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身体上莫名的灼热感,很显然是被人下药了。
她唯一喝过的就是服务员端上来的葡萄美酒。
后面时,她喝得最少,而她的小姐妹喝得最多。
难受地抬起眼眸,看到脸色脸红红的,瘫在沙发上,神志都有些迷迷糊糊地小姐妹季春燕。
想到她们两人的状态,容兰红着眼,狠狠地暗骂了一声。
软着腿,扶起自己的小姐妹,艰难的往酒吧外面走。
酒吧熏天的酒气,渐渐散去,她扶着小姐妹到了酒吧的昏暗角落里后。
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身体越来越难受,湿答答的水,染湿了鬓角的发丝。
眼尾湿红,咬着牙,狠狠地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钻心的疼痛传来,清醒了几分。
脚底发软,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想要打医院的电话,来接自己和小姐妹。
可酒吧外面的角落里,信号不是很好,网络也很差。
微微走出了角落里,眼尾湿红,脚底发软,微微弓着身,欲要打电话。
却没想到被一双粗糙、恶心的手,拉住。
艰难地抬起打湿的眼睫,就看到阴郁猥琐的男人,咧着满口的黄牙,恶臭扑面而来。
双目猩红又疯狂地看着她。
“你…是谁……”
声音毫不掩饰的恶心。
可那个男人仿佛被刺激到,双目通红,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脸色扭曲。
“你不记得我是谁?!!”
“我就是那个被你狠狠地踹了子孙根,甚至被你狠狠碾压在地上……”
男人的神情越来越癫狂,目眦欲裂,白到病态的眼球,似的都要掉出来。
“我要把你关进铁湳瘋笼子,让所有人都狠狠欺辱你,让你日日夜夜都像个求欢的小母狗哈哈哈……”
扭曲癫狂的声音,像极了厉鬼喊叫般尖锐难听。
容兰的脸色沉了几分,可身体越来越灼热无力。
拼尽了全力,曲起腿,狠狠地踹男人的胯下踢去。
男人早有防备地躲开,却万万没想到,容兰借此机会,挣脱了他的束缚。
也没穿高跟鞋,疯狂地朝外面大路跑。
身后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追上去。
可女生的体力本就不如男生,再加上容兰又被下药。
跑着跑着,渐渐的,双腿发软,难耐的颤抖,就连脸上也是潮红一片。
可身后男人的狰狞笑声,越来越大。
绝望的泪水,从染红的眼尾滑落。
却忽然,瞥见了从街道转角出来的云安衡。
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迷糊糊地奔进了他怀里。
薄薄的衣服下,强健有力的心跳,以及含着淡淡烟草的怀里。
头一次,她从死对头的身上,感到了安心。
眼眶湿红湿红的,站也站不住,只能攀在死对头的身上。
感觉的自己衣服上的湿热,云安衡也明显地能感觉到容兰的不对劲。
冷峻的眉头紧紧皱起,沉着声道。
“怎么了?”
可容兰却意识渐渐迷失,瘫软成一汪春水。
云安衡直接打横抱起了容兰,迈着大长腿走向自己车。
动作小心翼翼,又十分细心,将怀里的人,放在后车位。
可刚放下,身后就传来一道难听尖锐的声音。
“你不能带这个贱女人走!!!”
第一百三十章 死对头偷偷暗恋自己
循着声音, 云安衡望了过去,漆黑的双眸,看着阴郁猥琐的男人,仿佛看着死物般,冰冷瘆人。
让男人心里发慌,额头上冒着冷汗。
可想了想自己欺辱的样子,咬了咬牙。
眼神微颤着,抬头看着云安衡,猥琐又干巴巴的脸,就像是干裂的树皮,干燥裂皮的唇瓣微动。
“那贱女人是我婆娘,喝醉了酒,就开始到处疯跑,招惹别人,我这不是,千辛万苦才追上她,眼看着就要追到。”
“却没想到被你拦住,两口子的事情,你最好别管……”
男人舔了舔自己干裂得死皮,眼神有些阴郁。
却听到,一道嗤笑声。
“两口子?!”
“那是老子的媳妇! ! !”
下一秒,狠狠踹了男人油腻的大肚子。
男人没有防备,身形不稳,重重地摔倒,后背狠狠地磕到了粗糙柏油路上,粗糙尖锐的小石子狠狠地戳进肉里。
脸色惨白,可肚子被狠狠地踹了一脚,里面的酒水,不断的翻滚。
他实在忍不住了,趴在柏油路上,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云安衡眉眼的戾气,越来越浓,直接攥紧了男人的后背,滔天的怒火汹涌出来。
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爆出青筋。
一拳又一拳,落在男人的身上,如同灼热的火星,燃烧在皮肉上。
霎时,男人弓成了虾米,脸色痛苦得扭曲,惨烈的叫声,不断响起。
“疼——”
直到气息渐渐落了下来,男人半死不活的瘫在路面上,猩红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云安衡才收回了手,径直走向车,弯着腰,跨步进去。
车内的视线昏暗,只能隐隐通过窗外的路灯,看清云安衡的冷俊的眉眼,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
他眉眼还未散去戾气,凶恶得像一匹孤军奋战的野狼。
虽然她刚才听到了车外的惨叫声,清醒了几分,可体内的灼热和难耐的痒意,就像是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控制不住地攀附云安衡身上,吐气如兰,如同一朵娇艳诱人的玫瑰花。
凭着本能,寻找冰凉。
意识最后迷失的那刻,她仰着天鹅颈,眼尾湿红,咬住云安衡薄软的唇,“帮我…帮我……”
仿佛被烫到似的,云安衡侧着脸,藏在漆黑碎发下的耳垂都悄悄地红了,呼吸紊乱,哑着声。
“去医院。”
可又被女人勾住了衣领,细长粉嫩的手指,用力一拽,猝不及防间,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清冽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如同潮水般袭来,容兰软成一滩水,紧紧地软在云安衡的怀里。
轻薄的衬衣,沾了夜色的微凉。
舒服得容兰叹息了一口气。
可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云安衡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勾着红唇,吐气如兰。
“小树干,你是不是不举,还是有什么隐疾?”
云安衡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眼眸暗涌,狠狠地掐着容兰的腰。
“我不举?有隐疾?那我就让你亲身实践,好好体验。”
说完,不容拒绝,擒住容兰小巧的下巴……
到底没舍得,在车上匆匆行事。
开车十几分钟后,到达酒店。
打衡抱起了神志迷乱,脸色绯红的容兰,容兰哼唧唧地在他怀里作妖。
甚至还蹭了蹭,云安衡闷哼了一声,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容兰的腰。
“安分点。”
安排好的入宿的VIP房间。
刚刚进门,就被容兰缠得不行,连衬衣的纽扣都扯落了几颗,湿软软的,缠着人。
云安衡忍得眼眶发红,将人抵在门后,沙哑着声。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俯下身来……从门后,到阳台,最后到大床上。
好几次容兰都想爬出来,可却被攥住了精巧的脚踝,拉了回来。
可突然,房门传来叮咚的声音。
云安衡眉眼烦躁,粗鲁地穿衣物。
赤裸着上半身,出去开门。
来人正是酒店的经理,听说有人看到了云家的太子爷,抱着容色绝艳的女人,来到酒店,还交代送来一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为此,他本来不相信,直到看到那冷峻的眉眼,如同雕刻般的俊美容颜时。
不可置信之余,还有点小激动。
谄媚地递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云少,您要的衣服。”
姿态放得极低。
可做那事突然被打断的云安衡,十分的烦躁,压抑着极致的怒火。
接过来衣物,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经理。
“可以滚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差点被撞到鼻子的经理,面色十分难看,可云家在军界,势力大,几乎所有人都会给云家几分薄面。
暗暗咬牙,忍下了这口气。
回到房内,容兰趴在柔软洁白的被子上,睡得正香,眼尾湿红,脸上还有未散去的晕红。
沿着往下看,就看到了身下的点点血色,像是初绽放的点点红梅。
云安衡先是不可置信,后是低低笑了起来,眼眶却有些红。
他以为,容兰游遍花丛中,早就将自己献给喜欢的男人,却没想到,容兰还是个雏。
那他是不是,还有机会?
看着染了艳色的脸,压在纯白的枕头上,被挤出的小肉肉,想到容兰刚才哭得很厉害,还求着他。
他好像做得太过分了。
云安衡缓缓俯下身,怜惜珍重地吻了吻容兰的额头后。
站起身来,身上黏黏糊糊的,并不好受,他蹙着眉头,迈步走进了浴室。
却不知,淅淅沥沥的浴室水声,响起来的时候。
床上的人儿,卷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展翅欲飞的蝶翼。
缓缓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凌乱的衣物,想到刚才云安衡情到浓时,一直喊她的名字,“兰儿…兰儿……”
粗重的喘气声,伴随着灼热的汗水,喷在自己的耳边……
容兰的脸微微发热,但又有几分莫名的复杂。
突然发现,从小打架互掐的死对头,结果长大了偷偷暗恋自己,无异于自己发现了外星人!!!
十分震惊外,还有点怪怪的。
容兰拍了拍自己脸,使自己的冷静下来。
瞥见了送来的衣物,有一套女装,她立马下了床。
可刚下床,双腿发软,那个地方,撕裂的疼,让她差点摔了下来。
咬着牙,扶着旁边的桌椅。
缓了缓,穿好衣服后,拿起自己的手提包。
暗骂了几声,缩着腿,双腿不太自然地走着,逃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来到山间支教
十分钟后,云安衡从浴室出来,带着浓浓的雾气,漆黑的碎发,微微湿润的耷拉在额前。
边擦着头发,边看着床上的那抹身影,可却发现微微凌乱的床上,空无一人。
很明显是容兰趁着他洗澡的时候,逃跑了,想到刚才她装作熟睡的样子。
云安衡冷峻的眉眼沉着,眉间隐隐浮现出川字的纹路,压抑着怒火。
“容兰!”
而这边的容兰已经跌跌撞撞跑回自己住的公寓,喘着气,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姐妹。
打了电话过去,许久,未接听。
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却听到,陌生的温和男声传来。
“您好,请问您是这位女生的朋友么?她当时软瘫在酒吧的角落里,我恰好路过,怕她出事,所以就送她来了医院。”
“我们是好闺蜜,那她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医生说她,身体状态不太好,再加上药物已经渗透进去,十分的麻烦,虽然解除了药性,但还是需要在医院里,休息一段时间,不必担心,她已经睡过去了。”
温润清雅的声音,如同翩翩君子般,想来这人的品行也比较好。
容兰松了一口气,“多谢先生帮助,之后,我会去照顾,也会打给您一笔费用,请务必收下。”
如果不是这位先生,出手帮助,她实在难以想象,万一自己的小姐妹季春燕遇到什么居心不良的人,很有可能,被毁掉一生。
淡淡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举手之劳而已,不用给什么报酬的。”
两人互相寒暄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几天后,照顾完自己的小姐妹,又为了躲避死对头云安衡,容兰便随着阮糖到拍摄综艺的乡村支教。
先是乘坐飞机,然后转高铁,最后坐大巴才来到乡村的山脚下。
支教的小学建立在青绿色的半山腰上。
抬头便可见,连绵不断的青山,如同一块块翡翠的玉石,又如黛青色的簪子,点缀在这片土地上。
细密绵长的秋雨,纷纷下着,萦绕着淡淡的雾气,多了几分朦胧真切的美,又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
阮糖和经纪人容兰到达比较早,其他艺人还没有来。
“小心点哩。”
带两人上山的是一个淳朴的村民,大约五十多岁,笑得十分的生动。
脸上黑黝黝的,皱巴巴的横沟皱纹,就像是裂开的蜘蛛网,又像是布满田间的裂开的黄泥土。
每次笑起来的时候,都会牵动脸上的皱纹。
村民穿着灰扑扑的布鞋,沧桑的双眼,看着泥泞的小山路。
不由叹息,“这山村,好久都没有外人来了。”
阮糖小心的踩着泥巴和石头混合的路,抬起卷翘浓密的睫毛,有些疑惑。
“可是,这个小学,不是称为希望小学么?应该会有老师来教育叭。”
可村民更加发愁了,苍老的眉间都皱在了一起。
“之前有过老师来,但是很多都走了,还有的是一些导演来这拍综艺,但是也不会停留太久,一两个星期就会走。”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村民笑了笑,眼里渐渐有了光,“不过,有于老师留了下来,他就是这里的校长,也是这里的老师。”
村民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这里的情况,许多父母外出打工,留下了孩子和老人,在这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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