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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漆黑的夜幕中,伸手不见五指,千家万户熄了灯,只有几只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归巢的路,大地一片寂静,陷入黑甜的梦乡。
  许词的房间内,一盏蜡烛也未点起,黑压压的看不清具体情况,里面气氛却是紧张的惊心动魄,暧昧焦灼。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陈庭樾压到了许词的身上,明明没有喝酒,他的声音却哑的可怕:“你听我说,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贪恋陈庭樾身上温度的许词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伸手就揽住了男人的脖子,一股脑埋了进去,乱蹭一番。
  他的意识已经被烧的模糊,身体本能驱动着他赶紧去贴近这位冰冷冷的天然制冰机。
  衣服被层层解开,那只手仿佛有魔力般,明明温度是温凉的,落在许词身上,碰到哪里哪里就热的更厉害了。
  许词难受的很,他眼角噙着泪花,试图推拒着身上的人:“我好热,更热了……”
  那人低声笑了笑,却是低头凑在他敏感的耳朵旁边问:“我可以亲你吗?”
  他面不改色的撒谎:“亲一下就不热了。”
  月光透过窗棂,疏疏的洒在他如玉的肌肤上,少年通身泛着淡淡的粉意,在陈庭樾怀里缩成一团,像只小白猫一样。
  许词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他意识已然涣散模糊,眼神单纯无辜,显示是信了陈庭樾的鬼话,想要他亲一下。
  陈庭樾眼神灼热,喉结滚动,他好看的眸子里盛着笑意,比那壶剑南春还要醉人,睫毛如鸦翼,在高挺的鼻梁上投落下一片阴影。
  于是他俯身便吻上了许词的唇。
  纠缠、撕扯,如攻城掠池,毫不留情的争抢着他口腔间每一寸空间,野蛮的欲望如挣脱缰绳的凶兽,在这一刻露出尖锐的獠牙。
  许词甚至不会换气,节奏全被身上这个人操纵,唇都被咬出了血,他挣扎的厉害。
  可陈庭樾的手没有停歇,在他身上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浑身一颤,直接软成了一个面团。
  许词一直都知道,陈庭樾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指节算不得上细,但却很长,上面还覆着一层薄茧。
  坐在席位上的时候,陈庭樾习惯将手搭在膝盖上,他邻座的许词无聊的时候,便格外喜欢把玩他的指节,一根根地掰开并拢,乐此不疲的骚扰这位天之骄子、云端明月。
  而如今,他倒成了被那双手把玩的对象。
  羞耻感爬上心头,许词的脸都要红透了,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陈庭樾的表情。
  似乎是察觉到许词微妙的情绪变化,陈庭樾恶劣的心思活泛起来,许词越是颤抖,他便越是用手过分的玩弄某个部位。
  直到许词从喉咙里露出破碎的声音。
  他的唇蹭过许词紧闭着的双眼,声音里满是蛊惑:“你睁开眼看看嘛,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吗?”
  许词头摇的像拨浪鼓,他两条细长的腿搭在陈庭樾腰间,试图直接把头埋进枕头里。
  许词对此感到迷惑,他都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到这一步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
  “我很喜欢你,许词。”
  意识如颠簸的小船,在风雨飘摇的大海上来回摇晃,每当许词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里面,忍不住想要停止的时候,陈庭樾便会低头亲吻他。
  从眉头,到嘴唇,一路滑到锁骨,甚至脚腕,他浑身上下,都浸透了陈庭樾的气息,到处都是颜色深到可怕的吻痕。
  可惜,许词本人是看不到的,他甚至不敢去看,陈庭樾眼里那惊人的掌控欲。
  那灵活的指法不停地磋磨揉弄,酥麻酸爽,许词仰着脖颈,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声音里隐约透露出哭腔,他顺着陈庭樾的节奏,几乎喘不过气来。
  直到欲望如开闸的洪水,不管不顾的倾泻而出,许词才觉得身上的热意散去了一些。
  只是,他身上未着寸缕,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红痕如烙印般,印的哪里都是,尤其是身下,甚至大腿内侧……
  而陈庭樾虽衣衫有些凌乱,却仍是每件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雪白衣襟不染尘,看上去清正端方。
  丝毫看不出来刚刚能做出那档子事的人,就是他陈庭樾。
  他将手贴在许词的额头上,觉得已经没有那么烧了,眸色冷静,声音清淡:“已经好一些了,就早点睡吧。”
  仿佛刚刚那场情事中,陷进去的人只有许词。
  许词捏着被角的手紧绷,眼神已清明一些,他咬牙,却无可奈何。
  算了,好兄弟之间嘛,就是要互帮互助的。
  这很正常。
  这很正常。
 
 
第三十二章 破坏案发现场
  考虑到许词的身体不舒服,陈庭樾细致入微,非常贴心的帮他把床上的一片狼藉都收拾干净,然后替他掖好被角,转身就回榻上睡觉去了。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许词思绪乱成一锅粥,可他委实太累了,不大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禁闭的双眼上,清辉凛冽,映出他精致好看的面容。
  安详,好梦,少年眉眼舒展,表情柔和,抱着被子乖巧的蜷缩在墙角里,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静立在他床头的人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睫,柔软的睫羽乌黑,衬的人格外听话,一点也不像清醒状态下那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轻轻一笑,这才跟人低声轻语道:“晚安,许词。”
  陈庭樾到底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他舍不得。
  他更不想许词恨他。
  即使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许词睡的很沉,被一层一层的梦魇包裹,意识坠入无尽的深渊。
  光怪陆离的梦,四周环境扭曲,天地相接,黑色的雾气像蛇一样在空气中弥漫游动,连成片的房屋坍塌,化成一滩黑影,融进地面中。
  持刀的怪物三尺高,通体黢黑,鱼头人身,看着极其怪异惊悚,它不停地追着许词砍。
  他只能拼命地往前跑!
  跑到海边,浪花亲吻着他的脚踝,阳光明媚,天气正好,没有怪物,没有黑雾。
  许词推开简陋的小木屋,抬脚走了进去。
  里面是他的卧房。
  准确的来说是他和陈庭樾的卧房。
  陈庭樾神色平和,眉眼温柔,一身白衣,似乎要融于春光里。
  他朝许词伸出手,出于对陈庭樾近乎百分百的信任,许词听话的把手递了上去。
  肌肤相触的一刹那,陈庭樾的嘴角轻轻勾起,许词心下突然慌乱,他看到有什么异样的东西从对面人的眼底爬出来。
  下意识后退,却靠到了冰冷的墙面,面前的人仍然噙着春风化雨的温柔笑意,却是低头吻了过来。
  十指紧握,唇舌纠缠,水乳交融。
  然后,便是陈庭樾解开他的衣襟,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滑了进去……
  像被架在碳火上烤,思维与身体都被烈火引燃,万物被焚尽,火舌舔舐着一切,发出尖泣,将世间所有烧的粉身碎骨。
  “!”
  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许词猛地从床头坐起,背脊汗津津的,他抬头瞥向窗外,晨光熹微,太阳未升起,只有几道不甚明亮的光线笼罩着大地。
  堪堪凌晨而已。
  除却昨晚一壶酒,许词已经块整整一天都没有进食了,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
  他坐起身,披上一层单衣,便想去寻一点吃的。
  按在床上的手却突然一顿,许词脸色一僵,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一丝异样。
  黏糊糊的感觉,大腿处更甚。
  他眼神飘忽,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起来了那个梦,活色生香,暧昧拉扯。
  就是里面的主人公不太对劲。
  少年的第一个春梦对象,不是城中哪一个清纯美丽的妹子,而是一个比他还高一头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
  火烧一样的灼热感从脖颈处蹿起,直到蔓延到脸颊上,许词感觉羞耻的要原地爆炸了。
  他抱着头,呼吸声粗重,焦虑又尴尬。
  可是,可是陈庭樾是他最好的好兄弟啊!
  陈庭樾不计前嫌,昨天晚上还十分温柔的“帮助”了他。
  他竟然在梦里还不放过人家,可真是个禽兽!
  偷偷往对面的床上扫了一眼,陈庭樾似乎还在梦乡中,许词便悄悄地起了身,他轻轻跳下床,动作蹑手蹑脚。
  如果让陈庭樾发现了这件事情,那么事情肯定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一定会误会什么的!!
  于是勇敢的许词决定早点起床,趁陈庭樾睡醒之前,先把他床上的东西毁尸灭迹。
  一把扯掉床上的床单,许词动作像做贼,他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呼吸都不敢放大声。
  “吱呀——”
  门轴转动,在一片寂静中,木质的房门发出的声响格外清晰。
  猫着腰往门外走的许词:“!”
  吾命休矣!
  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陈庭樾翻了个身,他绵长的呼吸声逐渐清浅,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了。
  顾不得那么多,被发现就发现吧,反正陈庭樾也不会知道,他起这么早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许词一咬牙,风风火火,头也不回的脚底抹油就逃出门去。
  他火急火燎,手上自然是没收力气,门板被甩关上的那一刻,整面墙,连带着窗户都震颤了一下。
  而床上的陈庭樾自然也是在同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太阳穴酸痛,眼前的房间一片杂乱,昨晚胡闹到很晚,场景还历历在目。
  陈庭樾抬手,覆到额头上,叹了口气。
  没良心的小东西。
  自己爽完就睡,丝毫不顾别人的死活。
  天知道他是怎么看着许词那副诱人模样而不为所动的,陈庭樾感觉,那个时候,自己再多待在他身边一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他一夜睡的都很浅,直到许词猛的从床上坐起身来,陈庭樾朦胧的意识才彻底清醒。
  他有些好奇,许词做了什么梦。
  但是陈庭樾很聪明的没有上前问,也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暗中观察着,意识清醒的许词会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
  然后,陈庭樾就陷入了沉默。
  他听着许词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轻手轻脚的打包着什么东西。
  被子、衣服、还是其他?
  直到许词准备出门,陈庭樾才忍不住翻过身来,他想看看许词要干什么。
  然后,许词似乎是察觉到他要醒来,惊慌过度,便破门而出,陈庭樾眼皮抬起的时候,只捕捉到了许词狼狈的背影。
  唔,这么着急的吗?
  更令人好奇了。
  心中的好奇心催促着陈庭樾,他慢腾腾的起身,穿鞋,走到了许词的床前。
  上面已经空无一人,枕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被子凌乱的堆到一边,而奇怪的是,床单被许词揭走了。
  指尖挑开被子的一角,一股熟悉的味道弥漫出来。
  身为男孩子,完整的经历了少年期、青春期的陈庭樾:“……”
  哦吼~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呢……
  这是什么欲盖弥彰的行为,简直蠢到不忍直视。
  所以,许词昨晚是梦到了什么呢?
  陈庭樾好心情的猜测着。
  是那位见了一面的宋二小姐?
  还会是,他呢……
  不过,宋二小姐,可是没有能在昨天晚上来帮助他解决燃眉之急呢……
  这么一想,一晚上没睡好觉的陈庭樾心情都变得美好了,他眉眼弯弯,噙着笑意。
  一边舒展着身子,一边推开门窗。
  “嗯,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第三十三章 捂好马甲的宋夫子
  宋之杭每天都雷打不动的要来给许词、陈庭樾二人上课,授课时间算不上长,就是格外枯燥,让人昏昏欲睡。
  而且宋之杭还喜欢板着脸,严肃冷漠,黑衣长袍,许词素来很怵他,上课不是很积极,能拖多晚去上课,就拖到多晚。
  他就是那种能卡点绝不早来的摸鱼选手。
  可是,这天早晨,许词破天荒的比陈庭樾早到了整整一个时辰。
  他板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严肃,看上去和平时判若两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之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少年眼皮下一片青黑,显然是没睡好。
  “昨晚干什么去了?”
  夫子的声音冰冷,充满压迫感,本来还神游天外的许词一个激灵,便把视线收了回来。
  “昨晚……我,我昨晚……”
  啊?
  这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说的内容吗?
  许词撒谎撒的面不改色,他眼神真挚的看着宋之杭,面色纯良:“老师,我昨天晚上挑灯夜读,一直学习到深夜啊!”
  哼。
  许词要是有这觉悟,那他宋之杭就吊死在这里。
  冰冷的视线在许词全身上下都逡巡了一圈,宋之杭缓缓开口,意有所指的提醒道:“衣服领子。”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许词低着头,翻着衣领,他寻思着,自己也没穿反衣服啊……
  紧接着,领口上深红的痕迹映入眼帘,大片的吻痕丝毫不避讳,大片大片的压在一起,像是主人在宣誓主权,恶劣却又霸道。
  陈庭樾在这方面就像条狗一样。
  哪里都啃,也不嫌脏。
  白皙的指尖掩盖不住全部的吻痕,只衬得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更是惹眼,许词扣领子的手都哆哆嗦嗦,他差点被吓死在原地。
  夫子他发现了!
  这种事情也要夫子来提醒……
  夫子会不会偷偷告诉陈映兰……
  许词脸色变得赤橙黄绿青蓝紫,他一瞬间感觉,自己还是原地吊死在这里吧,还可以以死证清白。
  虽然他也不是那么清白。
  但是,人固有一死,却不能是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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