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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霖揶揄地眯起眼睛，回：【行，你说了算。】
我收起手机，对上殷列星的目光，然后他往程子霖那里扫了一眼，问我：“你们俩在说我什么？”
我笑眯眯地说：“说你帅，不行啊？”
他这回没再露出像刚刚那样不经意的害羞，“切”了一声，道：“多帅，跟小景一样帅？”
我歪着脑袋看他，半是逗弄半是认真地说：“我没看过他穿球服，但我觉得你打篮球流汗的时候很性感。”
殷列星的喉结很明显地滑动两下，他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凑到我耳边，几乎带着一股恶意说：“别勾我，不然嫂子我也一样搞的。”
我挺直背，一招就被他制服了。
这时殷列星突然笑了，不是讥讽也不是作恶，他真正笑着时的眼睛确实如天边最闪亮的星星，会让人情不自禁跟着一起笑起来。
他在桌下挠了下我的手心，呼吸轻轻拂过我的面庞，刚刚还恶狠狠的声音此刻沙哑起来：“许绵，我有点硬了。”
我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气，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捉住手掌按到裤裆上，篮球服冰凉滑腻的布料仿若无物，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就这么直直戳进我的手心。
像握住了烫手的山芋，我急于将它甩开，殷列星却牢牢按住我的手，直勾勾地看着我说：“许绵，我有点想你了。”
第45章 四十五
我没有喝酒，可为什么会如此醺然，只因为一句不知真假的想你了吗。
总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正跌跌撞撞地抱着殷列星，和他一起倒在他家的大床上。
我的毛衣撕拉一声在冲动中被扯开一道口子，我陡然清醒了，在殷列星愕然的目光下一把将他推开。
“你发什么疯？”殷列星趔趄了下，重新把我按在身下。
“我，我大概醉了。”我躲开他的视线，将头撇到一边。
“呵，许绵，你喝酒了吗？”他轻笑了声，将讥讽咬碎在唇齿间。
“对不起。”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又连说几声对不起。
殷列星扫兴地坐了回去，从丢在地上的外套里摸出香烟盒，白色的烟雾一团团飘了过来。
我也默默坐起来，听见殷列星问我：“许绵，你真当自己是我嫂子呢？”
“我没有。”我连忙否认，“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什么呢，我自己也说不出来，大概是忠诚一类的词吧，可我说不出口，我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这个词从我嘴里说出来，殷列星大概又要笑我了。
我没有说下去，可他的话还是很不客气。
“许绵。”他叫我。
今天我不知道是第几次从殷列星的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每一次代表的意义都不一样。
他说：“许绵，你以为小景会介意吗？”
说着他恶毒地笑了下，又从地上捡起他的手机：“不然我们问问他？”
我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抢他的手机：“不要。”
殷列星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迅速将手机转移到另一只手上，同时按下拨号键。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说：“你看，你自己对小景也没有什么信心是吧？”
我整个身子都是僵的，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响声，拜托殷九霄不要接到这通电话。
可我从来不是幸运儿，不然父母双亡这种惨事怎么会落到我的头上，全心全意付出的爱又怎么会轻易就被辜负。
“喂？”当殷九霄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我猛然抬起头。
“许绵在我这里。”殷列星直接告诉他。
殷九霄没有马上出声，不知道他在沉默的十几秒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星星啊。”再度开口，殷九霄堪称温柔地叫了殷列星的小名，“许绵在你那做什么？”
殷列星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转弯抹角地说：“我们也不是没做过。”
或许看我听得专心，他按了免提，随后将手机丢在床上。
殷九霄的声音顿时变得响亮又清晰，他说：“那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有闲心给我打电话？”
殷列星看着我说：“就是想问你来不来。”
我缩了缩脖子，低下头去看手机，尽管屏幕上有的只是小景两个字而已。
殷九霄的声音仍然十分冷静，我听到他说马上过来的时候忍不住掉了串眼泪，但他接下去的话是我没想到的，我确实对他，对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的这段关系毫无信心。
他说：“你别动他，星星，他是哥哥的男朋友。”
殷列星的笑容消失了，眼里的星星也跟着碎掉了。
“哥哥？”他不再看着我，背过身坐着，“不是你提醒有时我还真想不起你是我哥哥，哪家弟弟事事都让着哥哥，而哥哥从来没有人教他需要学会分享。”
殷九霄的语气终于变得急促：“爸妈没有教，但我有什么好事没想着你？但许绵他不是好吃的好玩的，我没有办法拿出来跟你分享。”
“你的意思是许绵是人，不是其他可以一人一半的东西是吧？”殷列星回头看了眼我，扭过头继续道，“人你就没分享过吗？”
殷九霄没有回答，但我听到他那边男孩子都为之着迷的超跑油门的声浪。
“我马上就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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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你们都晚睡的，对吧？没睡的点个赞呢。
第46章 四十六
在等殷九霄的这段时间里，殷列星时不时盯住我的目光让我如坐针毡，终于我忍不住叫他别这样看我。
他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小景会栽在你手里。”
说着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端看一会儿，又用刻薄的语气道：“也难怪，是有几分姿色，尤其哭的时候，特别能迷惑人。”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对我恶语相向，明明不久之前还火热地缠在我身上，我的两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仰着头问他：“那你也被迷惑到了吗？”
他怔了怔，有那么一瞬我似乎在他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疑虑和迷茫，以及挣扎。
也或许是我看错了，那么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看出这么多的情绪。
果然他的眸子冷下来，手指却又那么轻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湿意。
“当然，小景会我为什么不会？”他话锋一转，“可是你只要他不要我，是吗？”
怎么会这样？如果换做其他人我不会这么犹豫，可殷列星是把小景纹在他身上的人，他们是双胞胎兄弟，我又如何能分辨得清楚在某些流着汗、追求着极乐巅峰的时刻，他们两张脸不会重合在一起？
殷列星看透了我，说出的话与他的眼神一般犀利：“绵绵的心跟棉花糖一样软，是因为我跟小景很像吗？”
我不大好意思，扭头想躲开，又被他攥着下巴别回来。
躲不开我只好承认：“大概，大概是吧。”
“明明先来的是我，为什么选小景呢？”他歪了下头，随即“啊”了一声，“因为他追你了是吧，要和你交往，你就答应了。”
我被绕糊涂了，好像这么说也没错。我陷入迷惘，直到唇上被轻轻一触，我不但没清醒，反而跌进更深的云雾之中。
“我不想你做别人的男朋友。”我听见殷列星喃喃细语，“你本来先认识的是我。”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把我的手机碰掉，然后加了我好友，他的头像是把小提琴。
不，我第一次见到的人是殷九霄，可我没有说出这样的话。
殷列星温柔地吻住了我，他好像不太会接吻，青涩和笨拙让他有些气急败坏。我出于一种想要安抚他的本能，主动伸出舌头，像一尾鱼一样与他纠缠，耐心细数他整齐的牙齿。手不知什么时候扣住他的后脑勺，抚平他翘起的一撮头发。
殷列星学得很快，但他主动亲了一会儿，又勾着我的舌头进来，我主动的时候能感受到他不平稳的气息，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绵绵。”
流淌着的旖旎缠绵因为这一声而凝结，云雾消散，我看见殷九霄站在房门口，面若寒霜。
我的目光也像被冻住了，我傻傻地看着殷九霄，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人抱进怀里。
“来了啊。”耳畔一个声音轻快地打着招呼，“这么快。”
殷九霄一言不发，径直走过来把我拉了起来，他的眼睛向下扫了下，眼神变得更冷。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微微有些闪躲，就被他抓住破掉的毛衣领。
又是“撕拉”一声，脱线的毛线不堪一击， 他突然对着殷列星吼：“不是叫你别动他。”
殷列星反倒在笑：“两厢情愿你也管，不是看到了吗？”
殷九霄半天没说出话，最后指着殷列星一字一顿地说：“没有下一次。”
说完他捡起衣服帮我穿上，搂着我准备离开，这时殷列星一把拉住我。
“你确定要跟小景走？”
我肯定要跟小景走的呀，可我看着殷列星的眼睛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他转而去问殷九霄：“如果许绵愿意留下，你也不愿意吗？”
殷九霄低头看我，我想如果我坚定地说要离开他一定会带我走的，所以我不敢去看殷列星，怕看了我就心软了。
然而还没等到我开口，就猝不及防地被殷九霄推到殷列星的腿上，我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吻了上来。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有一只手就已经从我的裤腰滑进来，抓住我绵软的东西揉搓起来。
身上也有只手，摸我的小腹然后是胸脯，最后捏住最敏感的一点打着圈儿。
我呜呜叫起来，脚不住地踢，殷九霄分开我的腿，按住它们，凶狠地盯着我，道：“不想走，就是这样。”
“不……”我伸着手臂去抱他，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带我走，小景，带我走。”
殷列星说我会迷惑人，或许是真的，我只求了这么一句，殷九霄就松开了手。
殷列星叫了声哥，可殷九霄没有理他，重新把我抱进怀里，安慰我说：“别哭了绵绵，只是吓吓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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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每天为什么都很晚，大概就是懒，不想写，最后又忍不住要写吧。
第47章 四十七
我哭得直打嗝，再无暇顾及其他，只知道殷九霄用衣服把我裹着抱起来，从电梯直接到地库取车，引擎咆哮着在街道上穿梭而过，用最短的时间回到他的公寓。
这时候我早已恢复平静，因为觉得有点丢人所以一直埋着头装死。
殷九霄将我从层层的衣服里剥出来，裸露的皮肤不小心蹭到他的外套，冰得我一颤，他抬手就把自己也扒光了，火热的躯体覆到我的身上，急切地吻住我。
我睁大眼睛，可泪水似乎仍包裹着眼珠，让我看不真切。
殷九霄头一次这么没有耐心，草草扩张了几下就往里挤，我在他身下扳了几下，根本无济于事。
我说你弄痛我了，他说你亲我弟弟了，一句话就把我噎死饿了。
因为是双胞胎的关系，他们都直呼对方大名，很少哥哥弟弟的叫，这时候他不说殷列星，不说星星，说弟弟，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回想我们离开时殷列星的反应，可是一无所获，我不仅没看到他的表情，甚至连他说没说话都想不起了。
“你在想他？”问这句话时，殷九霄用力将我的腿折起，带着强列的情绪挺身贯穿了我。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绷紧身体，疼痛让我无法游刃有余地撒谎，我咬着牙忍着，然而下一波疼痛迟迟没有来。
殷九霄停了下来，手指拨开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头发，然后问：“你喜欢星星？”
我犹豫了一下，就听殷九霄自嘲地笑出来，说：“我忘了我都没认真问过你喜不喜欢我。”
这我不能再表现出一丝犹豫，所以他问完，我就立刻回答：“喜欢的。”
殷九霄听罢却没有流露多少欣喜，盯着我看了会儿，像是还有话说的样子，果然他又问：“那你那个叔叔呢，也喜欢吗？”
提到洪奕我的心已不会感到那种鲜血淋漓的痛，只是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我不愿意去否定我对洪奕的感情，否则我过去的十年岂不是虚度。
“还喜欢吗？”殷九霄换了种问法。
“都过去了。”我说，“小景，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虽然我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但殷九霄放过了我，他亲了亲我的鼻尖，说：“绵绵，你做得很好。”
我看向他的眼睛，里面是对我的肯定，我心里是真正得到了安慰，殷九霄他没说假话。
可紧接着他又开口道：“一个已婚男人能给你什么呢，钱？房子？还是前程？他甚至都没办法好好陪你吧。”
我黯然地垂下眼睛，我可从来没透露过关于洪奕的任何信息，但既然我叫他叔叔，我想殷九霄大概想当然地认为他结婚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坦白洪奕的身份，我想告诉殷九霄他很疼爱的小外甥，那个听不见的孩子，他的父亲就是我的叔叔，但他不是包养我的人，他是养我的人。我对他的感情，不是你嘴里的喜欢二字就可以一语概括的，那实在是太复杂太复杂了。
殷九霄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翻身搂住我。
“不做了吗？”我问他。
“待会再做。”他说，“我想先抱抱你。”
其实我知道自己只是想想而已，如果日子可以这样平静地过下去，那么我永远不会告诉殷九霄关于我的事，那些不光彩的事，那些他可能会迁怒于我的事，我永远不希望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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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文写完永远不想看，麻烦大家捉虫了，还有就是新年快乐，永远做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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