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晕开了暖昧的吻痕,如同雪地里,绽放开的点点红梅,极致的视觉冲突感,也带来十分的妖媚勾人。
特别沿引往下,那几个咬痕极深的口子。
如同野兽,激起了所有的血性,尖锐的獠牙,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口子,撕扯着,吞吐着。
野蛮至极,占有欲以及所属欲极强。
拿着吹风机的手,陡然收紧,青筋暴起,顾轻尘极力的克制住自己,使自己看不出异样。
在阮糖的耳边,缓缓询问道。
“宝宝,今天遇到什么其他的事情了么?”
想起车上的事情,阮糖脸色发白,死死地攥紧了自己的手,低着头,也不说一句话。
顾轻尘轻轻地撕咬着,阮糖的耳朵,辗转厮磨……
沙哑勾人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宝宝,别怕,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
可原本安抚的声音,渐渐变了味。
薄软的唇,渐渐往下,覆盖住那层层的梅花瓣,甚至隐隐往下的趋势。
阮糖浑身一僵,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
像一头曾经受到伤害的小鹿,蜷缩着自己,下意识做出的应激反应。
顾轻尘动作微顿,停了下来。
安抚似的,轻抚阮糖的后背。
“别怕,你先睡觉。”
眉眼温柔地帮阮糖收拾好旁边的东西,甚至帮阮糖掖好被子,便退了下去。
踏出室内,刚刚踏出来一步,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转而去自己的那间卧室的地下室。
打开了监控,看着阮糖微蹙的眉头,打了电话,沉着声交代。
“去查查,阮糖最近遇到了什么人。”
听到了电话里,自己人恭敬的回复后。
顾轻尘的视线,转移到了监控的画面上。
阮糖缩在床上的一角,小小软软的一只,淡红色的唇瓣,轻轻地抿着,眉头微蹙。
裸露在外的一截奶白的小腰,无缘无故的,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摧残。
顾轻尘眸光微暗,瞥到了旁边自己收藏的阮糖的小内裤。
缓缓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脸上露出疯狂痴迷的神色。
而手也渐渐伸下来自己的桌底下……
喘着粗气,仰着头,声声低语,“阮糖…阮糖……”
第二天早上,两个崽崽被家里的保姆,送去学校后。
阮糖就在阳台专门晾晒衣服的地方,找了找,可依旧没找到自己的小内裤。
可明明最近,他买了很多,一条又一条的找不到。
如果不是这里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他都要怀疑别墅里,是不是进贼了。
走过绿植盆栽,阮糖弯着腰,低头看了看绿植盆栽下面。
也没找到,十分奇怪,到底掉去哪里了?
“宝宝,你在找内裤么?”
猝不及防的声音,响了起来。
吓得阮糖一颤,连忙转头看了过来。
看到顾轻尘正在系领带,狭长的凤眸,十分慵懒的神色,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扣好了领带。
微微一扯,性感的喉结不由滚动。
莫名的,有些勾人性感。
特别是大清早的,阮糖悄悄地红了脸。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顾轻尘说的是他的小内裤。
内裤是自己私人的衣物,却被人念在口中。
十分羞耻的,阮糖脸都红了,捂住红红的眼睛,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顾轻尘。
却听到温润的笑声。
“前几天,风把你的内裤,都吹下来了,我帮你收集在一块,本想给你,却没想到忘记了。”
顾轻尘走近,揉了揉阮糖的小脑袋瓜。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灼热晦暗的目光,在阮糖身上,转了一圈。
“别害羞。”
以后迟早要适应的,可有些麻烦,还是要解决好。
最后一句话,顾轻尘没有说出口,可眼底的疯狂,越来越肆意张扬。
京城的阴暗的地下层。
潮湿腐烂的气息,弥漫开来。
猩红的火烬,明明灭灭的闪现,顾少言坐在一把椅子上,微微曲着膝盖,交叠。
吞云吐雾中,戾气的眉眼,时隐时现。
高大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微亮的出口里。
顾轻尘微微勾唇,看向顾少言,“好久不见,顾少言。”
瞬间,顾少言的眼眸微眯,掐灭了手里的烟火。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才能离开阮糖。”
顾轻尘缓缓俯下身来,如同毒蛇,猩红色的信子,缓缓吐了出来。
“你以为,我会看上,那些蝇头小利,我要的,从来都是阮糖这人。”
顾少言拔出了腰后的手枪,上膛,拉开保险栓,抵在顾轻尘的腰间。
一字一句,尽是冰冷无情。
“你再说一遍,试试。”
顾轻尘更加靠近,温热的气息吐在顾少言的耳边。
“你知不知道,在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阮糖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有多勾人……”
“砰——”
尖锐刺耳的枪声,响起来。
顾轻尘的腰间,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捂住流血的腰间,看着顾少言,一点点疯魔的样子。
顾轻尘兴奋地舔了舔唇,疯狂又病态的声音响起。
“顾少言,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人好像,就像两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是疯子,你也是疯子,疯狂地想要守护自己的宝物,那为什么,我们不联手呢?”
“滚开!!!”顾少言双眼猩红,声音似凌冽的冰刃,“再不滚开,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啊,杀了我,你也逃不了。”顾轻尘眼底尽是疯狂偏激。
两人扭打,你来我往,招招狠戾疯狂。
血液一点点,晕开在肮脏的地板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随处发情的狗
夕阳西下,漂亮的玫瑰色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际。
录音室内,简白坐在电脑前,带着耳机,狭长的凤眸微眯,听着里面剪辑的音频,眉头微微皱起。
听了一会儿,他就放下了耳机,站起身来,周身的气质微冷。
周围的工作人员,心惊胆颤,脸色发白。
完了,完了,大魔王又开始骂人了。
简白渐渐走到了阮糖的面前,工作人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配音不好,哪怕身为原创的作者,也要被遭殃。
却万万没想到,简白转了个弯,看向旁边初出茅庐的侄子温筠。
温筠长相俊秀,浅浅一笑时,两腮隐隐会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十分讨喜,再加上,会说话。
简家的奶奶,可喜欢温筠了,甚至强制要求自己,把这个《戏红妆》的男主角配音的角色给他。
要不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想到这里,简白就头疼,看向阮糖旁边的温筠。
“你的音色不够,《戏红妆》的男主角君肆出身于军阀世家,声音应该是那种慵懒散漫的感觉,但又带着玩味的感觉,你和阮糖再试一遍。”
温筠乖乖地点头,又带上了相关的设备,手里还拿着稿子。
温筠虽然看了好多次,但是怕紧张时,大脑会空白一片。
手掌心,有些紧张得出汗、黏腻。
可也只能压下紧张得感觉,使自己沉浸在原剧本中。
而一旁的阮糖以及配音人员,也戴上了耳机以及相关的设备。
缓了缓后,这些人开始录音。
时间回到民国的戏台子上,台下的贵公子以及老爷子们,灼热的看着戏台子上的人儿。
身着浅红色的轻衫,身姿窈窕纤细,如同春日下摇曳的柳絮,惹人怜惜。
可偏偏,一勾唇,一回眸,微微上挑的眼尾,桃花色的花汁水。
一点点晕染开来,勾人的嗓音,缠绵悱恻,又带着难以喻言的愁绪。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戏腔婉转,缠绵悱恻,但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愁绪。
这是自古以来的戏曲经典《牡丹亭》,也是名角玉溪的成名曲。
台上的玉溪一回眸,一勾唇,一叹息,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娇媚,勾得那些色眯眯的老爷子,心头火热。
可台下的玉溪如同皎皎明月般,让人可望不可及,清冷雅致,总是淡淡的疏离。
可尽管如此,也有一大堆人追捧他。
一曲唱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嘈杂的声音传来 。
伴随着大量的银票以及金银玉器,扔在台上,他们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痴迷。
“玉溪,看看我,看看我,我愿意娶你……”
身后的人们也吵吵嚷嚷,“哎呦,你别挤我啊……”
军阀出身的男主家,坐在楼台二楼,最好的位置上,意有所指地看向离去的玉溪,眼里闪过玩味,“他是谁?”
随从的仆人连忙,站在旁边,微弯着腰,恭敬地回答,“那是青玉楼的楼主,也是人人追捧的名角玉溪,人们常常称他为玉溪公子。”
仆人压低声音继续道。
“听说,做烟草生意的陈老板,囚禁他,想让他做私人的禁脔,可没想到,他性子烈得很,硬生生地剪断陈老板的那物,当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有趣,这人真是有趣。”
声音低哑,可总带着刻意的压低,以及刻意的修饰。
“卡卡卡!!!——”
“重来!!!”
……
“这人真是有趣。”
这次到时没有刻意的修饰,却干干净净的,就像清澈又愚蠢的大学生;。
想到温筠,也正在上大学。
简白的眉头皱起,几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隐隐压抑着怒火,看向手足无措的温筠,低着头认错的样子。
“你还需要多少次,才能把握好?”
温筠脸色一囧,弱弱地举手,“半个小时。”
简白眸色微沉。
“好,待会我会检查,但是简单的几句,你都掌控不好,我不介意,送你去奶奶那里。”
环视一圈,简白看向相关的配音员以及工作人员。
“大家辛苦了,我们先休息半个小时。”
工作人员以及相关的配音员,也相继离开录音室,去外面透透气。
而阮糖怕冷,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奶杏色的卫衣。
在室外,穿的卫衣,刚刚合适,不冷也不热。
可在室内时,人员多,流动的空气有些闷闷的。
后背都沁出了湿湿的感觉,有些难受。
阮糖眉头微皱,走进了不远处的换衣间。
可没想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将他拽了进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腰就被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桌面上,眼圈迅速红了。
身形不稳,可那双大手,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腰。
“你是不是生下两个孩子了?那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阴鸷危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瞬间,阮糖瞳孔猛缩,微微扭头,就看到身后的顾少言,紧靠着他的后背。
警惕又害怕,“顾少言!你怎么在这?!!”
灼热的身体,渐渐往下压,温热的气息,倾吐在耳边,“你在哪,我就在哪。”
可下一秒,尖锐的牙齿,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狠狠地咬上白嫩的脖子。
“唔……”
阮糖脸色惨白,如同被野兽咬住脖子的小鹿,身子微微颤抖、痉挛。
顾少言缓缓停下了动作,淡色的薄唇,染上了猩红的血色。
舔了舔唇,多了几分痞气,低哑勾人的声音,渐渐响起。
“那两个孩子,是我的?还是顾轻尘的?”
眼底暗藏危险和疯狂,悄无声息的掐住了阮糖的脖子。
阮糖面色痛苦,愤恨地看着顾少言:“是你的孩子,又怎样?可我已经和顾轻尘交往了!”
“好,很好。”顾少言戾气的眉眼,压抑着极致额怒火,将胸膛往下压,更加紧靠阮糖的屁股。
轻轻一动,阮糖就能摩擦到那物。
瞬间,再也不敢动了,唇瓣气得颤抖,“顾少言,你是随处发情的狗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 被刺激得眼尾湿红
“狗……”
顾少言低低失笑,却透着刻入骨髓的疯狂,目光灼灼地看着阮糖。
将阮糖翻过来,然后在整个人压在阮糖的身上,在阮糖惊恐又害怕的眼神下……
“唔呜……”
半个小时后,陈旧的桌子,沉重不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带着闷哼声和呜咽声,低低弱弱的,却让人忍不住更加摧残。
正好路过的温筠,听到桌子摇晃的声音,十分奇怪,试探性地问了问。
“里面有人么?”
桌子摇晃的声音一顿,温筠更加疑惑了,渐渐靠近,敲了敲门。
“里面是不是有人?还是桌子烂了么?”
脚步声越来近,甚至手快要放在把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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