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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同志(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1-09 09:23:23  作者:块陶
  万径愣了愣,接着乖乖抬手把上衣脱了下来。这两年他不仅个子高了,身型也舒展了很多,脱离了当初青春期加上营养不良的那种不上不下的尴尬,身材轮廓看起来更像是个成熟男性。
  韩江雪盯着眼前的肉体看了半晌,嘴皮子一掀:“转身。”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确认没有其他的伤口后,他彻底松了口气,将绷带扔到桌上,接着问:“有事为什么不找我?”
  万径被问得有些心虚,但他沉默片刻后,回答说:“因为怕你担心。”
  这个答案把韩江雪一口气堵在胸口,一瞬间他在想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报复他之前做什么都没有说。
  可无论万径是不是故意的,面对这个理由韩江雪确实无话可说。
  就在他无言以对的时候,万径忽然上前一步,紧接着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便劈头盖脑地落在了唇上。
  韩江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踉跄着退了一步,甚至有些被动地接受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某一秒,他不合时宜地想,这似乎是这家伙第一次主动吻他。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掐着万径的下巴尖,拇指顺着两人相贴的唇滑入,摁着万径的唇,硬生生分开了一丝缝隙。
  然而万径不依不饶地再次凑上来,直接把他压到沙发背上,对着他的嘴唇用力啃了一口。
  韩江雪不敢对万径用力,生怕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得更严重,只能呵斥道:“万径,你再发神经试试?”
  嘴破了皮,血腥味变得更重,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万径很清楚韩江雪在生气,得知这个事实的瞬间,他有些窃喜,又有些惶惶不安。一方面他开心于自己能牵动那人的心情,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做得太过火。
  “对唔住,老豆,”他吻够了,便主动松开韩江雪的嘴,抱着人撒娇般道歉,“你唔好唔要我,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韩江雪沉默不语。
  “韩江雪。”万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些鼻音,赤裸裸的撒娇。
  作者有话说:
  唔使:不用
  唔好唔要我:无脑直译“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抛弃我”。
 
 
第五十四章 | 54. 半支烟
  【烧尽理智】
  心跳停了一拍,然后韩江雪深吸一口气,再次吻住了万径。
  后者愣了,接着有些唐突地想,这好像还是自陈孝平死后韩江雪第一次主动吻他的唇。其实刚刚万径心底里已经习惯性地做好了最坏打算,却怎么也想不到韩江雪会是这个反应。但他很快便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吻。
  那人的吻技无可挑剔。舌尖舔过唇缝,然后轻轻勾起,顶着牙齿撬开了嘴。那条柔软的舌灵活地搅动着,舔舐着软肉,又缠着万径的舌头吮吸。
  唇分开了,吻却没有停止,沿着下巴和脖颈一路蔓延。
  身体里的欲望被轻而易举地勾起,万径舒服得忍不住哼哼了两声,紧接着他便感觉到韩江雪动作一顿,随即听见对方有些气急败坏地压着声音,自言自语般骂了一句“丢”。
  下一秒,天旋地转,那人拉着他倒进沙发里。
  裤链拉开的声音,接着胯间被一根略硬的东西抵住,万径听着耳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然后韩江雪说:“别乱动,先给我蹭蹭。”
  性器顶在他的胯间磨蹭,万径穿的是牛仔裤,粗糙的面料很快就把韩江雪的性器磨得发红。韩江雪显然是爽的,性器顶端的孔已经开始往外渗水,滴在万径身上,然而万径隔着厚实的布料,只觉得身上人的蹭动有如隔靴搔痒。
  他一只手顺着韩江雪塌下的腰线摁住对方的后腰,让他们的身体能贴得更近,另一只手滑进内裤里,抓着臀肉揉捏,指尖有意无意地探向穴口。
  然而韩江雪腾出一只手制止了他,那人凑上来,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唇,然后凑到耳边说:“乖,别动。”
  性器淌水淌得厉害,却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剧烈的动作中,汗水从韩江雪的额角渗出滑落,蒸腾的热气中莫名有种情欲。
  他听见万径在自己身下发出隐忍的喘息。
  韩江雪低头看向万径,那人也恰好在看他。这双眼睛实在生得漂亮,就如同港岛的春天一样,常带着水汽,天生的眉目含情。韩江雪见过许多漂亮的人,男的女的都有,其中不乏眼睛美丽的,但唯独当这双眼睛带着爱意看向他时,他发觉自己变得心软。
  他在万径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可一切关于感情的事总是很难得出理性的答案。
  又或许真的只是他那见鬼的卑劣本性在作祟。
  不然按韩江雪的性格,如果他一早就明白自己无法给出回应,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纵容万径的任何接近与试探。他的身份和权利地位占绝对的上风,只要够决绝,万径便不会有任何机会,而那些感情自然会在时间的流逝中被消磨光,根本没必要用“分开两年”这种可笑又无用的借口。但现实就是,韩江雪没能那么做,面对万径,他终究没来由的心软。
  这所谓的心软,说到底是欲望隐晦的体现——他见过那双眼睛饱含爱意地看向自己,所以就放不下了。
  毕竟人面对美丽的事物都会心生怜爱,而韩江雪知道万径的眼睛只有在看着他一个人的时候会充满欲望——爱也好,恨也好——所有的情绪都是源于他。明白这个事实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可怕的,因为这满足了他内心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而当他站在大厦楼底,看着夜色中的一片火海那一刻,他忽然无比清晰地体会到一种恐惧,一种鲜明的、害怕失去的恐惧。
  韩江雪亲亲万径的下巴尖,哄道:“再喘大声点。”
  “阿爸,”罪魁祸首的呼喊打断了韩江雪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挣扎的思绪,那人的嗓音有些喑哑,不知是压抑喘息造成的,还是忍耐到了极限,“我想放进去。让我放进去。”
  小孩索要糖果般的语气令韩江雪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回应说:“好。”
  打火机在手里发出“咔哒”的声音,火苗点燃了香烟。
  韩江雪叼着烟,跪坐在万径胯上。
  被体温稀释的润滑剂让后穴的入口及股间泛出一种色情的水光,韩江雪扶着勃起的性器抵住穴口,缓缓沉腰,后穴一点点地吞下硬挺的肉棒。
  他不知道这根烟是让他更冷静,还是更冲动了。尼古丁燃烧产生的雾气跳升,迷住了他的眼,意识却在烟雾里下沉,带着他的心和身体。现在他们都已经赤裸,肌肤带着由情欲蒸发出来的薄汗,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被操进去时一向是侵犯感要大于爽感。何况韩江雪好几年没跟人做过了,就算用手指做了扩张也实在是作用有限。
  那根东西顶进来时,他只觉得里面被一点点撑开、撕裂,又紧紧地包裹住性器,使得韩江雪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玩意儿是怎么顶进身体,让他们紧密相连。
  性器缓缓深入,被拉长的快感像羽毛一样骚动着喉咙和尾椎,万径难耐地叹了口气,接着掐住韩江雪的腰向上一顶,彻底操进那人的穴里。
  烟灰在顶弄中朔朔地落到他身上,带着丝丝热度,和体温相比不值一提。
  “别动,小心伤口又流血。”韩江雪拧了一把万径的大腿,警告道。
  交合的身躯开始晃动起来,深埋在后穴中的性器被软肉包裹,湿热的通道伴随着呼吸像是在引诱般收缩。骑在身上的人宽肩窄腰,当他向后撑住万径的大腿,主动晃动腰部吞吐性器时,腰腹瞬间因绷紧而显出一片流畅的肌肉线条。
  万径忍不住,他抱着韩江雪,抚摸那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摸到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这时候他们像是某种寄生关系的生物,分开就都活不下去。
  穴口很快就在操弄下变得红肿,彻底融化的润滑稀得如水一样,在抽插中溅起滴落,让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
  韩江雪的性器在他晃腰的同时也蹭在万径的胸腹上,那人明明早就硬了,龟头的肉缝都在淌水,里里外外湿透,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于是万径的滑进两人之间,手握住那根阴茎,帮着撸动两下,问:“阿爸,你只有觉得痛了才会爽吗?”
  韩江雪先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他被屁股里头那根东西搅得有些混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他终于处理完万径这个问题后,又说:“你不用理。”
  然而万径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紧接着伸手拿走了他嘴里的半支烟。下一秒,两人就着沙发狭小的空间调换了位置。
  韩江雪被万径吓了一跳,连带着屁股也夹紧了,他分开腿,将那人让进怀里,还不忘提醒道:“进来点,别掉下去。”
  万径听话地往沙发里挪了挪,塞在后穴里的性器也顺势挤进更深处,换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要不要试试?”他一边亲吻韩江雪的身体,一边没头没脑地问道。
  韩江雪还在想试什么,结果下一刻,他便感到性器被含入一个温暖的地方。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甚至让他往后躲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凉气,低头正好对上万径抬眼仰望他的眼神。霎时间一股热流迅速冲向小腹,韩江雪掐着万径的下巴说“松开”,然而对方充耳不闻,反而含着性器吞得更深。
  喉咙的软肉收紧,强烈的失控感冲向下身。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有些扭曲的粗话,快感越过临界点,迎来爆发。
  韩江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高潮的冲击中短暂空白了一瞬,恍惚间他听到万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声道:“爸,让我睇睇你的纹身。”然后没等他回答,那家伙已经动手把他翻了过去。
  没有了衣物的阻挡,双飞燕终于完整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俯冲的姿态、扬起的翅尖和尾羽、指向臀缝凹陷的喙。纹身大概有些年头了,勾勒轮廓的墨水在皮肤下略微晕开,不过好在这个部位足够隐私,不常被阳光照射,也不会被太常触碰,所以图案不至于太过模糊,反倒是令羽毛增添一种更栩栩如生的毛茸感。
  万径重新肏进韩江雪的身体。他看见自己的性器撑开穴口,跟随着飞燕的喙所指的方向,钉进韩江雪的身体,只要他稍有动作,后腰上的飞燕就会似被这番动静惊到一样,颤颤地振翅欲飞。
  他忍不住伸手摁住韩江雪的后腰,像抓住了那两只飞燕,然后用力操进早就变得柔软的后穴。
  韩江雪被顶得往前晃了晃,刚刚才射过的性器摩擦着沙发,强烈的刺激让他膝盖发软,差点没跪住。他趴在沙发上,侧过头时看见那根抽剩半支的烟被万径随手丢在了地上,烟尾仍有一丝火星在明灭。
  仿佛他所剩不多的理性。
  温暖的身躯贴着后背,万径将韩江雪压倒在沙发上,他靠近那人耳朵,轻声说:“你说过,要我陪你一辈子的。”
  韩江雪喘息着,半晌,说:“你要乖乖听话。”
  手机铃声扰了清梦。
  或许是因为昨晚发生了许多事情,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万径朦胧转醒时有一瞬间觉得恍如隔世,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只感到身边有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度。
  就在他迷瞪磨蹭的这一会儿,韩江雪已经摸到手机,并摁下接通键放到了他耳朵边上。
  “喂?”万径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听不出睡意。
  那头的声音陌生,没有丝毫寒暄,直截了当地问:“请问是万径吗?”
  “是。”
  “这里是西九龙警察部,我是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A组队长关雎。关于昨夜永安大厦起火一事,及之前大厦内发现尸体一案,警方需要你配合调查。请你于今日上午十点半到西九龙警察部接受问讯。”
  卧室里很安静,电话那头的说话声清晰地传来。万径看了眼韩江雪,那人动了动嘴,无声地说:“答应。”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那头便主动挂断了。
  “放心,冇事的,”韩江雪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把手机放回床头,想来在黑社会混了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光顾警察局的审讯室,“到时候不想答的问题就不答,说自己忘了。再睡一阵,时间还早。”
  “好。”万径乖乖答应。
  港岛的春天和夏天是无缝连在一起的,同样的闷热潮湿,天气也一会儿阴,一会儿晴,隔三差五地落雨打风。等两人终于从床上起来,早上还有些阳光的天不知何时又变得阴沉了。
  “等阵。”
  临出门时,万径被韩江雪叫住。他转过身,看见那人拿着一只手表走过来,然后拉起他的左手将表戴到了手腕上。
  金属扣发出一声轻响锁死,韩江雪握着他的手,说:“自己小心,唔使惊。”
  作者有话说:
  冇事:没事
  等阵:等等,等一下
  唔使惊:不用怕
  三年总共亲了三次嘴,今晚占了两次。合理(x
 
 
第五十五章 | 55. 四十八小时
  【Tick tock】
  这是万径第一次进审讯室。
  暗无天日的房间天然给人一种压抑逼仄的感觉,潮气混杂着陈年汗味弥漫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灰尘在灯光下浮动着。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亮起红光,三脚架上的摄像机也正在运作,即使此刻他的面前只有一个警察,万径却仍然能感到似乎有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正暗中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万径,”审讯桌对面的人先是喊了一声,仿佛是在确定他的名字,接着提醒道,“如果你需要叫律师,现在可以叫了。”
  “不必。”万径干脆地拒绝了。
  空调开得很低,风口正对着他的椅子,没人说话时,能清晰地听见冷风轰鸣着从管道灌入房间的声音。
  “根据您父亲——即是韩江雪——的说法,昨夜永安大厦起火时,你正在大厦内。该陈述是否属实?”
  “我在不在,警察难道没查清楚吗?”
  “有在场的目击市民声称,火灾前曾见到你进入大厦。你是否承认?”
  “嗯——。”万径不置可否。
  “你是否承认?”警察加重语气,重复道。
  万径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反问:“口说无凭,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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