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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他(近代现代)——不问三九

时间:2024-01-03 10:08:05  作者:不问三九
  “放着就行,保洁就收了,他可以拿去卖纸壳。”安亦说。
  姜寻又说:“那我回去换条裤子,刚才坐地上脏了。”
  “要吃饭了。”安亦没抬头,只说,“别折腾。”
  姜寻看起来有点手足无措,说:“那我不敢坐啊,裤子脏。”
 
  安亦把菜盛出来,放在一边,说:“进来,门关上。”
  姜寻倒是听话,真把门关上了。
  安亦走去房间,过会儿出来,手上拿了条运动裤,远远地扔给姜寻,说:“换吧,直接把手洗了。”
  姜寻拿着安亦裤子,看了看他,也没再说话,去洗手间换了。
 
  这顿饭吃得非常和谐,除了姜寻接了两个电话以外,其他时间两人边吃边聊,有说有笑。
  姜寻手机一直振动,挂了电话也总有消息。
  安亦问:“这么忙?”
  姜寻说:“瞎忙。”
  “下午有事儿?”安亦又问。
  姜寻回答:“没有。”
  “那下午咱俩看个电影?”安亦眼里带着点笑,他这么笑的时候让人觉得特别亲和。
  姜寻点点头,说:“没问题。”
  说完又补了句:“非常乐意。”
 
  姜寻本来以为电影出去看,没想到安亦指的是在家看。
  吃过饭安亦切了个特别漂亮的果盘,上面叉着两个果签,放在姜寻手上,说:“吃吧。”
  姜寻问:“我能做点什么?”
  安亦说:“找个电影。”
  姜寻有点惊讶:“在家看?”
  “啊,方便。”安亦笑了声。
  他没说方便什么,姜寻也没问。
 
  姜寻找了部喜剧,问安亦:“这个行吗?”
  “行啊。”安亦洗完手回来,抽了两张纸在擦手。手因为刚才一直在沾水,本来很白的手泡得有点发红,手指细又长,很漂亮。
  姜寻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问:“投电视上?那我得连WIFI。”
  安亦站他旁边,说了密码。看着姜寻连上,安亦说:“家里还有投影,你想在哪儿看?”
  姜寻问:“投影在哪儿?”
  安亦说:“卧室。”
 
  有几秒钟的沉默,两人对视着。姜寻突然笑了,叫了声“安哥”。
  安亦挑挑眉:“干什么?”
  姜寻有点告饶的意思,抬头对安亦说:“你想让我在哪儿看我就在哪儿看,我全听你指挥,别给我出题了。”
  安亦也笑了,似乎觉得他好玩,在他头顶摸了摸,转身往卧室去,说:“来吧。”
 
  电影要是在卧室看,那就没法看得太正经了。
  在卧室看电影就算坐着也得往床上坐,靠着床头,俩人中间隔不出半米距离。
  窗帘都拉上,把光遮了多半,两只猫各自占着爬架的一层,眯眼睡着。
  姜寻在里侧,安亦在外侧,房间昏暗,电影的光明明灭灭,卧室暖洋洋。
 
  安亦笑点不算高,该笑的地方都能笑,有的梗能笑半天。
  跟这样的人看电影挺舒服,看喜剧电影最怕的就是旁边人不笑,有两次安亦笑得厉害,姜寻侧过头看他,因为离得近,能把安亦看得很清楚。
  也是离这么近,才能看到他笑起来时眼角其实有一点纹,隐约能看出年龄,却也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在某个瞬间屏幕的光亮起来,一下子打在安亦脸上,他的眼睛也随之被映得很亮。那一刻姜寻突然非常想和他亲吻。
 
  “看我干什么,狗狗?”安亦眼睛看着屏幕,脸上的笑意还没收起,开口说。
  安亦光着脚,没穿袜子。他说话时左腿屈起来倒下去,膝盖搭上点姜寻的腿,是放松而随意的姿势。
  姜寻腿上神经敏感地一抽。
  安亦又笑了声,不知道是笑电影,还是笑什么。
 
  “吃水果不?”安亦笑着问。
  姜寻把水果盘从床头端过来,吃了块菠萝,又用另一个果签叉了一块儿递给安亦。
  安亦歪了歪头,直接咬走了。
 
  姜寻自己吃了小半盘菠萝,也有几块被安亦吃了。
  “还吃吗?”姜寻问。
  “不。”安亦说。
  姜寻把果盘放回床头,安亦叫他:“姜寻。”
  姜寻:“嗯?”
  安亦按了下遥控器,屏幕上显示出进度条,安亦说:“电影还有十分钟演完,你还有十……”
 
  “——安哥。”姜寻打断了他。
  安亦没转过来,只是笑着问他:“干什么?”
  姜寻看着他,视线落在他嘴唇上,说:“我想亲你。”
  安亦不回答,垂眼笑着。
  姜寻挑起眉,问:“能亲吗?”
 
  橘猫在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跳下来去外面吃粮,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安亦按了暂停,翻身过来跨到安亦腿上坐着时,一直是笑着的。
  “乖。”安亦说。
 
  他笑着亲过来,一只手托着姜寻的脸,无名指拨了拨姜寻的耳朵。
  他亲吻时会闭上眼睛,姜寻两只手虚扣着他腰。
  安亦那么会亲,舌头一卷把姜寻带进一场旋涡。姜寻喉结滚动,呼吸渐渐变得灼热。
 
  姜寻平时痞了吧唧,嘴上招猫逗狗,到这会儿根本招架不住安亦的逗弄。
  安亦深深浅浅地吻他。有时姜寻投入地去追他舌头,他却退出去,姜寻以为他要温情一会儿,他又突然卷着姜寻激烈起来。
  姜寻全程被安亦带着,处在被动状态。
  安亦越亲越想笑,最后分开时脸上的笑意甚至比刚开始还重。
 
  “笑什么?”姜寻有点不满意,皱着眉问。
  安亦摸摸他脸,说:“没笑什么。”
  姜寻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脑子也热,主动过去咬住安亦嘴唇。
 
  那天的后来,安亦一只手抱着姜寻,探身去床头拿东西。
  他拿了油过来。
  姜寻衣服已经脱了,裤子还在。
  安亦还坐在他身上,油倒了自己一手。
 
  然而最终油却没用到正处。
  安亦伸手下去,用自己满是油的手,给姜寻打了出来。
  姜寻在他眼皮底下毫无反抗能力,安亦的手控制着他,姜寻呼吸重重的,头用力顶着软绵绵的床头,觉得自己使不上劲儿。
  安亦眼里一直有笑意,是柔和的,纵容的,好像有点稀罕他,觉得弟弟可爱。
 
  那次姜寻射了很多,安亦弄得太舒服了。
  舒服了好半天,一股一股搞得安亦满手都是,也蹭在裤子上,还有点蹭在安亦T恤上。
  射精的时候姜寻的手用些用力地攥着安亦的腿,安亦被他捏得有点疼,笑着哄他。
  “安哥。”姜寻皱着眉,咕哝着叫他。
  “在,”安亦手没拿开,俯身过去亲他的嘴,哄着说,“乖。”
 
  姜寻有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等他回过神之后安亦才把一直缓慢地揉他的手拿出来,这手可以说是不能入眼。
  姜寻只看了一眼,喉结就又滚了滚。
  安亦最后在他嘴上啄了啄,脚踩在地上,站起来说:“你洗澡去。”
 
  这天就停在这儿,安亦洗手回来,让姜寻进去洗澡,给他拿了条新内裤,又给他找了另外一条裤子。
  等姜寻洗完,安亦没有想继续的意思,说:“过来睡会儿。”
  姜寻回到床上,这次中间再没隔空,直接抱上。
 
  房间里光线和气味都旖旎,两人却只一起睡了长长的一觉。
  那时姜寻满满地抱着安亦,觉得自己心里也满满当当,好像又摸到了爱情。
 
 
第7章
  姜寻也是后来跟安亦混熟了才知道,安亦那天之所以没和他做,是因为姜寻表现得太纯情了,他那看起来就没什么经验的吻法,像个处男。
  如果真是处男的话,第一次必定很快,安亦怕他到时候没面子,所以没舍得伤害年轻弟弟的自尊心,先给他撸一次垫垫底。
 
  姜寻亲吻的经验不多,可不是没有。主要还是安亦太会亲了,他亲得太猛了,姜寻没顶住。在之后的那一周,两人几乎每天见面,姜寻原本该出的差都没去。
  实在是上头了,一脑袋坠入爱河了。
 
  “姜总怎么春风满面的?”
  有熟人来公司谈事儿,姜寻给人倒了杯茶,被人这么一问,他还恬不知耻地说:“有吗?那我低调点儿?”
  “我们姜总封心锁爱多年了,胡总别乱说哈。”公司里的人跟着起哄,“我们姜总有白月光呢。”
  姜寻出了个声,下巴一抬:“出去,别在这儿瞎扯。”
  平时大家关系处得好,姜寻也没架子,下面人也不怕他,笑嘻嘻地出去了。
 
  白月光谈不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寻早不惦记沈帆那回事了。他总不至于到现在午夜梦回还做着重归旧好的梦。
  但沈帆出现在姜寻一生中最炙热浓烈的年纪里,十七八岁是能为爱情付出一切的岁数,也是最相信爱的岁数。
  那段回忆有着特定的背景。破旧的乡下高中,学校的破宿舍,在世界被放弃的一角,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拥有着他们的秘密。
  它永远不会被忘记。
  姜寻也从没有想要刻意遗忘过它,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至少在当时沈帆曾经为了他去那所乡下高中当老师,在那个闭塞的角落,沈帆没有放弃他。
 
  对现在的姜寻来说,沈帆是一段遥远的记忆。
  说恨也不恨,说想也不想,说怀念可能也不怀念了,但是这一段经历和那一段时间,是姜寻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它客观存在。
  只是偶尔在想起那一段的时候,姜寻会想问问沈帆,他那时候到底是为什么放弃的。因为那时候自己太小,撑不住一段感情,还是它原本就是凑合着发生,也没被期待过有未来。
 
  姜寻白玩一回网络,身边俊男靓女大把大把的,平时一副花架子,这会儿却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被人勾得魂儿快丢了。
  安亦发消息给他:周末有事儿没?
  姜寻回复:有安排。
  安亦:好的。
  姜寻:可以推。
  安亦:哈哈,那不用麻烦。
  过了半小时,姜寻主动发:推完了,现在没事儿了。
  安亦当时准备去上课了,在去教室的走廊上发了条:好的,那这周跟我过吧。
 
  那周六是安亦生日,姜寻要订餐厅,安亦没让,说有地方要去。
  之前电话里约安亦出来那伙人提前把时间占了,郊区有个别墅是他们的聚会点,这次安亦是带着姜寻去的。
  安亦在路上和姜寻说:“你今天怕是得喝点儿酒。”
  “能喝。”姜寻说,“没问题。”
  “你什么量啊?他们喝起来可虎了。”安亦说。
  姜寻回答说:“量还可以,不是很菜。”
  “你上回喝成那样是喝了多少?”安亦笑笑,“我去接你那回。”
  姜寻一笑,看着前面说:“我不告诉你了吗?那次我装的。”
  安亦又笑了声,伸手过去摸摸他后脑勺。
 
  这一伙人都是安亦发小儿,认识很多很多年了。
  安亦的性向大家清楚,也都知道他过往处过几个,私下里零散见过,安亦没怎么在这么多人的时候带着来过。
  他们一到,别墅的房主站楼上阳台打招呼。
  安亦说:“滚下来。”
  “哎,马上滚。”那人喊了声。
 
  下来的人看着得有四十左右,安亦跟姜寻说:“你叫皮哥。”
  随后和老皮介绍:“姜寻。”
  姜寻招呼了声,握了手,接着被安亦搭着肩膀带走了。
 
  姜寻是个往哪领都不丢份儿的帅弟弟,身材长相气质都没得挑,加上入社会入得早,身上没有拘谨的学生气,是个场面人。
  一下午时间姜寻和这些大哥打成一片,几个人里各行各业的都有,姜寻都能跟着唠会儿。
  安亦没特意介绍过姜寻身份,没说过是朋友还是什么,但他那默认的态度就是说明一切了,加上时不时搭个肩膀什么的。
  安亦很少这么外显什么,这次明显是挺稀罕的,眼神和表情都能看得出来。
 
  晚上吃饭时安亦把姜寻安排在自己里头,没让他坐喝酒的那半撇,拿自己给隔开了。
  “能陪点儿,不能从头陪到尾。”安亦低头给自己倒茶,说,“你们喝酒太虎,别给我们陪坏了。”
  “小姜,你上这儿坐,过来。”老皮朝他招手,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哥这儿来,咱们新认识的,交流交流感情。”
  “我别了,”姜寻笑着说,“我听安哥的,他让我坐哪儿我坐哪儿。”
  安亦耸耸肩。
  “行,让他坐那儿吧,安亦不舍得放过来。”旁边人开玩笑说,“在那儿也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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