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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近代现代)——郎总

时间:2024-01-10 12:33:11  作者:郎总
  商家的三个男人成熟了。
  他现在也很成熟。
  曾经遭受过的虐待和冷眼伤害,早已经能很好地隐藏起来了,再不会使他变成一个无依无靠的懦弱的人。
  商牧洄朗声说,“小意,你光是一旁看着多没意思,商家马厩里养着那么多的马匹,去挑一匹来,我陪你练一会儿。”
  徐舒意道,“不用了大哥,我哪里会骑这个,再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看大哥你骑马的姿态,真是英明威武,感觉大哥您开飞机的姿势也一定最帅气。”
  商牧洄笑了,“假如别人说这种话,我一定要严苛教训,不过从小意的嘴里说出来,居然令人有点飘飘然了。”
  大手在打理漂亮的马鬃间来回抚摸,“老三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没把这个教会你。”
  那只大手蓦得伸了出栏杆,“来,我带你骑一圈。”
  那掌心间纹路分明,指腹间带着薄薄的枪茧,精干又不失风度。
  徐舒意的答案依旧是拒绝。
  他倒不是怕两个男人将马匹压垮了,反而,他是不想在大哥眼前露怯。
  商牧洄收回空落落的大手,也没强逼着谁,更没有流露出在航空公司的严肃表情,自己又纵马在草场上猛跑了几圈。
  等他再次跑回到徐舒意面前,手里提着的马鞭象征性地在栏杆间敲了敲。
  “小意,等有机会还是要邀请你到澳大利亚的草原去玩玩,在那里骑马更是无拘无束,没有这些烦人的栏杆,你的胆子可能会更大一些。”
  徐舒意跟着兴致勃勃的商牧洄,两人预备到俱乐部的更衣室换装。
  徐舒意道,“大哥,你先进去把骑马装换下来,我帮你到前台先把护具什么的退掉。”
  商牧洄拒绝,“没事,这种小事你不用操心,俱乐部的人自己会去退,不用你来来回回地跑。”
  又说,“早晨吃你做得蟹粉馄饨真是太香了,现在感觉有点饿,我记得你喜欢吃粤菜,咱们中午别回家了,在山庄定一桌吃完再走。”
  商牧洄爽爽利利的,从不拖泥带水。
  徐舒意不好驳他的雅兴,说,“那得让我请客,大哥你回家必须得给我这个机会,我也想给你接风洗尘。”
  商牧洄说好。
  “商大哥!!商大哥!”俱乐部大厅的空旷里立刻窜出来一声接一声的呼唤。
  便见文清含远远地挥手示意。
  说起来商文两家的父辈熟悉,小辈的并不怎么来往,也就是文小少爷钟情于商靳沉,于是看见商家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无比亲热。
  商靳沉也跟着一起来的,文小少爷出现的地方,他不来才是奇怪。
  商靳沉哂笑,“刚才哭得像只猴子,现在怎么不哭了?”
  文清含立刻挽住他的手臂,面含嗔怪说,“我要是每件事都跟三哥置气,这辈子可能完全过不上好日子了。”
  商靳沉由着他胡乱解释。
  商牧洄笑,“阴魂不散也没见过你这样的,怎么小意刚说要单独请我一人吃饭,你立刻带着文少爷出现了?”
  商靳沉举双手,“我能抵挡得了一千颗子弹,我也抵挡不了一滴眼泪吧。”
  “胡说,三哥你胡说!”文清含抡起小沙包拳头,直往商靳沉的胸口捶打,“我顶多哭了那么点点儿而已,你再没完没了笑话我,我可要生气不理你了。”
  “求之不得。”
  商靳沉睨了一眼。
  徐舒意神色淡淡的,冰冰的,好像没理解这些对话的含义,有点茫然不知该如何接话。
  商靳沉道,“反正来都来了,大哥你也别脱骑装,我去换上一套,咱们兄弟俩今天在跑马场上好好较量几下。”
  商牧洄要拒绝,“你知道我刚才跑了多少圈?你哥我的腰好,可不是这么浪费的。”
  商靳沉道,“可别胡扯了,咱老爷子说你每天在天上飞,腰板子训练得跟上了防弹钢化板一样,蒙着眼睛全世界随便任我行。”
  文清含居然认真了,避开徐舒意的位置,凑到商牧洄身边,高山仰止般望着威武的男人,“真的吗?商大哥你好厉害啊,我能知道你究竟驾驶的是国外哪家航空公司的飞机吗?”
  噗哈哈哈!!
  商靳沉在此刻绝对是非常餍足的,逗孩子谁不快乐,逗傻子也是一样的。
  他把文清含往徐舒意身边推了一把,丢开两人,边走边解袖口。
  “你们俩倒是可以打个赌,看看我和大哥究竟谁能赢到最后。”
  跑马场上狂奔的身影此刻变作了两人,能看出来兄弟俩的骑技不相上下,一阵功夫便在碧绿的草场间化作两只飞翔的白鸽。
  文清含道,“真没意思。”
  “太阳好晒啊,把我都快晒脱皮了。”
  右脚的皮靴踢了踢栏杆间的木条,“你去给我拿个喝的。”
  徐舒意见过他没大没小的样子,知道小少爷率性而为,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寻思再三,“想喝点什么?”
  文清含说,“你自己不会看着挑吗?”
  得知商靳沉来了山庄,山庄的总负责人赶紧带着几个得力的服务员过来,看见空旷的草场中央两个人影正在争先恐后,而站在围栏外边的两个都挺面生的,应该是生意上的伙伴。
  服务员一来,手里端着红茶茶具和托盘糕点。
  文清含不耐烦地挥手,“你们怎么能让人在这里吃东西呢,难道你们都闻不见四处的马粪味嘛,脏死了,快拿走。”
  徐舒意发现这居然是个套路话,刚才自己若是心软去买了饮料,八成也会被狠狠奚落。
  总经理见状,嘱咐几人快点把吃的喝的拿走。
  文清含无理取闹起来,“怎么又全部拿走了?我一早晨什么也没吃,被三哥欺负得厉害,现在特别饿。”
  在场的人都有点默然无语,尤其他的话茶言茶语,很容易叫人往不良画面上牵引。
  总经理愈发小心翼翼,像直对面的是商总夫人般卑躬屈膝,“那......那烦请这位少爷,咱们去宴会厅休息片刻,我们这边最近新请的法国米其林大厨......”
  “啊,谁要吃法国菜啊,难吃死了。”文清含从始至终没有放弃刁难别人。
  不过在徐舒意眼前,反倒更像是一种炫耀。
  恃宠而骄后的夸张与耀武扬威。
  至于是给谁看的?
  那肯定不是毫不相干的某些人。
  徐舒意思忖,这个时候替别人解围,差不多等于往自己身上吸引火力。
  文清含再多为难两句,没趣了自己会腻,所以他立刻想到了新的方式方法。
  对总经理说,“我想骑马,不过我不想骑你们这里随便的品种,我想骑三哥的上等赛马。”
  总经理立刻面露难色,眨巴着眼看向徐舒意,虽说并不认识,不过还是抱着希望恳求他出来阻止一下。
  文清含道,“闹了半天,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三哥是谁?就是商靳沉呀,你们也真是太缺乏想象力了。”
  不断催促,“快一点,我记得三哥说他有一匹纯白的弗里斯兰马,已经训练好几年了,快去把它牵过来,让我骑一骑。”
  总经理哪里敢得罪贵人的客人,犹豫再三还是将商靳沉的白马牵了过来。
  弗里斯兰马天生优雅、高贵,而且驯良,在驯马师的牵引下仿佛一座流动的雪山,在苍天碧草的衬托下愈发神圣高雅。
  文清含换了骑装,在驯马师的协助下蹬鞍上马,因他的身高并不怎么占优势,所以骑在高大的马身上颇有一点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游戏感。
  文清含大约自己也觉察出这一点,十分不愉快地扯动马缰绳,含着气恼道,“我在港城的骑马俱乐部也是有自己的马匹,你们这样紧盯着我做什么,弄得我好像个什么也不会的猴子。”
  驯马师一直紧抓着衔铁环,生怕马儿认生会误伤了他。
  文清含瞧商家两兄弟在更加空旷的草场策马扬鞭,而他只能憋憋屈屈地在调.教圈骑乘,又瞧徐舒意一旁冷静地打量自己的一举一动。
  完全是属于被轻视的感觉,不高兴极了,提着马鞭朝驯马师吼道,“松开,快给我松开!”一副你不照办,当心赏你鞭子的感觉。
  可能是他来回拿起鞭子,身体摇来晃去的令马匹感到了不安,白马开始明显躁动起来,驯马师不停地安抚也不管用。
  徐舒意一直在外圈观察,所以发现得也很及时,能清楚看到文清含的身体在马背上并不固定,甚至摇摆得厉害。
  不由担忧他的安危,径自从栏杆间翻身过去,准备帮忙搀扶文少爷先下马。
  文清含见他来了,不知哪里来的怒火,手里的马鞭直接敲在马头上,彻底激怒了马匹。
  受到非主人用皮鞭警示后,白马的躁动更甚,直接四蹄乱踩乱弹,不断转圈摇头。
  文清含慌不择路,在最不该的部分猛地扯动马的缰绳。
  白马无法挣脱约束,兽性大发,双蹄直接离开地面,挥开驯马师的手,咴咴嘶鸣着立起,彻底失去控制。
  冲上去帮忙的徐舒意毫无防备,被马头一甩,直接被抗得倒退几步,后腰更是撞在栏杆的硬粗木头间,疼得人当即倒抽两口凉气。
  文清含在马背间叫得更凄惨,看来他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光知道瞎喊瞎嚷,弄得人心慌乱。
  徐舒意和驯马师又扑上去摁住白马,白马见威胁并没有消失,竟直接再次扬起半身,用马蹄去踩踏毫无危险意识的人。
  只在一个刹那间。
  徐舒意身边冲过来一个人,将他从马蹄的践踏之下抱了一把,两人狠狠滚到一旁。
  而商靳沉则扑向马头,眼神稳准狠,一把扯住乱跑的马缰绳,朝白马喝道,“西西莉亚!!你想吃鞭子吗!!!给我安静一点!”
  一旁摔得头晕眼花的驯马师也翻身而起,跟着商靳沉,包括后续赶来的几个人一同将发飙的白马制服。
  徐舒意的腰疼得厉害,不过商牧洄在翻滚的时候一直抱着他的头部,避免弄伤。
  白马在一众人的威吓下逐渐恢复安静,从马鞍上被解开文少爷哭得眼泪横流,双脚落地后直接抱住了商靳沉,哭哭啼啼喊,“三哥,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幸亏你来救我!”
  商牧洄问徐舒意怎么样,徐舒意惨白无力地摇摇头说,没事,地是软的不疼。
  商牧洄扯住他的胳膊要拉他起身时,感觉徐舒意明显躲闪了他。
  不由担心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徐舒意换了个姿势,从地面勉强起身,回复说没事,我自己是骨科医生,难道我能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商牧洄严肃地瞪了另外一个方向一眼,略有点不满道,“没事就好,今天这个地方太晦气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徐舒意自然不会说去看一眼文小少爷的蠢想法,有商靳沉舍生忘死地护着,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尤其摔了后背,心脏也麻麻得疼,索性不打招呼,跟着大哥走了。
  白马被驯马师牵回马厩狠狠教训去了。
  商靳沉则在更衣室外等着文清含。
  文清含换回便装,一脸的楚楚可怜,看见商靳沉的身影后,准备再扑过来求安慰。
  商靳沉眼底微暗,将他拒绝在半米之外,颇为严肃道,“没有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这个道理你几岁了,居然还不懂?”
  文清含立刻跺脚哭道,“还不赖你!你光顾着自己玩,让我傻站在一旁,腿都站酸了,嘴巴都渴死了,也没人管我。”
  商靳沉道,“下次在出主意之前,先三思而后行一下。”
  文清含从小可没被人教训过,愈发朝商靳沉发小脾气说,“但凡你要是对我好一点,多理理我,我也不会没事找事!”
  说着挽起袖子,“你看我的手腕都拧了,现在疼死了,你都不心疼我!”
  商靳沉才懒得看他,可对方将手腕一露,露出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是一块全球限量版男表。
  是他在南岛度假时,一眼看中买给徐舒意的。
 
 
第6章 
  商靳沉极快便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更善于不动声色。
  他说,“我叫秘书帮你定一下最早返回港城的航班。”
  文清含原本还眼泪汪汪的,此刻却变得像受惊吓的小鹿,扑闪着长睫毛道,“三哥,你生气了吗?我做错事情惹你生气了吗?”
  无论他在任何人面前怎么闹腾,商靳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居然能令他彻底冷透了。
  商靳沉说,“我从不跟小孩生气。”
  文清含反倒像被判了死刑一般,指尖冰凉地颤抖。
  原来,商靳沉对他并非是最特殊的,他以为自己是万里挑一的,所以才释放了全部的恃宠而骄。
  商靳沉只是验一验他而已,从未做真。
  文清含颤抖的指尖,终于能攒成两个紧捏的拳头,仿佛孤注一掷般可怜兮兮道,“三哥,我不是故意......”
  商靳沉彻底打断他的任何理由,冲小可怜微微一笑道,“回家跟你爷爷说,别再送你过来了,南非那边合作的矿坑,我随时可以撤回投资的17亿。”
  .
  商牧洄建议要带徐舒意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徐舒意笑着回绝道,“我一个三甲医院堂堂的骨科医生,执证上岗的,大哥你怎么连专家的话都不信?我的病人都特别听我的。”
  徐舒意慢慢在前面走着,包括跨门槛的动作。
  之前商家本宅的门槛还高,基本与膝盖同高,后来嫌出入不方便,直接削平了许多。
  徐舒意等待着自己的冷笑话被接住,结果再没了下文。
  他只好扶着门框回首。
  正遇上商牧洄眼神温柔的模样。
  商牧洄道,“那我希望有个机会做你的病人。”
  徐舒意几乎下意识道,“我可打不过你。”
  商牧洄要笑不笑的模样约等于严肃,忽然问道,“我进你屋里,给叔叔阿姨祭拜一下,总不算过分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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