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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古代架空)——竟夕起相思

时间:2024-01-02 13:31:39  作者:竟夕起相思
  卫戈轻叹一声,举着酒杯起身:“那我敬堂兄一杯。”
  说完,他便仰头豪饮而尽。林晗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热闹,不忘说两句风凉话:“裴谏议,我这塞外的酒,可比都城的醉人吧?”
  裴纯行身子一歪,忙不迭挂在聂峥肩上,颤巍巍地抬手,指向二人,含糊道:“你,衡王,还有你……安国郡王世子,我早晨说的话别当耳旁风,万一……”
  “看来还有余力,”赵伦端着酒杯挤到他跟前,喜上眉梢,“来,喝我这杯名贯都城的塞外蒲桃酿。”
  话一出口,便是一阵起哄,裴纯行推拒不得,便只能捧着酒杯往下灌,喝得面红耳赤。林晗看了一会热闹,不免有些担忧,俯到卫戈身边咬耳朵:“见好就收,别灌得太起劲,当心喝出人命来了。”
  卫戈直勾勾地盯着他嘴唇看,半晌不说话。林晗被他瞧得发悚,小声道:“为何这样看我?”
  “你身上好香,”卫戈弯了弯唇角,面上云淡风轻,语息却骤然变得暧昧,“让人觉得,光闻着不够,还想尝一尝。”
  林晗呼吸一滞,佯装淡定地扫了圈周围,缓缓直起腰背,正襟危坐。
  “那你……现在想尝一尝吗?”
  卫戈镇定自若地觑了眼裴纯行,举起杯子小口抿酒。
  “如何尝得到?”
  林晗舔了舔嘴唇,眼中波光流转,一手搭在食案边,指尖懒懒地抚着杯沿,道:“世子没喝过花酒吧。听说有种‘香杯’大有来头。”
  两人静默一瞬,隔着几尺距离,在众目睽睽下眉来眼去。
  “是何来头?”
  林晗并不作答,而是轻叹一声,慢条斯理地捡起杯子,启唇含了一口。
  待他咽下清冽的酒水,遮挡在席案下的身子就开始不老实,慢悠悠抬起右足,往身边人脚背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
  卫戈反应极快,两腿不动声色地并拢,瞬息便把他挟住,让那只脚动弹不得。
  “含宁,为何不接着说了?”
  林晗顾忌地瞅了眼四周,连忙往回抽,足踝却像遭铁钳制住,纹丝不动。
  被卫戈一碰,他手心便有些发颤,咽了口唾沫,双目含嗔带怨地凝睇着他。
  “哼……这还不知道?所谓香杯,就是美人口。”
  卫戈霎时明白他话中深意,眼神骤然一沉。
  林晗有些得意,抬足慢吞吞地蹭他小腿,扬眉一笑,引诱道:“用怀中美人做酒器。先含一口酒水,再喂进客人嘴中。这种酒器温软馥郁,增添了酒香,据说是妙中之妙。”
 
 
第178章 醋
  卫戈眼神一动,转头平静无波地饮酒。
  林晗暗自窃喜,知道他这是假正经。卫戈每次听到这等暗昧勾引的话,总要先装傻充愣,实则心里早就狂澜迭起。
  他脸上笑意更浓,喝光杯子里的酒,再斟满一盅,单手呈到卫戈唇边,借着袖子的遮挡,飞快地舔他耳尖。
  卫戈转过头,目光深沉地盯着他,耳根晕出一片红。
  “臊啦?”
  卫戈依旧老神在在地瞅着他,不说话,手中杯盏攥得更紧了些。
  林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把美酒朝他跟前送,催问道:“不喝?”
  卫戈眯了眯眼,眼底透露出些锐利的光,像是猛兽盯紧了猎物。
  林晗百般撩拨,他却像个木头人似的,顿时没了趣,便要收回手臂,口中轻哼。
  “不喝算了,我自己喝。”
  就在刹那之间,卫戈猛然出手,牢牢箍住他的手腕。林晗吃疼地嘶了声,手中浆液一晃,全洒在了簇新的紫袍上。
  他手一歪,杯子便骨碌碌滑到地上。
  林晗抬起眼睛,责怪道:“我这可是新衣服,三品大员才能穿的紫袍,被你弄脏了。”
  这话听着是责怪,可没有半分恼怒的意思,反而温声软语,像是在调情。
  卫戈扫了眼他腿边湿漉暗沉的水渍,指腹碾揉着一截细嫩的手腕,喉头发紧。
  “有什么紧要的,我带你去换就是了。”
  林晗一怔,随后便心花怒放,暗道:人前装得心无旁骛,还不是偷着想我。
  两人默契离席,一旁有人多嘴询问,便说酒洒在衣服上,要去换件新的。
  宴席不远处便是军帐。林晗走在前头,闪身进帐,骤然被卫戈捉在怀里,摁在就近的书案上亲嘴狎舌,直吻得他仰颌伸颈,迷蒙地望着帐顶,呜呜咽咽喘不过气。
  仅隔着一扇帘幕,酒席间的喧嚣如在耳畔。
  “脱吧。”卫戈忽然放开他,笑道。
  林晗微微愣住,半撑起身,眸中涌上些水雾,一时没转过弯:“脱什么?”
  卫戈垂目审视着他,目光仿佛一只滚烫的手,在他身躯每一寸来回抚摸,直叫林晗羞赧不已。
  “你不脱,我就帮你了。”
  林晗正抬起袖子挡脸,便被一只大手粗鲁地捞起腰肢。卫戈撩起他的紫袍下摆,将那层叠的官服堆在腰上,再干净利落地褪去裤子靴袜,连亵裤都不剩。
  “你干什么!”
  林晗身下光溜溜的,在凉风里瑟瑟发抖,耻意上头,却又面红耳热,浑身像是被蒸熟了。
  他慌忙拿袖子遮挡腰腿,一只手胡乱拉扯腰上衣摆,却被卫戈强硬地按住,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你!”林晗又急又怕,惊慌地瞅了眼外头,不敢大声说话,“快遮住,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卫戈讽笑,将他推倒在桌案上,摸索半天,从旁边拎出把弓。
  “我让人到都护府请你,”他把玩着弓角,沉声问,“为何半天不来,瞒着我偷偷见谁?”
  林晗拿两副宽袖挡在身前,盯着那把弓,脑子一钝,下意识道:“要干什么,反了你了?”
  卫戈却冷冷一笑,修长的指头拨了拨弓弦,道:“都说君为上,臣为下,我们在一起这么多次了,哪回不是反着来的,含宁还介意这些个?”
  林晗撑着身子坐直,慢吞吞扯开腰间缠着的衣裳,遮住光裸的下半身,只露出一段白皙小腿,在空空荡荡的袍服间若隐若现。
  卫戈仍在生气,面上覆着一层寒霜,凝视着他一举一动。
  他挪到卫戈跟前,想了一瞬,去牵他的手。
  卫戈没拒绝,他便把那只手捧到唇边,啄吻三四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低头衔起两根指头,含进口中。
  卫戈嗤笑一声,眸色更是幽深,指节探入温热湿滑的口中,不自觉便开合搅动,狎玩柔嫩的小舌。
  林晗握着他的小臂,哽咽两声,颤巍巍闭上眼,含裹着二指勉力吞吐,渐渐仰起脖子,承受越来越深入的冲撞。
  他浑身滚烫,两腿酥软,鼻子里轻哼着喘气,恍惚之间,好像抵压在咽喉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熟悉的物件。
  嘬吮半天,林晗动情不已,唇上一片水色,身子随指头的进退前后摇荡。他眼巴巴看着跟前的人,却见他还是一副冷淡自持的神情,不由得有些难过。
  他吐出指头,凑近卫戈索吻,哪晓得竟被避开了。
  “卫郎……”
  卫戈就着湿淋淋的指头摸他脸颊,揉捏着饱满的唇瓣,有些自嘲笑了笑。
  “你说说,这都第几回了。每次我一不在,总有人惦记你。”
  林晗支起身子,双膝跪在案上,搂住他脖颈厮磨。
  “就为这个生气……”他颇有些委屈,靠在他肩上吹耳边风,“还板着脸凶我,不搭理我,还扒我衣服。”
  “你也知道难过?”卫戈握着弓,掀起他垂曳的袍摆,在光洁的臀丘上轻抽两回,“你难过,我也不好受。”
  啪啪的清响刺得林晗面红耳赤,心摇神荡,喉中低咽。
  这两下力气虽不重,但还是惹得林晗使性闹腾,捂着泛疼的屁股发抖,叫道:“我是你主公,你怎么能打我?”
  卫戈盯着肌肤上的红痕,丢下弓,终是不忍心,长叹一声,把他圈在怀里,重重地在颈边咬一口。
  “轻点。”林晗伸长脖子,眼角通红。
  “见过驯马没?”卫戈道,“不听话便拿鞭子抽,抽到乖顺为止。”
  林晗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把我和马相提并论?”
  卫戈牵了牵唇角,按住他深吻一回,无奈道:“怎会。含宁比烈马难驯多了,打不得,骂不得,捧在心尖上,还给我踹窝心脚。”
  林晗仔细一忖,被这不着调却很是贴切的比喻逗笑,佯装愠怒道:“你方才也打我了,还用的是弓呢。”
  卫戈把他搂紧了,撩开官袍,哑着声道:“天天勾引人,我还没抽你呢。”
  林晗不解其意,道:“你还敢抽……”
  话音仓促止歇,他忍着丝丝入骨的疼痛,弓着腰肢喘息。
  林晗趴在案上,上身公袍齐整,吐息之间,纤秀的脖颈高高仰起,肌肤浮出薄红,滚落的汗水打湿了里衫。
  两人唯恐惊动外面的人,都不敢发出太大声,压抑着动静,偷偷摸摸亲热。等尽兴一回,他那华贵庄肃的官袍下摆已经皱得不成样,偃卧时堪堪遮住满是指痕的腿根,还有大半裸露在天光下。
 
 
第179章 大舅子
  林晗筋疲力竭,情热退去,外面的喧嚣一波波涌入耳中,叫他生出些羞耻之意,顾不得身乏无力,非要爬起来穿衣。
  卫戈一把将他勾在怀中,道:“方才说的话,莫非又是骗我的?”
  林晗迷糊地想,什么时候骗过你?
  卫戈看他一脸莫名,便接着说:“在宴席上,不是说有种酒器绝妙,还问我见识过没有,这会子开始装糊涂了。”
  “你……”
  林晗耻意上涌,顿时记起先前被情欲冲昏头脑,撩拨他时说出的丢人话。
  “你还当真了。酒杯不酒杯的,重要吗?”
  重要的是,他想他了,想跟他行周公之礼啊。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话当然不能明说,所以才扯出那一通香杯的艳词,故意勾人浮想联翩的。
  卫戈怎么如此认真呢。
  他越是敷衍,卫戈越是来劲,在他颈窝间嗅蹭不停。一阵亲昵,林晗被他磨得心旌摇荡,转念一想,香杯之事,确是放浪了些,听着却香艳十足,令人神往,适当尝试一回,也并无不可,说不定还能增添房中情致。
  他摁住胸前的脑袋,低眉敛目,嗓音微弱羞软:“别动。想要的话,那、那你去拿些酒来。”
  卫戈立时听话不动,只盯着他闪烁的眸光,像是看不够。
  林晗头埋得更低,光是想到待会要像个物件似的坐在他腿上,用口喂酒喝,被他肆无忌惮地看着,任由他亵玩,便神思迷蒙,仿若陷入巫山云雾,痴痴不知回返。
  他的脸烫得吓人,哽了一瞬,才挤出下半句:“我在这等你。”
  卫戈眼眸幽深,凝望着心爱之人柔顺的神情,沙哑着嗓子唤道:“含宁……”
  三言两语,情到浓处,两人都静默无言。正郎情妾意,帐帘突然掀开,刮进一道冷风,顿时将二人心间的火苗浇得不见踪影。
  林晗慌忙盖着腿脚,躲在卫戈身后。
  进来的赵伦一看这光景,乍然明白了几分,硬着头皮道:“那个……不是我要来的,是裴谏议,他喝多了,逼着我来的。没打扰到主公吧?”
  林晗却比他更心虚,轻咳两声,道:“我不过是换件衣服,找不着合适的了。让桓儿帮着取一件。”
  说罢,他便不自在地推推卫戈,眼神示意:“还不快去?”
  卫戈轻笑一声,碍于有人在场,只敢在他耳边低声一句。
  “我记着的。”
  林晗攥紧手指,盯着他像阵风似的出帐。刚不见人影,便听裴纯行在外头口齿不清地训斥。
  “磨磨蹭蹭的,换件衣服换到猴年马月了?”
  赵伦往外瞅了眼,背着手,叹道:“这裴老二好大的官威啊。”
  林晗捂着袍子,起身到坐榻跟前,长舒了口气:“人家是谏议大夫,谁看了不给三分薄面。”
  他被裴信抓回丞相府那次,有幸翻看过他家族谱。裴纯行是同辈中最为年长的,当年燕云之乱,燕国公一房几乎死光了,留下裴信和桓儿两棵苗,如今裴信快不行了,他又不愿让桓儿承继家主,那这裴氏未来的家主人选,不是明摆着。
  当初在安化桥头,裴纯行就对桓儿无端下过死手。那时候林晗还不理解其中关窍,如今一想,算是明白了。他二人不仅是堂兄弟,还是角逐家主之位的对手。好在桓儿没什么野心,裴纯行也看得清楚,通情达理,才没闹到像之前那样你死我活的地步。
  赵伦犹疑许久,低声道:“主公,这裴纯行留着,势必对世子大为不妙啊。”
  林晗瞥他一眼,道:“怎么说?”
  赵伦道:“听说裴丞相重病缠身……怕是不久于人世。丞相在时,这厮姑且算个朋友,若是丞相不在了,那可就难说了。”
  林晗揉了揉眼角,闷声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杀了谏议大夫,跟裴氏为敌?”
  “主公不如拉拢他。”赵伦笑道。
  要拉拢人心,要么就是许诺高官厚禄,要么就是联姻。前者林晗暂时做不到,要是后者,他又没什么姐妹,怎么拉──
  林晗蓦然抬起眼睛,盯着赵伦笑嘻嘻的脸:“你早就知道息谨是女儿身了?”
  “嗨,”赵伦皱着脸,不屑道,“我又不是聂峥那糙汉,跟人家领兵打过会战,还辨不出是雌是雄?”
  林晗冷笑一声,陷入沉思。赵伦揣度着他的脸色,轻声问:“主公是担心裴纯行瞧不上息家的门第?”
  “他敢,”林晗回过神,漠然道,“那是我妹子,还会领兵打仗。他裴老二能娶上,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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