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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没关系。”
  就算看不见,沈云鹤也精准地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腕,并不疼,却也无法挣脱,薛琅索性也不跟他犟。
  沈云鹤细致地替他擦去脚底的脏污,那洁白无瑕的帕子很快就染了尘土。
  “听说大楚是以男子为尊,男子也会做这样的事吗?”薛琅若有所思地歪着头,“若是在岐舌,女子是断不会蹲下来给男子擦脚的。”
  “没有谁为尊谁为卑的道理,端看自己心中是否想这样做。”
  “那你想这样做,是为什么。”
  沈云鹤擦拭的手顿了顿。
  “你中意我,对吗。”
  半晌后,沈云鹤直起身子,明明是看不见的,可薛琅却觉得他此刻正在盯着自己。
  “对。”
  “难怪你愿意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寻我,那你之前说,闻景礼并未同我成亲,难道和我成亲的其实是你?”
  沈云鹤轻轻一笑,“你没有与任何人成亲,或许,你也并不喜欢男子。”
  并非所有人都好龙阳,若有人天生喜欢女子,那之后不论如何,都不会改的。
  他虽是在笑着,薛琅却平白看出了些难以言喻的苦涩,叫人看了心头憋闷。
  “可我或许也不喜欢女子呢。”
  沈云鹤怔了怔。
  薛琅解释道,“我见过很多女子,可心中都不太喜欢,我想我或许也不喜欢女子吧。”
  好半晌,沈云鹤道,“多谢。”
  虽然有安慰之嫌,但他心中确实通畅了些。
  他转身,又拿出那副棋盘来。这回薛琅肯认真跟他下两局了,还向他请教该如何下,瞧着十分认真,十分好学,只是这份耐心只维系到了第三局。
  第三局之后,薛琅就开始偷偷换棋子了。
  反正沈云鹤也看不到,他挪个位置也没关系。
  沈云鹤下棋从来不靠双眼,他心中自有棋局走向,当他要吃薛琅子时却被薛琅打开了手,他就知道薛琅又在耍赖了,跟先前在大楚时一模一样。
  不论失忆与否,这耍赖的性子倒是半点没变。
 
 
第一百三十五章 青楼调戏
  岐舌的冬日并不如大楚难熬,这边的除夕也没有大楚的规矩多。男女老少皆可随意出门,官员家中也不必等着女君自宫中送菜过来。
  外头到处张灯结彩,热闹的很,薛琅有心出去逛逛,敲开沈云鹤的门,见他正坐在椅子上上,闻声抬起了头来。
  “你在做什么。”
  推开门时,带进来一阵寒风,薛琅披着大氅,疾走两步便到了沈云鹤身边。
  荼芜带着冷香袭来,他偏过头,侧向薛琅的那一方,手中动作却未停下。
  “制香?”薛琅微微弯下腰,闻到那清淡的香气,“你眼睛看不见,也能制香?”
  “都是那些步骤,闭着眼也烂熟于心了。”
  他从桌上的篮子里摸出一个香包,“这个有清心安神的功效,你放在床头,能睡得更好些。”
  薛琅拿过来看了看,“你是从哪买的,这么丑。”
  “丑吗?”沈云鹤脸上露出些许愕然,继而低下头,似乎是有些羞愧,“店主给我的时候,说这是最漂亮的香囊。”
  还说让他往里面放些香草送给喜欢的姑娘,保管能俘获芳心。
  “被诓骗了吧,兴许就是欺你看不见,故意拿了个卖不出去的给你。”
  沈云鹤伸出手,薛琅以为他要站起来,结果他摸了一会儿,竟是想将香囊拿回去。
  薛琅反应极快,反手一攥,“做什么。”
  沈云鹤偏过头,侧脸清冷,“我给你换个好看些的,过两日给你。”
  “这个挂在床头,又不带在身上,有什么关系。”
  薛琅用了些力,将香囊抽了出来塞进怀中,“我要出去玩,你去吗。”
  沈云鹤仰起头来,半晌道,“我不去了,今日除夕,人多杂乱,你出门要当心。”
  “好。”
  他踏出门槛,脚步十分轻快,只是刚走了几步,忽而心有所感地回头,见沈云鹤不知何时站在门边,正望着他的方向。
  薛琅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适。
  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
  原本渐消的脚步声忽然止住,接着越发的大,沈云鹤不解地偏了偏头,微凉的手忽然被温热给攥住。
  因始料不及,他几乎被吓了一跳。
  “我一个人出去多没意思,你跟我一起吧。”
  他牵着沈云鹤往外走,却在出门之时撞到了回府的闻景礼。
  今日除夕,他穿着厚重的礼服,带着神秘面具,去城中最高的塔上与天祈福,塔下万民跪地叩拜,将他奉如神祇。
  闻景礼的手不动声色地扫过二人牵着的手,“你们去哪。”
  “出去玩啊。”
  薛琅今日将头发尽数高高束起,用玉冠扎着,转身时轻轻扬了起来,他眼眸盛着星河,弯唇笑起来时便是意气风发的少年。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不许去”被生生咽了下去,他吩咐道,“留在这里,我换身衣裳同你们一起去。”
  说罢匆匆进府,留下薛琅独自莫名。
  “我记得他不喜欢这种热闹。”
  沈云鹤倒是心知肚明,再不喜热闹繁华的人,也想同心爱之人在一起。
  薛琅拢了大氅,看着巷子里高高挂起的万千灯笼,搓了搓手,“今日好冷,大楚也这般冷吗。”
  “大楚比岐舌更冷,去岁除夕还下了场很大的雪,将整个京城都覆住了。”
  “会很漂亮吧,今年都没有看到雪。”
  沈云鹤微微抬头,感受着岐舌刮在脸上钝刀子似的冷意,“岐舌没有雪。”
  “无妨,算算时间,再过三日便要动身去大楚了。”
  耳边轻轻传来一声叹息,分不清是否为冷风所传。
  温流月知道闻景礼最是不耐祭祀祈福,原以为他回府后能歇上一会儿,没曾想他竟要穿常服出门。
  “国师,要属下派几个人保护吗。”
  “不必了,只是出去逛逛。”
  他换好衣裳,是与薛琅极其相称的湖蓝,可惜沈云鹤眼瞎了瞧不见,他恨不得能让全天下知道自己与薛琅是多么般配。
  薛琅自然也发觉他存的心思,心中不觉无语。
  “走吧。”
  街上热闹非凡,路边站满了人,商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没走几步还能看到杂耍和擂台。街上的女子脚下生风,有说有笑,而男子大多戴了面具,身边跟着几个仆人,被看得很紧。
  忽然有条手帕轻飘飘落在了薛琅眼前。
  他一抬头,见楼台上有三四名搂着男宠的女子正往下看着,言语中皆带了调笑之意。
  “呦,这是谁家的儿郎,生的好生俊俏。”
  “三位小公子这是要去哪,街上人多得很,不如上来同我们喝酒取乐?”
  “我喜欢左边那个戴面具的,陈二,你可不要同我抢啊。”
  闻景礼换了常服,又戴了面具,这些方才还跪拜在他脚下的人不会料到这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神秘强大的国师。
  “你这说的什么话,戴面具的公子从身段上看是漂亮,可我向来不喜欢太过刚强的,你要他,小心在床上吃亏。”
  那人哈哈大笑,“如此俊美的公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是我吃亏吧。”
  “他都挡住脸了,如何能看出俊美,我倒喜欢中间那个,从小到大母亲为我相看过的男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一个及得上他半分颜色。”
  “生的确实不错,只是这街上男女诸多,他一个男子,出来竟不戴面具,想必是个孟浪轻浮的,若是纳入府中当侧君,恐怕也是要红杏出墙,不省心的。倒是那个白衣小公子,深得我心。”
  “那可是个瞎子,瞎子你也要?”
  “陈二,这你便不知道了,这男子一看就是个温柔乖巧的,在榻上定是轻轻一捏便能红了脸,眼睛瞧不见就更好了,用上些器具,趣味良多。”
  “他身子这般瘦弱,恐怕挡不住你乱来吧。”
  薛琅淡淡收回目光,踩着那条帕子往前走。沈云鹤半晌都没有将他们口中的人与自己对上号,毕竟在他心中,女子是绝无可能说出这番话来的。
  “喂,站住!”
  这几个女子在朝为官,幼时都练过武,其中一个当即便翻了下来,“我们诚心邀请,你们这是何意,难道不给我韩家面子?”
  “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了,还想让别人给你脸,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
  “好,”她盯着薛琅,眼中隐隐带着被激怒的贪婪,“看不出还是个牙尖嘴利的,那我今日便叫你知道知道男戒怎么读。”
  “大胆!”
  虽然闻景礼说不让派人,可如今正是跟女君僵持之时,容不得半点差错,温流月不放心,还是跟了上去,没想到竟撞见有不要命的敢调戏国师。
  “就凭你也敢口出狂言。”
  “你又是什么……”
  谩骂的语气在看到对方手中持着的令牌时戛然而止,她猛地变了脸色,身上冷汗齐冒,生生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原来是国师府的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了。”
  温流月将令牌一收,冷声呵斥,“滚!”
  “滚滚滚,我就这就滚。”
  早在看到那令牌的时候,方才在楼上附和着看热闹的女子便都缩了头不敢露面,只留下几个穿着单薄,脸上涂抹着浓厚脂粉的几个男娼不知所措地站着。
  即便不接触政事,他们也对国师这个名头如雷贯耳,听闻这国师不知是男是女,也有人说他是神,身负双性。他们每日在这小小的青楼里,抬头看到的天都是不完整的,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鸟雀,靠着卖笑来过活日子,心中隐隐盼着这国师能是名男子。
  这样起码能让他们感到一丝慰藉。
  温流月转过身,低声道,“大人,没事吧。”
  “无妨,”闻景礼神色淡淡嫌恶,“凭她们几个,如何能伤得到我。”
  刚刚那几个面孔他都记下了,除了那个看上沈云鹤的,其他人想必这官是当够了,不如早早解甲归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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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身受重伤
  沈云鹤看不见,又没拿竹竿,只握紧了薛琅的手,肩头时不时碰到什么人,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脚下的路,他并不觉得此处热闹繁华,只觉处处皆是阻碍和危险。
  只是在路过某处地方时,他忽然听到商贩叫卖,于是停了下来,辨别位置。
  “糖葫芦是怎么卖的。”
  “两文一串。”
  他接过商贩递来的糖葫芦,握着薛琅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看着送到自己面前来的糖葫芦,薛琅先是怔住,而后接到手里,“给我的?”
  沈云鹤点头。
  半晌后,温流月追过来,肩上扛着一串糖葫芦,竟是将方才那人的家当都整个买了下来。
  “兰玉,”闻景礼笑的温柔,“这些都是你的。”
  薛琅:……
  三人一路走,一路停,闻景礼与沈云鹤对嘈杂之地并不感兴趣,此番出来也只是陪薛琅罢了。
  忽而人声渐渐消散了许多,脚下的路也高了些,耳边听到有些微的水流声,应当是上了桥。
  薛琅趴在桥头,狐毛大氅的柔软领毛几乎将他的脸都埋在了里面,那绸缎一尺可达千金,清冷月色斜照下来,大氅上细密的刺绣纹路清晰可见,他的青丝映地泛起银光,好似冬日落雪。
  如此俊朗隽逸的少年,桥上过路之人纷纷为之侧目,看着这个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天上燃着万千明灯,河中倒映着晃动的灯光,串成一线如滚滚流动的星河,美不胜收。
  “他们都在放河灯许愿,兰玉要不要去。”
  薛琅偏过头,果然瞧见几盏灯晃晃悠悠地往前飘去。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去。”
  “为何。”
  “待明日这些灯被河水冲翻,也就变成一团无用的亵物了。”
  在外头逛了整整两个时辰,他们这才回了府上,因太多女子向他们表达“热情”,薛琅最终还是挑了个面具戴上,省掉不少麻烦。
  次日薛琅醒来,便发现府上有些不对劲,以往在暗处的影卫似乎少了不少。
  看来这几日的岐舌难逃动荡。
  薛琅早早做足准备,免得到时封了城门,碍着他去大楚的路。
  新年的傍晚,街上几乎没有一个人,只有昨日残留的爆竹声和纸包签子等杂物。
  “他选在今日动手,岐舌那位女君紧闭皇城大门,他一时攻不进去,两相僵持,我们可趁乱离开。”
  薛琅留了信,他相信闻景礼大事定成,也知道一旦他做了摄政王,自己恐怕会被看的更紧。他此番前去大楚,一为解毒,二是弄清楚自己原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等他办完事,自然会回来闻景礼身边。
  一驾马车从长街上来到城门口,城门已经被闻景礼换成了自己的人,薛琅将早就备好的令牌拿出来,“宫中僵持不下,国师命我带着信物去寻十里外的援军。”
  那人仔细检查了令牌,让出一条路。
  只是城门刚开,街上便传来疾驰的马蹄声,探子递来消息,下马对守城将士道,“国师大人受了伤,让我前来通传,不要放任何人出城门。”
  “受伤?”薛琅猛地掀开帘子,“他受了什么伤。”
  闻景礼用人不分男女,他知道男人天生力气大,于是飞马报信的皆为男子,而守城的将士都是自小习武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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