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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同志(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1-09 09:23:23  作者:块陶
  “我不能没有你,”他贴着韩江雪的胸口喃喃说道,“我好爱你。”
  小腹生出一阵钝痛,每一记顶弄中,韩江雪只觉得五脏六腑好似都在跟着被顶起。可快感也在跟着水涨船高。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感觉在反复折磨着神经,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让感官体验变得无比混乱。这种任人宰割的失控感让韩江雪本能地慌张起来,他一手抱着万径的肩,一手撑着对方的大腿稍微将身体往上抬了抬,想要逃离这种让他无法承受的快感,结果后面咬得太紧,软肉反被性器拽着往外,勾动起更汹涌的情欲,让他失去所有力气,只能跌坐回万径跨上。
  “你轻点,轻点。”韩江雪只能开口,用言语祈求。
  然而万径的声音十分委屈地说:“你也轻点,阿爸,你抓疼我了。”
  韩江雪脑子都没转过来,甚至不觉得自己理解了这句话,但掐进对方大腿肉里的手却已经猛地松开了。
  他恍惚地低头看了眼抱着他的万径。
  那人漂亮的眉眼微微皱起,眼泪就差溢出来了,汪汪地在眼眶里打转。这副沉湎于欲望中的表情带着一种糜烂的漂亮,让韩江雪心颤,那一刻他想,算了,操死我也没关系。
  只见万径动作丝毫不见停顿,喘息着说:“快了,阿爸。快了。再忍忍。”
  胯骨被撞得酸痛,穴口附近也早已被摩擦得麻木。热气上升,热流下涌。伴随着好几下又深又重的抽插,韩江雪终于被硬生生操射了。他的腰腹猛然收紧,往上一抬,身前的性器抖动着射出精液,而屁股里头的性器几乎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抵着深处的肉壁一小股一小股地射进后穴里。
  整整五分钟,被情欲填满的房间里只有错落的喘息声在回响。
  性器停留在被射得一片狼藉的后穴里,软肉还在不断地收缩。欲望和精液在他们之间涌动,而他们就着相连的姿势紧密拥抱,谁都没说话。
  韩江雪的手心贴着万径的背脊抚摸,后者汗湿的肌肤柔软而滑腻,似乎有种魔力,吸引着他去触碰。
  手指抚过后颈,沿着发丝间的缝隙摸到了那人脑后一片光滑的皮肤。韩江雪微不可闻地顿了顿,然后他低头,舔掉了刚刚高潮时射到对方锁骨下方的精液,又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万径的身躯因为这个细碎的吻而颤抖,韩江雪拥抱着爱人的身躯,说出了自己早该许下的诺言:“以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不管永远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
  韩江雪:“再做一次吧。”
  万径:“现在你不担心我了?”
  韩江雪:“担心有屁用,你又不听话。”
  ↑小剧场
  这章有些长,因为好久没认真写他们大干特干了,希望大家能从这四千多个字里感受到他俩做得多么酣畅淋漓、昏天黑地、你死我活(?
  本章标题和简介引自关淑怡的《难得有情人》这首歌。
  正文还剩一章完结!太好了!
 
 
第一百章 | 100. 大时代
  【一个又一个十年过去】
  春节前夕,受拉尼娜现象影响,罕见的超低温寒潮席卷神州大陆,连一向温暖的南方也没能逃过冷空气的魔爪,有些地区甚至罕见地下起雪。
  老话说,瑞雪兆丰年。
  可突如其来的降温导致华中、华南地区出现大范围低温雨雪冰冻天气,而南方极少遇到如此极端的低温,因此,面对席卷而来的雪灾和冰冻灾害,整座城市没有任何预防措施。
  水管在低温下被冻得破裂。强风雪吹倒了电线杆。许多地区开始大范围遭遇停水停电。
  如此恶劣的天气却依旧没有打消外来务工人员的返乡计划。他们在外辛勤工作了整年,无论有钱没钱,都盼着能在新年到来之际回到故乡,与许久未见的家人团聚。许多人更是提早半个月便到火车站通宵排队,千辛万苦只为抢一张回家的车票。
  可惜老天无情。
  冻雨落下来,风一吹便结成了冰。铁路运输系统瘫痪,航班取消,高速公路上的大巴和轿车纷纷抛锚,堵在原地十几个小时不见动弹。几十万等待返乡的旅客滞留在广州火车站,将候车大厅和外面的广场堵得水泄不通。
  起初大部分人都还抱有希望,觉得哪怕火车晚点,再等上几个、甚至十几个小时说不定还是能够踏上回家的旅途,可延误的消息却一再传来,直到全部列车班次都因天气情况而取消。即使是早一步发车的列车也未能躲过一劫。电动火车头在低温状态下无法正常运作,火车行驶到一半便被迫停下,连带着火车上的乘客被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中。
  政府开始呼吁“就地过年”,可这些早就结束工期、准备回家的外来务工人员在外租住的房子大多都已经退租,他们等在火车站前,抬头望着黑夜中电子屏幕上飘红的列车班次,眼前有且只有回家这一条路。
  韩江雪将御寒的棉被举过头顶,扯着嗓子大喊:“都不要挤!不要抢!先把被子给小孩老人。”
  棉被递到一只只高举的手上,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中传递,直到落入最需要的人手中。
  万径则在广场另一头负责协助民警维持滞留旅客的秩序。
  忽然,他感到衣服被什么勾住了,低头转身发现是一只被冻得通红的小孩的手从铁马的缝隙中伸出,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
  小孩的个子不高,堪堪够到一个成年人的腰,体格瘦瘦弱弱的,挤在衣着臃肿的大人之间眼看着就快要喘不过气。他见万径注意到自己,手抓得更紧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听他开口说:“哥哥,我妈妈晕倒了,救救她。”
  然而呼啸的北风和其它人的说话声淹没了他的声音,万径只能看到小孩的嘴张张合合的,于是他弯腰凑到小孩身前,问:“再说一遍?”
  “妈妈晕倒了,她身体不好!”男孩扯着嗓子提高了音量。
  小孩的普通话并不标准,有着很重的外乡口音,加上冷空气和长时间没有喝水,嗓音变得十分沙哑,所幸万径连蒙带猜,勉强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他刚准备追问“你妈妈在哪里”,就听见人潮深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有人高喊:“让开!都先让一让啊!有人晕倒了!!”
  拥挤的人群霎时如浪潮般涌动起来,却始终没能腾出一条过道。广场上挤了十几万人,一如沙丁鱼罐头,将整个空间都塞得满满当当,他们每挪动一下都会连带着挤到近在咫尺的身边人,大家都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即使有心避让也没法做到,只不过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万径环顾四周,并未看到民警的身影,估计对方正在忙别的事情,于是便对铁马后的人群喊了一声“不要乱挤”,然后拉住小男孩,让他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紧接着朝广场另一头跑去。
  “阿爸,能过来一下吗?那边有人晕倒了。”
  一双双手从栅栏后伸出来,索要食物与棉衣棉被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声叠一声,让人难以分出精力来。韩江雪没听清耳边传来的话语,也没时间转头确认,但他能感觉出身边来的是万径,于是便习惯性地先把人牵住了,等好不容易将眼前这箱泡面发完,才勉强腾出一丝心神望向那人,开口道:“讲,乜事?”
  “有妇女晕倒,情况估计不乐观,我已经通知救护车了,但还是要先把人从里面抬出来。”万径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情况。
  “好,”韩江雪顿了顿,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应对的办法,接着开口道,“你先在这里帮我发一下物资。那边的事我去解决。”
  夜越来越深,空气也越发冰冷。寒意渗透一层又一层的衣物,直达骨头深处。在这样难熬的夜里,迟迟没有消息的火车班次和遥遥无期的归途让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绝望而躁动。
  韩江雪拿着大声公站到广场边的石桩上,先是冲拥挤的人群观察了片刻,接着远远一指,对手里的大声公说:“这边的旅客,大家不要乱动!看我的手。对,就是这边!麻烦原地把身子侧一侧,能退的就退一点点,不要推挤!”
  得到明确指令的人群变得镇定有序了些,大家纷纷按照韩江雪的话去做,原本挤得前胸贴后背的人潮里逐渐露出一条空隙来。
  这时韩江雪终于看见了晕倒的女人。只见两个男人用一床棉被裹着她,正试图从深处挤出来,可广场的拥挤程度很难允许这一行人安全出来。他连忙对着喇叭说道:“来!停了啊,都先别动了。还有力气的伸手帮一下,直接把人传出来!”
  躺在棉被里的妇女面色青紫,已然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在一双双手的托举下跨越人潮来到了铁围栏边,而最边上的两人小心翼翼地抬着她送过了身旁的围栏。
  万径分发完应急食品,忽然记起自己方才忘了和韩江雪提那个向他寻求帮助的小男孩,于是连忙转头又跑了回去。
  此时救护车刚好赶到,医务人员正抬着女人往车上去,而整夜都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轮值警员也终于抽出空赶来,正在跟韩江雪交谈,说:“先抢救,个人行李财物我看看一会儿叫几个同事弄出来,清点好。”
  万径见小孩仍然乖乖呆在原地,两只手紧抓着铁栅栏,一副焦急的模样眼巴巴地望向救护车的方向,便赶紧将他抱了出来,一起送上救护车。
  两人一直忙到后半夜才等来别的志愿者交接。一同值守上半夜的警察也早已累得不行,到最后全是靠着烟、能量饮料和绷到极点也不敢放松的神经才勉强保持清醒。
  “真系辛苦嗮啊,”负责这次应急救灾的总队长拍拍韩江雪的肩,表示了由衷的感谢,“讲到底国家这些年还在不断建设发展中,难免有跟不上的地方,这时候还是得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支持。宜家就希望这场天灾快点过去,大家都可以回家过个安稳的好年。”
  “理解。国家也好,人民也好,都不容易。早点休息吧。”韩江雪说完,拍拍总队的肩膀,与对方挥手告别。
  广州本身就是个外来流动人口居多的城市,每逢春节前后,原本熙熙攘攘的热闹城市就会变得空旷许多。
  远离了火车站,凌晨的街道冷清得不见人影。韩江雪和万径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寒冷空气里,路灯昏黄的光投入朦胧夜色中,让他们的影子歪斜着依靠在一起。
  连轴转了大半晚,韩江雪的精神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但比起自己,他向来更担心万径。尽管那人这几年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再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可这种天气下呆在室外这么久,谁也说不清会不会引起不良反应。
  “有无不舒服?有就讲,不要逞强。”韩江雪一边问一边搓手,直到掌心有了点温度,这才伸过去摸了摸万径的脸。
  最开始他压根就没想让万径跟着去做志愿者,可惜后者说什么都不要一个人呆在家里。结果就是万径同他据理力争了两天,大道理讲了,娇也撒了,软磨硬泡下韩江雪拗不过这人,最终还是无奈答应。
  “讲过几多次了,我边有咁脆弱啊,老豆。”万径贴着韩江雪的掌心蹭了蹭,回答道。
  “怕咗你了,衰仔。”韩江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对于万径实在心软得有些好笑。
  干燥的冷空气沿着呼气管道进入肺腑,扎得肺部一下下生疼收缩,很容易便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这时韩江雪忽然想到自己再过两年就要四十岁了。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他到这世上已快有四十年,而他和万径竟然也已经走过了十年。
  在历史上的无数个十年里,世界曾经风云变幻。革命与反抗,战争与和平。有人成为先驱,也有人成为罪人,历史的脚步一刻不停,叫你分不清这桩桩件件的事情是命运开的玩笑,还是一切事物的既定发展轨迹。但无论伟大亦或渺小,世上从未有人能够真正操控时代和命运,哪怕更多的人不过是平凡而默默无闻地生活在时代的洪流之中,大家能做的也不过同样是紧追时代的脚步,拼命往前奔跑。或许相比起很多人,他的人生已经足够波澜起伏,但在时代和命运面前,他所经历的一切,甚至是其存在本身终究都那么脆弱而渺小。
  当韩江雪回望自己的上一个十年,那些一度令他觉得已经刻入骨肉里的爱恨情仇似乎都已经消失在维多利亚港的海风中了,如今唯一让他感到踏实的,只有此时此刻在他身边的万径。
  他很庆幸自己竟然真的在浪潮中握紧了一个人的手,不至于孤身沉浮于世间,落得颠沛流离的下场。
  二十年前的他其实也曾想过未来会如何,却唯独没敢想到时会有谁陪在自己身边——因为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值得携手与共的人。
  韩江雪讲不出什么花里花哨的词语,他只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无比开心,就连未来好像都变得值得期盼了。
  然后四季轮转,光阴似箭,二〇〇八在眨眼间过去。
  这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年初的特大雪灾,五月的汶川地震,九月大洋彼岸雷曼兄弟宣布破产,次贷危机终于演化为全球金融危机。
  但同样也是二〇〇八年,北京成功举办奥运会,神舟七号载人飞船发射,完成中国人首次太空行走。
  一个又一个十年过去。一个又一个大时代过去。
  这之中发生的无数大事都在牵动人民的心。时代的悲喜是人民的悲喜,反之亦然。没有人民,所谓的历史终究也只是虚无。
  挂在墙上的钟指针在一格格向前,逐渐走向一字的重叠。新年的脚步声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悄悄临近。
  万径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喊道:“阿爸!烟花!”
  紧接着,焰火划破夜空的长啸在夜色中炸开,电视里播放的元旦晚会也迎来高潮时刻,开始为即将到来的二〇〇九年倒数。
  韩江雪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阳台。
  楼下邻居的声音带着希冀与兴奋,在齐声喊道:“五、四、三、二……一!”
  零点到来的那一刻,无数朵璀璨的烟花在城市上空绽放。
  韩江雪看向身旁的万径。绚烂而转瞬即逝的光芒照亮了万径的脸,那人的双眼在寒冷的冬夜里依旧十分明亮。那似乎是一种这个时代赋予他的独特烙印,既有不安和迷茫,也有胆量和锐气,而当这种气质凝聚在眼底,便成为了这漫天烟火也掩盖不掉的亮光。
  “新年快乐。”他对万径说道。
  后者凑过来亲吻他,说:“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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