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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时洛继续道:“当年一生一死两皇后,柏皇后几乎是受尽了天下人的耻笑。现在陛下带我回去,莫不是还想柏皇后多增加一道您亲自给的笑料,让他在天下臣民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谁敢?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谁敢嘲笑朕的皇后,朕诛他九族!”君以寒面上并未有太多情绪,似乎是什么无关轻重的小事。
  时洛哼笑道:“记得当年陛下与柏皇后大婚,也是轰动了上京乃至全国的。可未曾想不过几载,便成了这番模样,陛下的情谊,还真是轻如鸿毛。”
  君以寒不明白时洛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提到锦玉,锦玉是阿洛的双生哥哥,若说是阿洛吃锦玉的醋,但他半分感受不到阿洛的醋味,更像实在嘲讽他见异思迁。
  “朕对锦玉的情谊从未变过。”君以寒反驳道。
  “既然对柏皇后的情谊从未变过,那时洛呢?时洛算什么?”时洛轻声反问。
  “朕对阿洛的情义,你不清楚吗?朕对阿洛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君以寒眼中的认真不似做假。
  “好一个真心实意,好一个从未变过。陛下不觉得,一段感情里面有三个人,太挤了吗?”时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君以寒,还是前一世的时洛。
  “寻常男子尚能三妻四妾,朕身为皇帝,不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吗?朕发誓,除你们以外,朕绝不会与其他人有半点瓜葛。”君以寒保证道。
  时洛眼神里的嘲讽更加明显了,一字一句道:“可我介意,三个人的爱情,我羞于刻上我的姓名。我不信能爱上第二个人后,不会爱上第三个,第四个,无数个。如果真的喜欢,便只会喜欢上他,哪怕有人和他容貌相似,性格相似,那又如何,他只会喜欢那一个人,无谓其他,只因为他是他,独一无二。爱是全心全意倾注所有感情给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能将爱意分给其他人,只是因为不够爱罢了。”
  君以寒听完并不觉得愧疚,反而认真看着时洛道:“天下间男子多如牛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朕虽有三宫六院,但愿意为你们空置,阿洛,你不能怀疑朕的爱意。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某些个男人哄人的话语,当不得真。且朕也未曾见过有哪个男人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连你的父亲清湖郡王,多年来对你母亲雪妃难道算不上情真意切,可他还是娶了王妃。”
  “我做得到!阿洛,除你以外,我从未想过娶别人,朝华在此立誓,与洛洛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有违誓,天诛地灭!”朝华眼眸中倒映着时洛的身影,脸上全是真诚。
  “你?”君以寒嗤笑一声:“朝华,你说朕派公主与南诏联姻如何?就如当年的姑母一般。”
  朝华冷笑道:“随你,反正本宫不会娶。君以寒,你自己做不到,不要以为别人也做不到,你是不是忘了,本宫的父皇母后,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哈哈哈,”君以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天真!你真以为姑母是心甘情愿去和亲的?你真以为南诏皇帝只有姑母一个女人?”
 
 
第67章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杀你?
  朝华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寒气,衬得声音更加寒凉:“君以寒!休要污蔑本宫的父皇母后!”
  君以寒不置可否,甚至眸子里还有几分讥讽的笑意:“小太子,你真了解当年事情的真相,便不会说出这种话。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兄长,算起来他才是真正的嫡长子,你只是个夺了他位置的偷窃者。”
  心知君以寒一定是故意想扰乱他的思绪,越是这样,他越应该镇定。朝华恢复成以往的温和模样道:“不劳陛下操心,我南诏的事自有南诏的人来管。”
  他顿了一下,将目光移到时洛身上道:“我南诏的太子妃,也不是你大云皇帝该管的范围。”
  君以寒连眼神都懒得给朝华一个,单手便想揽过时洛的腰:“朕只对朕的皇后有兴趣。”
  “啪”的一声,时洛面无表情的拍掉那只手,冷着脸道:“陛下,我不是时洛,也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对我来说,一段感情里面超过两个人,那就算不得爱。我这个人很贪心,要么都不要,要就要全部。陛下您给不了我想要的,而且我对做别人的替身没兴趣,请您自重。”
  君以寒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阿洛,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但过去的事桩桩件件,你都不在意了吗?”
  时洛面色平静:“陛下,我是阮洛,我的过去就是一个被养在庄子上的外室子,没什么可在意的。”
  “阿洛,你还要骗我吗?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阮洛的事。”君以寒的声音依旧低哑寒凉,但有一丝常人无法察觉的颤抖。
  时洛极其认真道:“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阮洛,陛下可别再认错人。”
  说完之后,时洛不等君以寒反应,抬步要走,却被君以寒拦住:“阿洛,朕不会再放你走。”
  时洛冷静的看着君以寒的眼睛:“陛下,您这是何苦呢?强扭的瓜不甜,强摘花不香,世事易变,沧海桑田,一切事物早已不复当年,就像本该开在春天的花,在冬日里提前绽放,不合时宜,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过提前凋谢的命运。”
  君以寒手上青筋毕露,面上却一点都不显露,只是眼眸中多了几丝痛苦:“阿洛,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别离开我。”
  时洛轻柔的拂开他的手:“陛下,我们不是一路人。”
  君以寒抓住时洛的手腕,启唇道:“那你和朝华就是一路人吗?阿洛,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你都忘了吗?”
  时洛皱眉,心情复杂,这句话他当年确实说过,不过那时候他是时洛,可他现在是阮洛,阮洛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陛下认错人了,阮洛从未说过这种话。”
  君以寒闻言,就像有人在他心上开了道口子,他强忍痛意:“我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堪吗?你为了不认我而要否认作为时洛的一切吗?”
  时洛听得出他话语里的痛苦,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肆意的杀手,也不会再困于过去。
  他停下脚步,但说出的话却比刀锋更加伤人:“陛下言重了,我只是阮洛,南诏太子妃阮洛。”
  君以寒勾勒出一抹笑意,双眼却逐渐爬满了赤红的血丝,他笑道:“哈哈哈,南诏太子妃,阿洛,你是知道怎样才能诛心的。朕不准,你只能是朕的皇后,别想逃离朕!”
  "阿洛,过来。"朝华觉得君以寒的状态不对,担忧的看着时洛。
  时洛伸手在君以寒身上点了一下,他眼眸中的血色退下些许:“陛下,你病了。回去让颜神医好好看看,早些治好吧。阮洛告退,陛下不必派人相送。”
  时洛刚抬脚还没落下,就被君以寒抓住一只手逼得后退几步撞在墙上。“嘭”的一声,时洛觉得骨头都差点被撞散架,眼前落下一片阴影,血红色的眼眸离他很近,两人几乎睫毛都要连接在一起了。
  君以寒叹息似的声音传到时洛耳朵里:“阿洛说的话真不好听,那就别说了。”
  下一秒时洛只觉得唇上一热,紧接着便有一个滑滑的东西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时洛脸色一变,当即就想用另一只手推开他。
  然而君以寒早有预料,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擒住,而后将时洛的两只手锁在头顶。
  时洛抬脚欲踹,却被君以寒修长的腿抵住,使不上力气,只能被迫接受君以寒的唇舌入侵。
  “君以寒,放开洛洛!”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强迫亲吻,再端庄的人也是会忍不住发火的。朝华当下什么也顾得不,只想将欺负时洛的人扔出去。他抽出随身的匕首,发疯似的要闯到君以寒面前。
  但君以寒的近卫也不是吃醋的,当即拦在了自家陛下面前。
  眼见太子冲了出去,顾甲也只能冲出去护着太子,局面很快发展成一场乱战。
  时洛没想到,君以寒居然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情,愣了一会儿之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霎时嘴里充斥这一股铁锈味,君以寒“嘶”了一声,但仍旧不愿意退出去,反而改用一只手制住时洛头顶的手,另一只手捏住时洛的下颌骨,低笑道:“阿洛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鲜甜。”
  君以寒说话期间,时洛得以喘息:“放开我!”
  “放过你?”君以寒笑得更开心:“永远都没有可能。”
  说罢,更加凶狠的吻过去,时洛想再咬,但下颌骨被人捏住,根本咬不下去。手也挣脱不开,如果是他有前世的武功,君以寒根本压制不住他,但他这一世练的晚,而且只练了几年,自然是在内功深厚的君以寒面前无法挣脱。
  时洛气急,又忘了呼吸,脸色越来越红,窒息感越来越强。终于在时洛觉得自己要断气之时,君以寒松开了时洛。
  君以寒看着时洛红透的脸颊道:“阿洛真美。”
  而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时洛,时洛喘匀气息后,抬手狠狠给了君以寒一耳光。
  “啪”的一声,原本交战的两方都停了下来,君以寒的近卫完全不敢相信,他们家陛下,居然还有被人打耳光的一天。
  “放肆,居然敢打陛下!”
  君以寒抬手制止了那人:“无事,退下。”
  转而看着时洛笑道:“阿洛消气了吗,如果没有,可以再打,我绝不会还手。”
  时洛当即也没客气,给了另一边一道耳光,君以寒双颊都是通红的指印,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丝血迹。这大概是君以寒登基之后第一次被人打,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狼狈。
  “无耻!”时洛咬牙骂了一句,还想再打,但看着那人肿起的脸庞,还是将手放了下去。
  君以寒带着笑意,似乎很是高兴道:“阿洛可是手疼了?还想打的话,可以换个人。"他随手指了个近卫:“你,过来。”
  “阿洛还想打多少?说个数。”转而看着他指的那个近卫道:“他说多少,你便打朕多少,听懂了吗?”
  近卫脸色一变,跪下道:“卑职不敢。”
  “这是圣旨,你要抗旨?”
  近卫只能站起来,低着头不言语。
  君以寒对着时洛笑道:“阿洛,你可以说了。”
  时洛眼中情绪复杂:“君封你疯了。”
  君以寒笑得很开怀:“对,从失去你的那刻起,朕就疯了。朕想过很多次再见到你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但还是阿洛,你太狠心了,这么多年,你竟然一次都没来过朕的梦中。朕早就想过了,如果你再回到朕身边,无论如何,朕都会留下你,你永远别想离开朕。”
  “朝华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到底那点好?为什么你愿意做他的太子妃,却不愿意做朕的皇后。朕会对你百倍千倍的好来弥补当年朕的过错,阿洛,留在朕身边,你是属于朕的。”
  时洛轻笑一声,摇头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想过你哪里错了。朝华确实还小,但即便如此,他也从不会强迫我做什么,而你一直在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这种情况下,还有选择的必要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只属于我自己,从不会属于任何人。君封,我们的情分我早就全部还给你了,若你还有一丝良心,就放我和朝华回南诏。”
  “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这条不行。和朕回宫,朕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君以寒赤红的眼眸里带着愧疚和痛苦。
  “你还记得当初皇宫里发生过什么吗?你觉得我会喜欢大云的皇宫吗?放我走吧,我不想再一次死在皇宫的哪个角落。”
  时洛当下武功不及君以寒,朝华又只有十几个暗卫,而君以寒带来的人,绝对不会比他们少,只会成倍的多。硬碰硬绝对没有好下场,时洛不得已只能示弱。
  “你不喜欢皇宫,也行,我们可以去京郊的行宫。阿洛,放你离开这种事别再提了,只要朕活着,就绝无可能,除非你杀了朕。”君以寒拒绝得很干脆,他赌时洛不会杀他。虽然时洛是个杀手,但对身边的亲近的人,他从来下不了狠手。就像当年的那场火,他拼了命的救他出来。
  “不要逼我,君封,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杀你!”
 
 
第68章 :阿昭,我食言了
  君以寒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又很快掩盖下去:“方才朕摸到了你手腕上的丝弦。”
  时洛不知君以寒想说什么,捻着手上的丝弦不语。
  君以寒抬手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点了点:“阿洛,心脏在此处,这次可别再刺偏了。”
  有近卫焦急道:“陛下,不可!”
  君以寒抬眸淡然扫了他一眼,带着上位者的威势道:“退下。”
  时洛脑中无可避免的回想到了当年那场刺杀后,他用丝弦穿透君以寒心脏的情形,那时他故意刺偏了,是为了保住他的命。当年他拼了命救下的人,现在脸上带着笑容,却看不出有一丝高兴。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让他别再刺偏,时洛的手有了些微的颤抖,丝弦从他手上滑落。
  良久,他轻笑一声,君以寒赌对了,他确实下不了手,毕竟是当年用他的命也要救下的人啊。
  时洛近乎祈求道:“封哥,如果你还能记得我当初救你的那一点情分,就不要逼我,尊重我的意愿好吗?”
  “如果是放你离开的话,朕做不到。朕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再一次离朕而去。”君以寒没有再笑,甚至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君以寒,洛洛有他自己的选择,你上一次就没保护好他,凭什么这一次还要求他留在你身边?你有哪一点,配得上洛洛?”朝华趁着大家愣神的功夫,冲到时洛面前,将他二人隔开。
  君以寒看朝华哪哪都不顺眼,毛都没长齐还想和他抢阿洛,痴心妄想。
  “小太子,朕对你的忍耐不是无限的,不要试图挑战朕的底线。大人的事,小太子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来人,即刻送朝华太子回南诏。”
  朝华少见的怒了,牵起时洛的手便要带着时洛离开,然而刚走出房门便被大片的侍卫包围了。
  虽然身处弱势,朝华却丝毫没有害怕,不卑不亢道:“君以寒,本宫是南诏太子,轮不到你来教训,洛洛本宫一定会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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