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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攻略了魔教教主(古代架空)——不洗脸也帅

时间:2024-01-03 10:09:03  作者:不洗脸也帅
  燕仁心还真对号称是天下第一神功的幽冥神功不感兴趣。
  他真正感兴趣的,另有所在。
  燕仁心眸光往被段怀风牵住不放的十七面上凝了一凝,随即才开口说道,“教主,你有所不知,那幽冥神功其实并不是天下第一神功,而是天下第一邪功。”
  “……天下第一邪功?”
  “对,就是天下第一邪功。”
  不等满眼惊诧的段怀风再度开口追问,燕仁心就将话头转回了原点,“教主,言归正传,我用‘星云飞散’的方子和解药同你换这位十七公子,可好?”
  段怀风闻言立刻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好。”
  十七见段怀风在说‘不好’的时候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且语气还非常的斩钉截铁,当即不由得轻轻晃了晃他们相牵在一起的手,“教主,我们果然是两情相悦的嘛。”
  “谁、谁跟你两情相悦了。”段怀风被十七晃手晃得心也跟着晃了晃,脸也莫名其妙地陡然烫了起来,“我跟燕楼主说话呢,你别打岔!”
  亲眼见证了这两人‘两情相悦’的现场的燕仁心,“……”
  燕仁心心里犹如针扎一样难受,面上却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淡淡笑了一下,“既然教主不愿,那便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不该强人所难。”
  言罢,他接着从怀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星云飞散’的方子和解药,道,“教主还是将方子和解药收下吧,就当是我为方才的失言赔不是了。”
  段怀风没有即刻就去抬手去接燕仁心的厚重歉礼,而是不解地问道,“燕楼主,你给解药就算了,为何还要给方子呢?”
  燕仁心道,“教主,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给方子让巫神医先行检验一番的话,这解药你就敢吃么?”
  段怀风,“……”这姓燕的该不会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蠢吧?!
  不知段怀风心里所想的十七见段怀风迟迟不伸手去接,他生怕燕仁心突然反悔,于是就自作主张地将‘星云飞散’的方子和解药从燕仁心的手中接了过来,“多谢楼主。”
  “你干什么?!”段怀风侧过脸瞪他一眼,“我还没发话呢!”
  十七眨眨眼睛,道,“教主,那你现在发话吧。”
  段怀风,“……我懒得理你。”
  就在段怀风抬手准备去拧十七的耳朵时,燕仁心僵硬地出声打断道,“教主,你就收下我的歉礼吧。毕竟扶风教与我们千机楼,向来都是朋友不是么。”
  段怀风心道:我们扶风教和你们千机楼的交情不是早在上一代就断了么,怎么突然就‘向来都是朋友’了?
  然而心里想归心里想,段怀风实际上还是愿意卖给身为千机楼楼主的燕仁心一个面子的,“说得也是。既然如此,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收下解药的段怀风懒得再跟一肚子心眼的燕仁心虚与委蛇,就佯作关心道,“对了,我听说楼主你极其畏寒。也不知道在我这扶风山上吹了这么久的冷风,楼主你有没有受寒着凉、身体不适啊?”
  燕仁心一点就透,跟着就主动起身告辞道,“劳教主费心,我确实已经冷得有些受不住,这就要告辞离山了。”说着,他的眸光不禁往自道过谢后就没再正眼看过他一眼的十七脸上落了落,接着轻声请求道,“教主,山路空寂,绪锋寡言,不知教主可否让这位十七公子送我下山,顺道陪我说会儿话呢?”
  段怀风闻言看了一眼燕仁心那张浮着一层浅淡假笑的苍白面孔,接着又看了一眼站在燕仁心身后剑不离身的殷绪锋,没有立刻点头同意。
  毕竟这姓燕的刚才不是说了么,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可不能让手无寸铁的棒槌就这么……
  没等段怀风脑中思绪绕完,燕仁心就道,“教主,你是怕我会趁机将十七公子掳了去么?”
  段怀风见燕仁心已经把话给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即便笑着打了个哈哈,“那哪能呢。十七他又不是什么宝贝疙瘩,我还能怕楼主你将他掳了去?”
  他说完横了一眼十七,给他使了个眼色。
  十七笑笑,“教主,你干嘛突然朝我抛媚眼啊?”
  段怀风顿时气得瞪大了眼睛,“谁朝你抛媚眼了啊?!”
  他刷的一下子松开了牵着十七左手的手,没好气道,“我是让你去送楼主一程!对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看着点路,别乱跑跑丢了!”
  十七垂睫看了看因被段怀风松开而骤然失去了热源的左手,小声问他,“教主,我听你的话送楼主下山的话,你会给我什么赏赐啊?”
  段怀风眯了眯眼睛,道,“你再啰嗦的话,我就要赏赐你打扫全教茅厕了。”
  十七,“!!!”
  十七吓得立马闭紧了嘴巴,跟着就转过身去,老老实实地抬脚跟在燕仁心和持剑男子的身后,踏上了下山山路。
  走了一小段山路后,十七没忍住回头朝歇山亭的方向看了一眼。
  十七见亭内那红衣乌发之人正神色担忧地朝他遥遥望来,顿时心头一软,冁然而笑。
  一路无言。
  在快要走到山脚的时候,燕仁心这才主动开口和十七搭话,“十七公子,你为何不愿和我离开呢?”
  十七道,“燕楼主,我自然是因为心悦教主,所以才不愿离开的。另外,我与楼主你相识满打满算也就仅有一个时辰,又怎可能会愿意和你离开呢?”
  燕仁心听罢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接着轻声说道,“我们并不是今天才认识的。我们很早、很早就相识了,你甚至还救过我的命,可惜你已经全然忘却了。”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十七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虽然我的确忘记了许多事情,但我觉得我肯定不是那个陆笃之。”
  燕仁心停下脚步,问,“为何你觉得你肯定不是他呢?”
  十七跟着停下了脚步,答道,“我听说那个陆笃之已经失踪了十来个年头了,若算年纪的话,他如今最起码也年过而立了。燕楼主,你难道觉得我看起来很像是三十多岁的人吗?”
  “有些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燕仁心定定地看了十七一瞬,突然道,“绪锋,拔剑。”
  殷绪锋闻声拔剑。
  剑身离鞘后,紧接着就寒光乍起,隐有嗡鸣。
  殷绪锋的剑式如他的人一般,带着孤高冰寒、锋利无匹的迫人气势。
  在殷绪锋拔出利剑的那一瞬间,十七险些被那剑上寒光给闪了眼睛。
  十七手无寸铁,无法将剑打偏,于是便伸出两指,在森寒剑尖几要抵喉时、似缓实快地夹住了剑身,将之定在了喉前。
  接下来无论殷绪锋如何使力,那剑尖始终没能再往前移动得了半分。
  “我输了。”殷绪锋卸了力,直直盯着十七如无波古井般的黧黑眼睛道,“心服口服。”
  十七挪开了夹住剑尖的手指,道,“你的剑慢了。若是再快些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就没法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听罢,殷绪锋重重地抿了一下嘴唇,没有吭声。
  然而殷绪锋虽没吭声,一直被殷绪锋保护的燕仁心却主动开口了,“刚才那一剑,是绪锋他最快、也是他最好的一剑。他的极限就在这,出剑的速度无法更快了。”说到这里,燕仁心倏地顿了一顿,“其实要论出剑速度的话,这世上没有一人能快得过你。”
  十七不接他的话茬,只是道,“楼主,已经到山脚了,我就送到这里吧。”
  燕仁心,“……”
  燕仁心苦涩地笑了一下,“也罢。”
  苦笑过后,燕仁心抬手从腰间摘下了那枚他常年不离身的血玉玉坠朝十七递了过去,“十七公子,这个你收下。若是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的话,以这血玉为信物,我千机楼定会出手相帮、鼎力相助的。”
  十七定定地看了燕仁心片刻,最终伸手将那枚血玉玉坠接了过来,“多谢楼主。”
  “你愿意收下就好。”燕仁心淡淡地笑了一下,“那十七公子,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么?”
  十七点点头,道,“若楼主不嫌弃我出身市井、身份低微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已经是朋友了。”
  燕仁心跟着点点头,笑道,“谢谢。山脚下有马车在等我,你就在此止步吧。还有就是,若是你以后在段怀风身边待腻了的话,你可以随时来千机楼找我。毕竟我们是朋友,你要是来的话,我一定会扫榻以待、倒屣相迎的。”
  “肯定不会。”十七直接断言道,“我是绝对不会想要离开教主身边的。”
  闻言,燕仁心面上笑容瞬间僵硬凝滞。他本就白无血色的脸孔,一瞬间更是惨白成了一片飘摇而坠的冬日雪花。
  急着上山去找段怀风的十七抬眸看了看半山腰处的歇山亭,接着就道,“楼主,我要去找教主了,后会有期。”
  道完别后,着急去见段怀风的十七转身就走。
  他一路疾行,没再回头,自然也就没有看见燕仁心凝望他背影时的黯然神色。
 
 
第14章 追命蛊
  等十七回到歇山亭的时候,歇山亭里已然没有了段怀风的身影。
  十七不知段怀风去向,四下一望,恰巧看到了满脸堆笑、突自傻乐的左护法,于是就快步走到他跟前问他,“左护法,教主呢?”
  左护法心情正好,便笑着答道,“教主去找巫长老解毒去了,你且安心。”
  “巫长老的住处在哪儿?”觉得段怀风现在有危险的十七语气不由得重了一点,“左护法,教主他现在有危险。真是的,解毒这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呢?你快告诉我巫长老的住处具体在哪,我这就过去陪他。”
  左护法唇角抽了抽,“……十七,你叫我什么?”
  十七道,“左护法啊。”
  左护法又问,“十七,那你叫教主什么呢?”
  十七跟着答道,“教主啊。”
  “既然你知道我是护法,他是教主,那你又为什么会觉得我能管得了他呢?”左护法懒得跟这棒槌掰扯一教之主的段怀风才是这扶风山上最大的危险,朝他翻了个白眼后接着说道,“十七,你要是想要见教主的话,你就直接去他的住处等他就行了。等解完毒,教主他自然就会回那里去了。”
  话说到这里,左护法突然意识到等段怀风解完毒,段怀风的内力就可以像以前一样正常使用了。
  思及此,左护法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十七啊,你可好自为之吧。”左护法同情地拍了拍十七的肩膀,接着又真心诚意地补充了一句,“保重。”
  左护法说完就摆摆手走了,徒留一脑袋雾水的十七呆站在原地。
  ……保重?我有什么好保重的?
  有吃有喝还有房住的十七一时间没能搞懂左护法最后那句语露同情的‘保重’究竟是什么意思。
  十七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毕竟他还要去段怀风的住处等段怀风呢。
  只不过十七左等右等,右等左等,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晕晕欲睡,也没能等回来段怀风。
  十七等得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他见段怀风迟迟不归,打了个哈欠后便索性脱了外衣长靴,抖开段怀风的软被躺进去等。
  然而就在十七酣然入睡,睡得昏天暗地之时,木门突然“哐当”一声,被人给从外面推开了。
  十七被骤然响在耳畔的“哐当”声给惊醒了。
  “教主?”十七打着哈欠,拥着被子,慢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才回来啊?毒解完了吗?”
  段怀风见十七望向他的眼睛里带有明显的浓重困意,困得像是马上就要倒头躺进他的被窝里再度睡去,不禁朝这反客为主的棒槌冷笑一声,道,“呵,本教主的床,你睡着还舒服吗?”
  十七刚被惊醒,还没有从睡梦中彻底脱离出来,因此此时脑子还不怎么清醒。
  脑子不清醒的十七一点儿也没有听出来段怀风是在对他阴阳怪气。他以为段怀风真的是在担心他睡得舒不舒服,于是就弯唇笑道,“挺舒服的。”
  段怀风,“……”我就不该指望这棒槌能听得懂人话。
  段怀风缓步走至床前,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十七,没好气道,“你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觉得自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教主夫人的十七闻言就道,“我本来就不是外人啊。我是教主夫人,是你内人。”
  对十七的厚脸皮甘拜下风的段怀风深吸一口气,等心情平静下来后,他接着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说道,“十七,既然你说你是我内人,常言道出嫁从夫,你是不是应该时时刻刻都要听我的话呢?”
  从来没有被段怀风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过话的十七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连带着,连眼神都变得清明了起来:时时刻刻都听他的话?!真要是时时刻刻都听他的话的话,那岂不是教主他说要在上就在上,说要在下就在下?!
  段怀风瞧见十七眼神变化,不禁眯着眼睛轻轻哼了一声。
  “终于醒了?”段怀风找出火折子点了灯烛,将因着冷月透窗、本就不甚昏暗的室内照得更亮堂些后,他这才重新俯睫看向了十七,“既然醒了,那你就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经我的允许就睡了我的床吧。”
  十七见段怀风跟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用的还是方才那种极其轻柔的语调,一时间心里竟莫名有些惴惴。
  十七有些拿不准态度跟往常大相径庭的段怀风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沉默片刻后,十七主动将身体往床里侧挪了挪,“教主,天冷,我提前给你暖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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