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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家二奶奶(近代现代)——糯米吃藕

时间:2024-01-07 10:51:54  作者:糯米吃藕
  而老太太看祝松予也是越看越不满意。
  她正想发作,忽地心思一动,转而拉起关佩汝的手说道:“佩汝,你心思细,又会照顾人,你表哥工作忙,身边的人又照顾不好,正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体己人,不知你愿不愿意给外祖母分忧,替外祖母照顾好你表哥?”
  祝松予原本正低着头在吃狮子头,听到老太太的话一时连咀嚼都忘了,头脑仿佛噼过一道闪电。
  原来这老太太绕了这么一大圈竟是打的这么一个主意!
  他立即看向关佩汝,只见她紧紧握着老太太的手,头也偏过一边,脸上非但没有为难的神色,反而露出一丝微微的羞涩。
  羞涩?
  祝松予忽然明白了。
  为什么关佩汝跟他说话时总像是话里有话,态度虽然亲近却总含着些莫名的敌意,原来她有意于盛霁皖!
  而老太太似乎也明了她的心思,并同她站在一边。
  两人怕不是都将祝松予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只因他强占了盛霁皖枕边人的位置,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呢。
  不知怎么着,祝松予突然觉得碗里的狮子头没那么好吃了。
  那边关佩汝正满脸通红,羞涩得说不出话,盛霁皖却先一步开口推拒道:
  “祖母天天盼着表妹来,如今好不容易给盼来了,我可不敢与祖母抢人,表妹还是留在祖母身边为好。况且我也已经成家,身边有小予照顾就够了,就不劳烦祖母为我如此费心了。”
  老太太既已打定主意,又怎么能让他轻易推拒呢?
  只见老太太立即摇头不满道:
  “你叫我如何能够不费心?你母亲走得早,除了给你留下一门不合适的亲事,此外再无别的,我再不为你多做打算,你这日子可怎么过?”
  几乎是老太太话音落下的同时,向来不发表意见的盛怀民突然重重地咳了一声,而盛霁皖也沉下了脸,桌上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凝滞。
  “祖母多虑了,母亲给我的自然是最好的。”
  突然之间,祝松予觉得盛霁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神情严肃得近乎可怕,让人心生惧意。
  “ 霁皖,祖母不是这个意思......”
  祝松予想起来有一回听到下人们闲聊,说老太太似乎很介意夫人不是由她所选,因而对她颇为苛刻。她生下盛明襄后身子一直不好,老太太非但没有关心她,反而以此为由,想要塞人到儿子盛怀民的房里。
  不过现在看来,老太太当初的想法并没有成功,否则盛家的孙辈也不会只有盛霁皖他们三兄妹。
  看样子,盛霁皖应该是对老太太的处事一直心有不满的。
  很显然,老太太对盛母给盛霁皖定下的婚约很不满意,但即便是老太太强烈反对,盛霁皖还是执意将母亲为他定下的妻子娶了回来。
  也无怪乎老太太对祝松予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盛霁皖没有说话,饭桌上也没有人说话,连空气仿佛都不再流动,好在盛明襄主动打破了僵局。
  “祖母你就别操心了,二哥跟二嫂好着呢。”
  盛明襄话刚说完,祝松予就注意到关佩汝朝她看了一眼,眼神十分复杂,待祝松予想仔细分辨时,她又马上移开了。
  “是啊祖母,以前年纪还小也就罢了,如今二弟已成了婚,佩汝表妹又是个未出阁的,怎好再如此亲近?二弟平时应酬多,喝酒伤了胃,以后让手下人灵醒些为他挡酒就是,怎能怪到弟妹身上?二弟你也是,自己也该多注意着点,别总让弟妹担心。”大嫂沈芝贻也帮忙说话,一席话下来将老太太堵得哑口无言。
  关佩汝还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嘴唇,脸上的羞意没有了,反而透着些苍白。
  盛霁皖身上依然散发着凛人的气势,祝松予想了想,夹了一筷冬笋放进他的碗里,然后低下头继续安静扒饭。
  盛霁皖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撩了一下,又觉得有些好笑,面上的表情也开始有些松动。
  桌上众人见他如此方才齐齐松了一口气,只是再也不敢继续之前的话题。
  盛怀民开始向长子盛钧远问一些南京的状况,盛明襄逗着小侄儿盛时景吃饭,沈芝贻则安排下人给大家盛汤。饭桌上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仿佛刚才那一场闹剧从未出现过。
  祝松予注意到,盛霁皖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把自己夹到他碗里的冬笋给吃掉了。
  祝松予想起刚才被他冷落一旁的红烧狮子头,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微妙的感觉。
  青梅有意,竹马无情。
  恐怕有些人的心意终归是要落空了。
  —————
  小祝:一根冬笋换一颗狮子头,嘻嘻嘻真划算!ᕕ( ᐛ )ᕗ
 
 
第21章 
  “碰,二条。”沈芝贻从牌桌中央捡回一张五万,再打出一张二条。
  “表姐,你怎么老给嫂嫂做牌,也打一张给我碰呀。”盛明襄今天手气不佳,一连好几把连听胡都没有,见她大嫂沈芝贻又是牌势大好,不由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
  关佩汝刚摸上一张南风,见不是她等的牌,便随手打了出去,一面摇头苦笑道:
  “这可不能怪我,大表嫂今天的牌运太好了,一会儿我怕是要把金银首饰都输给她了。”
  祝松予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一双藕臂在他眼前晃啊晃,腕上套着一对姑娘家时兴的银镯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老太太规矩大,不喜欢家中女眷玩麻将牌,偏偏盛明襄跟沈芝贻姑嫂二人都对麻将十分痴迷,趁着沈芝贻还没回南京的空儿,两人便常拉上关佩汝到祝松予这边来打麻将牌。
  祝松予与盛霁皖住的小别墅远离主宅,而老太太一般也不会到这边来,正好就成了她们玩麻将牌的绝佳场地。
  祝松予原先对于这样的消遣并没有特别爱好,也不算精通,之前跟着盛霁皖应邀到陈家应酬时,也陪着那些夫人太太们打过几圈,不过那会儿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言行举止失了规范,将真实身份暴露出来,可以说是十分煎熬,全然没有体会到麻将牌的乐趣。
  然而几天下来,小别墅的麻将局几乎一天也没断过,祝松予也在这一圈又一圈的实战中逐渐掌握了麻将牌的技巧,开始体会到了它的乐趣所在。
  关佩汝的牌技不能说好,算起来也是输多赢少,但她好像并不在意输赢,每当盛明襄找她过来玩牌时都十分积极。
  祝松予观察了几天,若说关佩汝十分痴迷麻将牌却也说不上,牌桌上时常打着打着心思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还得盛明襄提醒她该摸牌了。但是即便是这样,第二天的牌局还是照来不误。
  祝松予想,这关佩汝天天过来打麻将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此间意中人了。
  “表姐,表姐,在想什么呢?你摸了牌还没打呢。”盛明襄见关佩汝又迟迟不出牌,心里着急,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才将她的心思给召了回来。
  “啊、哦,不好意思,我犹豫的时间太长了。”关佩汝急急忙忙扔出一张牌,压根没仔细看打出的是什么。
  “二表嫂,表哥今天是不是没出门?”
  果然问出口了。
  祝松予这几天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关佩汝平时称呼盛钧远为大表哥,却从不唤盛霁皖为二表哥,而是直唤表哥,这里边有多少未能宣之于口的曲折衷肠与深深情意恐怕只有她自己最能体会。
  这一上午,关佩汝的眼神不知往楼梯口瞟了多少回,故而祝松予想不发现她的心思都难。
  尽管内心风起云涌,祝松予面上却还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意图一般,状似无意道:“哦,二爷吗?他今天确实是没有出门呢。”
  盛霁皖身体恢复得快,如今已无大碍了,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之前成天见不到人,如今却天天宅在家里,除非必要,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许多事情都由阿金往来代办。
  最近一段时间,阿金每天总要来来回回好几趟,祝松予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跟他混熟了。
  估计这关佩汝也是打听到了盛霁皖最近待在家里的时间长,所以才见天地往这儿跑。
  “那......怎么不见表哥呢?”关佩汝望了又望,迟迟见不到心上人,不由心中失落。
  祝松予暗自发笑,心道小姑娘就是沉不住气,面上却仍装作没有看穿她的小心思,解释道:
  “他在楼上处理公事呢,哪里有时间跟我们玩牌取乐。”
  关佩汝皱了皱眉头,似乎很是不满,再说话时语气中像是带了一丝责备。
  “表哥这样忙,二表嫂却日日同我们打牌,难道不应该在他身边照顾着吗?”
  祝松予无端受责,只觉得十分无语。
  盛霁皖都二十好几,将近三十的人了,难道还要像小孩儿一般时时刻刻离不开人照看吗?
  再者他是盛霁皖的“妻子”,又不是他的母亲,难不成还得两个小时给他喂一顿奶不成?
  难怪大户人家里多少富贵公子哥都一身毛病,还不是被他身边的人给惯出来的?
  祝松予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盛霁皖将脸埋在他的胸脯一脸依赖地吮吸奶水,而自己则母性十足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的场景,顿时脑内雷电交加,天旋地转。
  他不由猛地甩了一下头,想把那幅场景甩出脑海。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祝松予还未从脑内幻想中缓过来,沈芝贻则主动替她解了围。
  “表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男人有许多事情是我们女人不好参与的,尤其是他们处理公事的时候,不去打扰就是最好的照顾了。”沈芝贻拿起小茶几上的花茶浅啜一口,和气地对关佩汝说道。
  关佩汝原想指责祝松予没有尽到妻子本分,再适时地把老太太抬出来压他一头,却没想到她戏还没唱完,先被沈芝贻教育了一番,顿时心中很不服气。
  “可是、可是表哥处理公事都一上午了,也没个人去给他端茶送水,这总不算打扰吧?”
  说着便自顾自地将管家召唤过来,指挥他去煮一壶热咖啡,想要亲自给盛霁皖送去。
  关佩汝已经坐不住了,牌局还没结束就想起身,却不想脚下踢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顿时吓了一跳,立即站起来想要逃开,却被身后的椅子绊住了脚,接着就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只见一道白影从桌下迅速地蹿出去,直直地扑向关佩汝。
  “团团,回来。”
  祝松予自然知道那是盛霁皖养的狮子猫,他立即伸手想要将猫抓回来,然而手还没伸到,就听到关佩汝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祝松予朝她看去,只见关佩汝那白嫩的脸上霎时多了三道渗血的抓痕,而肇事猫正好转过头来,得意扬扬地看了他一眼,抖了抖身上的毛,接着便跳上楼梯往楼上跑去了。
  “抓住它,抓住它,快抓住那个坏东西,你们愣着干嘛?”关佩汝一面捂着脸,一面尖声叫道。
  管家想上前察看她的伤情,却被她一把挥开,不让他靠近自己。
  盛明襄急道:“表姐,先别管猫了,你快让我们看看伤口严不严重。”
  关佩汝却不管她,仍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半边脸,面上簌簌地淌着泪。
  沈芝贻与祝松予对视一眼,先是安抚地朝他点了点头,接着便十分冷静地朝管家吩咐道:“马上去请医生,越快越好。”
  管家立即看向祝松予,见他也点头后便快速地往外跑去。
  沈芝贻俯身蹲在关佩汝面前,柔声道:“别怕,让我看看伤口,医生马上就来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祝松予也道:“嫂嫂说的对,表妹你先把手放下来,别贴着脸,免得伤口感染,到时候可真就麻烦了。”
  关佩汝心里一慌,忙把手放下,连哭都不敢哭了。
  楼下闹得吵吵嚷嚷,楼上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般。
  直到几人好说歹说把关佩汝劝回主宅那边看医生,盛霁皖也没露过面。
  祝松予不知道盛霁皖究竟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他只觉得关佩汝的委屈几乎要把整幢小楼都淹没了。
  ———————
  阿皖的白毛狮子猫大家还记得不?就是有一天趁小祝睡觉跳上床那只,可凶可凶了,小祝平时还被它欺负呢 (৹ᵒ̴̶̷᷄́ฅᵒ̴̶̷᷅৹)
  小祝:我果然是活在食物链最底层......
 
 
第22章 
  祝松予陪着关佩汝折腾了一通,简直身心俱疲,回到书房却发现始作俑者正舒舒服服地躺在盛霁皖的怀里呼呼大睡。
  想到自己刚才几乎是被老太太提着耳朵训了一顿,祝松予气不打一出来,几步上前将那坏猫捏着后脖颈拎起来,对着盛霁皖气道:
  “你还惯着它,它刚刚可是把你那心肝表妹的小脸蛋儿都给抓破了。”
  怀里柔软温热的暖手宝突然被拿走,盛霁皖的眼神从书页里移开,他望着祝松予气呼呼的脸,满眼无辜道:
  “我的心肝?没有啊,你这脸上不是好好的吗?”
  那猫儿被拎在半空中也不老实,小短腿蹬啊蹬想要逃脱祝松予的钳制。
  祝松予被盛霁皖一句心肝惹得身体像过电一般,手一松,团团就跳到地上去了。
  相处日久,祝松予愈发觉得盛霁皖是个没脸没皮的人,成天睁着眼睛说鬼话,偏偏他那一双眼睛又生得深邃迷人,什么都不用做就给人专注深情之感。
  祝松予明知那些情话里实则没有几分真意,只不过是盛霁皖性子恶劣故意逗弄人罢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常常会被那些似真似假的情话给撩拨到。
  祝松予暗暗地呸了一声。
  盛霁皖的这些话不知对多少人说过了,自然张口就来,自己在感情方面则是一片空白,被他牵制着也是正常的。
  怪只怪他那张脸实在是太能迷惑人了。
  真是红颜祸水,结了婚也不肯消停。
  平日里也就罢了,祝松予这一次却不打算轻易被他迷惑了。
  “你不要模糊重点,现在是你的好表妹关佩汝的脸被团团抓伤了,险些破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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