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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明月楼的食客们居多,来往间都是些来吃饭的,住店的却不多,因此萧逢月与许词两人便显得有些突兀起来。
  萧逢月出手阔绰,随手丢的小费都十分可观,跑堂的小厮笑的牙都呲开了花,他一边请这位贵客上楼,一边攀话。
  “这位贵客,您住几天啊?”
  “咱这明月楼里,什么菜系都有,您不点一些吗……”
  一门心思扑在许词身上的萧逢月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心情好,勾唇一笑。
  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流转,压低的声音肆意放浪:“再美味的佳肴,怎么比得上跟佳人的春宵一刻呢?”
  “哈哈哈哈……”
  眼睛里只有钱的小厮不是很能理解,所谓的这种有钱阔少的雅兴,他只能迎合着,一边脸都快笑烂了,一边帮这位撒钱的大爷推开屋门。
  算了,大爷记得给钱就行,他一个俗人,不需要快乐,只需要钱。
  只要有钱,他就快乐。
  二楼住宿的房门被推开,露出里面雅致的装潢,纱幔低垂,暗香浮动,窗边案上的青瓷花瓶,还插着几枝清雅素净的花。
  身体软成一滩烂泥的许词指尖颤动,他半倒在萧逢月怀里,自然是将他刚刚的话听的一干二净。
  萧逢月的心思,显而易见。
  心思好歹毒的男人!
  惊惧与愤怒涌上心头,许词侧过脸,想张嘴喊住那小厮,却被眼尖的萧逢月一把按住脑袋。
  他的动作很是粗暴,压低的声音里满是不耐与威胁:“你想干什么?”
  “想逃跑?”
  “我告诉你,在江城里,就没有我想玩却玩不到的人!”
  怀里的身体轻盈柔软,散发着清淡的酒香,萧逢月的手不安分的移动到他腰间,许词细细的腰,甚至不堪一握。
  萧逢月恶劣轻佻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痛感清晰的传来,许词浑身一颤。
  “嘻嘻,宝贝儿,放松点嘛,我活儿很好的,会让你很快乐的~”
  伏在他肩头的许词却是一声不吭,安静的跟个布偶娃娃一样。
  萧逢月以为他是放弃抵抗,服了软,整个人心情大好,眉眼带笑,扛着人就大步流星的朝床榻上走。
  而那收了银钱,十分贴心的为贵客关门的小厮却怔愣在原地。
  他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确实是看清了那个醉鬼悄悄朝他比的口型。
  宋芷烟。
  是宋家宋二小姐的名字。
  那可是明月楼背后的庄家,真正的大股东!
  宋二小姐跟这个醉鬼关系匪浅,但是一介女子,不便与外男私会,更何况她素来享有娴静端庄的美名。
  能和宋二小姐攀上关系的,似乎也就只有她那个订了亲的未婚夫吧……
  小厮浑身一激灵,他觉得自己似乎等到了升职加薪的机会。
  他本就是宋家的奴仆,因为识得几个字,嘴甜机灵才被送来明月楼跑堂。
  这下,属于他的机会,来了!!!
  本就是提供住宿睡觉的房间,灯蜡点的都不多,关上窗户后,烛光更显昏暗。
  雪白的床褥里,许词半阖着眸子,他蜷着身子,从脸颊、脖颈,到指尖、脚腕,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意。
  如今人尽在手心里,插翅难飞,萧逢月倒也起了几分细细把玩美人的心思。
  他勾起许词的下巴,赞叹道。
  “俗话说得好,灯下观人美三分。”
  “许小兄弟的姿色,算得上萧某生平见过的美人里之最。”
  许词蹙着眉,身体上无论哪个部位都明晃晃地大写着拒绝,他费力的张口,说出话的声音哑的很:“你在那壶酒里下药了?”
  他在萧逢月带他来的路上,吐了一路,胃里灼烧,可是头反而更晕。
  冰凉的扇骨贴着他的眉头,沿着直线一路往下滑,游走到许词的唇边却是停下了。
  萧逢月的声音很是无辜,可是那模样着实欠打的要命:“酒我也喝了呀,你不能因为我不是个好人而已,就来污蔑我嘛。”
  “虽说第一次喝酒确实容易醉人,不过你的酒量着实是差的可以哦!”
  盘坐在床边的萧逢月笑眼弯弯,脸庞俊逸,看上去就一副风流公子的俊俏模样。
  然而,下一秒,他就用那柄写意的山水画折扇,撬开了咬着牙的许词的嘴。
  残余的白色粉末顺着扇骨,一丝不剩的滑入许词咽喉,他想要吐出来,却被萧逢月强捏着下巴,让他动弹不得。
  “嘻嘻,药只是通过折扇,就像这样,倾洒进你的酒杯里了而已,酒壶里没有哦。”
  少年瞳孔瞪大,湿漉漉的猫眼里漾出水雾,拼命挣扎,四肢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他咬牙切齿:“你,你卑鄙!”
  可恶,这该死的花孔雀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拍了拍那娇嫩的小脸蛋儿,萧逢月心情甚好,他弯腰开始解许词身上的衣服,“当然是能让你跟我一起同登极乐的宝贝喽……”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肆意的在他身上游走,下流轻佻,他用那把泛黄的扇子挑开许词的衣襟,声音懒散:“不过就是药效慢一点罢了。”
  能使人四肢无力,并诱发人浓烈的生理欲望,除此之外,便没什么副作用。
  许词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都沁出了血色,他半掩着的眸子里,隐约透露出狠意,微不可查,转瞬即逝。
  很好,这个叫做萧逢月的人,他算是记住了。
 
 
第三十章 未婚夫跟人跑了
  待到萧逢月正情动不已,准备真枪实干之时,房门“砰”一声猛地被踹开。
  他全身一紧张,身体受条件反射立马紧绷起来,刚摸上美人肩头的手骤然发力,引得身下人沉闷地低哼一声。
  来人如疾风骤雨,萧逢月甚至还没看清对方的脸长什么样子,就被蒙着头揍了起来。
  因为没穿衣服的缘故,他赤条条的身子裸露在外面,那人似乎气极,专挑痛处打。
  力大如砖飞,真正的拳拳到肉,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冲着要他命来的。
  “喂……你他妈的是谁啊……”
  “有种打人,没胆子让人看见脸是吧……”
  萧逢月的脑袋上被衣服蒙着,根本看不清周围处境与来人长相,只能一边无能狂怒,一边被按着头猛揍。
  那人听见这话,手中的力气更是丝毫不加收敛,单手提着他的脑袋就往墙上掼,斑斑血迹睡着雪白的墙面流淌。
  他声音森冷,看萧逢月的眼神跟看条狗没什么区别:“我是让你闭上你的狗眼,喜欢乱看乱摸,动手动脚,是吧?”
  “今天你是两只手都摸了他,对吧?”
  “那这两只手,你就都别想要了。”
  头顶流出一片黏糊糊的温热液体,萧逢月的心头涌上一层不祥的预感。
  他觉得很荒谬,这个人他妈的是疯子吧!
  江城谁人不知他萧家,他怎么敢!
  他素来在江城欺男霸女,横行霸道惯了,受害者大多敢怒不敢言,难道,今天还能栽在这里不成?
  萧逢月的声音里都染上一层惊慌:“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萧家……”
  整个人被反手缚在地上,萧逢月视线内一片漆黑,他来不及惊呼,两只手便被人猛的一折,很快便传来清晰尖锐的痛感。
  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绵延不绝。
  他那来不及呼出口的尖叫转瞬,便被湮没在剧烈的疼痛里。
  许词吃力地从床头坐起,脸色潮红,眸子半垂,他衣衫半褪,连动指尖几乎都没有力气。
  哀嚎的惨叫、清晰的骨头断裂声,他都无心听下去。
  他现在只觉得好热,由内而外,身体都散发着一股莫名的燥热,抓心挠肝,像是有猫在用爪子抓他的心脏一般。
  一把抓住那人雪白的衣角,许词半蜷着身子,满脸痛苦,他小声央求着。
  “带,带我回家吧……”
  “我好难受。”
  那人浑身上下都僵住,仿佛被定在原地,他站在床前,狠狠地瞪了跟条死狗没什么如此的的萧逢月一眼,抱起许词就踹开了房门。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许词鼻尖,他紧绷着的神经这缓缓才放松下来,头一歪,整个人在朦胧模糊的醉意里昏睡过去。
  陈庭樾抱着许词就要走出明月楼,却被来人拦下,那个人依旧躲在素白的面纱下,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宋二小姐声色淡淡:“您这么急着将许公子带回去,不打声招呼吗?”
  她的声音清脆,柔美,带着股中气不足的病弱感,陈庭樾不愿与她多言。
  既是不喜欢她许词未婚妻的身份,又害怕待会儿真的语言过激,直接把这病美人气倒了。
  再者,这次还是她给陈庭樾递的消息,否则陈庭樾也不可能赶过来这么快。
  怀里的人睡的不安稳,呼吸清浅,来回翻腾,陈庭樾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他眉头紧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既然你知道许词在这里,并且受人所害,你为什么不直接出手救下他?”
  哀怨婉转的女声轻叹:“我又何尝不想,可是我又怎么出面呢?”
  她不再多言,只是回头深深地看了陈庭樾怀里的许词一眼,便转身踏出了明月楼。
  一袭水蓝色长裙摇曳,清丽脱俗,少女身上的脂粉香掩盖不住药的苦涩味道,她像一株长在悬崖峭壁的中草药。
  来不及揣摩她幽怨曲折的少女心思,陈庭樾带着许词就立马赶回了邵府。
  枕着熟悉的床榻,许词一直蹙着的眉才稍稍舒展开一些,而因为过于缺乏安全感,他便一直蜷缩着身子。
  贴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十分抗拒外界的触碰。
  他衣领上还沾着淡淡的酒香,惹得陈庭樾又气又恨。
  他的声音里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可真能耐啊你,许词,你躲着我就算了。”
  “还敢跑出去跟别的野男人喝酒?”
  “捅完这么大的篓子,在这里给我玩酒醉是吧?”
  “你说你不喜欢男人,转头就又跑去别的男人床上睡觉。”
  “你到底是不喜欢男人,还是不喜欢我?”
  一句句的发问直白震撼,可许词却是注定听不清楚的。
  好热,好难受。
  他脑袋是烧的,四肢百骸仿佛都被注入了滚烫的岩浆,沸腾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如同火山一样喷薄而出了。
  他抗拒着外人的接触,可在这一刻,又不得不拽住陈庭樾的手臂。
  少年人对欲望懵懂无知,不得其解。
  他脸颊烧红,雾蒙蒙的眸子里要滴出水来,喉咙哑的快发不出来声:“陈庭樾,我好难受,我好热。”
  “陈庭樾,你帮帮我。”
  “陈庭樾,陈庭樾,你摸摸我,好吗?”
  那皮肤表面滚烫的温度一时之间让陈庭樾怔愣在原地,这个温度,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好像不仅仅是醉酒那么简单。
  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热的迷糊的许词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拼命地往陈庭樾身上凑。
  那素来冷淡的气息,如雪中长松,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如月般皎洁端庄的人,心跳也会在此刻失了节奏。
  钳制住许词乱动的手脚,陈庭樾的耳朵尖通红,他的声音却冷了下来:“你这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许词眼神无辜,凑到他的耳畔费力的将事情原委说清,然后便肉眼可见,陈庭樾这回不仅是耳朵尖红了,连脖颈处都红成了一片。
  他下意识慌乱的后退一步,不复刚刚冷酷残忍的殴打萧逢月时的模样,俊逸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红晕,眼神乱飘,整个人看上去都局促不安。
  陈庭樾这一退,许词拽着他的手,便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砸到床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第三十一章 好兄弟就是要互帮互助
  空气陷入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许词的脸色也红的厉害,他似乎终于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过分。
  明明他先前,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过陈庭樾,言明自己是不可能喜欢男人的,现在因为一个无伤大雅的药物,就要来缠着陈庭樾,求他帮忙。
  于是,良心发现的许词有些过意不去,他小声的嗫嚅着:“对不起,陈庭樾,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要不然你还是把我送到……”
  话还没说完,陈庭樾突然就来了脾气,提起他的领子便厉声质问道:“你想让我把你送到哪儿去?”
  “刚刚那个男人的床上?”
  “还是说送到你那定了亲的未婚妻家里去。”
  他好看的眉峰紧皱,眸若寒星,眼神凛冽如霜,似夹杂风霜刀剑。
  如荒草般丛生的嫉妒本压在心底,如今被一把无名火烧的再也抑制不住。
  许词被猛地摔到床上,身下是松软的被褥,他并没有感到痛,就是被震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陈庭樾这是怎么了?
  是,不喜欢他了吗?
  心头瞬间紧绷起来,旋即又释然,可最后又升起一层莫名的失落感来。
  药效发作,灼热感从四肢百骸散发,许词只感觉自己小腹处仿佛塞了一个火炉,整个人恨不得跳入冰水中去。
  他的脸红若云霞,眸子里是散不尽的水雾,眼梢发红,诱人而不自知。
  许词不是很能理解陈庭樾的脑回路,他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更难受了,张嘴就反驳他,“我刚刚是想说,你要不然还是把我扔到隔壁洗澡的房间。”
  “让下人倒出来一桶凉水,把我扔进去。”
  他寻思着,反正不过就是身体发热嘛,泡个水不就完了。
  陈庭樾陷入了沉默,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因为许词的身子骨本就清瘦,一场风寒都能让他喝药喝上半个月。
  如今,他饮了酒,还被下了这种药,泡一晚上冰水,先别说药能不能解,这人还能不能清醒的跟他说上一句话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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