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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时洛刚才见到君以寒,情绪激动之下导致余毒发作,现在已经清醒过来:“没事,已经好多了,让温兄担心了。”
  温若发现,自再次遇到阿洛之后,阿洛从未叫过他的名字,一直称呼他为温兄。往常他自称是阿洛的哥哥,便也当得了这一句温兄。可他知道了阿洛的身份后,这句温兄便显得格外刺耳,他从来没想过要做阿洛什么哥哥,以前不喃枫想,现在更不想。
  可是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保全不了他,就像有些话,是注定永远只能压在心底,无法诉说的。
  温若压下心中的苦涩,面上带着几分笑意道:“那就好,你和朝华,尽早离开大云吧。”心中却在盘算:陛下亲自来瞧,定然是怀疑的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见过之后,反而对阿洛没兴趣了。不过这也是好事,阿洛似乎很怕陛下,若陛下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应该就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
  “原本就定在了三日后,还是按计划来吧,免得阿昭为难。”
  三日后么?温若笑道:“那到时候我来送你。”
  “好。”这一别,也不知道何年还能再见,总归朋友一场,阿若愿意来送他,也好。
  朝华一连忙了两日,第二日晚上才回来,应该事情处理得不错,回来脸上都是带着笑意。但在听暗卫说君以寒来过此地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先去问了他的贴身大夫,那人说时洛只有些余毒未清,再服上一段时间的药便好了。而后才进了时洛的房间,带着心疼道:“洛洛,现在可好些了?”
  时洛总觉得自己再阿昭眼里像个易碎品似的,他摇头道:“没事,反正明日一早就离开了。”
  “嗯。”朝华心底暗骂君以寒,又陪了时洛许久。
  次日晨曦刚洒落进房间,照在时洛眉眼上,格外柔和。时洛睫毛微颤,下一刻睁开了宝石般的眸子,今日便是离开之日,他有些怅然。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似乎是开心的,但又是惆怅的。略过心底复杂的情绪,时洛起身开始梳洗更衣。
  不多时外面传来了阿昭的声音:“洛洛,我们该出发了。”
  时洛今日穿的格外隆重,因着是以南诏准太子妃的身份离开,朝华便为他准备了礼服,总归是要把说出去的谎圆回去。
  时洛开门,今日的朝华头戴金冠,身着暗金色蟒袍,比往日看起来更加华贵了几分,温润的面容配着精致的服装格外俊秀。
  朝华笑得温和,伸出手道:“洛洛,我们走吧。”
  “好。”时洛也伸出手,两人手指交握。虽然是做给别人看的,但时洛面上还是有两份红晕。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
  反观朝华,眉眼带笑,春风得意。毕竟能与心爱之人回到故土,无论如何,与他而言都是一桩美事。更何况,今天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和洛洛牵手,同时还能告诉所有人,洛洛是他的,所以他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君以寒并未亲自来送朝华,而是派了几个身份不低的官员来送。
  温若是自己来的,并非君以寒委派。
  饶是知道今日阿洛会以南诏准太子妃的身份离开,但在看到时洛和朝华牵手而来的那刻他,所有的理智都如同雪崩一般散去。他以为他能平静的接受,但实际上,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到几欲发狂,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剧烈的疼痛才让他的理智逐渐回归。
  待时洛走近后,他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些许笑意,递出去一个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极小的温字:“南诏路远,为兄不便远送,这块玉佩阿洛你收下吧,若是在南诏受了委屈,可以传信于我,我一定会带你回来。”
  时洛笑着接下了玉佩道:“多谢温兄。”
  朝华磨牙瞪了一眼温若道:“少将军放心,不会有那天的。”
  温若理都不理朝华,倒是对着时洛笑得温柔道:“毕竟忝为阿洛兄长,自是要护住自家人。阿洛,务必记住今日的话,不论什么时候,这些话都作数的。”
  时洛点头道:“今后温兄务必珍重,后会有期。”
  温若背再背上的手,浸出红色的液滴,掉落在草地上,声音太轻,没人能听见。
  “后会有期,阿洛。”
  朝华将时洛扶上马车后道:“少将军早些回去吧,今后朝华定会照顾好洛洛,不会让他受半分委屈。”
  时洛进去后,温若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朝华太子记住今日的话,但凡阿洛受了一丝委屈让我知晓,我定然不会饶了你。”
  “自然,若是有那么一天,朝华任凭处置。今日风大,少将军还是早些回去吧。启程,回南诏。”
  朝华下达命令后,也进入了马车。
  温若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越行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天边。他的心空落落的,手掌心血肉模糊,他似乎没有知觉,任由着手掌疼痛,仿佛只有这般,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又一次坐上马车,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终归是有些不同。上一次行的急,是为了去救朋友,这一次行的急却是为了离开。这一次走了,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时洛这般想着,掀开了窗帘,外面艳阳高照,二月的杏花开的正好。
  朝华也顺着时洛掀开的窗帘向外看去,不过是些杏花,怎么洛洛如此伤感?难道是舍不得离开温若,朝华闷闷的呷醋。
  时洛有些离愁,暂且无暇关注到朝华的情绪,两人这般相顾无言良久。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了一处驿站歇息,时洛虽然有武功傍身,但前些日子中毒亏空的厉害,当下也就疲惫了些,同朝华说了两句话便回了房间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然天明,时洛闭着眼睛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刚准备下床,却听到房间内有另一道呼吸声。时洛猛然睁开双眼,没人会私自进入他的房间,除非他允许。而且这周围都有阿昭的暗卫和护送阿昭的大云将士,一般情况下没人能摸得进来,而且这么久了他毫无知觉。
  时洛偏头看过去问到:“谁?”
  “阿洛,你当真骗得我好苦。”那人虽然带着笑,但眼睛里并没有半分笑意。
  他怎么会在这里?时洛脸色有些发白,亏得他余毒几乎已经清除了,不然怕是又要发病。
  那人向着他走了两步,语气带着包容与无奈:“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突然出现吓到你了?”
  没有了毒的干扰,时洛很快稳定下来到:“陛下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君以寒靠近时洛,伸手想触摸他的脸,却被时洛偏头避开。
  “陛下,我毕竟是南诏的准太子妃,还望陛下自重。”
  君以寒依旧在笑,他捏住时洛的下颚,将他的头转到自己的方向:“阿洛怎么会不明白呢?阿洛什么都明白。不然,朕也不会差点就被阿洛骗过去。”
  君以寒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认出他来的,时洛不知道,毕竟前几天这人来见他之时都没认出他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人在诈他。不过他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如果不是拿到了什么他想不到的证据,这位陛下不可能在他们出发了一天后追上来。
  但是即便他认出来了,时洛也不能承认,毕竟他的的确确这一世就是阮洛,而非时洛。而且这一世他可是有武功的,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时洛。
  时洛出手摁住了君以寒的麻筋,挣脱后下床远离君以寒道:“陛下,朋友妻尚且不可欺,更何况我是您弟媳,请您出去。”
  君以寒活动了下手腕,转而看着时洛笑出了声:“温热的阿洛,哈哈哈哈,朕终于再次见到了会动会说话的阿洛。”
  细看之下,君以寒眼中有些晶莹,这个大云最尊贵的人,居然也是有眼泪的。
  但时洛并没关注君以寒的心思,他并不想和他多纠缠,随意套上外套就打算出门。
  开门之后却发现门口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显然这是君以寒的人。
  “阿洛想出去?既然如此,就和朕回宫吧,朕的,皇后。”最后二字咬的格外重,又格外的迤逦。
 
 
第66章 :三个人,太挤了
  时洛脚步顿住,慢慢转身,直视君以寒的眼睛,语调平静:“陛下,你认错人了。”
  “时洛,你凭什么以为朕认不出你?”君以寒仍旧在笑,但笑容里的凄楚一闪而过。
  时洛叹了口气,轻声道:“陛下,我不是您说的那个人。我叫阮洛,不叫时洛,我想您应该查过我的身份。 ”
  君以寒慢步靠近时洛,在他两步外站定,眼眸中有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笃定道:“朕确定你是时洛,朕的阿洛。”
  时洛勾起嘴角笑得淡然:“温兄告诉过我,我与那位时洛公子有七分相似,据说那位公子英年早逝。民间陛下和那位公子传闻也有不少,多是说陛下对那位公子情深义重,可惜那位公子情深不寿。陛下可有想过,若是那位公子于地下知道您找了个替身,该得有多伤心?”
  时洛嘴角放平:“而早已有了心悦之人的我,要被当成替身,该有多无辜?”
  心上人?阿洛喜欢的人不是朕吗?这个什么心上人,又是哪里来的,难道是朝华?君以寒眼神里带着寒冬的冰霜,嘴角却弧度明显:“阿洛,不必用这种话试探朕,你是谁朕很清楚。”
  亏得时洛听不见君以寒的心声,不然怕是要气死,感情他说了那么多话这人就听见一句心上人?选择性倾听?什么毛病!
  鸡同鸭讲。时洛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中很是不耐烦。喜欢君以寒的时候,无论君以寒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只觉得君以寒天神下凡。但是不喜欢的的时候,哪怕只是在同一屋子里呆着,也让时洛生理性不适。
  “洛洛!”
  时洛抬眸,远处朝华的暗卫逼开了君以寒的人,他似乎跑的很急,额头上带着些许汗水,在晨曦中透着朝霞的颜色。也许是因为走得急,头发和衣衫都有些微凌乱,他的一双眼睛在时洛身上上下扫视,确定时洛没有受伤之后,脸上的焦急才没有那么明显。
  到了门前,侍卫的刀交叉,拦住朝华的去路。一向温和的朝华,第一次于人前动了手,他一脚踢开其中一人:“滚!”
  那人被他踢的后退几步,眼神凌厉的望着朝华,却没有动手。
  朝华进去后,一把将时洛拉到自己身后,愤怒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洛洛是朝华的太子妃,您身为大云皇帝,为什么会出现在本宫太子妃的房间里?”
  君以寒凉凉的看着朝华,尤其是那只拉着时洛手,让他有种现在就将它砍掉的冲动。他向前几步,强行将朝华的手扒拉下来。而后想握住时洛的手,但时洛看出了他的举动,后退几步避开。
  朝华眼中的怒火就像正在喷发的火山:“君以寒你什么意思!洛洛是我的太子妃!莫不是大云皇帝无耻到连弟媳都要觊觎,就不怕传出去让天下人笑话?还请陛下懂点礼义廉耻,离本宫的太子妃远些!”
  君以寒偏头沉声道:“不是,阿洛不是你的太子妃,他是朕的皇后!朝华,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你直接回南诏,朕不会为难你。但若你想将朕的皇后带走,绝无可能!”
  "皇后?你的皇后柏锦玉不是好好的在皇宫里?他是阮洛,是南诏太子妃,君以寒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朝华的声音里带着厌恶,梗着脖子的和君以寒对视。
  “他是时洛!是朕的元贞皇后!”君以寒强行扣住时洛的手道。
  时洛反手挣开,却没想到君以寒握得太紧,不但没有挣脱反而听到了一声骨头的脆响。
  听到脆响后,君以寒慌忙松开时洛的手道:“对不起阿洛,朕不是故意的,来人传大夫!”
  朝华脸色阴沉的出水,一把推开君以寒:“滚开!你的元贞皇后早就死了!他是阮洛,不是时洛,要发疯滚远点,别伤害我的洛洛!”
  对着时洛的时候,朝华蔓延心疼,恨不得以身相替,尽量放轻将时洛的脱臼的手腕“咔嚓”一声接回去,而后吩咐人拿些凉水来。
  君以寒因为时洛受伤有些恍惚,才被朝华推开了,现下看朝华握着时洛的手,觉得格外刺眼。他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对着外面道:“来人,请朝华太子回南诏!”
  刚才侍卫之所以不敢再拦朝华,是因为朝华毕竟是南诏太子,端淑长公主的儿子,更主要的是因为陛下没有发话。但现在陛下有令,被朝华踢翻那人带着一群人进去,对着朝华道:“朝华太子,请吧。”
  朝华将时洛护在背后,皱眉与君以寒对视道:“本宫要带本宫的太子妃一起回去。”
  君以寒笑了,眼眸中冰凉一片:“带太子妃可以,但带他不行。朝华,朕已经看在姑母的面子上忍你两次。你最好自己乖乖回去,不然朕可不保证朕的侍卫会做什么。”
  君以寒这是在威胁他,大云是君氏的天下,而他是大云的帝王,他哪怕是南诏太子,在君以寒面前,也不是什么可以入眼的人。这是一头成年的雄狮首领在对小狮子龇牙,让他认清事实。
  但哪怕是小狮子,也有未来森林之王的心气,可这些在成年的雄狮首领面前,什么也不是。
  侍卫又说道:“朝华太子若不愿意,那卑职只能得罪了。”
  “放肆!”顾甲拔剑拦在朝华身前,对面的侍卫见此也拔出了长刀,双方剑拔弩张。
  即将兵刃相接的那刻,时洛突然出声打断了这场即将到来的争斗:“陛下。”
  他从朝华身后走出来,安抚的看了一眼朝华,越过双方的兵刃,走到君以寒面前。
  君以寒眼中有了些许温柔道:“阿洛这是想清楚,愿意和朕回去了?”
  时洛靠的更近了些道:“陛下,您还记得您有位柏皇后吗?”
  “锦玉?”君以寒不明所以:“他是你亲哥哥,难道阿洛吃错?”
  时洛摇头道:“您带我回去,是想将柏皇后放在什么地方?陛下夺位之时,是柏皇后毅然决然站在陛下身边,后来陛下与柏皇后大婚,柏皇后乃是陛下原配,可陛下却赐封时洛为元贞皇后。元这个谥号,非原配不可用,可陛下不仅用了,还昭告天下,您有考虑过柏皇后的感受吗?”
  “朕,”君以寒顿了一下:“的确对不起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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