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西峰:“为什么?”他这样问,但依然听话地往客厅走去,姜焃说:“我想骑你。沙发方便。”
袁西峰:“不是说今天满足我的愿望吗?”
姜焃紧紧搂住人,撒娇似的贴袁西峰的脖子:“满足你嘛,做几次都你说了算。”
袁西峰还没脱毛衣,他抱着姜焃坐到沙发上,手从打底衫下面伸进去,顺着姜焃的腰往上摸。
袁西峰没摸两下姜焃就感觉自己硬了。
太久没做的身体变得敏感至极,姜焃身体轻微颤抖,袁西峰靠近吻他。
这个吻又凶又猛,舌头在口腔中肆意缠绕,津液交换时仿佛释放出名为愉悦的粒子,姜焃被吻得有点缺氧,鼻腔中无意识地哼叫出声。
袁西峰靠坐在沙发上,姜焃跨坐在他大腿上,棉麻的裤子鼓起一包,袁西峰的手从姜焃上半身下移,穿过裤腰摸到两片柔软的唇瓣。
两个人一边吻一边脱衣物,姜焃支起腰把裤子褪下,内裤包裹的部分端头已经分泌出粘液,打湿了内裤,蹭在袁西峰腿上。袁西峰忽然坐直,胯下隆起的部分和姜焃的挨在一起,吻从唇齿转移到下巴,再到姜焃因仰头而突出的喉结。
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放在顺手的地方,姜焃撕开一枚咬在嘴里,先低头用手在袁西峰的阴茎上来回撸动几下,才给他套上,袁西峰则在手心挤了足量的润滑液,在姜焃半跪的时候往他身后探入手指。
袁西峰的动作很轻柔,但手指进入后穴时姜焃仍感觉别扭,他按住袁西峰的肩膀,大腿又往外打开了些,好让自己更适应。
袁西峰问他:“要不要先换个姿势?”
姜焃:“不用,你亲亲我就好了。”
袁西峰笑了笑:“不舒服要说。”
“嗯嗯嗯,都听你的。”唇舌再度纠缠,袁西峰的舌头灵活得仿佛一条水蛇,把姜焃搅得有点儿找不着方向,姜焃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吻上,袁西峰再逐步增加手指扩张,他耐心得要命,简直不知过了多久,姜焃不想等了,扶着袁西峰硕大的阴茎要自己往下坐。
袁西峰按住他:“会受伤的。”
姜焃舔舔唇:“不会。”
姜焃双手掰开臀瓣缓缓坐下,袁西峰双手扶住姜焃的腰,让他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巨物,不至于因为中途泄力而受伤。坐到一半,姜焃就觉得紧,穴道太久没有容下那么大的东西,肌肉不自觉地收缩,把袁西峰夹得嘶了一声。
姜焃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再继续往下,骑乘式并不能让括约肌完全放松,进入不易,但等全部吞没后,姜焃的重心完完全全压在袁西峰腿上,真正地感受到什么叫“一柱擎天”,整个人不自知地发出喟叹。
等适应了一阵,姜焃才说可以动了,他很会给自己找支撑点,向前倾斜环抱住袁西峰,臀部翘起,既给了袁西峰顶弄的空间,又给自己抬腰的动作省了力。
袁西峰发力抽插了几十下,姜焃就哼哼唧唧起来,差点儿忘了自己的目标——要把袁西峰骑射出来,让他真正爽到。
于是姜焃在抖动中贴着袁西峰说:“你停一下,我自己来。”
袁西峰:“好。”
姜焃重新坐直,袁西峰一直把着他,生怕姜焃长期伏案腰肌劳损,一不小心闪着腰。
姜焃的大腿紧挨着袁西峰的,他腰部发力,上下提臀,前面高挺的阴茎也跟着动作跳动,袁西峰腾出一只手握住姜焃的阴茎,姜焃:“你别摸!”
袁西峰:“为什么?”
“你摸它……太容易射了……”
姜焃认为今天势必要把袁西峰骑射,决不能率先败下阵来。
然而做电动小马达也要有天赋,姜焃动了一会儿就累了,身上出了细密的一层汗,袁西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能动吗?”
姜焃:“我……再试试。”
他后仰按住袁西峰的膝盖,大腿和腰同步发力,收紧臀肉,让阴茎顺利进出的同时又被紧致的肠壁完美包裹。
然而这次时间更短,大腿肌松下来后,酸痛很快就蔓延开,姜焃见袁西峰几乎没有特别的反应,自暴自弃:“算了算了,你来吧,你怎么爽怎么来。”
袁西峰抱着他耸动了两下:“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姜焃:“……也不是那么喜欢。”
“那你喜欢哪种?”
“老袁……”姜焃无语道,“你能别插着我问这个问题吗?反正跟你做没有哪次不舒服的,你爱怎么来怎么来,我真的都能爽。”
“那你拉着我。”袁西峰抱着姜焃转了个方向,横躺在沙发上,伸出双手和姜焃十指相交,腰腹开始用力,向上挺身。
姜焃眼睛都瞪大了:“等……等下……啊!”
袁西峰精准地找到了姜焃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往那里顶弄,他速度极快力度又大,顶得姜焃坐都坐不稳,只能靠袁西峰的双臂撑着,喉咙里发出不连贯的呻吟。
“慢,慢点儿啊啊……”声音也被顶得零散,姜焃眼角渗出泪,说不出的舒爽从穴心直冲大脑,他浑身都打起颤来,肠壁猛地收紧,夹得袁西峰蓦地顿住,低喘几声,又继续大幅度抽送。
“太深……太深了……”相交的指节都在用力,姜焃尤在颤栗中,袁西峰忽然起身,两个人位置颠倒,姜焃躺倒在沙发上,没有足够开阔的空间,袁西峰把姜焃两条腿并拢扛到一边肩上,掐住姜焃的腰往里挺进。
姿势的变动让姜焃的小腹和阴茎出现肿胀感,后庭的快感像绵延不绝的波浪起伏,前端开始外渗透明的液体,姜焃呜呜地叫:“我要射……”
他往前弓身,想碰自己的东西,却被袁西峰捏住手腕,袁西峰偏头轻咬姜焃的小腿,姜焃手脚皆不受自己控制,被操射的时候连呜咽都是碎的,而在他喘气都费劲的空档,袁西峰的进攻却越发猛烈,几乎没有给他休息的余地。
最后袁西峰放开姜焃的腿,伏身狠冲了十几下才射,低头安抚性地吻住姜焃,伸手拭去姜焃额角混合的泪水和汗水。姜焃闭目急喘了几口气,袁西峰也许久没射过,阴茎还在他身体里跳动,拔出来时姜焃下身还抖了抖,袁西峰脱下避孕套,精液多到有些外溢,扔到垃圾桶里发出“砰”的声音。
姜焃喜欢在这种时候摸袁西峰“运动”过后的腹肌,他头发已经汗津津的,有点愁:“第一次就这么猛……你要操死我啊……”
袁西峰:“不会一夜七次的,正常人类做不到。”
姜焃握拳捶他:“你这人真烦……”他又问,“你舒服没?”
袁西峰很果断:“舒服,跟你一直都很舒服。”
“好吧。”姜焃打直胳膊,“回床上吧,沙发都脏了。”
袁西峰把人打横抱起来:“明天拆了套子一起洗。”
姜焃:“你也得拆了套子洗。”说完他自己又笑了,“好烂的梗。”
回到床上,袁西峰终于可以大开大合施展,姜焃主动趴跪着塌下腰身,用臀肉蹭袁西峰的阴茎。
袁西峰握住姜焃的脚踝:“你又可以了,嗯?”
姜焃:“你没听过吗?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袁西峰笑着把住姜焃:“那你哭的时候,可别求饶。”
第二次两个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体位,射过一次之后袁西峰更持久了,磨得姜焃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快一会儿要慢,一会儿嫌深一会儿嫌浅。
做到一半姜焃要找手机,袁西峰不解,姜焃非要他找,手机随手扔在门口鞋柜上,袁西峰干脆把人抱起来,边走边操,姜焃挂在袁西峰身上拿手机,袁西峰顶弄了几下停下来,把人往上抬,颠了颠:“到底看什么呢?”
龟头划过后穴深处G点,姜焃呜咽一声:“真等下……手机要掉了。”
袁西峰只好停在原地:“你到底找什么呢?”
姜焃把手机屏幕朝向袁西峰,是一张袁西峰和他的烘焙店招牌“织圆”的“合照画”,姜焃:“现在很流行品牌创造卡通形象的,当然这肯定不是最终版本,你是甲方,你来提要求。”
袁西峰喉头滚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姜焃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袁,生日快乐。”
袁西峰憋了半天,才说:“你干嘛挑这种时候……”
姜焃把脸埋到他颈侧:“哎呀,我就是怕煽情嘛,知道你肯定很感动,现在别感动了。”
他搂紧袁西峰:“好好干!”
烘培店的梦想好好干,今晚人也可以好好干,一晚上姜焃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所谓欲仙欲死不过如此,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腰酸背痛,下身却清清爽爽。
背后贴着个热源,袁西峰搂着他,姜焃一动,袁西峰就醒了,姜焃翻身面朝袁西峰,两个人互相环抱,亲吻彼此。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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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一章……主要是我好喜欢写两个人的日常对话,特别没营养,但甜……
第27章 二十七、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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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西峰收到楚雁玲发的信息,问他有没有时间,想请他吃个饭。
袁西峰说带爱人一起去,楚雁玲欣然答应。
晚上下班袁西峰说起这件事,姜焃不假思索就同意了,袁西峰还怕他对之前的绯闻心怀芥蒂,没想到姜焃还有点儿小激动,他虽然只追星陆知棋,但楚雁玲这种三金里面拿过两金的知名女演员,他也看顾不少她的电影,能一睹影后芳容,姜焃高兴还来不及。
楚雁玲的热搜这几个月上得不少,前段时间姜焃刷到她正式离婚的爆料,这回营销号倒是没再一边倒地怜爱楚雁玲的前夫,简略提了两人的感情史和板上钉钉离婚的消息,下面粉丝黑子的互相骂架姜焃就没再关注了。
两人到了餐厅发现,除了他俩,陆知棋和季浔也坐在其中。
这是什么孽缘啊……姜焃和袁西峰对视一眼,还好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说开了,姜焃终于不用再在袁西峰面前遮遮掩掩,就算是和季浔再见面,也轻松许多。
楚雁玲站起来迎人,她没有化妆,不似姜焃在荧幕上看到的那样明艳,有种历经千帆归来的沉静,脸上有疲态,却也有奔向新生活的精气神。
袁西峰已经跟她在好几场晚会上见过面,上次因为小猫的事儿互留了联系方式,楚雁玲上来就跟袁西峰说抱歉:“最近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了,小猫我还留着,我妹妹在带,袁总什么时候想带回去,随时可以。”
袁西峰:“今天行吗?”
“当然可以,吃完饭就可以去。”
早几个月说要养小猫时袁西峰就把一堆东西准备好了,猫爬架都买了两个放在阳台,中途因为各种意外,到现在都没去领。
楚雁玲坐下来解释:“知棋是我干弟弟,他说你们都相互认识,我就不介绍了。这次吃饭,主要是感谢知棋和季总这段时间的帮忙,还有向袁总和您爱人表达歉意。”
季浔举杯示意:“应该的,玲姐以后多合作。”
姜焃小眼神偷偷的在陆知棋和季浔身上来回转,没看出什么来。
袁西峰:“玲姐这是哪里话,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楚雁玲看向姜焃,袁西峰碰碰他,姜焃:“啊,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能不能送我几张签名照?”
他这话一出,席上人都笑起来,陆知棋:“我的你要不要啊?”
姜焃疯狂点头:“要要要,多多益善。”
楚雁玲捂嘴笑:“好啊,你想要多少都可以,还有什么人的签名你想要,姐认识的都帮你去问。回头让知棋带给你。”
姜焃:“谢谢姐,暂时不用了嘿嘿嘿!”
楚雁玲举起酒杯继续说:“当然,这顿饭除了请你们,也是祝我自己,从今以后,奔向新生活!”
陆知棋:“祝姐以后前路无忧。”
楚雁玲放下杯子:“姐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活了四十多岁,有一半时间都耗在那个男的身上。他在外面出轨、找小三小四……我一次又一次原谅他,到头来,他连孩子都搞了出来,还想让我跟他一起养。”
楚雁玲苦笑着摇摇头:“丁克是我们当初共同决定的,如今他反悔,我还能怎么办?原本想着好聚好散,却没想到他这么狠,同床共枕二十年,我竟然看不透枕边人的想法。”她转向袁西峰,“上次的事,就是他找人联合做的,把你和拾枋卷进来,实在抱歉。对方一开始收了钱,嘴巴闭得很严,幸好季总出面找关系让那边松了口,我才有证据直接跟那个王八蛋离婚。”
楚雁玲轻叹一声:“这些年,这个家都靠我养着,他花我的住我的,拿我的钱去养情人,竟然还想分一半财产去养他的私生子。我不同意,他倒是学会了在网上卖惨,买水军。”
姜焃插嘴道:“玲姐,没事儿,我以前也干过这种蠢事儿,咱们及时止损就好。”
几个人齐齐看他,袁西峰在桌子下面牵住他的手,姜焃回握,示意自己没问题:“感情上头的时候谁还没个糊涂的时候嘛,我那个前男友也是吃住玩儿什么是我出钱,还跑去找其他男人,我就叫他滚了。他也可不要脸了,还想从我家把我买给他的东西拿走,我买了根狼牙棒,他出现一次我打他一次。”
楚雁玲被逗笑了:“这倒是个办法。说得我也想打他一顿,可惜不能。”
陆知棋:“做艺人就是这样,我们是穿鞋的,他是光脚的,舆论一旦起势,会对玲姐很不利。”
楚雁玲:“还好知棋介绍了个靠谱的律师给我,之前那个真不行。拿到他恶意造谣我的证据,可以告他诽谤走刑诉,他怂了,这才快速同意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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