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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师姐重回巅峰(GL百合)——歧煦

时间:2024-01-02 13:20:31  作者:歧煦
  绍芒道:“我再愿意不过了,今年中秋,师姐帮我联络一下修月亮的活儿,我去为师姐换个天宫的月饼回来。”
  只这样说,司翎萝甚至已经能想象到那样的场景。
  若真有那一日,她不知有多欢喜。
  可另外有一件事是她的心病,她犹豫些许,还是道出:“聂神芝若阻你……”
  绍芒握住她的双手,“师姐放心,我绝不会伤及无辜,更不会伤到聂掌门。”
  她知道聂神芝的身份。
  司翎萝放下心。
  聂神芝是她的姐姐,她们彼此知道对方的伤情,她也见过聂神芝的求而不得,若绍芒和聂神芝对立,她少不得要为难。
  绍芒安慰她,“聂掌门不会误会我的,她就算不信我,也要信师姐的眼光,怎么会将虐祟横行之事算在我头上,何况她必然知道荊晚沐的品性。”
  司翎萝赞同她的说法:“这倒是真的。”
  ***
  经过苦战,镜姝城的虐祟总算是制住一些,云霄派的弟子在城内建了地室收容百姓,但三月过去,虐祟能不能除先不说,凡人可是要食五谷的。
  虞绾向聂神芝禀明情况,不禁唏嘘:“上一次见这种阵仗,还是魔族进犯,还真是百年一大难。”
  聂神芝愁容满面,道:“魔族进犯非人力能阻,尚算天灾,今时今日,却是人祸。”
  她瞧了瞧虞绾,叹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她明白,平日里虞绾虽行为无状,但事到跟前,却是最大义不过的。
  虞绾顿了顿,摆手道:“唉,我全是装的,如果不装的这么鞠躬尽瘁,我徒弟的账可全算在我头上了。”
  聂神芝无奈道:“你这人……”
  虞绾背过身,默默叹息,道:“不提这些了,我先回去歇会儿,这次就让玉慈长老去送吃的吧。”
  聂神芝很快应允。
  她猜得出,困于地室三月,不论仙修还是百姓,都变得敏感阴怨,少不得要咒骂罪魁祸首。
  而在他们看来,罪魁祸首就是绍芒。
  虞绾听着那些话,心里定然不好受。
  聂神芝便叫来玉慈,交代了些事情,便拿出纷纭镜准备联系云曦宁,想着能不能问出绍芒的下落。
  修真界众人都说她在厌次城,可厌次城那么大,绍芒究竟在何处落脚,翎萝是否安好?
  然而不速之客突至,夺镜大笑。
  聂神芝皱眉,目光淡然,“周扶疏。”
  周扶疏现身,掂了掂手里的纷纭镜,道:“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
  聂神芝有些疲乏:“明知故问。”
  周扶疏笑了笑:“你放心,翎萝和绍芒安然无恙,只是当日萤林的食灵符终究还是让她们二人心寒,此番怕是不愿意出来相助啊。”
  聂神芝嘲讽道:“什么叫出手相助,虐祟不是绍芒放出来的吗,她不是罪魁祸首吗?”
  周扶疏道:“你我都是知情者,何必这样说话呢。”
  聂神芝道:“你也得好好谢谢绍芒,若不是她被立于众矢之的,恐怕你还没法这么来去自如。”
  周扶疏表情谦和:“谢自是要谢的,但是嘛不能干巴巴地嘴上谢,还是要有所行动对不对?”
  聂神芝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周扶疏道:“我能做什么呢,只不过是想让你和翎萝早日相见,我比谁都明白翎萝对你的重要性,所以特意来告知你,翎萝她现在就在厌次城百福楼,你若想见她,随时都可以去,顺便还能劝劝绍芒,或许她会出手相助,你也知道,她恢复了一些神力,再加上陆月莲,收服虐祟简直是最简单不过了。”
  聂神芝道:“绍芒没有出手,自有她的原因。”
  周扶疏道:“你真是爱屋及乌,竟然如此信任她。”
  聂神芝道:“回去告诉荊晚沐,她想要的必然得不到。”
  周扶疏道:“那是咱们的师尊,你怎么能直呼其名,真是大不敬了。”
  聂神芝挑眉:“你尊敬她?”
  周扶疏微微一笑:“那还真没有。”
  宋婉叙来商讨除虐祟之事,原要派人通传,但虞绾出来时说聂神芝还未歇息,进去无妨,她便进了寝殿,谁料里间传来周扶疏的声音,她不由驻足倾听。
  听到周扶疏引诱聂神芝前往厌次城时,宋婉叙气急,顾不得藏身,拔剑朝着周扶疏劈了过去。
  “小人!又想害掌门师姐!”
  聂神芝一惊,要劝她停手,但宋婉叙不管不顾,打落了周扶疏手里的纷纭镜。
  宋婉叙知道,当下的一切都是由周扶疏而起。
  她对周扶疏的厌恶已经到了欲饮其血的程度,真是不能容她多活一刻。
  周扶疏亦发觉她的剑势狠厉,态度截然不同,面色阴冷,“就凭你?”
  宋婉叙道:“你若不做缩头乌龟,便去外面和我打,别在这儿弄坏了掌门师姐的寝殿!”
  周扶疏道:“做缩头乌龟的可从来不是我,我又不用到处去除祟,可你们不一样,此刻不应该保存体力吗?不然除祟一事上出了什么岔子,又要往我头上赖了。”
  宋婉叙不管她,暂时收剑,“你怕了吗?”
  周扶疏叹了声气:“成吧。”
  聂神芝心知此刻不是抓周扶疏的好时机,再者,她如今也只能和周扶疏打个平手,更别提宋婉叙,只是宋婉叙心中有恨,打这一场能让她发泄发泄,也没什么不好。若周扶疏要下狠手,她在旁边也能阻止。
  两人便在外头打了起来。
  这些时日,云霄派死气沉沉,周扶疏与宋婉叙的打斗和放礼花没什么区别,引来无数人围观。
  殷彩闻讯赶来时,周扶疏和宋婉叙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二人谁也不服谁,但周扶疏的身手明显更好,宋婉叙很快落了下风。
  殷彩紧张地观战,心知宋婉叙赢不了,可又怕她逞强。
  近日为着除祟的事,众人都疲乏了,且都认定了绍芒才是修真界最大的祸患,因而对周扶疏没什么捉拿的心思,恐怕没人愿意在这时候帮宋婉叙。
  殷彩这些天对修真界也有些看透了,都是些明哲保身的小人,哪里懂得真正的休戚与共。
  而对她来说,这二人都是她的亲人。
  想了想,她还是站的更近了些,在宋婉叙差点被周扶疏一掌劈在肩上时,失声道:“凉茵姐姐——”
 
 
第99章 当时明月在 
  听到她的声音, 正在打斗中的二人全都停下来。
  夜风萧瑟,周扶疏收手朝她看了过来,长发随风而动。
  殷彩知道, 若天道尚公,周扶疏必死无疑, 这让她日日无法安睡,于她而言, 周扶疏是姐姐, 更是救命恩人。
  而对师尊来讲, 周扶疏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师尊的教导之恩她永生不能忘记。
  似乎是看清她眼中的纠结与难过,周扶疏淡声道:“回你的住处去。”
  殷彩失落地摇了摇头。
  师尊这么痛恨周扶疏,她却不能大义灭亲,是真的不孝。
  可周扶疏……
  宋婉叙见状, 不想让她为难, 难得严厉了些, 怒道:“殷彩, 回去!”
  殷彩轻声道:“师尊……”
  宋婉叙态度强硬:“我不用你帮我,周扶疏也不用你帮她, 长辈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跟你无关。”
  殷彩稍有动容。
  她眼神落在聂神芝身上,心道, 掌门在此, 周扶疏又能对师尊做什么,何况殿外聚了这么多人,若真的有危险, 不见得所有人都袖手旁观。
  她完全不是能藏住心绪的人, 内心的挣扎纠结尽数浮于眉眼之间。
  周扶疏平静片刻, 抱着双臂踱步,又猝不及防地望向殷彩,“看来我跟宋婉叙打架,让你很为难?”
  殷彩了解她,她从不跟人商量什么,当下这样的语气已经有些示弱的意思在,她连忙道:“现在虐祟当前,能不能不要……”
  周扶疏微怔,道:“不要什么?不要再出现?”
  殷彩难堪地垂头,不再说话,算是默认。
  周扶疏目色微冷,“你叫我姐姐,却要赶我走?”
  殷彩无地自容。
  当年阿娘带她住在周家时,周凉茵也没有赶过她。
  宋婉叙暗自叹了声气,她到底还是没办法护好殷彩,殷彩这性子太柔和,只适合与芝兰淑女交往,再不济也就和云宝鸢那样的娇娇大小姐做个朋友,如周扶疏这般心地邪恶之人,实在是会害死她。
  她收了自己的脾气,忍着内心恶恨意道:“周扶疏,少指责我的徒弟。如今情况特殊,虐祟当前,我不跟你打了,识相的话你快滚蛋。”
  周扶疏笑容温煦,好像并不生气,“那我先谢谢宋长老的手下留情啦。”
  她目光环视一周,最终落在殷彩身上。
  殷彩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周扶疏看她的这一眼隐有痛色。
  周扶疏收回目光,对着殿门口看了半天热闹的聂神芝道:“那我今日先不出手,聂师姐,咱们来日方长。”
  聂神芝来不及回应什么,她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个奇事,周扶疏从不是什么听话的人。
  她正抬步要往宋婉叙那边走,忽然间看到殷彩从台阶下冲了上来,飞身挡在宋婉叙身前。
  众弟子愕然大惊。
  修真界从未太平过,但也没乱到需要各大宗师使出看家本领的程度。
  因此众人对大宗师们的实力并不是很清楚,大招更是难以一见。
  八十一道冰刃疾势而来,寒意顿时侵满天地,地面落霜,气流涌动,仿佛回到了冬日的清晨,霜花斑斑,刺骨寒凉。
  八十一道冰刃整齐有序地刺入殷彩的背上,血浸润衣裙,冰刃化为无形,如游蛇般滑入伤口,登时,殷彩身上的血全都变为紫黑色。
  所有人都呆住。
  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殷彩的痛苦,她的嘴唇已经变成紫色,像是把剧毒当饭吃才会出现的症状。
  直到殷彩疼地蜷在地上,难过地喊了声‘师尊’,宋婉叙才垂眼看向她。
  她与方才判若两人,无措地去扶殷彩,“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殷彩攀住她的手臂,勉强出声:“师尊……”
  聂神芝疾步过去瞧了瞧,在宋婉叙焦急的追视下,她摇了摇头,温声道:“婉叙……”
  宋婉叙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再了解她不过,聂神芝试都没试就下了定论,那一定是回天乏术。
  可她不忍心,她接受不了,要知道修真界乱象纷纭,若不是殷彩的存在,她早就心累到不想理视了。
  “掌门师姐,你再试一试好不好?”
  聂神芝神色怜悯,“我无能为力。”
  这是周扶疏最拿手的毒阵,叫做菩提荫,当年她凭着这个毒阵杀了不少璇衡宗的长老与宗师,时人都说周扶疏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恶种,起最慈悲的名字放最狠的毒。
  默然片刻,她起身面向周扶疏离开的地方道:“不出来给个交代吗?”
  有殷彩的惨象,众人都警惕万分。
  在聂神芝冷淡地注视下,周扶疏终于再次现身。
  奇怪的是,她好像并不为自己杀错人而懊恼,神色如常,笑容微寒。
  聂神芝看着她,道:“你明知道殷彩不会让你杀婉叙,你还动手?”
  周扶疏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殷彩:“人生在世哪能万事称意呢,她不忍心看我和宋婉叙打打杀杀,岂不是说明我在她心中还不如宋婉叙?一百年前我救了她,将她送到你门下,现在她不顾我的救命之恩,却要在我和宋婉叙之间做选择,我救她难道是让自己沦为备选吗?”
  聂神芝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曾以为周扶疏至少有一些真心,并非没有人性。
  可现在,她竟然——
  “周扶疏,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心平气和地说话,你告诉我,你要杀的……本来就是殷彩,对不对?”
  周扶疏淡声道:“是又如何?”
  聂神芝不再说话,重重一掌打在周扶疏肩上,周扶疏被打退好几步,眼神一凛,复又笑道:“聂师姐别这样嘛,咱们来日再打,现在太晚了,我再留下去不合适。”
  聂神芝漠然:“今日你走不了。”
  她召出自己的剑,又启动了云霄派的剑网大阵,决意要留下周扶疏。
  周扶疏顿了顿,笑出了声。
  殷彩听到了她们的话,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受,但那样冷漠的话真真切切听在耳中时,她又没那么痛苦。
  她从没想过自己在谁心中是重要的人。
  对于周扶疏,她又爱又恨,曾经她真的认为周扶疏是她的亲人。
  可几月前在璇衡宗,她亲耳听到周扶疏和绍芒的对话。
  阿娘被人救活过,而周扶疏……又杀了她。
  因为阿娘没有像从前一样爱她,她就杀了阿娘。
  在周府的一切仿佛只有她记着,而周扶疏已经向前走了。
  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好像在一点一点消失,宋婉叙手足无措地抱着她,可她却无法说一两句安慰之词。
  周宅的火场中,她躲在殷元洮的怀里,火舌四处吞舔,浑身灼烫,当真是生不如死,只是阿娘在,她并不那么害怕。
  阿娘说,幸好凉茵没和我们在一处。
  她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在燃烧,难受的要命,随口问了个问题,想分一分心。
  “阿娘,为什么我叫殷彩?”
  殷元洮说道:“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娘亲希望你豁达快乐。”
  殷彩当时已经嗓子干哑,忘记自己是否问过另外的问题。
  昏睡之际听殷元洮说道:“也有人说给你取‘彩月’,但我独爱用这个彩字配你,执意否了后面的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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