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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不过,到底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庭樾做的最过火的动作,也就只是刚才将头埋在他肩里罢了。
  浴桶外,陈庭樾的身影在水汽中模糊不清,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踩着木质的板块,踏进另一个浴桶中。
  两人相隔的距离其实很近,许词甚至能听到另一边的水声。
  没发生这件事之前,许词向来大大咧咧,不要说跟陈庭樾待在一个房间里洗澡了,哪怕是在一个浴桶里洗都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可是现在,听着那翻腾的水声,许词感觉浑身仿佛有蚂蚁在爬,难受的要命。
  两层薄薄地浴桶木板,什么声音都挡不住。
  陈庭樾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仿佛就在许词耳畔低语,他的语气有些落寞:“你不用怕我,许词。”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的。”
  “那个样子的话,我和夫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许词不喜欢陈映兰,纵然不到痛恨的地步,但如今母子两人已经是到了彼此不愿相见的程度了。
  房间内乳白色的水汽蔓延,热腾腾的驱散湿意,洗去人在雨水里淋的一身寒凉。
  洗澡水已经不复滚烫,再继续泡下去,就要变的温凉了,许词环抱着自己单薄的背脊,整个人都往水底沉。
  他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不想看,也不想听。
  陈庭樾真该死啊,非要逼他做出选择吗?
  可是,可是、唉……
  水温发凉,许词才不情不愿的从浴桶里起身,他磨磨蹭蹭的出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衣服。
  心情莫名的焦躁。
  不是,他都泡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隔壁陈庭樾那小子还没洗完?
  他就不能先离开吗!
  一直在等他洗完,才肯出来做一个帅气的离场结尾吗?
  然而,知道陈庭樾慢腾腾的穿好里衣,系好扣子,另一只浴桶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连一朵小水花都没有!
  视线控制不住的往那边瞟,脑海中什么奇怪的想法都浮现了出来。
  他不会在浴桶里睡着了吧?
  可别是在里面溺水了,前阵子就有个大户人家的傻儿子自己洗澡,把自己淹死在浴桶里的奇葩小道消息……
  陪着他胡闹了一晚上,还淋了场雨,刚刚摸这家伙的脑袋时,因为发着烧,还是滚烫的。
  越想越觉得内疚,许词按捺不住,良心上过意不去,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凑上前去看一下陈庭樾的情况。
  浴桶外面还挂着陈庭樾的衣物,雪白的里衣叠放的整齐,井然有序。
  他凑近去看,浴桶中竟然不见了人影!
  许词大惊失色。
  卧槽!
  陈庭樾还发着烧,不会真的在这里面溺水了吧?
  他下意识就把手伸进桶中,试探性的想看看那人是否真的沉入了水底。
  巨大的拉力传来,手臂蓦然的就被猛地拽住,地上有水,一片湿滑,许词差点就被直接拖进这浴桶里。
  “你是来邀请我,跟你一起共浴的吗?”
  低沉喑哑的声音擦过他的耳边,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引起人心间一阵兵荒马乱。
  还好千钧一发之际,他死死地扣住了浴桶的边缘。
  听清了陈庭樾说的每一个字后,许词立马原地炸毛,他情绪激动,脖子都红成一片:“不可能,陈庭樾,你都在想些什么肮脏龌龊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
  许词咬牙切齿:“亏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发烧,倒在里面睡着了……”
  浮出水面的陈庭樾眼神复杂,他脖颈修长,皮肤白皙,肌肉线条流利紧实,优美而不失力量感。
  “如果我没说错,我记得我说的应该是一起洗澡,而不是干其他什么事情吧?”
  “我是有些低烧,但不是傻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睡觉?”
  许词:“……”
  人可以死,但不能是社死。
  许词:“好,你说得对,那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我的手。”
  他的手腕再次被陈庭樾攥在手里,勒得通红。
  那宽大的手掌常年执笔,覆着一层薄茧,跟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比起来,自然是略显粗糙,许词的手被他握的有些疼,于是便用力甩开。
  他力度很大,陈庭樾的手猝不及防便被摔在了木桶的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
  许词:“……”
  啊这,好兄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还没来得及再说句抱歉,陈庭樾的脸上已经又浮现出黯然的神色来,他将手抽回,语气低落:“你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吗?”
  少年分眸子藏不住情绪,那双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里满是受伤,幽怨而缠绵。
  内疚感与负罪感一齐涌上心头,许词突然间感觉自己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
  他真该死啊!
  扪心自问,陈庭樾这些年来对他着实不差,逃课替他兜底,考试帮他补习,一起淋雨都不忘把自己的衣服外套拿出来给他挡雨。
  许词后退一步,手紧抓着衣角,神色不自然,满脸的愧疚与懊悔:“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真的,是我该死。”
  “我罪该万死。”
  一个夺门而出,许词几乎是落荒而逃。
  江城的雨水不是水,那是许词流的泪。
  如果他有罪,那么请上天降下神雷劈死他,而不是让他发现自己的好兄弟变成断袖,断袖的对象还是他。
  这个逼世界,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活下去了。
 
 
第二十八章 花孔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窗外的雨声从噼里啪啦的乱砸,逐渐变得淅淅沥沥。
  许词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也从每日的提心吊胆,演变为后来的的麻木冷漠。
  自打陈庭樾跟他表明心意后,他在房间里换个衣服都要反省一下自己,之前是不是有哪个动作过于搔首弄姿,才引得陈庭樾对他产生这种不正常的想法的。
  起初的陈庭樾确实克己复礼,这也让许词逐渐放松了心态。
  他这么安慰自己。
  好兄弟只是突然间喜欢男人而已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说不定以后就又喜欢小姑娘去了呢?
  不可否认,这个想法是很美好单纯的,但在某一天它无情的破裂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某天许词凌晨睡的四仰八叉,朦朦胧胧间,他感到有人似乎亲了自己的脸。
  蜻蜓点水一样,触及立分。
  像幻觉一样,但是脸颊上那种温热的触感却骗不了人。
  床头黑漆漆的人影伫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屋子里太黑了,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许词意识猛地惊醒,躺在床上,四肢僵硬,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但好在那个人影只是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很快便离开了。
  许词惊醒。
  许词睡不着了。
  许词在深夜里默默流泪。
  为什么要让他一人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虽然他确实是很想申请再单独去住一个院子的,但是他根本和陈映兰说不上一句话。
  陈映兰这些天来总是患病,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连脾气也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母子两人关系本就不亲近,如今这份稀薄的亲情更是如履薄冰。
  不过好在,许词并没有持续性的受到陈庭樾的惊吓很长时间,因为陈庭樾似乎就只是轻松的亲他一下,没有更过分的动作。
  于是许词也便缓慢放下了紧绷着的警惕心。
  没事,亲一口而已,好兄弟之间,亲一口其实很正常的。
  他这么安慰自己。
  他从来不在陈庭樾面前表露出自己其实知道每天晚上被偷亲这件事,但是每逢课下的时间,陈庭樾还是受不了想要一个人出去冷静下。
  而那座他经常去听书吃茶的茶楼,便是首选。
  “喂,你这小兄弟怎么光吃花生米,不整点酒尝尝味儿吗?”
  拿着一把折扇的俊美少年忍不住朝许词发问,在这茶楼中,他来过很多次了,算得上是常客,几乎每个月都能碰到这个小兄弟。
  这小兄弟喜欢选二楼靠窗位置,其他啥也不买,单点一份花生米,一壶热茶,然后就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眉目好看的能入画,那张脸蛋儿精致漂亮,清纯冷艳,比舞厅里最负盛名的舞女都要勾人。
  就是萧逢月总觉得,许词明明正逢少年,身骨清瘦纤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忧郁疏离的气息,神秘清冷,看上去就很引人注意。
  尤其是他这种常年流连花丛中的纨绔子弟。
  许词自顾自的吃着花生米,听楼下说书先生讲着故事,头也不抬:“不喝,没钱。”
  萧逢月笑的眉眼弯弯,尽显一副老狐狸精的模样:“别啊,我请客,来尝尝嘛。”
  “人生总要有第一次,喝个酒而已,再说了,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他出手很是阔绰,声音肆意嚣张,直接招呼跑堂的:“给我们来壶剑南春。”
  来茶楼听说解闷儿的,总少不了瓜子酒水,而此处最招牌的酒便是这剑南春。
  这酒芳香浓郁,酒味醇厚,醇和回甜,曾引得无数文人墨客来赋诗题词,流连忘返。
  许词这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位哥们儿怎么这么自来熟,好奇怪。
  然后他不动声色的接着低头吃花生米。
  算了,反正这哥们儿穿的十分招摇,就是跟个花孔雀似的,看上去倒也不像是坏人。
  跑堂的腿脚麻利,不消片刻,便将酒壶端了上来,这小哥很是热情:“客人您慢用哈,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敬请吩咐小的,小的保准给您办妥当啦!”
  花孔雀萧逢月正准备大展拳脚一番,想要迫不及待的想在许词面前展示自己。
  他一边飞快的摆手将那小哥打发下去,一边坐到了许词的对面。
  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尽是得意,他扇子一展,朝许词抛了个自以为潇洒无比的媚眼,给许词麻的浑身一震。
  许词:啊?
  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清澈透明的酒液顺着壶嘴流淌,在小巧的杯子里盛满,散发出诱人的醇香。
  萧逢月自来熟的凑了过去,举起杯子推到许词面前,得意的挑眉:“来尝尝?”
  “香的很呢~真的不试试吗?”
  三言两语间,许词被说的心动了,他举起那一小展酒,凑至鼻尖轻轻一嗅。
  “确实很香。”
  那清冽净爽的香气着实勾人。
  萧逢月笑了笑,表示不置可否,自己小酌了两杯,给他舒服的眯着眼睛,哼起了小曲儿。
  许词意动,便端起杯子凑到唇间,舌尖轻挑,尝得一丝醇香。
  一杯下肚,唇齿间,尽是余味悠长的酒香。
  细细的品下来,还有一点回甘。
  许词本就喜甜,自然也对这酒不是十分抗拒,他喝着酒,萧逢月抓着他盘子里的花生米吃,一时之间,竟也颇为融洽。
  推杯换盏间,两人就已经攀上了话。
  萧逢月:“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我经常在这茶楼里见你,可是又没听说过哪家的少爷喜欢来这里听说书……”
  许词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没有说话。
  他是不是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东西?
  萧逢月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转头又腆着脸笑眯眯的凑了过去:“我瞧你每次来这里听书,都是面露愁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只是因为没钱吗?”
  眉眼间的郁结被酒意冲淡了些许,许词这才慢慢的打开了话匣子,他说话声音很慢,但声线好听。
  清凌凌的,像山间一汪清泉。
  “叫我许词就好。”
  “我只是在交友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萧逢月心下一松,哎呀,这小孩子嘛,果然心思简单,区区这点小事儿也能烦闷上几个月。
  他虚情假意的关怀,看上去格外做作:“那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朋友好兄弟之间嘛,有什么隔夜仇,把矛盾说清就好了,都是朋友嘛……”
  他的那些朋友们,向来有什么烦心事都是直接去夜场舞厅里找几个漂亮鲜嫩的男孩女孩,有什么不开心的睡一觉就过去了。
  再不济,就多睡几次。
  然而这句话却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又戳到了许词的痛点,他皱着眉,薄唇紧抿。
  “是原则问题。”
  他思维其实已经开始有些混沌了,一壶剑南春下去,任凭这酒再怎么甜,都是实打实的白酒。
  许词眼神迷离,找不到聚焦点,唇色被酒浸的更是湿润,诱人而不自知。
  他睫羽低垂,眼尾泛红,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颊上,如今也浮现出晚霞一般艳丽的酌红。
  萧逢月眼睛都看直了,他简直恨不得立马将人拐到床上就地正法。
 
 
第二十九章 酒醉后被拐上床
  酒意上头的许词晕晕乎乎,他瘫在桌子上,手脚都是软的,提不起力气来,但意识却清醒的很。
  他嘴唇开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心头逐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许词拼尽全力想要直起身子来,却一个重心不稳,不偏不倚的就栽到了萧逢月的怀里。
  萧逢月笑得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看不见的狐狸尾巴拼命的摇晃。
  他迎着上去,赶忙摸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佳人小手,粉嫩白皙,指节纤细,像是上好的工艺品。
  头皮发麻的嫌恶感涌上心头,许词汗毛倒竖,拼命地想甩开他的咸猪手,但很可惜无济于事。
  扶着许词的腰,萧逢月就将他带离了茶楼,旁边不远处就是一家大型酒楼,提供食宿,正好合了他心意。
  月上柳梢头,夜市上人影幢幢,灯花亮起,明晃晃地映着明月楼的牌匾,金灿灿的题字笔锋凌厉,气势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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