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渣了魔尊后我死遁失败了[穿书]——梅听剑

时间:2024-01-03 10:13:50  作者:梅听剑
  叶雨晴侧过身子,肩膀一下下撞击着屏障:“不!他们只是凡人,修真界不能对凡人动手!你不能这么做!”
  秦顾笑着弯下腰凑近她:“我是仙盟少主,我有什么不能做的?铁匠们虽是凡人,可他们与你关系匪浅,你又是修真界的叛徒…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暗通魔修?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他的笑容越来越深,让叶雨晴心惊胆战:“谁让师姐什么都不肯说呢,为了仙盟的未来,想必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秦顾哪里是无所谓,他分明是恨她入骨,才会想出这种方法来折磨她!
  眼看着深红的镣铐拖拽着陈叔向另一处牢房去,叶雨晴终于抵抗不住,嘶喊起来:“我说!你不是想知道原因么?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别杀我爹,别杀我的家人!”
  她期待秦顾停下动作,然而镣铐越收越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Ⅰ吟,陈叔痛苦地大叫起来,叶雨晴看向秦顾,就像在看一个地狱里的恶魔。
  “晏白术说魔尊即将现世,无垢仙尊的元神正在衰弱,魔尊现世之后,修真界将彻底覆灭!只要我能、我能帮他潜入仙舟,他就助我突破出窍!”
  秦顾眉头一皱:“这种鬼话你也信?”
  不是他讽刺叶雨晴,而是这段话毫无逻辑,哄三岁小孩也未必足够,怎么能信?
  叶雨晴却好像被刺激到,愤恨地瞪着他:“少盟主天之骄子,怎么会明白?你的天赋,你的起点,是我一生也无法到达的终点啊!我苦苦修炼,寒冬酷暑,没有一天不在修行…可那有什么用,十年了,我用了十年,连元婴境都无法突破啊!”
  “如果魔尊真的降世,我该怎么保护我爹?倒不如、倒不如从现在开始…魔修不需要天赋,那些法术,只要能够运用…就和出窍、甚至合体期无异!你不明白,少盟主,你怎么会明白我们这种人的恐惧呢?”
  让叶雨晴臣服的不是晏白术的循循善诱,而是恐惧。
  秦顾听着她声泪俱下,字字句句是对修为难以精进的恐惧,突然感到一阵胸闷,胸腔内血气翻涌。
  “禁地受袭,诛魔司共牺牲二十一人,勤务司三人,受伤者不计其数。”
  秦顾一字一顿,每说一句就好像钝刀割肉,唇齿间满是血腥气,话音落地,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立刻审讯间,一步也没有停留。
  幻象随着他的离去而散开,叶雨晴呆呆地看着一片黑暗的审讯室,和屏障撤去后,扑上来抱紧她嚎啕大哭的陈叔。
  从来没有什么株连,陈叔的双手也没有折断,一切只是秦顾为了逼她说出真相,而故意缔造的虚景。
  那副鲜红的镣铐,锁住的只有她自己。
  …
  诛魔司外,秦顾单手撑着墙壁,脸色难看。
  他感到五脏六腑像被海浪掀动,有一种呕吐的冲动,赶忙抬手捂住嘴。
  下一刻,鲜血像淅沥的涓流顺着指缝流下,强行使用灵力,无论是与季允的生死契还是方才的幻象,都让他元气大伤。
  领域破碎以后,他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
  习惯了,秦顾将沾血的手背到身后,准备打道回府。
  耳畔蹿入一道颤抖的声音:“师兄…?”
  秦顾大呼不妙,回过头,便看见季允盯着他藏在身后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好不容易洗脱冤屈,不好好反思,跑这里来做什么。”他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踱到季允身前,抬起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回去吧,此事了结,过几天就能回饮枫阁了。”
  季允顺从地任由秦顾摸,与他并肩而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终还是问道:“…叶雨晴说了什么?”
  秦顾摆了摆手:“无非是受人蛊惑,乱七八糟的,听了就忘了。”
  季允于是不再追问,本想将秦顾送回房间,却被委婉地拒绝了。
  季允目送着秦顾关上房门,慢吞吞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房内一片漆黑,门关上后,最后一点光芒也消失。
  他站在黑暗的中央,眼眸竟像野兽般发亮。
  忽然,季允抽出佩剑,狠狠斩向屋内长桌!
  巨响之后,长桌被愤怒的青年一刀斩为两半。
  一只纯白的鸦不知从何处出现,落在长桌的遗骸上,歪过头,嘴中发出晏白术的声音:“发这么大的火?少盟主疏远你了?好~可怜。”
  季允冷冷道:“闭嘴。”
  白鸦不怕死地在季允面前悬停:“你说如果少盟主知道,他最信任的师弟并不是被冤枉的,而是他本身就是魔…”
  寒光一闪,白鸦的羽翼被一把小刀钉在地上,徒然地挣扎扑腾着。
  季允双眸森然:“我绝不会如你所愿,给我滚。”
 
 
第三十五章 
  行刑的那一天,天空蒙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秦顾换了一身白衣,站在人群最外围,耳畔不断传入陈叔的哭嚎。
  这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瘫倒在地,哭到声嘶力竭,最终晕厥过去,被勤务司弟子抬走。
  行刑的人是十捌,诛魔司的黑袍一裹,谁也看不出他少了一条手臂,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注视着叶雨晴,问道:“你后悔吗?”
  叶雨晴没有看他,仰头望着漫天雨幕,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肩膀一耸一耸:“悔?我不后悔,我只恨自己没有让人羡慕的天赋。”
  十捌沉默,叶雨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与之对谈,喃喃道:“你不恨吗?每次出事,诛魔司总是死伤最惨重的那个,可功绩、名望,全部给了那些有背景、有天分的人…天道不公啊,我都为你们感到可怜。”
  十捌神情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唇瓣一点点抿紧。
  半晌,十捌道:“我不恨。”
  叶雨晴惊讶地转过头:“为何不恨?你难道没有失去过你的师兄师弟?哈哈,怎么可能呢?仙盟连为他们锻刀的凡人都保护不了,何况是冲锋陷阵的诛魔司?”
  她的话狠狠踩中十捌的最痛处,十捌的眼中终于有了怒意。
  漆黑巨镰一点点举起,毫无杂质的黑笼罩在巨镰之上,十捌看着叶雨晴,道:“我失去了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或许你说得对,我们没有得到无垢仙尊的眷顾,谁也保护不了。但我不会因此,而去伤害他人。”
  审判的法槌落下,灵力倾泻,仿佛雨水倒流,将天地连成一片。
  秦顾的肩头被雨水打湿,慢慢地转身离开。
  叶雨晴与十捌的对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落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字字锥心。
  道心不坚定之人,很容易受到影响,因为修士们不得不承认,叶雨晴的话不仅不是没有道理,甚至恰恰相反,道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所以或许是早有所察,今日到场的,除了仙盟诸司掌教和卷入禁地动乱的修士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秦顾一步一步踩着台阶而下。
  他的脑海中回响起与叶雨晴最后的对话。
  那是行刑之前,他带着陈叔去见叶雨晴最后一面。
  他问叶雨晴,为何陷害季允。
  仙舟弟子如此多,为何偏偏是与她同门的季允?
  叶雨晴却抬头:“做过的事…我不抵赖。但我还没有卑劣到如此地步,去构陷季师弟。”
  【宿主,你相信叶雨晴吗?】
  系统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比雨水还要冰冷。
  秦顾摇了摇头:“相信与否,重要吗?”
  是相信叶雨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认为她死性不改纠缠不休?
  不重要。
  书中之人,书中之事,若句句细究事事细想,他断不能支撑自己走到今天。
  秦顾自认自己并非是什么至善之人。
  他已经浑身浴血地走到这里,不愿也不能再回头。
  对谈戛然而止,系统陷入长久的沉默。
  雨连下三日,终于停歇。
  祭祖大典总算迎来最后的仪式。
  仪式在勤务司所在地化池举行,年轻的修士们需在无垢仙尊赐福的清泉中沐浴,洗净凡尘与污垢,汲取天地灵力。
  此乃化池之行的官方解释,用秦顾的话来说,就是两个字——泡澡。
  祭祖大典状况百出,很不太平,但大典的每个仪式都在仙盟的指挥下一一举行,即便归期推迟近半月,到底还算是有始有终。
  秦顾无法想象诸司是在怎样的压力下推动着这座巨轮缓缓前行,不由得佩服仙盟这股将自己逼到绝处的狠劲。
  甚至前路扑朔迷离,他们依旧咬牙前行。
  不过秦顾并不打算将难得的休憩时光浪费在哲学思考上。
  化池本是占地面积极广的湖泊,其下有热石,池水终年温热,雾气氤氲弥漫,更有灵力源源不断注入,实为不可多得的灵气宝地。
  而在勤务司弟子兢兢业业的规划下,化池被分成男女分开的数个温泉池,池面还飘浮着不同颜色的花瓣,可供修士们自由选择。
  秦顾脱去上衣,素白肌肤上布满未曾淡去的伤疤,他赤着脚走到一处椭圆温泉池前,池面上厚厚一层梅花吸引了他的注意,梅香扑鼻,清冽与温柔融合极佳,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正欲泡进池里,身后响起两道脚步声。
  秦顾扭过头,黑鹰已经自来熟地落到他肩膀上,林隐“哼”了一声:“你竟然真的选了这里。”
  秦顾:?
  越过林隐看向后方,他竟然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季允。
  目光向下,水雾湿漉漉蒙在季允身上,明明平时看着劲瘦,此刻外衣脱下,隆起的肌肉却线条分明,雾气在皮肤表面结了一层水珠,充满野蛮的张力。
  再配上季允那张完美而冰冷的脸,极致的反差瞬间点燃空气中的荷尔蒙因子,秦顾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虽然这是本报社文,却不得不承认,身为男主的季允成年后实在是…帅疯了。
  秦顾目光灼灼,还有种隐隐的成就感,恨不能向所有人炫耀他冰雕玉琢的完美师弟。
  在季允察觉他滚烫的视线之前,秦顾转移了话题:“何出此言?什么叫‘竟然’?”
  林隐走近,撑着池畔滑入池中,与韩成鸣的对战在他小腹留下一道狰狞的长疤,十分惹眼。
  林隐将温热的池水浇在伤口新生的皮肉上:“我和季允打赌,赌你会选哪个池子。…我猜的荷花。”
  秦顾一时语塞,心道你们俩是小学生吗,这有什么好猜。
  见季允脸上露出几分羞赧,又生了调笑的心思:“你们赌了什么?”
  林隐愤愤:“几块灵石罢了,真可恶,你为什么选梅花?”
  秦顾弯腰笑倒,全然没有一点成为下注对象的自觉,揶揄的视线落在季允身上。
  人前对谁都冷淡疏离,人后竟然用灵石下这种赌注,他泡哪个池子很重要吗?果然还是小孩子。
  他故意道:“哪有为什么?林师弟,你赌输的原因,无非是不如小允懂我,浊云谷天灵地宝,多谢你的灵石了。”
  林隐气急,反手拍起浪花浇在秦顾身上,脚步挪动,离他们远远的。
  招惹完林隐,秦顾又似笑非笑地看向季允。
  盈满笑意的桃花眼让季允颇有些被抓包的窘迫,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敛眸低头。
  这一低头,就看到秦顾流畅的腰线,一伸手臂便能揽住,若是再顺势收力,热石圆润光滑,恐怕秦顾整个人都会跌进他怀里。
  他被自己僭越的想法吓了一跳,丹田中热意翻涌,邪火顿起,几乎难以控制。
  然而欲.望一旦扎根,便由不得他。
  逃避了秦顾诧异的询问,季允蹭地一下跃出化池,闷着头扎入树林之中,步伐凌乱,慌不择路。
  冷风拍打着他裸.露的肌肤,冷却些许心中躁动。
  季允一路跑进林间最深处,气喘吁吁地半跪下来,掐着古树枝干,任凭粗糙树皮刺入掌心。
  偏偏这个时候,恼人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你方才在想什么?天哪,你竟然对自己的师兄有非分之想…”
  季允狠狠咬牙:“闭嘴。”晏闪听
  晏白术道:“我猜对了?季允,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何必克制本性,让自己这么痛苦?你难道不想让自己心中的渴望成为现实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
  季允一拳砸向树干,力道之大,骨节的皮肤被磨破,鲜血直流,在树干上留下个血印。
  暴戾本性外泄的同时,他的额前传来撕裂的疼痛,骨骼像泥土一样被捏碎又重塑,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刺破皮肤——
  在蜿蜒而下的污血中,是像枝干般崎岖,又像雄鹿的角般坚硬的东西,这东西的前端圆润冰冷,仿佛摸了一手千年寒冰。
  季允大骇,语气难掩慌乱:“你做了什么!晏白术!”
  晏白术的声音少了玩味,吐出两个极轻的字,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是秦顾放心不下,追了过来。
  “小允!”季允听到秦顾又走近了几步,“衣服都不穿就跑出去,怎么了?”
  季允的手臂猛地一颤,根本不敢回头。
  他忍不住庆幸树干粗高枝叶茂密,能够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树荫之中,秦顾应该看不见他脑袋上那令人作呕的东西。
  季允将头埋得更低:“没什么,师兄,我泡得有些晕。”
  当然不是泡的,但晕是真的晕。
  秦顾的声音似乎很是疑惑,能听得出他很紧张:“泡晕了?不该啊…是不是伤势还未大好,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来扶你,你别动。”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季允的心跳顿时更乱了,眼眶都在发烫。
  他怎么能让师兄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若是被师兄知道了真相,他会不会再也不理自己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季允六神无主,猛地喝道:“别靠近我!”
  话一出口,他瞬间就后悔了。
  冰冷的拒绝收效显著,秦顾就停在他身后不到几步距离,再没有靠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