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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攻略了魔教教主(古代架空)——不洗脸也帅

时间:2024-01-03 10:09:03  作者:不洗脸也帅
  十七听得段怀风这样说,面上笑意不禁更深,双手也不自觉得将他抱得更紧了,“教主,明天是小年,咱们得早点起来。快睡吧。”
  闻言,段怀风当即给了他一拐子,“我还没洗澡呢!”
  等他们一起洗完热水澡,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后半夜里落了雪,翌日推门便见万象俱白,连满山红梅都被覆了颜色,入目一派素冷萧索。
  然而景虽素冷萧索,但因着当天是小年的缘故,扶风山倒较往常相比热闹了些。
  晚饭时间到了的时候,十七死乞白赖地扒拉着段怀风不放,缠着他说想要跟他一起去只有扶风教高层才能吃得上的小食堂吃饭。
  段怀风被他亲缠得头大如斗,耳根发烫,生怕再不答应的话这棒槌就要抬手扒他衣裳,只好点头允应了。
  开席时,和段怀风同桌的几人不约而同地都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自顾自坐在段怀风身侧的十七身上。
  十七脸皮不薄,因此就算是被一桌子人齐齐刷刷、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也不会感到丁点不自在。
  然而十七虽没有被这一桌子人给盯得不自在,但却因段怀风没有主动向这一桌子人介绍他,而心里有些不爽快。
  十七心里不爽,于是跟着就将目光落到了那个隔了段怀风两个右手位、观其神色像是恨不得马上就要冲过来揍他一拳的女子身上。
  凭借那双鲜活如魅的美丽眼睛,十七一眼就认出了同桌这个看上去十分想要揍他的女子,是和他比过七弦琴的云姬。
  十七被云姬看得心里更不爽了,就道,“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季凌云见十七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不放,思及他与教主段怀风的特殊关系,眼珠骨碌一转,跟着就盈盈笑道,“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是不是因为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像我这般的漂亮女子,所以忍不住就看得呆住了啊?”
  待季凌云话音落下,不等十七张口回答,痴痴暗恋右护法季凌云多年的左护法就率先朝一教之主的段怀风开口求助了,“教主,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右护……”突然被季凌云投来了冷冷一瞥的左护法赶忙调转话锋,及时改口道,“教主,你就不能管管十七么?”
  段怀风闻言扫了一眼左护法突然涨成猪肝色的脸,没有应声。
  在段怀风看向左护法的时候,看向段怀风的十七见他眼睫半垂、面色不愉,便想当然地以为是阴险小人云姬方才暗自施下的那玄虚诡计奏了效。
  为了不让段怀风以为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男女不忌的花心大萝卜,十七赶忙朝因诡计得逞而一脸得色的云姬道,“漂亮?哪里漂亮了?云姬,我刚才之所以会一直盯着你看,只不过是因为见你连冬衣都没得穿,可怜你失去了教主的宠爱罢了!”
  此话一出,整个小食堂突然间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一瞬的沉默过后,紧跟着,四周就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或轻或重的咳嗽声。
  很明显,这一桌子人是在既刻意又努力地压制他们生怕会憋不住的笑声。
  ‘连冬衣都没得穿’的季凌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露肩桃色纱裙,顿时气得牙齿直颤,浑身发抖。
  而十七眼见她气得发抖,还火上浇油,故意说道,“你看你,都冷得打哆嗦了,就别在教主身边乱晃了。杂役院那边有不要钱的新衣可以穿,虽不是裙子,但好歹也可以给你遮体取暖,好过……”
  “教主!”觉得自己被十七给深深羞辱了的季凌云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她怒形于色、目眦欲裂道,“教主,虽然今天是小年,是个喜庆的日子,但我出门前看了黄历,黄历上写着宜见血宜杀生呢。所以教主,我现在出手宰了这个不长眼的臭男人,想必也是没关系的吧?”
  没等段怀风开口,十七就赶忙出声纠正她道,“我不是臭男人,我和教主用的是同样的……”
  “好了好了!”头大无比的段怀风直接举筷从盘中夹了个最大的鸡腿塞进了十七的嘴里,好以把他即将秃噜出来的‘可怕’话语都给牢牢堵在嘴巴里,“我知道你不是臭男人。好了,别说话了,你赶紧吃鸡腿!”
  十七想到自己之前有和段怀风说过他想吃小食堂的鸡腿,如今他见段怀风竟把盘中最大的那个鸡腿夹给了他,当下心头一软,于是就一边目光绵绵地看着段怀风,一边乖乖听段怀风的话、默不作声地啃大鸡腿了。
  段怀风见不停作妖的十七终于安静了下来,当即不由得轻轻舒了口气。
  缓了口气后,段怀风跟着就抬眸朝仍气得柳眉倒竖的季凌云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也安静下来吃饭、不要再搅风生波了。
  随着季凌云的重新落座,这场小小的风波也就算是到此彻底平息了。
  席间重新变得风平浪静。
  但刚经历过这场小小风波、对段怀风十七这两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认知的这一桌子人,他们的心绪和眼神却没有办法立刻就恢复平静。
  因为此刻他们眼中的十七,俨然已经等同于男教主夫人了!
  早就觉得自己铁定是教主夫人的十七全然不在意众人灼灼投落在他身上的奇异目光,只管柔情蜜意地张大嘴巴,一口一口地吃掉段怀风投喂给他的香喷喷的大鸡腿、热乎乎的榅桲菜、皮薄肚大的肉馒头、糖霜满洒的栗子糕……
  头一次享受段怀风喂饭服务的十七,一不小心享受过头了。
  换而言之就是,他吃撑了。
  十七吃得撑了就有点想要动动,于是便缠着段怀风和他一起放烟火。
  自十二年前父亲段疏图死后就再也没有放过烟火玩的段怀风被十七一连串的“求求你”、“一起玩”、“好不好”给吵得很是头疼,于是在颇为无奈地说了一句“你是三岁幼童吗”后,就遣了左护法去找烟火来放了。
  左护法行动力极强,月亮露头时就抱来了一大堆人高的烟花爆竹。
  左护法在递给段怀风和十七一人一个火折子后,特意扭头嘱咐了十七一句,“十七,这些烟花爆竹的引线都不怎么长,你用火折子去点的时候速度快些,小心点,别把你自己给炸了。”
  十七听了点点头,接着从那一大堆人高的烟花爆竹里抽出一大把递给了左护法,“拿去和云姬一块放吧。”
  “嗯?!”左护法大吃一惊,“你怎么、怎么……”
  “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她?”十七微微一笑,接着用一种鼓励猪去拱白菜的鼓励目光看着左护法道,“左护法,机会是需要创造的。快去吧。”
  左护法听罢心神一震,瞬间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场泪洒雪地,“十七,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和教主百年好合的!”
  待左护法抱着那把十七递给他的烟花爆竹跟个发癫的狍子似的蹦蹦跳跳地跑远后,段怀风这才忍不住开口问他道,“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左护法喜欢季凌云的?”
  “原来那个云姬叫季凌云啊。”十七明知故问道,“她不是教主你的十六房小妾之一?”
  一个小妾都没有的段怀风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还装?之前左护法不是在吃饭的时候在你面前说漏嘴了么,季凌云她是我的右护法。好了,别说她了,说你,你刚才究竟是怎么看出来左护法喜欢她的?”
  十七闻言朝段怀风眨眨眼睛,接着道,“我不是看出来的。教主,你忘啦,在咱们回扶风教的途中,你曾拿要告诉右护法左护法他曾去过青楼楚馆这件事威胁过他来着。”
  段怀风无语一瞬,“……你记性还怪好的。”
  十七笑笑,“我的记性要是真好的话,就不会把我的前半生都给忘啦。”
  说罢,十七在段怀风因他的随口感叹而怔怔发愣时,豪横无比地将那一大捧爆竹烟花一个不留地全部都竖直着插进了雪地里。
  十七亮着眼睛看着段怀风,兴冲冲地朝他喊道,“教主,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点!”
  段怀风听罢刚想开口说十七幼稚,但还没等他出声,对方就上下嘴唇连碰都没碰一下、就奇快无比地数完了“一二三”这三个数字。
  段怀风,“!!!”
  差点没反应过来的段怀风赶紧将火折子凑近烟花的引线,在对方的催促声中,手忙脚乱地和他一起将所有的烟花引线一个不落地点了个遍。
  “砰——”
  第一声“砰”的冲天声响过后,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燃放巨响。
  “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
  夜幕黑沉如墨,更衬得烟火绚丽如花。一时间当真是灯树千光照,花焰百枝开,漂亮得像个抓不住的瑰丽梦境。
  烟火绚烂盛放到极致时,段怀风突然被人给满满紧紧地抱住了。
  抱住他的那人唇角含笑,眼珠莹亮,望向他时满心满眼都是遮掩不住的绵绵喜欢。离得近了,段怀风甚至可以在对方黧黑明亮的瞳仁里,清晰明切地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竟也露出了满面笑容的、两枚小小的自己。
  段怀风胸口一震。
  倏的,心跳如鼓。
  灯树千光照,花焰百枝开。改自杨广的《正月十五日于通衢建灯夜升南楼诗》
  原句: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
 
 
第16章 见真章
  小年夜过后,十七跟着便从杂役院里搬了出来,改为宿在段怀风的房里。
  他十分的畏寒怕冷,因此总喜欢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赖着不动,平时也就是在段怀风练剑、还有出门吃饭的时候才稍微动弹两下。
  段怀风拿眉低眼慢、懒懒洋洋的十七毫无办法,没事就拧拧他的耳朵骂他两句乌龟,“哼,别人都是金屋藏娇,而我呢?我是金屋藏乌龟。”
  段怀风之所以会说十七是乌龟,是因为十七近来白梦长,睡意浓,仿佛真要跟只乌龟似的闭眼睡过整个冬天一样。
  而十七则完全不赞同段怀风的说法。
  他不赞同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段怀风的屋子是瓦屋,不是金屋;第二,他是人,不是乌龟。
  更可况,十七觉得他虽然白天心慵意懒,但晚上却是生龙活虎,夜夜都能将和他同榻而眠的段怀风伺候得身体热烫、骨酥筋软,跟乌龟半点都搭不上边。
  反驳的理由说完后,十七生怕段怀风会因此恼羞成怒把他驱撵下床,当即眼珠一转,就将头枕于段怀风的肩上软声说道,“教主,都是因为你天天晚上抱着我不撒手,把我给累得狠了,所以我白天才需要好好休息的。”
  段怀风听罢十七的‘控诉’之语,当即羞惭满面……倒也不至于,他只是突然惊觉自从十七宿在他的房间后,他竟然夜夜都跟他荒唐一、呃、荒唐好几番。
  等等,夜夜都荒唐好几番?!
  略通医理的段怀风突然醍醐灌顶,彻底想通了其中关窍:怪不得十七他会这么畏寒怕冷、不想出门呢,敢情原来是肾虚了啊!!!
  段怀风思及畏寒怕冷是阳虚的表现,垂睫斟酌了片刻后,他颇有些心虚地小声说道,“既然你、呃、那什么,就、就、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
  十七闻言大惊,立马坐直了问他,“你今晚不跟我睡了?!”
  段怀风顿了顿,道,“不了。”
  “为什么不了?”十七急忙追问,“不跟我睡你跟谁睡?你去哪里睡?你要外宿?你要赶我走?你要……”
  “好了好了。”段怀风蓦然觉得此刻被十七连声追问的自己有点像是准备出门鬼混但却被妻子提前识破的丈夫,当即面上一热,急忙出声打断他道,“我哪儿都不去总行了吧!”
  十七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因为段怀风的下一句话是,“我们今晚一人睡一床被子好了。”
  “什么?!”十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教主,你这么快就要跟我同床异梦了?!”
  段怀风唇角抽了抽,颇为无语地说道,“不是同床异梦,是同床异被。你别多想。”
  不知道自己被段怀风给悄悄扣上了一顶名为‘肾虚’的大帽子的十七没法不多想。
  多想了很多的十七不由皱眉问他,“教主,你、你是不是厌烦我每天晚上都要拉着你做那夫妻之事,晚上不准备让我伺候了啊?”
  段怀风,“……没厌烦。”不仅没厌烦,甚至还挺食髓知味的。
  十七听完段怀风的解释后不仅没相信,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既然没厌烦,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不跟我睡同一床被子?难道不是因为不想和我做夫妻之事、行周公之礼么?”
  段怀风今天晚上确实不准备和他做那档子事,但又不好直言说他肾虚打击他的自信。
  段怀风想来思去,思去想来,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想出妥帖的理由后,他索性就含糊其辞道,“总之就是没厌烦,你别多想。”
  然而段怀风越是不让十七多想,十七就想得越多。
  “难道是喜新厌旧?”
  “……我哪来的新啊?!”
  “那就是有人煽风点火、胡乱吹风?”
  “哼,唯一能吹枕边风的人就是你。”
  “那,莫不是……”
  “莫不是个鬼啊!”段怀风见十七这没眼色的棒槌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就只好红着脸将实话说了,“莫不是你肾虚,我至于非要……”
  “等等!”这次急忙出声打断话头的人变成十七了。
  十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刚才说什么?肾、肾虚?!你说我肾虚?!”
  段怀风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分开睡啊?还不是因为想要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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