手给绑住了。
  屋门未关,薛琅都能瞧见外面有人影走动,他骇然道,“你敢!”
  谢承弼,伸手一挑,床帐便落了下来。
  “谢承弼!你个下贱胚子!混账东西!你敢动我,日后我定要你的命,我要你全家啊——!”
  被褥被薛琅抓到扭曲褶皱,他痛的眼前发黑,倒吸着冷气,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
  谢承弼压在他身上,他并不好受,却又无处发泄,只能让薛琅也跟着尝一尝这疼痛。
  他侧过头去含薛琅小巧透红的耳尖,“薛大人,我自小就不喜京中文臣的嘴。”
 
 
第九十五章 小狼崽子
  初尝人事的狼崽子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薛琅应付他比应付闻景晔难熬多了,他是真信了谢承弼说要折磨他的话,毕竟他重生以来承受到最大的疼痛和屈辱都在这破土屋里了。
  身下之人稍微一动就喊疼,轻轻一碰就掉泪,谢承弼一面嫌弃他没个男人模样,一面又轻了动作,只弄一回便放过了他。
  他坐在床上,因为没尽兴,下头仍旧难受,薛琅却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瘫软在被褥间恍若无骨的模样。谢承弼射完想起医师的话,于是又叫人来放热水。
  他手底下那些个兵没大没小的,要知道他们将军一日一回地洗,肯定往外头传他像个娘们。
  正好之前去烧敌营时,从那边带回来不少楚人,这些人多是走两国交易的商人,谢承弼把人带回来后就放他们回去了,剩下的都是沿途被抓来的流民,没家没口的,想走的就走,没地方去的就在军营里待着,平日就给将士们做饭洗衣搬杂物。
  谢察走之前整顿了一番,将几个人拨到谢承弼那伺候了,这些人话少干事又利索,谢承弼便都留了下来。
  青年推开门进来,将盆里的热水倒进浴桶里,屋里没有屏风,他很轻易地就能看见廉价床帐后的人影。床帐遮挡地并不严实,他看到一双伶仃的脚,脚掌雪白,脚趾透粉,其中一只系了对比起来十分粗糙的亚麻绳。
  他恍惚想起那日,他被关在璩古人的营帐里,周遭的楚人每天都会被拉出去供璩古人虐杀,回来的人越来越少,那日又抓进来一个,这人明显有些慌张,走进来时还踩到了他的腿。
  这人似乎还问了句“你们是何人”。
  “谢承弼!你放肆!”
  床帐后的忽然传来压抑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声音与那夜的声音叠在一起,他抱着盆的手忽然紧了紧。
  这声音分明,分明是……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床帐,隔着屋内腾升起来的雾气,想从那上面隐约的身形中看出些什么。
  “放好水就出去。”
  青年身体僵了僵,低下头不敢再看,略显仓皇地退了出去。
  薛琅咬着下唇,几乎将唇肉咬出血来,身后是赤裸又滚烫的,男人的胸膛。
  薛琅从不沉溺床笫之欢,如今身体的舒坦也抵不过他如今境遇的难堪。
  谢承弼将人圈在自己腿间,从身后完完全全地抱上去,低头就能瞧见薛琅隐忍的面颊,面容比墨画里画出来的还漂亮,看着他全身紧绷,竭力缩着瘦削肩膀被色欲折磨到半是欢愉半是厌恶的矛盾情态,谢承弼只觉得一股热火涌上下腹。
  他克制地低头去咬薛琅的皮肉,舔他每一寸肌肤,薛琅狼狈地左偏右躲。
  谢承弼真跟个狼崽似的,回回都要将他浑身上下舔一遍咬一遍,身上痕迹密密麻麻像是盖了无数个戳在上头,谢承弼对这种形似野兽标记地盘的行为乐此不疲。
  薛琅骤然绷紧身体,全身发麻,数息后渐渐失了力气,没骨头似的靠在谢承弼身上,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他掩住面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不是挺多的么,薛大人这是憋了多久啊。”
  他将人抱起来,全然不顾对方一口咬在自己肩膀头上,走到浴桶前时重重拍了拍薛琅白嫩的屁股,激起几层肉浪,薛琅“啊”地叫了一声,松了嘴。
  谢承弼将人扔进浴桶里,溅出大片水花,薛琅闭着眼将脸上的水抹掉,再睁开眼时就见他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的跨了进来。
  薛琅登时如临大敌,起身就要走,被握着腰拽了回来。
  鼻腔猝不及防进了点水,薛琅连打两个喷嚏,谢承弼伸手舀了点水替他洗了洗鼻涕,又用捡了捅上挂着的白布替他擦了擦脸,轻轻拍着他的背,惊得水浪淡淡起伏。墨发散在水中荡漾,叫人禁不住地去碰。
  “别闹了,”他看着像个被揪住脖颈只能在空中张牙舞爪的猫崽的薛琅道,“赶紧洗,不然又要病了。”
  他的手顺着薛琅光滑的脊背慢慢往下,轻而易举地戳进去。
  “你……”薛琅察觉到那作乱的手指,气的嗓音都变了,“你在做什么!”
  谢承弼扣着他的腰不许他乱动,一边抠一边道,“不把元阳弄出来,你还想发热?”
  “医师都说了,你要是再高热几日,我就能直接用凉席给你卷了丢了。”
  薛琅挣扎地没了力气,热水在身上越发的沉重,他只能将头搁在谢承弼肩膀上,全身倚靠在他身上喘气。
  谢承弼手法不对,时不时就引的薛琅惊叫出声,他素来没什么耐心,但于薛琅的事上,他总愿意再多费些功夫。
  以往拿凉水当头冲两下就算完事的人,此刻在浴桶里陪着薛琅泡了半个时辰,等到水凉了才出来。
  重新将绳子绑上,他俯下身,压在薛琅身上。
  谢承弼只将薛琅身上擦净了,自己身上仍旧滴着水,薛琅嫌难受,用脚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进一步,那双脚往日总是很冷,今日泡了热水,与自己身上的温度相当。
  谢承弼握着他的脚低头亲在脚背上。
  薛琅微微瞪大了眼,继而猛地将脚抽回来,皮肉因为泡的久了泛着层淡淡的粉。
  谢承弼哼笑,“这会儿倒嫌我了,薛大人真是狼心狗肺。”
  他直起身来,拿过衣裳往身上套,穿的时候瞥见自己两个肩膀上一模一样的牙印,不免有些好笑,侧目,瞧见薛琅身上全是自己的牙印,心中平衡些许。
  “夜里回来给你带好东西吃。”
  薛琅神色恹恹地坐在床上,只穿了上半身里衣,听谢承弼说话也懒得抬起眼皮,巴不得他早些走,省的清净。
  谢承弼对他这满不在乎的模样恨得牙痒痒,走过去捏住薛琅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惊惧地望着自己,这才笑道,“云儿,你相公要出门了。”
  说罢他低头在薛琅唇上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第九十六章 陛下立后
  边境早早就冷了起来,薛琅畏寒,早早就把厚衣裳都套在身上,只是那料子实在算不得好,只能勉强御寒蔽体,粗糙的地方还能将薛琅的皮肉磨红。
  谢承弼白日去校场,夜里回来就压着薛琅要,食髓知味般的每个节制,回回将薛琅气个半死。
  谢承弼把菩萨端回来的第二日,薛琅就给摔了,于是他又拿了新的,威胁说若是再摔,就不会再让薛琅下床。
  相处这些日子,薛琅知道谢承弼不会对他如何,胆子便大了些,他是个顶记仇的小人,当日就又将菩萨摔了。
  谢承弼回来后,果真将他压在床榻上弄了一夜,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能不能给自己积点德,就你这样的,日后下了九泉,只能沦去畜生道。”
  薛琅仰起头,蔑笑道,“我薛琅才不会去当畜生。”
  谢承弼不需要人伺候,事事亲力亲为,那被救出来的楚人只能转而去伺候薛琅。薛琅被锁在床榻上,每日除了看书,就是跟那楚人下棋,忽有一日,楚人对他道,“公子,我可以助你逃出去。”
  他割断了薛琅的绳子,又以谢承弼之令为由,带他出了那间小屋子。冷风过境,薛琅缩了缩身体,楚人替他牵了匹马,又给了他装满了干粮的包袱,薛琅默然接过,猝而出声,“不成想你竟如此觊觎那张床榻。”
  楚人瞳孔颤了颤,最终又沉寂下来,苦笑道,“我知道,若没有你,将军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闯敌营。既然你不屑留在将军身边,不如我来替你。”
  他眉眼沉下去,身子不自知地颤抖着,“我已经过够任人鱼肉的日子了,在敌营……”
  薛琅没那心思听别人的苦,将缰绳在手上缠两圈后便牵着马离开,腰间忽然被什么碰了碰,低头一看,竟是块黑牌子,谢承弼当日将他从璩古人那带走,这块牌子也顺手拿了回来,还很当回事地绑在自己腰间。
  薛琅嫌它碍事,扯下来丢了。
  日头渐落,秋高气爽,校场,推开门,谢承弼望着漆黑的屋内,摸黑找了油台点灯,手里捧着两个烤好的地瓜,一边掀床帐一边道,“云儿……”
  只是帐子被掀开的刹那,他陡然察觉到有些古怪。一个人影忽然扑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腰,谢承弼伸手推拒,却摸到一手光滑,泄露的烛光中,他看清此人并未穿衣裳。
  那人滑腻地如蛇一般,顺着谢承弼的身体爬上来,捧着他的唇就要吻上去,被谢承弼一掌拍开。
  他倒退两步,厉呵道,“何人!”
  “将军。”
  “是你?”谢承弼微眯双眸,看清了眼前人,他一把撩起床帐,又将屋子打量一番,最终看向床榻上不着寸缕之人,“薛琅在何处。”
  “将军,薛琅不愿委身于你,早已走了。”楚人仰起头来,泪眼朦胧,“今夜便让奴才来侍奉将军吧。”
  谢承弼一把将黏上来的人推开,逼问道,“往哪里去了。”
  楚人咬着唇,“将军,我不求什么,只求留在将军身边伺候便好。”
  话音未落,谢承弼转身离开,楚人探出手去,却连半片衣襟都未曾碰到。
  谢承弼推开大门,转头便瞥见有人靠在墙边,脸色竟有些可惜,虽一闪而逝,却仍被他纳入眼中。
  他站住脚步,面上的严肃消散殆尽,走到薛琅面前,见他不远处拴着马,脚边丢着包袱,忽而一笑,“这可是绝好的机会,怎么不走。”
  “走什么?我又不认路,再被抓一次么?”薛琅面色不虞。
  谢承弼朗声一笑,伸手将人圈在怀里,“你倒不笨……”
  话音忽然顿住,低头看去,见薛琅腰间空空,脸色遽然沉了下来,“东西呢?”
  薛琅拧着眉头,“什么。”
  “牌子呢。”
  “丢了。”
  “丢了?”他咬牙切齿地追问,“丢哪了。”
  薛琅愈发不耐,“随手一丢罢了,我如何知道,你松开。”
  谢承弼望他半晌,面容发沉的模样令薛琅心头微跳,数息后,他后退一步,转身走了。
  薛琅眼看着他没入夜色的身影,怔了半晌,讥道,“不过是个破牌子。”
  在边境一住数月,天从秋入了冬,雪一连下了三日,薛琅窝在卧榻上不肯下来,上头有张狐狸皮子,摸着甚是暖和。
  谢承弼乘着风雪来,融化后在肩膀上氤出点点湿痕,“出去看雪?”
  薛琅闭着眼,握着手炉,“不去。”
  这副懒样放在军营里,早被他抽几十军棍了,谢承弼上前,抬手将他盖在身上的毯子掀了,薛琅被冷风激的身上一抖,惊怒地睁开眼,伸手去抢毯子,“你做什么!”
  谢承弼扫一眼他脖颈脚腕上新鲜的痕迹,笑道,“雪下的极大,想必你在京中不曾见过,带你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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