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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自重(古代架空)——念念的晞

时间:2024-01-06 10:54:15  作者:念念的晞
  萧越觉得太玄乎了,不大相信:
  “你那个堂姐是何方神圣啊?巫女吗?还是狗精?鼻子那么灵。”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萧越突然想到什么,又坐起身,将孟煦的双手腕抓过来,指腹按在脉络处。
  他凝神感应了一会,果然如他所料,孟煦体内被种了一个奇怪的寻踪蛊。
  萧越猜测他对此事毫不知情,干脆也不说破了。
  孟煦被他拉拉扯扯的很不习惯,满脸不悦的抽出手,警告道:
  “有话就说话,麻烦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
  萧越的恶趣味被他挑起,故意朝他的窄腰上摸了一把,大大咧咧的说:
  “有什么嘛?你换药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孟煦:“你……!”
  萧越闹归闹,此刻知道了有寻踪蛊,且与玉佩相关,他也开始着急起来。
  水渊山庄里肯定有猫腻,孟煦真要是被抓回去,怕是凶多吉少。
  萧越摸着下巴沉思良久,在看向床尾的衣柜时,眼前一亮。
  “有办法了!”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孟煦冷着脸看着摆在床上一套桃红色的衣裙,眉头拧得更紧了。
  而翻箱倒柜,忙活得一头汗的萧越正捧着个同样桃红的斗篷,一脸坏笑。
  “我不同意。”
  孟煦将他打算搁在自己头上试大小的斗篷推开,拒绝了男扮女装的馊主意。
  堂堂水渊山庄的少庄主,竟然要穿上女人的红裙子搔首弄姿,招摇过市。让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立足。
  萧越收起笑,耐心哄他道:
  “我的大少爷,你既然想拿回玉佩,就乖乖听话吧。现在官府都在抓你,说不定一出去,就看到自己画像被贴在闹市口。不改变改变,被认出来怎么办呢?”
  孟煦:“那我不去,你自己去。”
  萧越不干:“那不行。万一我再弄回来个假的呢。”
  孟煦想做最后的抗争:“那不要扮女人,就说我们是兄弟……。”
  萧越否决了:“更是不行啊。两个大男人进当铺,何冰肯定起疑心。”
  孟煦咬咬后槽牙:“只能这样?”
  萧越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当然,夫妻吵架的理由最合理了。只要咱们配合好,一定能成。”
  为了拿回玉佩,孟煦不得不将床上那套衣裙,心不甘情不愿,一件件穿到身上。
  萧越待他穿完后,一手拎一个馒头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掀开他的衣领,朝着胸口处塞。
  塞的时候,两人挨的很近,脸都快贴到一起了。
  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又爱干净。孟煦身上一点男人的粗粝味都没有,而且有股沁人心扉的冷檀香。
  可能是被萧越强行塞馒头,挤压胸部,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令萧越有些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一不留神,头磕在一起。萧越身高稍微低一些,孟煦的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到脸颊。
  他的心突然猛跳几下,不动声色的拉开点距离。
  “好了。”
  反正戴着斗篷,发型和妆容倒是不用管。否则,二人还犯了愁。
  “嗯,还不错,就是个头有些猛。”
  幸而他们在金陵城,经常会有外番贵族姑娘来此地游玩。她们身形高挑,丝毫不输男人。
  孟煦身形健美,腰很细,戴上斗篷往那里一站,妥妥的美人姿。
  孟煦摘掉斗篷,瞅着身上这别扭的红裙子,忍不住揶揄道:
  “萧兄,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有此等癖好。而且,还钟爱俗艳的红色啊。”
  萧越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误认为自己是女装癖了。
  想起这多半个月的辛苦,就因为他的出现而功亏一篑,气就不打一处来:
  “哪是我爱啊,是那采花贼!小爷我蹲了十几天,扮过大姑娘,小媳妇,青楼女,就为的能将那混账东西逮住。结果倒好,孟大公子一出现,给跑了。”
  孟煦脸上青白一阵,他自知让那淫贼逃脱,势必还会有无辜的女子遇害。
  “放心。等玉佩找回来,我先帮你抓淫贼,再谈其他。”
  萧越一听,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夸赞道:
  “啧啧。你若是出马,那混账不得迷失了心窍,当场缴械啊。”
  孟煦本就难为情,让他这么一夸,脸上更挂不住了,瞪着眼睛说道:
  “仅此一次!要扮你扮,休想再打我的主意。”
 
 
第14章 家有悍妇
  出发前,萧越看到孟煦因为腿疼,走路瘸拐的姿态,不惜花大价钱雇了辆马车。
  二人坐在马车里,低声将计划又过了一遍。
  末了,萧越瞅着孟煦的腿,拍着胸脯允诺他:
  “先忍忍疼,等拿到玉佩,我就带你去寻解药。”
  孟煦的脸遮在斗篷里,看不清表情,只淡淡应了个:“嗯。”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停靠在鸿兴当铺的门口。
  萧越掀开帘子,先跳下来。他到车夫耳边交代了一番,又摸出一把碎银塞给他。
  车夫兴高采烈的接过银子,连连保证绝不误事。
  他慵懒的踱着步子,四下望了眼川流不息的人群,其中不乏巡逻的兵士。
  当铺旁边拥挤了一圈人,他好奇的看过去。原是贴着两幅官家的告示,其中一张是个男子的画像。
  萧越面上无波的朝马车里伸出手,调侃道:“瞅瞅,说啥来着,幸好相公我早有准备。”
  孟煦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从马车里下来。透过薄纱,依稀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告示。
  “别怕,有我呢。”
  萧越说着,将他的手挽在自己的臂弯里。二人相携,似一对恩爱夫妻般,并肩朝着鸿兴当铺走去。
  今日柜台上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伙计,何冰不知去向。
  萧越将孟煦安顿在椅子上坐下,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径直朝柜台走去。
  他先是与小伙计低头耳语了一番,也不知道说的些什么,惹得小伙计心惊胆战,频频看向腰杆挺直坐着的孟煦。
  最后,犹豫着拉下了连接后堂的银铃。
  不一会儿,何冰便顶着一副浓重的黑眼圈,脸上青紫一片,蔫了吧唧的走了出来。
  狼狈的活像被人胖揍了一顿,不仅没睡好,还满腹委屈。
  怪不得从不离开柜台的他,今儿个破天荒让一个伙计顶替。
  萧越心下惊奇:昨夜那水巴掌的威力如此猛吗?不应该啊。
  他不由得回头看向端坐在那里的“红衣娘子”,斗篷里的孟煦也发觉异样,轻轻摇了摇头。
  不要赖我。
  萧越回过头,正对上何冰疑虑的目光。他咧嘴一笑,又突然假装吃惊问:
  “哎呀,何掌柜这是怎么了?摔着了吗?”
  何冰就坡下驴,避开他的目光,垂首看向柜台上的银票,遮遮掩掩说:
  “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拿回玉佩要紧,萧越无心戏弄他,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要赎回一个物件,劳烦何掌柜给取一下了。”
  何冰看到柜台上的二百两银票,眼神才活泛了些。
  他抬起头,看向萧越:“贵客打算要赎什么呢?”
  萧越摆出一副哭相:“不瞒掌柜,我那次赌输了钱,负气之下偷了娘子的玉佩来当。谁料,昨日被发现了,对我又打又骂。这不,逼着来赎了。”
  听他这么一说,何冰青黑眼圈里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算是认出来那天急急出手玉佩的小子了。
  他拿起柜台上的银票看了看,盘算着当时入手的是一百两,才两日便翻倍成两百两,稳赚不赔啊。
  “哎呦。”何冰刚要笑,嘴角抽动,牙疼般捂住脸。
  他尴尬的转过身,叮嘱小伙计几句,小伙计倒也伶俐,点点头后,就朝后堂走去。
  何冰才又绷着脸看向萧越,露出为难之色:
  “贵客,实不相瞒,那枚玉佩被另一位贵客定下来。他出价比您高啊。”
  萧越一听,奸商就是奸商,是想坐地涨价啊。早知道,昨夜就该多顺些宝物出来。
  他假装不在意,又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豪气的甩在柜台上:
  “我懂。我再加点不就完了。”
  何冰的脸上藏不住笑意,要不是因为脸疼,他估计要像往日一样,堆成一朵花了。
  “好好好。贵客稍等,这就给您取回来。”
  小伙计去取玉佩的间隙,何冰将四张银票攥在手里,生怕萧越反悔。
  萧越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觉得奇怪:
  这何冰竟然一点都不心虚?仿佛昨夜被骗走的那枚他心知肚明,并非是眼前这位贵客所赎之物。
  更或许,他早就有所准备?打算再拿个赝品忽悠他们?
  萧越想到这里,不由得警惕起来。
  待伙计将一个与昨夜相同的锦盒捧出来后,萧越接过来打开,取出玉佩后,拿在光下看了看。
  凝白的玉里,依稀看到了一缕青丝,而且,还是活的。像是极细嫩的水草,在微微浮动。
  他暗自称奇,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将玉佩重新放入锦盒里,挥挥手示意先拿给“娘子”去过目。
  “这是娘子的家传之宝,还是让她辩识一下比较好。”
  何冰没有起疑心,放下银票,自己亲手捧了锦盒,朝着休息区坐着的孟煦走去。
  一般女子坐立都会含着点胸,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显得端庄羞怯。
  她倒好,腰背挺得直直的,生怕别人看不到胸前丰满似的。
  而且,虽是坐着,并不胖,竟比一些身材矮小的女子还要威猛一些。
  这让何冰莫名有压抑感,心道:怪不得小伙计说赎玉佩的男子被打的很惨,就这身高做派,准是悍妇。
  “请小娘子过目。”
  孟煦一声不吭的接过锦盒,拿在斗篷里看了看,便很快丢了出来。
  随着锦盒丢出来的,还有一个低低尖细的声音:
  “假的。”
  萧越听到后,强忍着笑,跟先前计划好的一样,迅速将柜台上的银票拿回来,塞进怀里。
  没料到,孟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在马车里任由他如何软磨硬泡,死活不肯发声。此刻学起来,倒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好听了。
  何冰捧着锦盒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见萧越大踏步走了过来。
  门外事先交代好的车夫也在此刻慌里慌张的闯进当铺,大声嚷嚷道:
  “公子,不好了,老夫人病逝了,老爷让您赶紧回去。”
  如此情形,何冰也不好阻拦,只得捧着锦盒呆呆的注视着他们离开。
  待回过神来,再打开锦盒一看,里面不知何时,被放了一块石头。
  他大叫一声,知道被算计了。气急败坏的追出门去,茫茫人海,哪还有马车的影子了。
 
 
第15章 一出好戏
  事情虽然很顺利,孟煦的脸上却不怎么高兴。在回去的路上,他攥着玉佩一言不发。内心对这种欺盗的非君子行为,非常不耻。但,又无可奈何。
  萧越是懂他的。
  虽然心里腹诽他的迂腐和较真,也不再打扰,抱着胸,眯眼假寐。
  马车刚到同福镇,孟煦便用胳膊肘捣醒了萧越,朝车窗外努努嘴:
  “看,那是不是你妹妹?”
  萧越揉着眼睛从马车里探出头,果然看到站在路边,一脸焦急朝这边张望的阿菁。
  他有些惊讶:
  “阿菁,她在这里做什么?”
  阿菁也发现了马车里露出脸的哥哥,转忧为喜,不管不顾的奔了过来:
  “哥!”
  萧越让车夫停下,把阿菁拉进车厢,看着急出一头汗的妹妹,萧越扶住她的肩膀,紧张的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弟弟妹妹他们呢?”
  阿菁喘了几口气,摇摇头说:“没,没,弟弟妹妹都没事。她是谁啊?”
  孟煦因为穿着女装,面子上过不去,看到阿菁上车时,为避免尴尬,就把斗篷又戴上了。
  阿菁一抬头,发现车厢里除了自家哥哥外,还多了位身材凹凸有致的红衣美女。
  哥哥喜欢男人,她一直都知道。为了能让他转变取向,没少给城隍庙烧香磕头。
  此情此景,令她小脑袋瓜子里浮想联翩,很快脑补了一出“城隍奶奶显灵,让哥哥弃暗从明”的戏码。
  天马行空之际,差点忘了家里正在进行一场鏖战,十万火急。她劝拉不住,束手无策后,才被迫出门找哥哥的。
  萧越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眼坐得板板正正的孟煦,笑着说:
  “给你领回来个漂亮嫂子,喜欢不?”
  还没等孟煦不满,阿菁倒是着急了:
  “还领呢!你快回家看看吧,家里两个嫂子为了嫁你,都打起来了!”
  斗篷里的孟煦听到阿菁的话,不气反乐了,揶揄道:
  “呵呵,萧兄真是风流啊。两凤争一虎,待会有眼福看场好戏了。”
  萧越笑眯眯的望着斗篷里的他,不怀好意的说:
  “当心,戏还没看,就成了主角了。”
  孟煦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倒是阿菁反应快,猛地一拍手,神情更加忧愁,连连说着:
  “完了完了!三个啊,这下子更是火上浇油了。”
  几人说着,马车已经到巷子口。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喧哗热闹的很。
  萧越又多给了车夫一些碎银,叮嘱他切不可将今日之事乱说后,才挽着女装的孟煦大摇大摆的朝家里走。
  孟煦挣脱几次都没挣脱开,心下奇怪,这都到家了,何必还要做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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