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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有茨(近代现代)——不可襄也

时间:2024-01-05 19:52:29  作者:不可襄也
  昨晚上他又被堵住了没怎么发泄,刚刚也只是女穴高潮了而他的男根一直未得释放,这会儿当然正难受着想寻求释放。
  “不可以宝贝,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屄里,先替我拓一拓,不然一会儿进去了还得先疼一阵。”
  撒娇没有用,宋哲也这是铁了心地要看他玩自己,他不敢在这时忤逆对方,只好试探地顺着肉缝一点点往里探,害怕的同时又因为柔软湿滑的触感而感到新奇且隐隐兴奋,身子都不自觉地发起了颤。
  “好骚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真没自己弄过?”
  宋哲也看着苏意先大腿间动作着的手,白嫩的手指捏弄着红色的肉蒂,另一只则沾染上了黏液,向外抽出时他看得分明,是水淋淋的。
  “没有的,哲也……”苏意先很快就有了要高潮的感觉,手上动得更快了,“唔,想你弄我……你摸得舒服,肉棒操进来就好了,里面好痒,也好湿了,可以进来了。”
  苏意先的话对他无疑有着很大的诱惑,他太阳穴一跳,感觉自己也快到了,喘着粗气摆胯,十来下后,精关松懈,一手自下托着苏意先的脚腕,一手扶着性器淋到了苏意先的脚背,又在袜子上一点点涂抹开来。
  同样是白色的袜子在被弄脏后并不十分明显,宋哲也俯下身,虚压着苏意先,边缓着劲儿边徐徐道:“白色的不明显,下回穿黑的吧,叫你看清我是怎么弄脏你的。”
  苏意先也高潮了,爽得手都脱力了一般忘了拿出来,一时半会儿见没法仔细思考宋哲也说什么,但也点了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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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说什么了,挨个亲亲看文的鱼鱼们吧~
  感谢小黄灯们(鞠躬)
 
 
第17章 17
  在床笫间把苏意先弄哭对宋哲也来说是很轻易的一件事。
  谁让苏意先脸皮儿那么薄,还惯爱做些勾引人的事,他很难克制自己。
  昨晚上本就闹了一回,肉穴使用过度,那早就肿得不像话了。
  宋哲也在里面射了一回,正抱着苏意先靠在浴缸里,边泡着热水澡边休息,他将两指伸进去,微微撑开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企图把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
  苏意先却夹紧了腿,握住宋哲也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怎么?疼?”
  苏意先埋首到他前胸,轻轻地点了点头,下巴一点一点的,挂着水珠的下巴蹭到湿淋淋的胸膛上。
  “那更得弄出来了,”宋哲也撩了一把苏意先的头发,让他半边侧脸都露了出来,“不然一会儿怎么给你涂药?”
  “那就不涂。”苏意先的声音闷闷的,像疲累过度,也兴许是哭的。
  这倒惹得宋哲也笑出了声,“不涂药怎么好得了啊?”
  苏意先没答话,抓着宋哲也腕子的手又使了些力。
  “下回不连着闹你这么凶了,现在先弄出来,一会儿把药涂了,好不好?”宋哲也耐着性子哄人。
  苏意先还是不说话,宋哲也的手指又接着动了起来,反正苏意先那点力气也奈不了他何。
  “想留在里面。”苏意先这才说了实话。
  却是让宋哲也哑然了。
  不过到底是高兴的,低低笑了一声。
  “也生不了孩子,留着做什么?”
  宋哲也知道,苏意先是没有癸水的,因为之前吃药伤了身体,所以大抵也没办法像别的双儿一样孕育生命。
  一开始其实苏意先不愿意宋哲也留在里面,觉得要清理,麻烦,后来和宋哲也说了,宋哲也是什么反应来着。
  噢,他说的是“没指望你给我生”。
  然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宋哲也都会给他清理干净,那往往是闹得太过需要涂药的时候,偶尔也懒得费这功夫了,因为身体也会吸收掉。
  这会儿宋哲也又提了这一茬,这很难不会让人产生一些什么误会,毕竟当下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譬如往后宋哲也也会明媒正娶一位能生养孩子替他延续香火的太太,而后把他像金丝雀一样养起来闲来无事逗一逗,甚至往后他腻味了,又会有别的人替代他,得到那些他曾得到过的疼惜和爱宠。
  可是刚刚宋哲也还亲口和他做过保证的。
  最关键的是,他入学那年,第一次听到的宋哲也的那场演讲。
  在旧王朝余晖下生长的青年,坚定地否认且批判自己国家那些旧制糟粕,提倡人人平等,所有人读书和参加工作,反对一夫多妻,坚定一夫一妻制,所有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
  那怎么到如今,就成了这样呢?
  不过很快,宋哲也就让他知道了他的兀自伤神实则是庸人自扰。
  “又哭什么了?因为没法给我生孩子?”
  宋哲也把苏意先的脸扳起来低头看去,眼眶终于兜不住不知什么时候蓄下的泪水了,水痕淌了满脸,看着苏意先这么哭,他心自然窝得疼揪得慌。只是他倒狠了心似的,也没替人揩泪,反倒故作冷脸。
  “我猜你已经在给我编故事了。我疼你这么久,刚刚也说过了,你还是觉得我只贪图这一时快意是吗?这么久了,你从没回应过我,我不恼不怪你,觉得总会等到的,而如今却等来你成天地胡思乱想,尽是给我扣些不知道哪来的罪名,你是委屈得很,我就不委屈了?。”
  “我,哲也,我……不,不是。”
  苏意先慌了神,因为宋哲也从没用这么冷硬的语调和他说过话,他该辩驳,他该解释的,可是似乎他所作所为就是如对方话里一样,他这才真的意识到,原来长久以来他的态度,都让眼前的人伤心了。
  “对不起,哲也,对不起。”苏意先眼泪流得更凶,他开始道歉,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自己错在哪,只是流着眼泪带着哭腔,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叫对方的名字,祈求对方的原谅。
  宋哲也的心对他本也硬不起来,见着他这宝贝哭得这么可怜,那点子火气早就被泪水浇灭了。
  “我娘生我的时候落下病根没多久就走了,我姐生孩子的时候我就在产房外面。如果这些就是代价的话,我宁愿不要,所以我其实没想过要什么孩子,相反的,甚至有点高兴,不怕你会怀孕,可以每一次都能留在你里面。”
  宋哲也这才抬手替他擦眼泪。
  “这个时候,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三个字。”
  苏意先怔愣着,去消化宋哲也的话,眼泪都忘记流了。
  “好吧,如果这对你来说还是勉强,那……”
  宋哲也耸了耸肩,又觉得洗得差不多了,打算把人抱出去,却先被苏意先的吻堵住了。
  “喜欢哲也,我也喜欢你的,好喜欢好喜欢。”他一壁亲,一壁絮絮地说着,“我只是太害怕了,很多时候也不敢相信,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这样的身份,也一无所有,又何德何能呢。”
  宋哲也听到苏意先的剖白,见目的达到了,也知道见好就收,乐颠颠地抱着苏意先从水里出来,放在铺了毛巾的大理石台上,而后拿浴巾盖到苏意先身上,把人身上的水都擦干净了,又找了条干毛巾和电动吹干机打算给苏意先吹头发。
  “我其实比你想象的要更早喜欢你,那会儿你在路边买报,我不知怎么着就看到你了,要不是我赶着去火车站,我指定得下车找你搭话了。不过我想,金陵这么点大,你总不能跑了,等回来我再追你。可是谁想得到呢,真是造化弄人。”
  苏意先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过还有这一层,又惊又喜,心砰砰的,跳得很快,这个事实太过令他震惊了,他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屡屡张口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说得好听就是一见钟情,你怪罪我是见色起意我也认。因为你单是站在那,不需要做什么,我就已经沦陷了,所以我真是花了好大力气挣扎克制了很久,毕竟你可是我名义上的‘小娘’,但后来你那样勾我,我才知道我原先的力气白费了。”
  电动吹干机呼呼的响,宋哲也的声音就藏在这其中,但是轻易就被苏意先捕捉到了,原来被一个人如此珍视是这样的滋味。
  “哲也,”在呼呼的响声停下后,他轻轻唤道,而后把搭在身上的浴巾扯开丢到一边,柔软的胸脯毫无阻拦地贴到了宋哲也精壮的胸膛,软若无骨的手臂随即缠上,他一手在对方的肚脐上若有似无地打着转,一手在鼓胀的背肌上游移,是赤裸裸的勾引,“这样的力气以后也不要再费了。”
  宋哲也一直处于半勃状态下的性器叫苏意先的手轻轻一握,就立刻叫嚣着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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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只是想膏肓而已啊喂
 
 
第18章 18
  苏意先病了,也无关其他,一个是纵欲过度,再一个就是光着身子胡闹受了凉。
  他那夜得了宋哲也的真心剖白,又深怀歉意,只好付出满腔爱意,情随意动,于是勾着缠着人,惹得宋哲也也一起昏了头,按着他在冰冷的大理石盥洗台上胡闹了许久,最后两人都累得够呛。不过睡了一觉,宋哲也照旧神清气爽,而苏意先精力没宋哲也充沛,体魄也不够宋哲也健壮,第二天就病倒了。半梦半醒之间,他也只依稀知道自己病了,好像被人劝着哄着喂了些稀粥,又喝了药,就给塞回被子里睡去了。
  他太久没病了,一连好几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但是睡得倒是安稳,没被梦魇缠身,大概也得益于宋哲也和流丹两人的悉心照料。
  最近是关键时期,军部那边离不开人,宋哲也每天都得按时去点卯,为了能按时下班,他只能提高效率埋首工作。
  他平日善言健谈,就算平时再忙碌,遇上来送个文件的他也会侃两句,遇见不对付的了都要明里暗里“关心一二”。
  而这阵子实在是事多,他烦得很,虽然不会没事找事拿手底下的人来发泄,但是话都少了,连门口站岗的警卫员都看得出来,进进出出走路带风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的宋少帅最近心情很差。
  除却要配合新政府、处理军部这长期遗留下的烂摊子破事外,宋闵被送去了新建好的西医院就被洋大夫断定说撑不过冬的事也搅得他心烦意燥,他那些叔伯们也因此按耐不住、蠢蠢欲动,还有病恹恹的苏意先等一连串的事,使得他成日阴沉着脸,开会时往常和他意见相左不对付的人说话都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虽然不称心,但日子依旧有条不紊地过着。
  -
  今天没会开,也就没人给宋哲也向来不佳的心情火上浇油,而且最近军部内的改制推行得也还算顺利,再加上今早医院来电话说,老爷子病情控制住了没再恶化,而连日的阴雨过后,今天终于放晴了,他的心情也跟着稍稍晴了。
  今日是星期六,他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他连轴转了一个多月了,之前也有好多假没休,这要真的计较下来全补了,那军部大概也要瘫痪了。
  他从军部出来后先是去了趟医院看了看宋闵,而后又顺路去了一家裁缝铺,取等了好久的旗袍。
  憋着这股劲儿瞒了这么久,从初秋等到深秋,在看到苏意先逐渐恢复红润气色的脸蛋漫上笑容的时候,他觉得可真值。
  他一个糙老爷们其实搞不来这个,当初还寻了一个极为蹩脚的理由,又以给容沅也做一身香云纱旗袍的代价,让容沅替他参谋——也无怪乎那次容沅张口就来的一句“小舅妈”。
  衣料颜色是很淡雅的青绿色,店家给取了个名叫碧水青,确实一眼就能让人想到江南三月天里,映着岸边垂柳和万里碧空的一池春水,杂宝花卉的暗纹地,元宝领上是苏州绣娘绣出的双燕衔柳,单绲边用的是深一些的荷叶青,同色的宕条弯成了一朵如意,云一样地压在襟前。
  不说用料做工了,宋哲也当然不差定制一件昂贵衣服的钱,但是看得出来的,他是用了心去选了衣料挑了样式的,苏意先喜欢的软缎质地,埋在花纹里的、要在光亮处方可见的细碎通金,还有衣襟领口的样式都是他惯常穿着的。
  “怎么挑了这个色,要等开春才能穿呢。”
  苏意先正小心翼翼地把宋哲也送的旗袍挂到衣架上,预备挂进衣柜里。
  “这么着急挂起来做什么?也不先穿给我看看么?”
  苏意先摇摇头,轻轻格开了当着他的宋哲也,到底是把衣服挂进去了。
  “露华阁的,最短也得要两个月吧,你要是按着两个多月前我的尺寸来,我这会儿穿着就不适合了,病了这么些日子,都瘦了,穿上不够好看。”
  苏意先自言自语似的,还在因为宋哲也偷偷给他备了许久的礼物欣喜,合上衣柜后顺势倚靠着柜门,他抬头看着亦步亦趋的宋哲也,眼睛亮晶晶的,高兴是藏不住的。
  “都说啦,这个颜色不适合现在,要春天穿才好。你还没说呢,怎么挑了这个色。”
  “我的意先什么时候都是漂亮的。”宋哲也微微弯腰,和苏意先对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就是春天,五月十八,暮春。你穿的就是这样颜色的旗袍,真好看,我挂念了很久。怎么都没见你穿过了。”
  苏意先看着眼前俯身弯腰和他平视的宋哲也,后知后觉有些羞赧了,“这都记得呀。”
  “当然。我会珍藏一辈子的,意先。”
  苏意先应不来他这些话,索性就不理会了,只岔开了话头,“哪里像了,我只有一条是天青的。”
  宋哲也即使很努力,但站在那些布料跟前还是觉得有些眼花缭乱,不过不管是什么青,能得苏意先高兴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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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哲也回来之前,苏意先在盘账,这会儿吃过了中饭两人一起睡了一觉,他醒来了就又接着盘了。
  宋家的账不曾经他手,这是苏家给他的“嫁妆”,一家香料铺子,一家小茶馆。虽说他就是个当甩手掌柜的,不懂经营这些,但是每一个月的盈亏收支,他还是要过手的,是故每个月都会有人将账本整理送过来,交由他过目。
  上个月的账目因为他月初时正病重,所以无心去看,这也到月末了,正好把这个月的也一齐看了就是。
  宋哲也是知道这事的,之前也陪他盘过账,这会儿看着苏意先灵活的手指将算盘打得噼啪响,右手则握着笔在另外的本子上誊写一些数字,觉得十分赏心悦目,觉得他的宝贝心肝真厉害,觉得自己越看越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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