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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的小奶包超可爱(近代现代)——青软枝蔓

时间:2024-01-05 20:04:40  作者:青软枝蔓
  玉溪撑着一把红色的纸伞,执伞的指节,凝白如玉,甚至能看到黛青色的血管,旁边还有小厮,为玉溪提东西,玉溪悠闲怡然。
  可玉溪身后,却是初出茅庐的青年,脸上洋溢着朝气。
  可风一吹来,他们手头里的青年报纸,撩起一角,甚至有些随风飘落。
  落入泥泞中,惊慌失措的声音,高低响了起来。
  玉溪脚步一顿,倾斜着红伞,微微挑眉,回眸一笑。
  “那些人真是有趣,你去买了他们的报纸。”
  声音清清冷冷的,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又如莹润的雨珠,沿着荷叶边缘滑落,
  带着一股冰霜冷玉的清冷,可偏偏尾音缠绕了点点笑意,勾人得紧。
  周围人都不由脸红心跳,仿佛看到从雨雾中,娉娉袅袅走出来的那人。
  一秒。
  二秒。
  三秒。
  突然响起来雷鸣般的掌声,工作人员都两眼发光地看着阮糖。
  就连眼光一向高的简白,也连连赞叹。
  “阮糖,你没有练过专门的课程,都能学到这种程度,真的是让人十分惊艳!”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赞叹不已,看向阮糖。
  “没想到作者大大,写小说写得很好,而且配音也十分惊艳,真的大佬啊!”
  有些声控的工作人员,都化身成迷妹了,捂着红红的脸,两眼几乎冒着粉红色,嗷嗷尖叫。
  “呜呜呜,这么有这么好看,声音又又怎么好听的人,姐妹,快扶着我,我快要晕倒了!!!”
  “呜呜,大佬,我想要你的签名,到时候我和她们炫耀一辈子哈哈哈……”
  激动的声音,响在录音室内。
  阮糖接过笔,给几个工作人员签了名,又耐心地递了过去。
  看着她们崇拜的眼神,笑了笑。
  “其实你们也可以,成为更好的自己,做属于自己的小星星。”
  可是要付出很多很多的努力,拼命地爬,拼命地爬,一点点提升自己的能力。
  痛苦、挣扎、艰辛只有自己经历过,才会深有体会。
  “阮糖,要不你来配音玉溪的角色,我也会按照这边工资,分成给你。”简白笑道。
  “好呀!”
  ……
  配完音后,旁边有几个小女生,也是配音的。
  得知了阮糖既是作者大大,也是配音大神的时候。
  震惊得,眼镜都快掉下来,小嘴张成O型。
  “你既是《戏红妆》的作者大大小肉包,也是配音《戏红妆》的主角玉溪的大佬耶!”
  “那我们能不能请你签个名?”
  旁边的女生扯了扯,还处于震惊状态的女生,她看到,阮糖那双漂亮的杏眼,弯了弯。
  “好呀!”
  几位女生脸红红的,找阮糖签名,甚至还偷偷拍了照片。
  听到咔嚓的拍照声,阮糖看向那位拍照的小女生,脸红红,又羞怯又害怕地看着他。
  阮糖笑了笑,纤细白嫩的指节微弯,抵在花瓣似的唇角上 ,悄悄地提醒。
  “不要流传出去哦。”
  那位女生都快激动得尖叫,拼命地克制住自己,连连点头。
  签名完,也录好了音频。
  和众人打招呼后,阮糖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湳瘋进自己的小挎包里面。
  走出去,路过转角、一辆漆黑的车时,阮糖本想打车,却万万没想到。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揽住了他的腰,往后一拉。
  熟悉的冷香,如枝头上的初雪,清冽冰冷,可又变得十分陌生,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阮糖抬头,就看到顾少言戾气的眉眼,以及那双猩红充血的眼睛。
  仿佛压抑着极致的疯狂,可又拼命地克制住自己。
  似蠢蠢欲动的野兽,小心翼翼的守护自己的珍宝。
  可想起来前日,顾少言的癫狂状态。
  阮糖不由后退了一步,脚后跟碰到坚硬的后座位。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阮糖眼角泛红,可他还是下意识地远离顾少言。
  却没想到,被攥住了腰肢,身子不由往后仰。
  天旋地转间,阮糖被压在后座位上。
  身后是冰冷的座椅,而身前却是灼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
  两人的心跳,都能听到。
  阮糖试图起身,却被死死地压住。
  阴鸷又病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宝贝,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这条命。”
 
 
第一百六十七章 顾少言,我恨你
  “可我们该结束了。”垂目叹息,似自嘲又似苦笑。
  顾少言掐着阮糖的下巴,直视着阮糖。
  顾少言的双目,渐渐变得赤红戾气,声音沙哑狠戾。
  “可我会狠狠地折断你的羽翼,摧毁你所有的事业,让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也只属于我。”
  “你知不知道,他们看你的眼神,我嫉妒得发疯,想挖掉他们的眼睛。”
  冰冷戾气,带着掌控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五年前的所有的绝望、痛苦、极致的压抑……
  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阮糖拼命地挣脱,下巴的大手,唇瓣都气得颤抖,力竭声嘶地看着大吼。
  “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也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多年前,你从你泥潭中,拉了我一把,我很感激你。”
  “但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在我怀孕呕吐、想死的时候,你在哪?在我被全网辱骂、绝望到自杀的时候,你在哪?”
  “这些年来,我挺过来了,一步步,爬到了山顶,可没人知道,极致的压抑、重度失眠时,头痛欲裂,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叫嚣。”
  “可你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乖乖待在你身边,击碎了我所有的努力。”
  “凭什么?凭你高高在上吗?凭你有权有势吗?还是凭你的人脉和手段?”
  无法同处一个社会地位的人们,也永远无法体会普通人,在这个社会生活得多难,普通人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取得如愿的成果。
  阮糖抿着颤抖的唇,试图压抑着极致的痛苦,掩盖内心的脆弱。
  可眼泪却无声的落下,无助和窒息,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顾少言,绝望破碎的眸光,迸发了一股恨意。
  “顾少言,我恨你。”
  恨你给了我光,却又狠狠地将我踩在脚底。
  满身猩红的血液,破败的微光,他一步步爬了起来,却又被顾少言,轻而易举的碾碎。
  “恨我?那又怎么样?可我们还是会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顾少言死死地压住阮糖的手,力道渐渐收拢,并且举过头顶。
  惨白的唇瓣,缓缓压了下来。
  可阮糖却偏头躲过,眉眼间还有明显的厌恶。
  顾少言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断了,薄唇抵在阮糖湿红的眼尾,眼里尽是病态的偏执疯狂。
  “这可是你逼我的……”
  大力扯下了自己的纯黑领带,死死地捂住阮糖的眼睛。
  缓缓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说,要是她们自己崇拜的作者大大,在车里和别人玩车震,你说,她们会怎么想?”
  阮糖瞳孔猛缩,拼命地想逃跑,可眼睛被蒙住,视线一片黑暗,就连纤细的手腕,也被狠狠地擒住……
  下一秒,身子悬空,浑身冰冷,以近乎屈辱的方式,趴在座椅上……
  “疯子,你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啊!!!”
  他疯狂地挣扎,可却被死死地禁锢,撕咬的动作越来越大。
  绝望的泪水,从染红的眼尾滑落,偏偏身后温热的身子。
  缠了上来,低低哑哑的嗓音,喷洒出灼热的气息,勾人又磁性。
  “你听到了么?她们过来的声音?越来越靠近,你说,她们会不会看到呢?”
  细微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女生们的议论声。
  “唉,打工人,打工魂,天天都是社畜,累得要命啊,唉我想变成孙悟空啊。”
  旁边的小姐妹有些疑惑,“为什么?”
  那人叹息。
  “这样我就可以七十二变,变成那些大神,房地产老板,公司老总,天天闭着眼,都能赚钱。”
  “做白日梦,你可能会实现……”
  “唉,别想那么多,回归现实,你们看看,前面的那辆黑车,是不是摇摇晃晃的?”
  “是不是,有人在玩车震?大白天的,真牛啊,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阮糖浑身一僵,死死地咬住唇角,眼尾湿红,溢出来的眼泪都沾湿领带。
  可耳边却传来低哑喘气的声音,“乖一点,别闹。”
  别闹,顾少言竟然觉得他在闹。
  明明是强bao的行为,可顾少言却觉得他在闹。
  讽刺的笑了笑,可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刀刃,踩在他的心上,再狠狠地捅进去。
  呼吸间,都带着撕扯的疼痛。
  他所有的尊严,都被踩狠狠踩在脚底下。
  绝望地阖上眼眸,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咬出了血丝、糜烂。
  脚步声越来越近,落在身后的小女生,扯了扯前面女生的衣角,犹豫了几分。
  “咱们,还是别去了吧,万一,里面的是我们领导了,万一我们工作会被牵连呢?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脚步停顿了一下,几位女生纷纷叹息,“算了算了,不看了。”
  几位女生转移了方向。
  脚步声渐渐消失,可阮糖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眼泪无声地流下。
  没有溢出耻辱的呜咽,身后的顾少言彻底被惹怒了。
  如同野蛮的凶兽,无情地撕咬猎物,猩红的血液越流越多……血与泪交合……
  等到结束时,阮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像个停尸房里的死人。
  呼吸也渐渐弱了下来,身子软塌塌的倒在血泊中。
  顾少言眼里的猩红,尚未散去,摇晃着阮糖,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
  “糖糖!”
  “糖糖……”
  渐渐的,顾少言慌了神,连忙从旁边找出了外套和裤子,帮阮糖穿上去。
  指尖都在颤抖,“糖糖…你…你别吓我……”
  他像个无助的小孩,神色十分慌张,将阮糖放在后座上。
  脚步踉跄,来到了驾驶主位上,握着车的方向盘的手,都攥得紧紧的,神经紧绷。
  一路上,顾少言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才终于来到医院,抱着阮糖,脸色苍白,十分的狼狈不堪。
  可梦晏之,却眼尖地看到顾少言脖子上的抓痕,以及薄唇破皮了一角,再加上两人凌乱的穿着。
  很难,让人想不到发生的事情。
  梦晏之戴上一次性手套,示意顾少言将阮糖放在担架上。
 
 
第一百六十八章 眼圈一点点变红
  一个小时过后,医院的病床上。
  阮糖闭目静静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漆黑的碎发垂在漂亮的眉眼下。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显得凄美又破碎。
  梦晏之缓缓脱下口罩和消毒手套,挑眉看向颓废的顾少言。
  “兄弟,你挺牛的啊!从医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咱就说,强扭的瓜不甜,放手才是爱……”
  顾少言忽然抬头,眼里尽是疯狂,一字一顿,皆是偏执疯狂。
  “不试试,又怎会知道呢?”
  原本劝解的话,突然哽在喉咙里,像卡了一根鱼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梦晏认真地看着他。
  “兄弟,如果你实在喜欢阮糖,可以以正确的方式追求,解开五年前的误会。而不是这种强取豪夺的手段,没人会喜欢的。”
  最后一句话,重重地砸在顾少言的心上。
  顾少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眉目低垂,掩面低语,声音都有些沙哑。
  “可他怕我、畏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梦晏之拍了拍顾少言的肩膀,“慢慢来吧。”
  梦晏之离开了,顾少言怕阮糖醒来后,身体会越来越虚弱,所以派家中的陈姨熬好鸡汤,送过来。
  陈姨不识路,来到医院,就开始打电话。
  为了减少麻烦,顾少言亲自去拿。
  可万万没想到,回到病房时,偌大的纯白病床上。
  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只有床单的道道皱褶,彰显过阮糖的存在。
  “哐当——”
  热气腾腾的鸡汤,洒落了一地,保温盒也咕噜咕噜滚在地上。
  顾少言薄唇微压,周身气场阴鸷可怕,一字一句道。
  “阮糖,我就不该对你心软,应该狠狠地囚禁你,哪怕相互折磨也好,你至少只能在我身边……”
  阮糖穿着蓝白宽大的病号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医院。
  拦下一辆车,坐在了出租车里。
  气喘吁吁,原本惨白的小脸,也染上了病态的红晕。
  宽大的病号服,露出了瘦弱精致的锁骨,上面斑斑驳驳的都是咬痕以及青紫。
  看上去,触目惊心。
  开车的司机,眼皮猛跳,握紧了方向盘,十分热心。
  “少年,要不要我帮你,报个警?或者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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